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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紧手指,指甲差点陷入皮肤里。无奈地发现,自己真的被蒋泽涵影响了,不知不觉,一点一滴,曾经的霸道,昨日的温馨,他似乎真的真的影响到自己了。

于心不忍又何妨?难道眼睁睁的看到善良的妈妈受到伤害吗?韦总那个阴险的人势必会做出令人寒心的事情,那时自己一样如同打入地狱般的生不如死!

缓缓收起绝望和颤抖,赤着脚,冰冷的地板刺激着自己敏感的神经。

踏上了这条路以后,也许再无回头的机会!

但是为了妈妈,只能义无反顾的这样做!

柔若无骨的手指很快的拷贝所有的文件,这些足够让蒋泽涵损失上亿资产的绝密资料,更是毁灭自己的致命祸首,想到这,一抹绞痛迅速的传遍每个神经…

既然注定了要以这样的代价换回妈妈的安危,那就尽力做女儿职责,早点完成了这要命的终极任务!

轻扬着一丝破碎的笑容,犹如被丢弃的娃娃,没有一丝生气,步出门外。

快速的拨打韦总的号码,那里的回声比自己料想的快的多!

“蒋太太,怎么样,韦某可是很期待你能给我带来好消息,那样伯母似乎很快的陪伯父了”调笑的声音如咒语般的传过来。

“派你的人到世纪家园那里接我,你最好做足准备,这次可能比上次更难脱身”胸口猛地一揪,不想多跟他废话,直接切入话题。

随意的T恤牛仔装扮就扶着象牙楼梯缓缓而下,果真没有猜错,这种阵势可谓戒备森严吧,俨然皇家警卫一样的造势,蒋泽涵也太看得起我这个微不足道的人了。

“馨园,你家少爷呢?”装作若无其事的随意坐在粉色系沙发上,轻声的问着站在一旁的馨园说道。

“少爷出去办点事,可能要晚一会才回来,小姐还是回房间休息吧,这几天你也受了不少惊吓,需要好好调养才是!”她站在一旁恭敬姿势,内含关心的眼神望过来。

“我没事,我想出去走走,你家少爷临走时没有禁止吧!”虽然是询问,但是那种身体霍的站了起来,无视一群人紧张的神色。

“少爷虽没有禁止,但是小姐真的要出去,必须要他们跟从”馨园低着头,神情恭敬,嘴角却勾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

静静地凝视天真无邪的脸庞,无奈的苦笑,馨园适时的配合我的计划,何尝不是一种机会呢?

若是扪心自问,若不是那次猛药我还当真被她一直纯真的外表欺骗下去,可是不明白她背后到底为谁效力,安心亦或是韦家?

不知精明的蒋泽涵发现没有!

“在前边的路口停下”淡淡看向旁边面无表情的保镖,命令似地说道。

“是,小姐”好似受过特殊训练的绝对服从语气。

停在了路边,总是感觉到一双犀利冰冷的眼睛落在自己身上,心里的不安越发的强烈了起来,这次希望自己的第六感不要那么准,总是感觉那里似乎不对劲,甩甩头痛的脑子,决绝一般的朝着自己的目标走进。

身后那轻到毫无声音脚步声,自己只能装作无事的优雅步态。

他们有他们保护的使命,而我亦有我要做的任务,相信韦总那个狡猾的狐狸,轻而易举的摆脱这些如幽灵的保镖。

尖锐的刹车声始料未及的停在我的旁边,之差那一公分的距离,自己就可能成为车下亡魂,但是容不得一丝分神,就被强劲的力道拽入了车内。

待我从震惊中稍稍恢复过来的时候,车子如同离弦的箭冲了出去,只留下身后一连串厮打叫声,疾速让人毫无准备的摔在了靠座上,慌乱中,只能胡乱的一抓,竟死死抓住了一个男性的胳膊。

寻物抬头,差点没有昏死过去:“蒋...泽涵?”

颤抖的声音落下,随同的还有车在滑车道发出刺耳的声音,快如闪电极速的掉头,恰好看到那一群厮打的场面。

“既然你想玩,我就陪你玩好了,但是我希望你这次长点记性”冰凉的大掌在狠狠地攫取我尖尖的下颚,柔嫩的脸上也难逃他肆无忌惮的揉弄,耳旁再度传来恶魔的声音。

大脑被这强有力的冲击变得一片空白,开始丧失了一切的思考能力,只感觉手心凉了个彻底。

凉风从缝隙吹过来,带着一丝淡淡的腥,虽然这里环境优雅,豪华气派,但是这里是新开发区,所以几乎没有人在这里,冷冷清清的。

那里的厮打越来越血腥,他的几个保镖那敏捷的身手,打法娴熟的技巧,很显然是经过长期锻炼的。

一个个像杀红了眼一般,拳脚如狂风暴袭击那群涌而来的人,继而那些不堪一击的一群人很快被打的满地找牙,痛呼出声。

“停下..,快停..停下..”喃喃低语着,像是在自说自话一般,惶恐不已的看着这些令人心跳骤停的画面。

此刻,留给我的,只有血的鲜明,与死亡的恐惧。

他挑挑眉,邪气一笑,美的近乎妖娆,问道:“什么感觉?”

