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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伪装示意性的点头,装作若无其事的叹了口气,刻意忽略掉心底的那抹锐痛,挺直了身体走向电梯处。

不知何时自己竟然鬼使神差的走到了天台,外面不知何时,又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抬眼望去,高楼林立,一世繁华,可是在自己看来有一种说不出的寥落苍凉。

“对不起,林博,是我的错,全是我的错”我把头缓缓地埋到双膝中,紧紧地抓住,颤抖着双肩,压抑住嘴里的呜咽。

他成功了,终于残忍的伤害我身边的每一个人,终于让我痛苦的灵魂万劫不复!

抬起脸庞,萧瑟的秋风夹杂着雨水吹拂在冰凉的脸上,这样也好,至少再也感受不到寒冷了,心死了,就再也不会有波澜。

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按下了号码,振铃响起,一声,两声,三声,对方很快接通,但是那头却静如死水。

我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握住手机:“想不想见我最后一面?那么带上韦氏的合同过来吧,我等你”一声巨响传来,似是拳头捶在硬物上所发出的响声。

“木言,你不要威胁我”震天的叫喝令我耳膜生痛。

我对着空气嗤笑一声,眼泪随着笑声倾泻而下“我从来没有恨一个人像恨你这样!你不信试试,十分钟之后,你将见到的是一具冰凉的尸体”

是否生命已到了尽头?要不为何一辈子的泪会集中在这些天直至流完流尽。

对着镜头,拍下一身素黑的套装,还有了无声息的脸,发送给某个人。

蒋泽翰,我们就此一刀两断吧!

轻轻地扬起嘴角,手指一弹,手机就做自由落体运动“砰”的摔碎两半,电池已经分离出来。

我抚着有些昏沉的脑袋静等某人,仿佛忘记了时间,忘记了身在何方,直到身后的门发出刺耳的响声,紧接着是一阵纷沓杂乱的脚步声,我听到一声尖叫,“木言,你在干什么,快下来”

采诗?我惶惑扭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处,身体一阵轻晃下一刻扑在了地上,这才察觉双腿麻木的站立不稳,脑袋晕眩得十分厉害。

还没等我站起来,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搀扶起我的身体,之后便是狠狠的抱着我,那种力道让我的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

“你怎么了,为什么要做傻事”林博俯在我耳边轻声低语,声音喑哑痛苦。

我睁开眼睛看着身边的他,痛苦,此刻除了痛苦,在这张年轻俊美的脸上什么也找不到了。

身后的采诗眼里沁出的是泪水吗?还有刚才的那两个保安怎么也来了!

为什么他们一个个脸上都是震惊过度以致作声不得的神情,而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紧接着另一阵清晰的脚步声响起,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形大步地走过来,似乎在这一刻连空中的细雨躲了起来,空气里弥漫着令人心底发怵的阴寒。

场面太过混乱,本来两个人的对弈竟然来了这么多人的看客。

那两个保安下意识的退到了两侧,腾出至我身边毫无阻拦的过道,采诗看见他的瞬间也不自觉噤若寒蝉,没了哭声。

“木言,你用死威胁我,就是让我来看你们卿卿我我的搂在一起?”一声讥诮的森恻的冷哼,眼前的蒋泽翰仿若从地狱最底层脱身出来的鬼魅唇边含笑,眼底却是薄薄的一层碎裂的寒冰。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来了,你错了,我不是用死威胁你,而是用我的生命换取上万员工的生活保障,可以吗,蒋总裁”我冷笑,不哭,不动,就只拿眼瞪着他。

蒋泽翰轻蔑一笑,脸上猛地一片狰狞说得亦真亦假“既然那么想死,那就去死吧!一同下地狱未尝不可”

瞳孔瞬间变大,一脸惊愕的表情看着他,真的不可置信他怎么说出这么狠绝话来!

“我会让你得偿所愿,明天,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木言’这个人!”

犹如寒冷刺骨的声音落下,我此刻只能瞪大眼睛,他的话就像对我判了死刑,只能僵在了那里,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的男人,此时,他脸上有着一种病态的疯狂,让他的五官狰狞地扭曲,望着我的目光好像要在我身上灼出一个窟窿。

“蒋泽翰,她是你妻子,有什么误会我们可以当面解决,公司已经到手了,你还想怎样”韦林博低愠的声音突兀地在空气中响起,打破那冻煞人而窒息的局面。

“还想怎样?韦林博那你对木言纠缠不清又是为何?”耳边传来了蒋泽翰的咆哮。

下一秒,眼前一阵混乱,似乎又一阵疾风在耳边扫过,眩晕片刻,我已经被韦林博轻易地推开,抬眸入眼的竟然是两个男人扭打到了一起,四周同时也响起了尖叫声!

我惊吓地站在一边,不,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会!

