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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温柔低沉的话语,终于将呆愣的我拉回到现实。

他说什么?保护我?

此刻心中的疼痛持续煎熬着,那一次的事情,早已让我疼痛到麻木。

这段句话当年听了,也许会有一丝心动,但是如今,我们在谈论这种不可能的事情还有什么意义?

心口一窒,停下手中动作时,不免苦苦一笑。

这种失态的举止,不应该发生的,既然忘记,刻意的去想,无非在原本疼痛的伤口在划上一刀。

最后我只能暗自叹气,不能预料的可怕场面,此刻也许正在发生着,或许早已发生。

“林博,发生这种事,我真的没有什么好说的”那夜我也说的非常明白。

“我知道,只求泽翰看在多年的兄弟情面上,放过我哥哥,其他的..别无所求”他的眼睛,直视前方的某处,牵强的扯了扯嘴角。

话虽如此,谁又能当做没有发生任何事情呢?

但是如今几天下来,发生的这一连串事件,都快把我折磨到崩溃边缘,实在不想知道太多的坏消息。

而我也绝不会替他哥哥求情,一是不想在看到蒋泽翰,二是我真的恨他哥哥。

“木言,伯父那里,你抽空看看吧,他老人家现在..”

“今天我有点头晕,妈妈处在危险期,我哪都不会去”我再次打断他的话,转身离去。

疾步走到病房门口时,声音透着无限的悲凉说道:“林博,我们造了什么孽,会受到这样的惩罚,回去吧,以后不要再来这里”

快速的掩上房门,眼里迅速雾气迷蒙,爸爸?

现在爸爸也深陷牢狱之灾呢,原来自己为了不让爸爸坐牢,对蒋泽翰的委曲求全。

如今看来,等于一场可笑的闹剧,一切都是自愿的,他蒋泽翰也没担保不动爸爸。

稳住受伤的心神,似乎想到了什么,快速的掏起手机,拨打了家里的号码。

不一会,馨园就急匆匆的赶来,看着她额头上的细密汗珠,突然有于心不忍了。

但是该说的还是要说,不能因为一时心软,而断送自己坚持的。

“我想要蒋泽翰妈妈的联系方式,不要忠心耿耿的通知你家少爷,有什么事情,我来承担”我淡淡的望着她的面部表情,由最初的眼底笑意,最后变成惶恐害怕。

自己如今确实惨不忍睹,刚刚她虽然刻意的隐藏情绪,但是我又不是白痴。

她的小心思,早在那一夜蒋泽翰的一句“你被算计了”,她就被我从信任降至为零。

但是为什么会出现惶恐的神色?

至今一切的巧合,如果自己没猜错,她身后的主人应该是蒋妈妈。

以前也怀疑是安心或韦旭尧的眼线,但是他们一个个的都受到伤害后,我就越发的怀疑,她是蒋妈妈的眼线。

能够伺候蒋泽翰的人,岂能不通过蒋妈妈的认同呢?

从我进入蒋家别墅,蒋妈妈突然造访,那一场喜剧性的表演,如今想起来,也不由得心中苦涩。

叮!电梯发出一声脆响,终于看到院长办公室。

我紧紧地握着泛白的指尖,抬头再次不舍的看着眼前还没熟悉的医院,没想到那日的欣喜来,今日就要落寞的归去。

走在空旷的走廊里,甚至能听见微风穿过的声音。

这里或许是医院最安宁的地方吧!

十天过去,我才知道似乎比想象中的漫长了许多,才发现自己的坚强那么的不堪一击。

自从妈妈度过安全期,还没从激动的心情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妈妈眼里涌出泪水,明显的后遗症出现了,那刻顿时心如刀绞。

dre告诉我,妈妈可能因为脑内的病变累神经干,导致的强哭症状。

那一刻,心中的某处碎裂的声音,打破自己祈祷的希望。

妈妈终究还是要这样,瘫痪的过渡晚年。

可是,这已经让备受煎熬的心,带来一点点安慰,不是吗?

我压抑住微微地发着抖手,轻抚妈妈脸上的泪水,低如呢喃的说道“这已经是我不曾奢望的过的,谢谢Andre”

