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25中文网!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遗憾的站起来,也许再晚些回去,蒋泽涵不知会给自己,带上什么莫须有的罪名。

但是转身那刻,自己恍如电击般的静止不动,韦林博,他...怎么在我身后。

韦林博显然也没想到我,就这么快的转身。

他面上略显急促而又无措地表情,没来得及掩藏,让我看的心蓦地咯噔。

那种难掩的局促,也是他当年第一次见我的时候的表情。

但很快,韦林博脸上流露出温柔而又优雅的笑说道“木言,好久不见”

“哦,好久..不见”我反应迟钝的回答道,但很快恢复内心涌起的复杂情愫。

“没想到你..都嫁人了”韦林博眼里的哀伤一闪而过,但是说出的话语,却让我讶然的抬起一直低垂的头,望向已经平静无波的面孔。

“是啊”我不想对这多做解释,因为连我怎么嫁给蒋泽涵,都记不得了。

但是我还是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韦林博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虽然这里是豪门贵族的常来之地,但是我一向不好的预感告诉我,必定有人驱使韦林博来这里。

对于邂逅偶遇之类,我不会否认发生,但是刚刚他哥哥才走,韦林博就出现了,着实让人奇怪。

“木言,那次在医院与我相撞的是你吧”韦林博温柔如风的轻声,打断我神游的思绪,让我也惊慌失措了起来。

果真精明如他,原来那次相撞,和我惊慌失措的逃离,就引起他的注意了,当初自己还聪明的抱着侥幸心理。

也许那次我不应该逃离,说不定也不会引起他的注意。

“可能吧,那次有点晕,已经不记得了”我含糊其词准备就此打住,和他在人来人往的走廊叙旧。

因为心里越来越慌,总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将要发生,这种紧张的心理,也使手心渐渐沁出的汗水,不安完全充满了整个胸腔。

分割“原来真是你,可惜那天没和你说成话,最近还好吗?”韦林博微微朝我对她一笑,眼角流出淡淡的忧伤,看的我心里一阵刺痛。

“还好吧..”我字字斟酌,唯恐说出太多的话语,还是选择长话短说。

看着依然紧闭的门口,心里七上八下的,总想在最短的时间,结束我们之间毫无意义的对话。

“你好像很着急,有什么事情吗?”他一双明如秋水的眼眸,宁谧而清澈,声音也轻的娓娓道来。

“没有..啊,可能是今天有点累了”很违心的一句话,从我口中说出,只是不想拒绝他乘满温情的双眸。

虽说我们之间,仅仅是最常见的礼貌问话,但是对我来说像是打了一场战争那么累。

我很明白,他依然忘不了这段感情,虽然脸上总是带着温和亲昵的笑意,但是眼底所流露出来的淡淡忧伤,散淡如烟云,令人不经意以为错觉。

“你和采诗现在怎么样?”我努力的保持不紧张的样子,但是不经大脑地一句话,差点有点咬舌的冲动。

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我的话显而易见,是个陈年旧事的引子。

“采诗没和你联系吧,否则你也不会这样问我了,自从...”他的语气难掩哀伤的的语气,但是却戛然而止的看向我身后,眼神中的那种诧异,让我也不由自主的转身。

脚下一个趔趄,恐惧绝无前有的充满胸膛。

“怎么了?看到我有这么可怕吗?”

“木言真不乖,说去洗手间,怎么和林博在一起呢?”

“原来木言嫁给你了”恢复自如的韦林博,凝视着姿势暧昧我们,眼里的忧伤早已隐藏不见,但是嘴角扬起的笑容是那样的牵强。

“是啊,我们在拉斯维加斯举办的婚礼,但是木言她太怕媒体了,非要赶上的‘?婚’的潮流,我怕她受到伤害,所以没有公开我们早就结婚的事实”蒋泽翰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一贯的低沉嗓音早已不复存在,换成少有的温和迷人语气。

可是我却知道。他这也许是暴风雨的前兆,越是平静越是怒不可遏。

静默,我早已被他的来临和韦林博的熟络,弄得头晕脑胀。

虽然蒋泽翰没有做出异常的举止,但是说出的每句话,都似利剑一样刺得我心痛不止。

我倒希望,他狂怒的甩我狠狠一巴掌,也比现在的恐惧感折磨来的猛烈。

“泽翰,我有些头晕,想自己先回家,你和林博好好聊吧”轻轻地放在骨节分明的手指上,意图他的手能放下来。

“那多不好意思,难得今天见面,你若走了,我们可就没什么好聊的了”他轻轻地用唇贴在我耳旁低沉的说道,温热的气息吹拂在耳垂,不禁令我浑身一颤。

但是我不管他有什么意图,只知道越发下去,蒋泽涵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心狠手辣的事情来,就如上次一样让自己身不如死,说不定也会对无辜的韦林博做出更残忍的事情来。