“……住手,你们都给我住手”我无助地站在一边喊着,谁也介入不了他们两人疯狂的扭打,他们就像两头癫狂的野狮,毫不留情地撕咬着对方,誓死方休。

周围无一个人干涉进来,看着蒋泽翰狠厉的拳头,早就怀疑他有过专业的训练,他的招招致命,迫使韦林博看起来越来越吃力起来接招。

这样下去受伤的只能是韦林博,我怎么可能看着他为我受此重伤,我一咬牙,闭着眼冲向两人,稳稳地抱住韦林博,脸上立即被人重重地挥到了一拳,钻心的疼痛在四肢百骸蔓延开来,我眼前开始模糊,所有的东西开始摇晃。

耳朵失聪般的嗡嗡作响,听不清耳边的咆哮,喧闹,叫喊!

浑身似有精气从四肢百骸往外游走,脑袋晕旋不堪,用力甩了甩头,幻觉停顿,魔影和魅声变成了清晰的嘈杂,眼皮沉重的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开启,勉力接收从头顶灌入的一丝清明,茫然不解为何韦林博脸色大变。

头痛欲裂,钻心的又开始痛了,韦林博紧蹙眉宇好似大声的呼喊我,一次次地,但是耳边还是嗡嗡嘈杂一片。

是不是停止了打架?林博,你已经失去了所有,我真的不想看到你在为我受到伤害!

脸上似乎有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越来越多,即便林博惊慌失措的用手按压也止不住!

我的世界混乱了,仿佛过了好久,耳边奇幻的却听到身边一个无比痛楚的撕吼“滚,你们都给我滚,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好,我放过你,永远放你自由”

那似乎熟悉好久的声音,传入脑袋时像被人敲了一记闷棍,震得魂飞魄散,记忆的齿轮也被轮往回转。

泽翰吗?为什么你的声音那么痛苦,发生了什么事情,转头慢慢张开迷离的双眼,朦朦胧胧的看向唯一声音的来源处,对视的是一双赤红的双眸,那一刻,我有一些恍惚,不禁想起了什么,但是却很快消失,只能看着他脸上亦不知是雨水抑或泪水流下,很想伸手拂去不该属于他的挫败样子,泪,也悄然地从我眼眶滑下,什么时候,我又开始哭了?

不该的,蒋泽翰的眼眸本是明亮的眼眸,灿若星辰,为何现在那样的悲痛,而且心又开始痛了,熟悉的痛。

为什么放开我,为什么我很想抱着他,很想理清这混乱的一切,可是眼前越来越模糊,只能无力的滑下,任黑暗包围了自己!

“不上课就跑在这里玩水?”毫无警示的身后有一道似乎讥讽的声音,但是含有满满的戏谑意味。

我快速的向后方回头,因为垂的太久,脑袋骤然眩晕不堪。

这声音是……泽翰,只有他才会神出鬼没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不过看到夹杂少年的阴柔与男人的霸气之间的熟悉脸庞,还是有点懵了,泽翰,他不是不要我了,放我自由了吗?

“怎么了?是不是逃课很刺激?还是为了逃避我?”他狠狠的敲了一下我的脑袋,我只能楞楞的看着他。

我现在坐在石阶上,脑里有两个问号象丝一样缠绕不去。

为什么我坐在这里,到底现在是怎么回事?我在做梦吗?

不是,他不是蒋泽翰,虽然同样是黑亮的发,深邃的眼,但是唯一不同的是蒋泽翰一直冷冰冰的嗤笑,从不会这样朝阳般的笑容出现在我面前。

可是不得不承认,这一刻,我看到似曾相识的熟悉面容,心好酸,酸的眼底沁出温热的液体。

为什么,明明眼前的他看起来很幸福,而蒋泽翰出现在我面前总是恨不得我立刻死去的表情。

我揉了揉被敲痛的额头,低头看那到晕开的池水,我的眉目清晰的倒映在那弘春水中,不由的惊愕,这不是少时的自己吗?身上的校服不是高中时的吗?

想来想去我还是想不出池中到底怎么会出现少时的自己,梦吧,就当是一场梦吧,梦中总归会忘记那痛不欲生的往事。

哎,痛,这少年的力气还不小,即便在梦里,我怎么任一个少年欺负呢,脑海里即刻有个小心思冒出来。

抬起头望进满眼璀璨的阳光,万里无云,心情应该也是晴空万里,不要再压抑了!

“喂,你过来,看这是什么?”看着他有点警戒的眼神,我笑了出来,一只手轻拽他的手臂,捧出水就往他身上泼洒。

原本以为他会恼怒,但是看到的却是他低下头,眼眸亮得像弘春水。

好漂亮的眼睛,我被眼前的他不知不觉的吸引了,连他似宠溺的揉了揉我冰凉的脸颊也未发觉。

“好玩吗?玩够了就回去上课,这里的水太凉,小心着凉”他静静的抱着我,柔声的说道,头顶那轻笑为什么看起来是那样的幸福!