那些日子,多少会有以前的亲戚朋友前来拜访,而都被我以妈妈要休息拒之门外。

奇怪的是医院里的员工,看到我都会用奇怪的眼神打量,是啊,蒋泽翰终于是迫不急的公开,我是他法定的唯一妻子。

那次他公然的对记者行凶事件,还余波未平,如今我却被这么多人在背后议论。

这可真是让我处在水火之中,不得安宁。

“嫂子,你怎么在这里,看样子不是来开会的吧”正在我神游之际,身后突兀的想起*的磁性嗓音。

我转身看着穿着白大褂的安晨,心中越发的苦涩,并有一丝无名的怒火在内心滋长。

“我找院长有点事”说完不再理睬一脸带笑的他。

那次冲动之下,失手打了蒋泽翰之后,他就如凭空消失一般的不再出现在医院。

但是他的好朋友安晨可没少作监视的工作,无论我走到哪里,他都会如影子般的出现在我面前。

妈妈病情暂时不会恶化,一抹心安放下的同时,另一抹不安又折磨着自己。

早晨的干呕越发的厉害,很想确认心中的不安,奈何这个讨人厌的安晨,走到哪里,必定出现。

让自己彻底的放弃,确认自己怀孕的机会。

其实,心里早就知道怀孕极有可能,就是一种逃避不愿面对的心里,如虫蚁啃噬的的折磨自己。

“原来是找爸爸,今天是什么日子啊,听说泽翰也来找爸爸,不知道现在还在吗?”他继续用调侃的语气,伴着轻笑的低沉。

“是吗,原来这么巧,那我还是等会再来吧,你先进去”我心里一刺,横他一眼,无语的准备转身,逃离见那个人的可能。

“嫂子,我开玩笑呢!泽翰那个大忙人怎么可能会来,不过他的车子可是在下面的,不是来接你的吧”这次看着一双桃花眼的安晨,越发的让我气闷。

这样调侃的话,对我这个心冷到绝望的人,一点波动,也不会再有。

蒋泽翰,那个人如此倔强,会来接我,简直说出去贻笑大方,脑子进水才会想到他来接我。

我恍惚了一秒钟,这样就被气着了,突然觉得自己十足的无聊,赌气似地不再搭理他,转身离去。

“哎嫂子,办正事要紧,怎么说走就走了呢”他一点不避嫌的准备拉扯,仿佛逃离的我。

我立即站的稍远一些,用那本来还毫无生机的空洞眼神,瞬间转为嫌恶的直直射向他。

“安大公子,我就不明白,你整日无所事事的在我面前,不觉得无聊吗?还是觉得妇产科才是你想要的工作地方?”我轻轻的冷哼,爆发一直隐忍的怒火。

他被我突如其来的话语,呆滞片刻,继而发出爽朗的笑声.

回荡在这空寂的走廊里,传入耳膜觉得相当的刺耳难听。

“原来你有所发觉啊,我还以为你这么冷冰冰的不在乎呢,妇产科也只有你才可以去,否则某人定是饶不了我”他的语气起初还带着*的意味,最后却说得咬牙切齿。

大概感觉到我的一时茫然,他瞬间恢复原来的嬉笑模样,意味不明的看着我。

那个人想必是蒋泽涵吧,他那种霸道的凶狠摸样,瞬间在脑海里回放.

以往一些不堪的画面,以及备受屈辱的经历,像电影片段一样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嫂子?”他忽然刻意倾斜身体,在我恍惚的片刻,陡然提高音量。

“干什么?”我被他这么近的距离,惊吓的忘记脚下的高跟鞋,一个踉跄欲要摔倒之势。

我整理刚刚慌乱的情绪,内心不由得骂他是故意而为之。

“你怎么这么不经吓,我不过是声音提高了一点,看来以后对女人说话还是温柔点,否则你这一摔倒,我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某人拧掉的”他虽然用一贯的语气说完,但是侧脸说话可不是他一贯的作风。

他越是想打破这尴尬的局面,就越让我感觉无比的烦闷。

又是某人,难道我所有的意外都要其他人遭受惩罚吗?

“咳咳..,安晨你怎么不上班在这里晃荡?”中年男子的声音,打破了我们彼此尴尬。

“爸爸?”“院长?”

我们同时惊讶的看向,眼前不知到何时出现的男子,口中的疑问也破口而出。

“你们在门口说话这么大声,想让听而不闻也不容易,不如都进来谈吧!”安叔叔神情带有一丝疲惫的说着,转身步入宽大的办公室内,身后的背影似乎带着不明的愁绪。

场面有点僵冷,我有点错愕的看了一眼安晨,他回应我的是抬起双手的无知状。

我们的声音真的很大吗?想到这里突然愁眉不展,尴尬的红晕也布满脸颊。

但是都怪这个阴魂不散的安晨,想到这里,瞥了他一眼,紧跟安叔叔的步伐进步办公室。

“说说今天你们怎么有空到这里来吧”安叔叔坐在对面,隔了极宽的办公桌,然后眼神换为严肃的审视。

“爸,我是路过这里,碰巧看到木言的,还是木言先说,她来的目的吧”安晨嬉笑的翘腿坐在我的旁边,眼神肆无忌惮的轻瞄着我一下,继而闭口不再言语。

碰巧?难道不是有意的出现?我气闷的不好在安叔叔面前发作,有好深呼一口气,排解内心的气愤。

“院长,我想辞职”我有咬着嘴唇,又松开,心里的痛楚只有自己才能体会得到。

眼神有些歉意的看着对面的桌子,不敢去看安叔叔惊讶的眼神。

而身旁的安晨似乎,总是经不起刺激般的跳了起来。

“我没听错吧,你们夫妻还真是心有灵犀,我就猜想泽翰怎么让你辞职,原来是你自己所愿啊”