分神间,手中的刀,已经被他轻而易举的丢掉。

喉间的异物瞬时吐了一地,虽然还是酸水,但是那种五脏六腑都翻搅过滋味差点昏厥过去。

“送小姐去医院,快点”他强有力的手顺势扶住摇摇欲坠的瘫软身体,一个箭步被他惊速的放入了后座。

“半个小时之内,我要见到韦旭尧”耳边回荡着他冷硬的命令。

继而车内只有引擎的启动声,离箭般的飞驰出去。

“如果,我妈妈受到一丝伤害,我就是死也不会原谅你”话语轻得就像窗外的风一样,透着上好的隔音玻璃,即使在急速的风,传到耳旁也如幻听一样。

他身体僵硬,很明显的感觉得到,指尖的力道重重在伤口施压。

虽然头痛欲裂,但是对这痛还是敏感的使自己疼痛的呻吟出声。心里的苦涩滋味盈满心头。

原来,他全都知道,所有的事都知道!他竟然能忍到现在?

昨日的温柔原来只是他陷阱,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场戏!

这个男人的城府真是深沉的彻底!自己一脸迷茫的同时,他恐怕早就在身旁冷冷的嘲笑,在心底里讥讽自己不过是拙劣的演技吧!

我的这点皮外小伤,还不值得让这么都的人保驾护航般的送到医院,但是我很无力的闭上眼睛,这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去医院了,他何必表现的如此紧张,难道再次想让我掉入那温柔的陷阱里去吗?

被安置在特护病房里,如上次一样闲杂人等不能入内,只是这次来的不是安晨,而是温柔可人的谭微!

虽然被刚刚那种残忍的画面冲击的还是惊魂未定,但是躺在床上的那刻总有一个念头,就是世界末日!

妈妈,你一定安然无恙,否则女儿这辈子都会自责不安!

“蒋先生,伤已经处理好了,但是希望我能陪主任说一些话,能否回避一下?”好听的声音,总是给人一种舒适的感觉,如同她第一次到办公室给我的印象。

身旁一直深深凝视我的蒋泽涵,却迟迟没有要走的意思,屋内陷入了短暂的静默。

直到我也耐心全无,一直低垂的眼眸狠狠地看向他,说实话,我的恨从未如此强烈过,此刻总想让可恶的他,立即在眼前消失。

“蒋先生,有一些事情还是必须私下说的,请原谅”谭微确实是一位得力的助手,瞥见我的那种神色的时候,不禁回头看了一眼一旁坐着的蒋泽涵,眸中似多了一丝了然。

“最好快点,我还有事要处理”他冷冷的开口,手中的骨节发出咯咯的响声,很明显的是被我那狠狠的一瞥彻底的惹怒了。

等到那沉重的关门声离去,我也不再镇定下去,急切的表情全然应在脸上。

“谭助理,不瞒你说,工作上的一些事情现在我真的没有心情去处理,现在我只想见到妈妈...”难以压制的呜咽声轻轻地在传了出来。

“主任..,不是工作上的事情,只是不知道现在该不该说...”谭助理此刻也是一脸难色的望着我。

“现在还有我不能够承受的么?想说就说吧!”我亦神色黯然看着一角,眼底的早已是泪雨朦胧。

“其实在你刚刚来之前,伯母就已经在医院了,由于来时是脑部出血,直接被送入重症监护病房了,刚刚安医生已经交代不要告诉你,但是这次伯母真的很危险,你还是做好准备吧!”谭微已经用最浅显的表述,与最委婉的说法,小心翼翼的似怕惊吓到我。

原本以为听到这里,我会惊坐起来,狠狠地质问她说是否属实!

但这次我没有什么疯狂的表现,或者不相信似的将手中的东西摔在地上,再或者撕心裂肺的喊一句“不可能..”