咬了咬下唇,闭上眼睛,狠狠地拽开他钢筋有力的双手说道“我真的不舒服,再见林博”

没有注意蒋泽涵怎样的脸色,肯定不会好到哪去,看了一眼神情复杂的韦林博抱歉的低了下头,匆匆跑开。

“木言”“木言”身后同时两个男人的声音,只不过一个冷冷的,另一个是欲言又止的呼唤。

等我顿住时,因为恐惧而颤抖的手,却被急速追过来的蒋泽涵给拉住,指尖虽透露出的丝丝冰凉,但是远不比内心的凉意。

“看来你还是真的不舒服了,反正我也和他‘有的时间聊’,不急于这一时”他特意加重那几个字,表明不会就这样和韦林博扯清,不禁令我的纤细的身子一颤。

抬起下颌,早已泪雨朦胧的对上他像黑夜中深海一样的眼睛,从中透着意味不明的神色,我的脸色蓦然发白,手指关节也因为他的微力泛出一片白。

“木言不舒服,泽翰你就陪她回家吧,改天再见”韦林博声音透出丝丝疲惫。

也许看到我们戏剧性的一幕定然断定我如今的不幸福吧,其实这样认为也好,当初若不是他和采诗初尝禁果,让我看到那不堪的画面,说不准现在的我,应该幸福甜蜜的站在他的身旁,也不会终日的受着蒋泽涵这个BT的折磨。

这也是一种报复,报复我如今不堪的下场都是他一手造成的,还有就是早些离去,总归是不想看到蒋泽涵去伤害无辜的他。

深深的呼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甩甩混乱的思绪,大步按上电梯,不再一丝悬念的离去。

“放手,演戏也演完了,到底要怎么样,你想做就做吧”看着脸色猝变的蒋泽涵,冷冷的说道。

在这于世隔绝的电梯里,即便他打我,我也不再有刚刚那种恐惧心理,因为至少不会牵涉无辜的人进来,所有的痛都可以有自己一个人来承受。

听到我的话时,他的脸色顿时进入寒九霜天,阴霾罗刹的森冷鬼魅骇人。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救得了他么?说不定更加快让他身败名裂的速度呢”

“蒋泽涵,你这个疯子,为什么总是牵涉无辜的人进来,你用我的爸爸妈妈威胁,还不够吗?”声音透出难掩的些崩溃,看着嘴角流出血液的他,不止给人一种妖孽的感觉,更透露出凶狠残暴的一面。

顷刻间,他放开放在我肩臂上的力道,阴沉的不发一言的看着满脸泪水伤心地我。

“求你,你就当做我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子,不要伤害到无辜的人,好吗?”我悲戚的用乞求的眼神,看着已经猩红双眸的他。

“你为了他,就这样作践自己?哼,记住今天的一切,可都是这是你自找的,你要为你今天的话,付出代价”冷酷残忍的看着我说道,而他那身上凛冽的气息早已让我骇然,脸色更是阴郁得让人恐惧。

“炫明,一切按原计划进行,十天之内,我要看着韦氏一点一点的垮掉”他按掉通话键的那一刻,我的心有那么一刻停止了跳动,眼泪也不再肆意的留在悲痛欲绝的脸上。

已经无济于事,他蒋泽涵一旦决定的事情,那是没有回绝的余地吧。

“为什么...,你非要我恨你”我喃喃似是不真实的幻听。

“我说过的,不要惹怒我,你应该庆幸的是,你的爸爸依然安稳的在家中生活”他嘴角扬起的笑,那几乎扭曲了嘴角,越发的刺痛我原本就红肿的眼睛。

“”说不出口,即便如他所说的放过爸爸,那种感谢的话放在此刻的本就波涛暗涌的两人之间,我依然说不出口。

电梯开的那刻,我犹如一句灵魂出窍的植物人一样,任他环着我纤细的腰一步步走出这豪华的餐厅,耳边嘈杂的话语早就让我置身世外,那些花痴的女孩,你们可知道,你们所倾慕的对象,不过只是披着绅士的狼。

坐上车,我静默的闭上眼睛,想着可能到来的灾难,抑制不住的轻颤,无视他给我系上的安全带,其实内心倒希望车如离玄的箭一样飞向天堂,这样也许我的心就能得到一丝缓解。

但是我万万没想到的是,他把我明目张胆的带回到公司,刺眼的阳光里,“太昊集团”几个大字熠熠发光,那种气势恢弘的建筑,无不在彰显着他的有钱有势有地位。

“我要回家”我奋力的挣脱他强劲有力的手,脚下也竭力的原地不动。

看到他嘴角扬起的邪魅笑容,还有优雅的弯身弧度,我就有种强烈的愤怒,他怎么可以无耻的公然抱着我进入总裁专用电梯。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我也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如棉花似地拳头打在坚硬的胸膛上。