这是梦吧,一场迟来的美梦,不过,短暂的幸福对我来说也是奢侈了,我回抱他,望向太阳的方向,平静的笑了笑,就让幸福停留这一刻吧!

经过一番被迫的折腾之后,我被眼前的“他”请到了这富丽堂皇的犹如皇宫的豪宅里,一股沁寒的风毫无前兆的窜进身体里,我冷的发抖手臂只能无助的环着颤抖的身体。

身上的衣服紧贴着身子,水时不时沿着身体一滴滴地流下,落在地板上,晕开!

怒气冒得突然,退得也突然。这一刻,好象忘了刚才自己的愤怒,情绪平伏之后,却平添了挥之不去的迷惘。

为什么我会在这儿,为什么会这样的?一个又一个都是我不能解答的问题,却又紧紧地包裹着我。

一双手忽然从身后伸出,扳过我的身子,修长的指尖在我怔愣的时候,已经上下其手的解开我身上的校服。

“你,干什么?”我猛地退开,抓着衣襟,眼里盛满了慌乱和愤怒,脸颊处一片滚烫,他怎么可以如此无礼的这样对我。

“过来,难道你是想像落汤鸡一样站在这里?还是你想间接地引诱我?”他的指尖轻触着我的肌肤,滚烫。

心中一阵小鹿乱撞!手轻轻地抖着,呼吸急促!

眼底深处嘲讽十足,清扫我一眼,他漫步走到我面前,拨开我的手,固执地继续方才的动作!

“你以为你是谁?值得我引诱吗?”我眯了眯眼睛,开始和他进行力量上的相搏。

他停下了动作,表情怪怪的,眉头向中间不自觉地合拢,眼中瞬间闪过我不明的情愫,抿唇说道:“我当然是蒋泽翰,自己把衣服脱下来,把我的衣服先换上”

我脊梁一僵,冷冷地看向他,却意外地看见他眼内堆积着与他年龄不相称的深沉。

蒋泽翰?那个不停伤害我的恶魔吗?身体一震冷颤,从新审视了眼前一脸锐气的少年,我行我素的确符合蒋泽翰惯常做事的风格。

但是,如今不同的是,我却对眼前自称蒋泽翰的少年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复杂心理,不知道这一场闹剧想自己预示着什么,自己却有想探讨下取得勇气。

“木言,只要你肯上前跨一步,后面的九十九步由我来跨如何?你的心里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接纳我,我可以等,只要你的心里不要容纳其他人”他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嘴角扯出一抹近似悲哀的笑。

上帝?这是不是赤果果的告白?我飞快的在脑海里思索他的话,似乎有某种柔弱的情愫在心底内滋生,要是现实生活中,蒋泽翰是这样的对我,愿意给予我温柔的一面,我想我一定会幸福的生活下去。

想起以往和蒋泽翰相处的日子,我竟然疲惫得都不想回头。

心底滋生的落寞的情绪,在倏忽之间蔓延至全身,我几乎无声的呢喃:“刚才真的是你吗?为什么你是那样的深情与温柔”

自己也只有在梦里,在这里,放纵的回想那远去的一切一切,离别时竟然始终忘不了那双受伤的痛楚眼神,忘不了跟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虽然回忆令人痛苦,但是回忆却时不时似一圈涟漪在脑海里荡漾开来。

惆怅旧欢如梦,觉来无处追寻。

没法把往日搬至而今,所以记忆里那处旧欢如梦的缺口一碰就痛,刺骨锥心。

太过美好的东西,从来不适合经历,因为一旦经历,便无法遗忘。

即使早已成为过去,也会一直在生命里息息纠缠,控制不了的苦苦怀念使一颗心长年沉溺在追忆里,不肯浮出来与现实面对。

“泽翰……”我的的音亦是轻轻地发着颤。

如果可以,我多么希望这一刻永远不要醒来,那样,也不会感受到那个男人最后的伤痛情绪,也就不会知道自己竟是会因为他的伤痛而这般心痛。

伸手抚上了自己的脸,那里已经光滑了,是林博带我去美国找来的医生将它完全的医好了。

一段时间内,看着陌生的眼前,还是一时不敢相信那个恶魔竟然这么轻易的放过自己,可是不得不承认心里感觉自己是那么不愿意离开他的。

原来爱便是在不知不觉中注入了心中,对于以前自己的对蒋泽翰反抗,抵触,直到在无数次梦中出现的画面的指引,才发现我也在对抗自己,对抗自己心里那份早已被蒋泽翰击垮的情感。

事情到底是怎么走到那一步的?