也许真正的痛楚是无法再用发泄表现出来,只感到脑中仿佛一声轰鸣,心脏的血液也骤停般的不再流动。

好在我还能稳步的站起来,但是颤抖的手还是出卖了我表面的情绪。

“主任,想哭就哭出来吧,这样憋着对身体不好”谭微好似被我的样子吓到般,关切的安抚面色苍白的我。

“我要亲自去”握紧拳,紧紧地咬紧本就苍白的嘴唇,麻木到不再有一丝痛楚。

浑浑噩噩的倚在电梯里,蒋泽涵早已不知去向,身旁的两个保镖却神色凝重的一直对我形影不离。

直到看着被监护仪器环绕的妈妈时,我的情绪再也不受控制的哭倒在旁边。

“怎么会这样?昨天不是还好好的么?妈,你醒醒啊,为什么会这样..”满脸的泪水,流进嘴角,流进耳朵。头被深深地埋藏在被褥里,没有人看得见。

“木主任,你冷静点”“嫂子,..”“主任,地上凉,你先起来”

虽然这种病情在这种大医院是常有的事情,身为一位医者也应该见怪不怪,保持良好的心态。

但是这种病怎么会被一生善良妈妈得上了呢?轻则瘫痪,重则死亡。

头痛欲裂的不肯移动妈妈半步,恍惚间有人帮我擦眼泪,抚摸着我的手轻轻地叹息。

在这种极度的伤心下,不知是昏迷还是睡梦中,突然感觉有人在耳畔急切的喊我,但是这一次,我真的是太累了,一声不吭的,只是流不完的泪。

“安晨,她这是怎么了?”担忧的声音轻轻地传来。

“还能怎么了,当然气急攻心昏睡过去”冷冷的声音从一向调笑的安晨口中说出。

这次总算听出来了,自己的手被那个一直是冰凉的男人握得紧紧地,知道是谁,但是却没有力气甩开。

后来真的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见爸爸当时对我们母女的嫌恶表情,妈妈抱着我蹲在冰凉的地上,看着冷冷清清的家里,从此爸爸一去再无音讯,妈妈辛苦的用微薄的工资供我读书,自己省吃俭用的没有一丝怨言,等爸爸情场和事业都失败的时候,才算从冷落到关心对我们。

“妈妈..”

“不可能的,妈妈这一定是个噩梦..”

睡梦中不安稳的我也摆脱不了这种纠缠。

醒来时已是夜晚,病床前还微微泛着点光亮,蒋泽涵已经斜倚在看护椅上,似乎已经睡着了。

看着显示的时钟,梦里的那长长的梦,不过是自己用了几个小时的回放。

眼内毫无神色的看着声旁的人,他整张脸被泛着微黄的灯映照下,早已不在是冷冷的面容,反则是那样的让人毫无防备的稚气,是啊,他也不过26岁,平日里的那种浑身霸气超过了他应有的真实年龄。

这些日子,也许真的精神麻木,身体也跟着麻木,如今自己不知道还会有什么事情,可以让我再次躺回病房里。

怎么可以躺在这里,妈妈还在危险期,想到这里,艰难的准备起身,但是始料未及的头再次沉沉的摔在柔软的枕巾上。

被惊醒的蒋泽涵快速的望向我狼狈的摸样,复杂的一直凝视着我“你要做什么?”声音也有点嘶哑。

本来不想说任何话的,但是无奈头似千斤般的重的抬不起来,只能张口表达自己的这种像是抽了所有力气般的难受。

“你说什么?”他皱着眉头望向我张口未言的样子,身体立刻倾身侧耳放到我的唇边。

“我..要找..妈妈..”试了几次,鼻翼两旁被沁出的汗水,足以证明说不出话的焦急,声音即喑哑又难听。

此刻的喉咙也火烧火燎的难受,总想用一杯凉水扑灭。

继而是撕心裂肺的咳嗽,嗓子传来的尖锐痛楚几乎让自己的呼吸达到窒息的程度,恍惚间自己被身边急匆匆赶来的护士医生围观着。

胸口因这种疼痛而起伏着,我那毫无神色的眼眸聚焦蒋泽涵手中的纸巾时,内心好似明白这种焦急状况了。

雪白纸巾里那渲染的殷红血色,宛如开在花园里娇艳的玫瑰。

闭上眼眸,不想看他似乎在发抖的手,而胃里传来的绞痛也未停息,又咳了一阵,感觉身体被许多手移动到别处。

虽然浑身似抽空了所有的力气,但是刚刚的自己剧烈的咳喘间指尖很明显的掐入某人一直冰冷的手背上。

接下来自己好似被那群涌的医生护士送入放射科,慌乱间听到陌生的护士在我耳畔轻语“木主任,我们现在在对你全身做一次检查,这些射线会对胎儿造成一定的伤害,能告诉我你怀孕了么?”