“老实点,不然等会我就让媒体过来”他轻蔑的看着我慢慢放下的拳头,大步跨入电梯,而自始至终这里的职员没有因为我这一闹,投来异样的眼光,都是旁若无人的各干其事。

奇怪的上司,奇怪的员工,这些都是蒋泽涵一手摧残的下场吧。

而我引起的轰动,并不是眼前看到的那样淡漠和无动于衷,只是他们的上司一脸阴沉可怕的脸,谁还敢对我们投来一丁点的注目。

“我要下来”电梯门关上的那刻,手自然而然的从他的完美脖颈放下来,脸上也不自然的泛着红霞,他的气息总是喷洒在我的脸上不红才怪。

“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让我饶了你吧!”他用足以杀人的眼光射向我一直不老实的手,根本没有放我下来的一丝举动。

“我要说多少遍,你才相信我,我们只是偶遇,不是偷情”我拽着他的衣领,很想就这样勒死狂妄自大的他。

“你的信任度早已在我面前为零,这样的解释等于掩饰”他低低的嗓音伴着电梯的开门声,顿时让自己张口无从反驳,不知道该一头撞死还是沉默死,不过不停起伏的胸脯也在证明着,我也忍耐到极限。

“liz,把今天的所有行程全部取消掉”他抱着我,无视会不会引来骚动,直接走进秘书室对着一位精明明媚的女子说道。

“是,总裁”她也没侧目望向我们,微低着头,垂着肩,非常恭敬的站在那里,直到我们进入总裁室才坐到那里继续认真的工作。

她看起来不算顶漂亮,却也算得上美丽,不难看出她的小心态度。

不过,不管他的下属怎样的,此刻我只想用一直双眼冒火的看着完美没有任何缺憾的下颌,这样一拳下去,会不会脱臼?

当初大学为什么自己没有学散打呢?否则也不会任他这样来去自如的把自己当做宠物的抱来抱去。

突然之间,我就被他如平抛垃圾一样,掷在黑色的沙发上,而他则一脸狰狞的看着还没从这突袭的痛楚反应过来的我。

“老实的待着,等会用你那发霉的脑子想想如何补偿我吧!”一脸阴森的警告着,之后就跨步走向他的庞大的办公桌上。

“你...”我揉了揉差点没有扭到的粉颈,本想和他理论一番,但是他很拽给我下个定时炸弹,就懒得看我一眼的去工作。

补偿?拳头要不要,但自己也不会想到等会他所谓的“补偿”就是召见和临幸。

眼前还没散去的星星,就这样在我头上盘旋着,此刻早已流干的泪水,也无法发泄内心的愤懑,但是想着他这一天的怒气,还是毫无头绪的想不通自己怎么让他可以狠心的下那种赦令。

蒋泽涵竟然让自己逼到背信弃义遭人唾弃的境地,该死的,我该怎么办才好。

虽逃不了韦氏家族的咒骂,但我最不忍心的还是不想眼睁睁的看着那么多人的失业,颠沛流离失所在外的职员。

无力的倚在那里,头越来越昏,直至不知道什么时候沉沉睡去,即使他用着复杂的眼睛看着自己,把衣服盖在自己身上时也没能察觉。

睡梦中似乎还不能安稳,总会有一些画面,不停地回荡在脑海,一幕幕,回闪,跳跃。

心跳如鼓得怦怦作响,很不自然的说道:“谢谢你的衣服”

“我只是不想整天看着一副病怏怏的女人,躺在我身旁”淡漠到的轻描淡写。

心不在毫无节奏的跳了,但是突然觉得自己有点胸闷气短,就知道他的不会那么好心的。

“什么时候下班?”胸闷归胸闷,看着淡蓝色的玻璃外灯火通明,也知道他这个工作狂,一定没曾叫醒我,让我陪他一起在这加班加点。

抚平已经褶皱的西装,准备递给他,也想让他回答自己一天想要的答案“回家”

“穿上它”霸道的夺去手里的衣服,命令的话语响彻头顶。

“回家?你是因为想提醒我这件事?想好在家补偿我?正合我意。”

虽然天气不凉,但是和他在一起从未感觉温暖过,如今他的一句话,让自己抚平的心有狂跳不止起来。

抓紧手里的上好布料,很想对他的话保持静默态度,但是自己回到家中明显的不可能比这好过。

内心也隐隐有了焦灼感,饱满的额头也沁出一层细细的汗。

很显然的,在这状态下,我应该很高兴他答应回家,可是现在鬼才和他一起回家。

“我在这里到处看看好吗?”很违心的一句话,配着我祈求的眼神,看着这位大神一样的雕塑笔直身体,千年不变的冷酷面容。

一分钟,静默的对视,直让我有点怯意时,他凉薄的嘴唇才开启“床前热身?没想到你发霉的脑细胞还有出窍的一天!”