“安晨,坐好,一点规矩也没有”安叔叔沉声低斥。

“呃?”其实不是我反应不过来,而是心理正在被辞职的痛楚折磨着,突然被安晨这一句犹如惊雷的话语怔愣片刻。

“木言,你的妈妈病情会渐渐好转,不需要你放入全部精力的照顾的,为什么急着辞职,辞职意味着以后不打算当医生了吗?”安叔叔以为我是因为妈妈才辞职,其实不然,这份工作我着实不能胜任。

以前以为只要尽心尽力的做好,主任应该做的工作,不在乎背后的闲言碎语。

可是如今游走妈妈的病房,回到办公室的那刻后,才发觉谭微这个得力的助手,完全包揽我的工作,让我能轻松的照顾妈妈同时,也证明着她的实力是那样的强悍。

低头看了几眼自己的纠缠的指节,掩藏自卑的心里,抬起头,态度谦恭站起来。

展开手中有点被紧张汗水浸湿的信封,对着面色慈祥的安叔叔说道:“我想辞职尽心尽力的照顾好妈妈,请院长批准,下一任主任让谭助理上任吧”

我这次有点心虚的说着,违心但又事实话语。

妈妈的病我不能不管不问,我相信只要良好的护理,妈妈一定能够健康的随意走动。

工作,若不是看着蒋泽涵的面子,我就是在奋斗十年也未必当上副主任。

刚刚安晨心口直快的也挑明了,蒋泽翰那厮也正有此意,我又怎好意思霸占,那个炙手可热的位子呢?

当我用沉重的步伐,似是逃离的步出办公室的那刻,眼眸的水雾模糊了视线。

虽然院长没有明确同意我辞职,但是那声“随时欢迎你回来”还是深深地碰触脆弱的心房。

“木言,你真的这么决绝的辞职啊,泽翰那家伙怎么这么过分,老婆出来工作还要限制,既然这样,当初为何还要费尽心机,给你讨要妇产科的职位”安晨尾随追上我,不在嬉笑的说道,变换成从未有过的认真。

我低头压抑住将要溢出眼眶的泪水,依然默不出声。

伸手摁亮电梯的下箭头,静立而等,直把他当作透明的空气。

脑子里都被蒋泽涵的异常举止,扰得心烦意乱。

他说过随时可以收回我的自由,没想到预言这么快就灵验了!

“叮”电梯门开的那刻,我刻意快速按住按钮,准备拒安晨以门外。

“哎,等等我”他敏捷的闪身进来。

“安晨,我求求你,让我安静一会,就一会”我失控的吼着,黑白分明的眸子,祈求般的看着他,希望他不要在发出任何声音。

这个还没熟悉的医院,还没满足自己的当医生的愿望,就这样匆匆的离去。

经年之后,会不会后悔自己的一时冲动呢?

对面的男子,终于止住一直唠叨的声音,用着神色难懂的眼神,看着我有点失态的样子。

电梯到达的那刻,身后的他还是说出,我不愿意听的告别话语:“随时欢迎你回来”

原本还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在听到他那低沉温柔的声音时,终于忍不住的掉了下来。

谢谢你,安晨,虽然你有时让我感觉是那样的厌烦。

但是每次当你看到我的妈妈,那紧皱的浓眉,还是让我心头微动。

排除你和那个恶魔的之交,你的关心还是让我感动。

如果没有发生这么多的事情,你一定会是我的好同事,好的合作伙伴。

哀莫大于心死,既然心已经死了,连最想要的工作都可以放弃。

当我还未掩饰波动的情绪,身边就出现满脸疲惫的韦林博。

“疲惫”是这么多天,我身边每个人常常见到的样子。

我知道他们每个人尽心的想把我妈妈病治愈,奈何这病真的不是一般的难以治疗。

所以今天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是辞职,二是转院。

没想到偌大的病房区,会再现那日说过不再见面的韦林博。

“你怎么来这里,你哥哥难道已经没事了?”我擦掉眼泪,说着违心的话。

我很怕自己在牵连无辜的人受害,即便自己不是克星,也是如瘟疫一样的人,见者必定遭殃。

察觉到他受伤的眼神,和微蹙的眉宇。

觉得自己突然变了,总是无形的将怒火迁怒与无辜的人。

“听说你要帮伯母转院,为什么没有通知我?”他前跨一步,带着责备的口气,还有无名的慌张样子。

或许他不知道这些事情的始末,都和他脱不了关系,但是总该想到我怎么可能和他们韦家,再有一丝瓜葛。

“我觉得没有必要”淡漠的说完,下意识的转头开启房门进入。

“木言,,为什么都这个时候,都要装作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难道我在你面前,连个倾诉的朋友也不是吗?”他手用力的抓住我的腕部,让我被迫的转身凝视他受伤的眼眸。

