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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武侠修真 > 上神,好生无耻 > 第84章 往事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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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至半路,若依就变回了原身。事情发生的毫无预兆,两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大眼瞪小眼了半天,琉亦才眨了眨眼睛,将若依放了下来,将头别了过去,闷声闷气道:“变回来也不说一声。”

“啊……”若依白皙的脸颊瞬间就红了起来,正准备站起身,可脚下无力,膝盖一软,直接趴了下去。

一张粉嫩的小脸,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羞愧的几乎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若依紧抿着唇欲要爬起来,随着一声轻叹,若依感觉腰间一紧,猛然腾空而起落进了琉亦的怀里。

琉亦也没有看向若依,抬起步子就向前走。若依怔怔看着琉亦紧绷着的侧脸,看不出喜怒,抿了抿唇,慢慢垂下了眼。

两人静默着走了一小段路,琉亦的声音从头上传来:“说你笨你还不信。”

“……”

本该生气的若依却忍不住暗自笑了起来。再望向琉亦时,目光却微微沉了下来,沉思了片刻,神情十分专注的看向琉亦:“你骗过我吗?”

琉亦依旧向前走着,莫名其妙的看向若依,皱眉道:“爷我骗你干什么?”

若依心下一暖,低低的笑了一声。抬头看向琉亦笑着问道:“其实你没抛弃过我对吗?”

琉亦皱着眉:“你怎么竟问些有的没的,爷我抛弃你干什么玩意儿。爷我花了那么多银子养你,你以为说丢就丢啊,当爷我和你一样傻啊,竟然跟个小白脸跑了,你当爷的钱是……”

若依紧抿着唇怒瞪着琉亦:“你就不能好好说句话吗?”说罢,将头转了过去,不再理会琉亦。

若依也不知道为什么越想越觉的生气,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又走了一段路,若依突然气呼呼道:“我可以自己走了,你放我下来。”

琉亦正想着当年对若依的谆谆教导都被吃到哪个肚子离去了,也没仔细去听若依的话,便没脑没神的依言做了。若依见琉亦竟没有反驳,还十分听话的将她放了下来。对琉亦此举有些诧异,但心里也愈加生气起来。

也不理会琉亦,气呼呼的转头就往前走。

一直神游太虚的琉亦,彼时清醒了过来,呆呆的看了看空空的双手,抬头看向疾步向前走的若依,呼道:“你去哪?”

若依头也不回气哼哼道:“回魔界。”

琉亦疾步追到若依的身前,看着怒视着他的若依,没有反对,却一副流氓样调笑道:“成,不过爷我受伤了,你不打算先送我回沧夷阁吗?”

若依疑惑琉亦的不寻常之举,上下打量着眼前身强体壮的男子,心中忍不住腹诽,这哪里像个伤员,和妖魔火拼三天三夜都没问题,哪还用我送。

白了一眼琉亦,便从其侧面走了过去,语中带怒道:“不打算”。

琉亦嘴角含笑的追了上去,琉亦不愧是厚颜无耻的典范,竟理直气壮道:“爷我好歹也抱着你走了一大段路,累的胳膊都抬不起来了,做为一只狐狸你要懂得知恩图报知道吗?”说罢还十分敷衍的活动了一下那双‘残疾’的胳膊。

若依站定看向琉亦,真想为眼前的人竖面厚颜无耻的大旗:“那……那也是为了帮你啊。”

琉亦继续没脸没皮道:“那爷我心甘情愿抱着你这孱弱的身子走了一段路不是。”

若依一双大大的眼睛瞪着琉亦:“你……你那是心中有愧。”

琉亦痞子样道:“在爷我的法典里可没有心中有愧这回事。”

若依嘴上实在是斗不过琉亦,瞪着没羞没躁的琉亦看了半天,咬牙道:“你不觉得你的脸皮有些太过厚实了吗?”