他这一句不算云淡风轻的话,着实让我清醒的认识到,无论动口还是动手,就算他让着我,我也很难赢他。

到后来折腾的反而是自己,他却乐在其中。

“哼,神经病人才会往那想”发自鼻腔的闷哼声,小声的嘀咕出来。

对我来说良久的等待,心脏有一半泛着堵,另一半空落落。

更疑心他是在试探性的报复我,让我着实气得不轻。

我的声音到最后都在发抖,就连很久之前他的霸道占有都没这么气过。

扭头就走,才不管他是什么得意的嘴脸。

正打算开门时,他轻的如鬼一样的脚步声紧跟其后,顺势的揽过我的腰,回头顺势看他一眼,屋内的等已经关掉,背着光只能看到雕刻般的线条。

定了定神,不打算和他再玩这浪费生命毫无意义的对话。

夜风微凉,早已是人际空空的办公大楼,只有我们看似亲密的两个人,在这只有户外的灯光映射下行走,显得格外诡秘。

其实我就是和他耗下去,自己到后来也会让他连骨头不剩的吞入腹中。

这步调也算女的优雅,男的绅士,但是内心的剑拔弩张,也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深刻的体会出。

自己的三寸高鞋,最终不得不向大脑告急,渐渐由踝骨传递过来的痛,清醒的告诉自己不能再走了。

昏暗中,抬头观察了蒋泽涵的那种古怪表情,眸黑如墨,鼻梁挺直,嘴角的轻扬,忽然觉得他是有意让自己弄到如此狼狈。

看到栏杆时,如有救星的把整个身子顺势贴在上面,激动地差点扭到自己本来就很痛的脚。

“没想到,太昊集团这么小,还没怎么的转就转回了原处,真是无聊”我猛吸一口气,稳住疼的变了腔调的声音,看着空旷的大厅只有保安室是亮着的灯。

自己其实确实是原地打转,若不是自己疼的寸步难行,真希望利用这大的如迷宫的办公楼好好和他磨时间。

“没关系,你如果认为这里小,东奥区还有比这更大的工程,要去吗?”他慢慢的度步,懒散的倚在栏杆上,眼神的那种可耻神情,直直的盯着已经面部变化的我。

他那副腔调,着实弄得我火大,却没有办法反击,渐渐地有些头痛,更有点累。

他是在故意的制造我的压力,好让我知难而退。

低头看着已经有点肿高的脚踝,咬牙决定一件非常缺德败坏良心的事情,更加决定此刻的观光立刻撤退,免得自己最后更加狼狈。

抬起头,态度非常谦和的看着一成不变的“阎王脸”,轻轻地再次请求“我要去药店买点创可贴。”

看着嘴角有那么一瞬间是抽搐的蒋泽涵,心里的计划也慢慢的酝酿开来,等着瞧吧,狂妄自大的男人。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我,不说话,眼神让人看不透,但是脚下的移动脚步声告诉我,这次他又默认自己的故意捣乱。

豪华的轿车停在药店的那一刻,刚想得意的一笑,却突然对上有点森冷的眸子,内心的那点坏主意突然有点忐忑不安刺激着大脑神经,隐隐生疼。

“确定只买创可贴?”对面的眼神渐渐情绪不分明,声音也冷冷清清。

不是我刚刚那一笑,被他察觉到什么了吧!

心差点紧张的跳到嗓子上。

“当然,你没看脚踝都肿了吗!”我的声音有意提高,压抑住那心虚的成分。

“在车内老实呆着,不要想逃跑的低级念头”他冷冷警告着,手也顺势取下安全带,欲要下车的样子。

这...,这是什么状况?

他要屈尊给我买药?

“蒋泽涵,我自己去吧,这点小事还是不要劳驾你,我自己还能走路。”迅速的按上他欲打开车门的手,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眼内顿时闪现的犀利眼神,内心也一丝惶恐顷刻堵住胸口,闷得生疼。

“不需要,你就好好休息吧,不要再像上次晕倒的让我扫兴”推掉我按上他的手指,开门,关门,上锁,一气呵成。

竟然让我还有点认为,那姿态尤为养眼,不由的狠狠再次鄙视自己的眼球。

我发誓,等会一定要把他买回来的创可贴,统统丢掉垃圾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