“为何?你要装作坚不可摧的样子,你这样让我看起来好心痛知道吗?你说过做不成情人,还可以做朋友,你这一走是不是准备在所有人面前消失?”他字字珠玑,把以前的旧账也翻过来质问我。

是啊,当初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谁又知道我的内心在滴血。

虽然谈不上爱上韦林博,但是自己一直坚信的纯洁爱情,那刻却在内心毁灭了。

而这局面,亦不是两个曾经倾心相许的男女赌气,而是两两相忘的隔阂。

其实我也不应该,如见瘟疫的般躲着他,这样对他也不公平,不是吗?

虽然蒋泽翰发怒的原因,往往是因为看到我们在一起,可是我除了妈妈以外,真的不认识其他的人。

不如就麻烦他一次吧,但以后绝对要形同陌路,那样才对大家都好。

我的心抖了一下,立即不假思索的说“既然你这么乐于助人,那把妈妈送到康复医疗中心吧”

顺便还向他挤了一个苦涩的笑容,不想再多做解释。

他听到如同得到赦令一般,激动的快速松开紧握的手,非常熟练的整理出院带的东西。

离开医院的时候,无视一推人的围观,就这样把妈妈放入后座上,妈妈这刻也安静如出生的婴儿那样,不哭不闹。

不经意的扫眼捕捉远处熟悉的轿车,嘴角不禁的轻微翘起,真是一刻也不放松对我的监视,但是我不会自恋的认为蒋泽翰真的坐在里面。

想必是他忠实的保镖,他这人除了整日想着摧毁自己厌恶的,忙的时候更不可能见到一丝人影。

还有绝不会在向我低头,这点我还是能肯定的!

不再理睬是否和我有关的轿车,恋恋不舍的再次回眸,看着豪华气派的大楼,虽然对这工作还没有熟悉,但毕竟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地方啊!

不过终于轻松的脱离某个人的掌控,想到这里我的脸上的表情已经变得十分柔和。

“林博,开车吧”看着已经准备好的韦林博,朝着后视镜微微一笑。

韦林博突然扭头看了我一眼,仿佛被我突然明媚的笑容呆愣了一下,但是还是礼貌的回我一个温柔的笑容。

车内顿时流动的稀薄空气,反而让我们彼此的情绪,变得轻松许多。

韦林博轻车熟路的开着车,我也疲惫的准备闭眼休憩一会时候,他却打开cd机,在静谧的车内不称心的响起,那熟悉又令人心酸的音质!

我的手微微一抖,全身微僵,握着妈妈的手心因紧张,而渗出了微微细汗。

纠结着眉宇,诧异的抬眸凝视着瞪他,为何他突然放了这首两人之间的禁曲。。

《Whenyldmeyoulovedme》每当听到这首歌,自己都会前无止尽的心痛,潜意识的好像某个人曾经用最美的音符,弹奏最伤心地乐章给我。

当初我告诉林博说每次听到这首歌,都会留下无声的泪水,听完每一遍都有伤心到不想活下去的错觉,简直堪比全球禁曲《黑色星期五》的杀伤力。

他还轻轻温柔一笑,说我是一个带着忧愁结怨的丁香姑娘。

保证以后为我*这首曲子,不再让我脸上留下一滴伤心的眼泪。

从那刻起,不惜打破他完美的形象,竟然用手中的权利,威胁广播站的站长禁止校内出现这首曲子。

所以,事别多年,再次听到这个歌曲,浑然有种幽怨思念,折磨着自己脆弱的心灵。

为什么我不能彻底忘记

我只觉得激情似火,照的我无法看清真相

接着,你在我睡梦中说的话让我更加脆弱

亲爱的,我陷入的太深,你知道我是很用情

当你说你爱我的时候

你想到了这句话会占据我的余生么?

使我从梦想破碎的感觉中恢复过来

这次依然不能幸免的落泪,心口内引发的震撼难以形容,越演越烈的歌曲到末尾时,眼前竟然虚幻的出现一个弹奏钢琴的背影,那个人会用低沉的嗓音,伤感的吟唱这首蛊惑人心的歌曲。

“想不到你还是对这首歌这么伤感,当初总是会想,到底是谁给你这么大的魔障震慑着你,让你出不了重围,现在看来我依然还是不明白,为何你独独对这首歌情绪会如此的失控”他有点受伤的眼神从透视镜中看着,已经哭的梨花带雨的我,声音低沉暗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