琉亦抚了抚自己的面颊,眉间浮起了疑云:“有吗?我觉得挺薄的啊,比之厚这个词算是轻如鸿毛了。”

若依差点咬掉自己的一口皓齿:“您老人家真的好意思说出口。”

琉亦嘿嘿一笑:“承让承让”

若依也懒得搭理琉亦,转身便要驾云离去。结果脚下却突然不听使唤的退到了琉亦身侧。

还未等若依反应过来就已经被琉亦打横抱了起来。

若依一双腿乱踢着不断挣扎,愠怒道:“喂,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琉亦却云淡风轻的往前走:“不干什么,送我回去啊。”

若依气结:“可送人哪有这么送的?你放我下来,我送你还不成吗?”

琉亦并没有放手的意思,笑着道:“在我的法典里送人就是这么送的。”

若依:“……”

琉亦低头看了一眼神色不虞的若依:“你放心,到地方爷我就放你下来。”

可是等到进了沧夷阁的门楼,琉亦才将若依放了下来。

刚落了地,若依憋足了气正准备大骂琉亦一顿,可嘴还未等张开,就被急急走过来的缙弈、熏池截住了。

“亦儿,你怎么才回来?”缙弈紧皱着眉头道。

琉亦刚踏进沧夷就察觉到了不对,除了沧夷阁的弟子和鸟族,武罗等人竟一个都不在。

琉亦神色肃然问道:“出了什么事?”

熏池也不多废话,直接开口道:“从青丘传来消息,昨日恒铭亲自带着魔界大军攻入了青丘。武罗已经带着杨大锤、公孙墨奇、鬼使他们前往了。”

“恒铭亲自去了青丘?”琉亦看了一眼若依,敛眉问道。

缙弈点头,神色严肃:“听来报的弟子说,缙弈是直接带着大军闯入青丘的。”

琉亦冷冷一笑:“看来他是狗急跳墙了。”转眼看向缙弈,面色冷然,厉声道:“师兄,叫沧夷所有弟子做好准备,等老子回来。”说罢转身往山下走。

“爷还有一事。”熏池急忙唤住。

熏池行至琉亦,拱手道:“爷,恒铭攻入青丘的那一日正是青丘一年一度的狐节。”

琉亦转头看向熏池,眼中寒光四溢:“狐节?”

‘相传心宿神君心月狐很久以前就已经为青丘的子民牵下了红线,又害怕自己的另一半走丢了,所以就创下了心月灯用来寻求自己的真爱,心月灯中的烛火是用每个狐狸的狐火点燃的,只要两个相遇的狐火变成红色,就说明那只狐狸就是你命中注定的另一半。’

‘那你怎么不点心月灯,你就不怕你的丢了?说不准你找到你的另一半,爷我也不用费这么大劲了。’

‘没什么,你只要别把我弄丢了就好。’

‘爷我这么聪明绝顶,能把你一只狐狸弄丢了?那爷我真的是被猪给啃了,你这只笨狐狸只要不随便跟别人走就好了。’

‘说的我跟三岁小孩似得。’

‘你难道不是吗?’

熟悉的画面似只在昨日,微和缓的目光看向若依。若依不明所以的看了过去,心念一动,走到琉亦面前:“你不会是不打算带我吧。我虽然不记得了,但好歹也知道自己是只狐狸,还是只青丘的狐狸。”

琉亦忽而一笑:“你是青丘未来的国主,守护青丘本来就是你之责,爷我为什么不带着你。”说罢,便拉着若依驾云向青丘疾驰而去。

琉亦和若依赶到青丘时,青丘已经成了一座死城,残花败落,狐尸遍地。曾经张灯结彩的鹊桥楼台残破凌乱,若依不知道是自己记起了,还是血液中千丝万缕的渊源。那一刻,若依就如同被抽离了所有力气,瘫坐在地,一颗心似被万箭穿心。

“小依,记得如果将来做了国主,一定要保护青丘的子民。”一男子慈爱的声音在若依的识海中不断回想。

琉亦的一双眼赤红如血,幻出龙渊剑,伸手欲要扶起若依,若依却已经站了起来。

流过泪的眼睛坚定的望向琉亦:“我好像答应过什么人,要保护好这里的子民,所以你放心,我不会在这里就停下的。”

琉亦紧绷的唇角松了下来,微微一笑,伸手擦干若依脸上未干的泪水:“好”。

挽手背过龙渊剑,拉起若依向更深处走去。

番外二前事回忆

琉亦已经记不清和若依相遇是在什么时候了,似乎那段时光久远到几乎快要忘记他们是如何相遇的。

“给小爷我老实点。”

清菀正与泠香谈话,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接着是尚且年幼的琉亦对着什么怒吼道。

与琉亦的声音一同出现的还有一类似于动物的声音似在反抗‘嗷呜呜呜’的叫着。琉亦对着门内吼叫着:“泠香姐姐,你看我抓到什么了?”