最后他对我终究是放手了,那丝丝缠绕的记忆里,一直纠缠的两个人就这样永远的相隔两地。

可是,为什么三年前逃开了那个恶魔,三年后,破碎的记忆却是纠缠不放的在脑海里不停回放呢?

如果梦境是真实的,那么真的如他所说,我们早已相识。

但是破碎的记忆一旦被谎言打破,那么所有的梦境都是一种隐隐之中的暗示。

不知道该不该感谢蒋泽翰那暴力的失手,以至于让困惑已久的芯片一直终于浮出水面,看来三年来自己一直查找资料,不停地考取学位,只为解开困惑已久的谜团那种迫切的心理没有白白失望。

虽然理清事实真相后仍旧很难相信,原来芯片只是一种信号接收器,直入皮肤里,不易被人察觉,并可以定位身在何处。

以前蒋泽翰曾经说自己的失忆和芯片致密相关,我却独独对它产生质疑,若不是从头皮至耳根处受伤,取出指甲般大小的芯片,我还一直认为那是蒋泽翰的误导。

每次刺骨的头痛和眩晕都是芯片植入的排斥反应,可笑的是三年后我才找出头痛的原因。

不是经不得打击或刺激,而是大脑皮层的神经一旦活跃,芯片就会受到波动,从而头部会感到不适。

什么都理清的时候,背后还是被冷汗打湿,蒋泽涵显然不知道芯片是怎么出现在我的皮层处,那么身后还有一个人刻意散布谣言,以至于蒋泽翰以为我刻意以往我们过去的种种,对我怀恨在心。

但是经过这么长的时间还是找不出身后的那个人,无形中放弃去查找,相信该来的终究会来,就等他公然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吧!

有心把梦境中出现的画面和对话串联起来,所有的事情终于豁然解开,愧疚和辛酸的滋味盈满心头。

原来我只是睡了一会,却做了三年不停回放的梦,不管是不是噩梦,对我来说,它就是让我窒息的梦,如今睡衣也被冷汗浸的半湿。

打开卧室的罩灯,半依着靠枕,试着调整呼吸,朝着窗边看着一眼,眼前回放着不真实的画面。

印象中,放学时途径的路上,总会经过蒋泽翰那犹如皇宫的豪宅,每次都能偶遇般的与他擦身而过,那双掩藏不住的黑眸总会灼灼的盯着我,仿佛穿透我的内心世界中去。

真正接触他的是一次暴雨的夜里,那天雨下的很大很大,但是自己却置身在雨中,任身上的衣服打湿,凌乱的长发黏贴在脸上。

只记得妈妈的红肿脸颊,不停地在脑海里回放,那时的我多么希望顺着自己的心愿做一件离经叛道的事,来报复伤害过妈妈的人,心中有毁灭世界,同时也毁灭自己的疯狂念头。

可是亲生爸爸可以对我们无情,自己做出的时候显然是不孝。

因为过去了多年,再也不愿意回想当初的细节,以至于当时除了为妈妈心疼,就是厌恶那个没有温暖的家庭。

原本爸妈的感情还是不错,一个有上进心的丈夫,一个贤妻带着相对乖巧的女儿,多么和谐的家庭,但是那些不足为外人道的真相曝光之后,我除了心被炮轰过后一样的死寂,言语上就是闷闷地不做声。

很庆幸妈妈没有打击的卧床不起,而我却是压抑得不到释放,很想用大雨冲刷多日以来的沉闷。

“小妹妹,淋雨会生病的,干脆去我家里避雨吧”一名痞相的少年在我面前用猥琐的眼神上下打量我。

即便冷冷的雨夜也没有让我寒颤,但是当这名不速之客进入我的视线之内的时候,我还是颤抖一下,觉得危险的气息正朝着我蔓延。

伸手不见五指的暴雨夜里,我既然不愿回家,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但如果是另一种方式那就不是我的预期的,或许深知世界的险恶以至于脑中的警铃立刻响起。

我几乎是逃开的疯狂跑了起来,一路磕磕绊绊的逃过一劫,还没喘口气息,便被眼前又出现的痞相少年步步紧逼,直到退无可退,充斥眼球的是无边的绝望。

“走开,否则我会报警”在暴雨的消音下,我的惶恐叫喊显得那样微乎其微的无力。

我从来不知道遇到可悲的事情之后,还要雪上加霜的遇到更为绝望的事情。

那个在我看来,只有电视剧出现的夸张情节竟然降临到我的身上,

“报警?就是你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过来,还是乖乖的服从哥哥,那样我保证让你”他像一只猎豹漫步向我走来,后面的话虽然听得不是真切,但是他那暧昧的眼神和动作,只让人恶心欲吐。

“不要过来,否则我会死给你看”恐惧越发让身体瑟瑟发抖,我几乎把指甲掐进肉里,现在被雨水冲洗过后,连眼泪也感觉不到流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