有一点迷糊她的问题,但是想到自己的生理期好似两三个月之内都没来了,蒋泽涵对自己也一直都没做任何防护措施,身为医者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顿时自己感到背脊发凉,眼中也被复杂的情绪掩盖。

“我..不知道..”艰难的张开干涩的嘴唇喃喃地说,觉得大脑白茫茫一片,但是心里的不安也让自己后背和额头噌地出了一层冷汗。

“木主任,鉴于对你病情的观察,你好好想想”她的声音温柔的如安抚哭闹的婴儿,但是我还是用尽全身力气坐了起来,片刻的眩晕后,用那有点发抖的手支撑自己快要瘫软的身体。

“我自己的情况非常了解,不想做任何检查,谢谢你们的好心,我还有事情要办,你们先去忙吧”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吐字清晰的说了这么多,但是那些当事人还是能看出我隐忍的发抖嘴唇和苍白脸色。

“这..,木主任,你还是躺下吧,蒋先生已经交代了,务必要做全身检查”她面色为难的嗫嚅道,看似真的把我当成重症患者了。

“我会去和他解释,即使真的有什么绝症又有什么关系呢?”抖着唇嘶哑着声音说道。

想起躺在病床上的妈妈,自己的一切都可以置之度外。

话音落下,水眸已覆上一层寒冰,对于死亡,早已看得太过透彻,只是时间的早晚罢了。

而且心里的那么不安越来越强烈,总会有有一种另一种可怕的事情要发生一样,超出自己承受的能力。

“难道你连命也不想要了?”他的声音很焦虑的说道,快速的大步跨离到病床前。

“谢谢你的好意,即便我是你的妻子,可是我选择自由的权利。”说完声音只剩下嘶嘶的几口气,如垂死的人。

全室的人似乎听到了爆炸性的消息,顿时慌张的局面变成了鸦雀无声,都敛声屏气看着蒋泽涵传说中的妻子。

最后还是门外的安晨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似地说道:“大家先忙吧,木主任的事情交给我了”

那些被震惊的人们才算清醒的一个个走开,留下室内别扭的三个人。

这还是安心被伤害后,第一次看到面容憔悴的安晨,也不知道为什么蒋泽涵做出天理不容的事情后,他还能这么友好的来看我。

“嫂子,虽然你很担心伯母的病情,但是你不能不顾自己的身体,你若倒下了伯母谁照顾,伯父现在..总之你还是做个胸部X线正位片”安晨轻声的凝视我哭红的双眸,语气里满含着担忧。

只是当他不经意间提到伯父的时候,那刻意打断的停止还是让我冰冷的内心敏感的顿了一下。

“爸爸也出事了么?”这句用尽全力的绝对质问语气,望着他一脸担忧又一副极至忍耐的样子。

“哼,还不知道原来你就是这样怀疑我的,怎么连这次你爸爸坐牢也是我陷害的,木言,为什么不想想其他的人呢?”他的声音也骤冷了几分。

“真该去用你发锈的大脑去想想,谁才是背后的主谋”

空气好像闷得骤雨降至,而那滴血的心不停地在体内叫嚣着,折磨着我敏感的神经。

“泽翰,你少说点,嫂子这种状态很不好..”安晨担忧的望着我睁大了眼睛,有一点点慌乱地说道。

“怎么?你为什么这样的表情?还是肯定是我做的”他的冰冷语言犹如利剑一样刺破我的泪腺。

“你真的是不可救药了”蒋泽涵嘴角噙笑,冷冰冰的声音突兀地响起时,他的手骤然使了大力,那只上好的茶杯竟应声而碎。

片刻看着他带血的双手,一滴一滴的顺着光滑的地面汇聚成一滩血浆。

“泽翰,你..”安晨迅速的按下呼叫器:“蒋先生受伤了,找个护士进来包扎一下”

看见鲜红的血液,四肢五脏都仿佛在抽搐,我用尽全力使自己不至于当场呕吐,因为最近是一点血腥都不想闻到。

他都是有这种怪癖吗?这是看见他第三次用自残的方式来缓解怒气了。

也是啊,我如今眼睛肿着,面色苍白,仿佛像一只气若游丝的女鬼,哪还经得起他的折磨。

“我没说是你干的,爸爸他是罪有因得,我谁都不会责怪”声音很低很低,眼眸中多了几分淡淡的哀伤。

看着护士小心的包扎那些深深的伤口,被刺痛的泪腺也无声的落下。

“蒋泽涵,你曾说我的信任度早在你面前破产,相反的是,这次我愿意相信你不是主谋”浓重的鼻音,紧紧咬着下唇,低垂着红肿的眼眸,看着自己的膝盖,云淡风轻的说着。

我知道接下来的话语肯定会断送自己的一切,包括自己一心期盼的工作,可是长痛不如短痛。

“可是,我却觉得好累,几个月以来,我甚至幻觉自已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来回徘徊,你是不是看着我,也会有种疲惫的感觉?”无声的泪一直静静的低在雪白床单上,与那渐渐暗色的血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那边陷入死寂一样的沉默。

“泽翰,你干嘛,刚刚包扎的手怎么又沁出血了”

“嫂子,你的脸色很不好,不要说这么多的话”安晨是个聪明的人,蒋泽涵脸上的那种铁青的颜色,他还是隐约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对话,那种刻意想化解这窒息的气息举动,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