泠香还未来的及前去开门,琉亦就已经一脚将门踹开,大步跨进了屋里。略显慌张的泠香呼道:“亦儿,你怎的进来了?”

琉亦见泠香细眉紧紧拧着,以为泠香生气了,尴尬的挠了挠头,憨憨的笑道:“我倒忘记是这里还有女人了。”

琉亦未察觉到自己所说的话有什么不对,转身便要走,可刚要走,又想到什么,转身将提在手中的白色九尾狐递给了泠香,道:“这是我今日捉到的一只笨狐狸。”

只见这只九尾狐身形娇小,通体白如雪,绒毛光滑柔顺,更令人惊奇之处乃是此狐的九尾与四爪却是五色的,雪白的清丽容颜下带着丝魅惑的妖冶。

但还未至泠香手中,那只九尾狐便转首向琉亦的手臂狠狠咬去,琉亦吃痛惊叫一声,立马松了手。不想挣脱了束缚的九尾狐不往外逃,却是向清菀的方向奔去,琉亦捂着手臂疼的是叽哇乱叫,待要破口大骂,整个人却呆在那里。

哪知九尾狐行至途中转眼幻化成一粉衣少女,扑到清菀怀中,嘤嘤的哭道:“菀儿姐姐我终于见到你了。”

清菀抚了抚若依的后背,温柔道:“你如何寻到此处的?”

若依抽了抽鼻子,道:“我本来见你被坏人抓去,就偷偷的跟在身后,哪知半路跟丢了,好不容易闻着气味循到此处,想不到那个混蛋……”若依转头怒视了琉亦一眼,又似受了极大的委屈一般趴到清菀怀里大哭了起来。

回过神的琉亦,用小指抠了抠耳朵,望了一眼泣不成声的若依,不以为意道:“谁让你那么笨,自己撞到墙上,让小爷我逮到个正着。”

若依转身怒指着琉亦,指尖不停地颤抖,见琉亦仍是一副痞子样,转头又嚎啕大哭起来。

清菀、泠香两目相对,皆是一副疑惑的模样。

说到此事,当时若依顺着气息找到清菀时,碍于冥炎等人,便迟迟不肯进如酒楼,哪知正巧被出门闲逛的琉亦撞见,见它浑身雪白,尾爪均为五色,看着甚是稀奇,想要抓回去给泠香,哪知刚要扑上去,狐狸一慌,转身欲逃,却生生撞向身后的高墙,晕了过去。

番外三小记1

事情的发展并不会按照我们的想法进行,总会偏离我们所期望的轨迹。就好比琉亦与若依,琉亦总认为他那坚不可催的承诺永远不会被打破,认为只要有自己在若依也不会丢,就算丢了以自己的能力也肯定会找到,但事实却远远不能和自己所想的苟同。琉亦以为自己已经彻底成长了,其实并没有,因为他自始至终都不肯承认,若依的丢失是自己太过自负而酿成的后果,这也是琉亦最大的缺点,也因为这一点让他承受了血一般的教训。

番外四小记2

琉亦与若依的这段情有些说不清道不明,先前旁观者皆知若依有情,却不知琉亦是否亦有情,虽说琉亦自称若依为其未婚妻,但知情人皆知二人虽有婚姻之名,确是一桩假婚,也未从这妻字中看出半点情根。自古有云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但旁观者也看不透,这位大爷对若依的执着是为何意,是念在二人多年的情谊?许下的承诺,还是自己手下的人被他人所抢失了威名而恼怒?还是这位爷已经开了情窦,如果这位爷情窦已开,当真是可喜可贺,可如今本是有情的那位却已将这段情忘得干干净净,可谓是转山转水又是一场单相思的情缘,或者说是一场无情的情,所以说这段情有些不明不白,让人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