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宇帝宫……”凰月漆黑的眸子泛起希翼的光，“苍宇帝宫在何处？”
“九方空间拥护中央，远古战场之上！”南笙帝给出了精准位置，“此次原形，你们三人一同前往！”
“我选择独行。”夜九宸道，“小月此刻只是普通的人类，她不适宜去往那种空间以外的地方。”
至于封魇，他没说缘由，当他相信南笙帝一定懂。
南笙帝也不恼夜九宸的独断专行，耐着性子解释道：“芸儿距离封印解除约莫还有十天，十天之内，若是拿不到九叶红莲为她重塑心脏，十天之后，便是拿到了九叶红莲，于她也无一丝用处，所以带上芸儿是为你们的感情争取一线生机，至于封魇，他自有人要救，所以你不用担心他会害你。”
夜九宸眉头微拧。
凰月摇了摇他的手臂，俏皮一笑：“相信父亲！”
夜九宸轻叹一声，只得应下。
“可决定好了？”从进门未曾说过一句话的封魇忽然开了口，“若是决定好了，现在可否出发？”
“你似乎比我们还急？”凰月眨巴了两下水汪汪的大眼睛，“你要救谁？”
封魇扫了眼凰月与夜九宸，转身出了寝殿，先行一步。
凰月与夜九宸对视一眼，迅速跟了上去。
南笙之境已属空间最高的神之领域，所以出了南笙之境，没过多久，夜九宸便带着凰月随封魇一起飞出了空间领地。
九方空间中央，远古战场之上。
出了空间，夜九宸与凰月一眼便看到在茫茫星海中央，存着一片远古浩瀚的场地。
三人径直朝那远古战场飞去……
看似近在咫尺的灵域，却足足耗费了三人近三天的时间。
三天之后，三人立于远古战场上空，俯视着下方那边荒芜可怖的灰色土地，前方便是苍宇帝宫的入口。
看着那疯狂涌动的灰色漩涡，漩涡如无底洞般，无形中凝出一股碾碎人心的威慑力量，似向外来者霸气宣誓其中的强大而不容侵犯。
封魇淡笑着转头看向凰月：“你父亲有交代过，苍宇帝宫禁止不灭修罗进入，未免我的到来而坏了你们的好事，就劳烦你来带我进去了……”
封魇化作一缕黑雾，凝于凰月衣衫之上，化成一朵黑色诡异的花儿。
夜九宸抿了抿唇，却是没多说什么，紧紧地拥住了凰月：“等会若是怕，闭上眼睛便可。”
“好。”有夜九宸在，凰月总是很安心。
夜九宸盯着那灰色大漩涡卡了片刻，赫然带着凰月跳入。
漩涡疯狂转动，带着三人飞速往里圈甩去。
忽地，夜九宸周身红光大放，无数记忆如洪水般涌入他的脑海之中。
他瞳孔猛地收缩，护着凰月的双手开始发颤。
随着脑海之中的记忆越来越杂，越来越乱，他嘴里发出低低的闷哼声。
缓缓放开了护住凰月的那一双手……
而失去她的庇护，凰月顿感呼吸困难，灵魂被碾压，似下一秒就会被碾为飞灰。
看着夜九宸被甩入漩涡深处，而她却被逼出漩涡之中。
她绝望地向夜九宸伸出了手：“九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