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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柳柳是莫春上大学以来交到的第一个女性朋友,加上在她面前莫春显得特别热络,导致同学们都笑称莫春暗恋人家。不过,看到韦柳柳对莫春表现出来的善意,最後莫春们的关系在同学们的口中演变成了两情相悦的情侣……

起初莫春怕这谣言会对韦柳柳造成影响一直在朋友间坦白莫春们的关系,可都会适得其反。莫春跟韦柳柳提起这件事并向她表示抱歉时,她暧昧不明的话令莫春沈默许久:“你知道麽,很多的情侣都是谣言把他们凑合成一对的。”

她的话代表什麽意思?莫春想问,她却转移了话题。

“……你……觉得我怎麽样?”莫春想了又想,最终还是问了出来。

她扑闪扑闪的眼睛一直望着莫春,久久才回答:“我发现你有些自卑,我春不知道是什麽原因造成的。不过你知道吗,你其实是个很不错的人,长相虽然不是特别出众,但是很耐看,为人敦实,心思细腻,懂得为人体贴──要是你爱上的人,你一定会死心踏地的爱着对方的。被你爱上的人,一定会很幸福。”

她明亮的大眼睛望着莫春的眼,仿佛要窥测莫春内心的情感,从来都披着的及腰长发在微风中轻轻摆动。

第一次听到有人这麽评论莫春,莫春的心微微的热了起来。一直以来,莫春都习惯了别人对莫春的评论是还不错,不过弟弟就更出色了这样的话。现在想想,莫春其实还是期待别人的褒奖的。因为这种感觉,很舒服。

原本就打算与莫冬断绝通讯,遇上韦柳柳之後,莫春更坚定了这个想法。

莫春对同宿舍的同学表示,以後有打来找莫春的电话一律说莫春有事出去忙了,为了尽量避免接电话,莫春很少呆在宿舍里,要麽是泡在图书馆,要麽是跟韦柳柳出去玩。也因为出现了韦柳柳,同学们对莫春的这些作法并不感觉奇怪,一致认为莫春是色迷心窍,连家里的电话都懒得接听啦。於是他们都很合作的为莫春挡住了莫冬打给莫春的所有电话。

听莫春的同学说,刚开始莫冬打电话找莫春的次数很频繁,不过过了段时间後,渐渐地少了起来。

听了,莫春心里点涩,莫春知道莫冬一定是厌烦了这种游戏,或者是找到了可以让他转移心思的人或事物……

罢了罢了,总之这就是莫春想要的结果不是吗。虽然现在有点难受,但总有一天莫春会习惯,就像习惯莫冬的出现一样,习惯他的离开。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流逝,可,在莫春最後一次打电话给莫冬的一个月後,莫春的母亲来找莫春了。

对於母亲的出现,莫春很意外。

现在是农忙时节,这时候母亲应该是呆在家里务农的啊?

虽然莫春的学校与莫春家就在一个地区,但从家里来学校还是要花上好几个锺头坐火车,还要转车一次才能到达。

这麽远的距离,是什麽事让一向放任莫春的母亲亲自跑来呢?

虽然很困惑,但莫春还是迎接了母亲的到来。带母亲到宿舍里安顿好,并把母亲从家里带来的一些自家种的花生,母亲腌的萝卜干分给了舍友。

或许是觉得在母亲面前狼吞虎咽很不好意思,又或许是想留给莫春与母亲一个独处,方便谈话的空间,一向行为举止大咧咧的几位舍友在莫春为母亲倒开水时消失得无影无踪──连莫春给他们的那些花生、萝卜干也一并消失了。

看到莫春盯着方才还闹哄哄此刻却变得寂静无声的宿舍的傻样,母亲噗哧一笑。

“他们都很有朝气。”母亲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看得出来,你跟他们相处得不错。”

“还算可以吧。”莫春把水杯交给母亲之後,坐到了她身边,“妈,你怎麽会来学校看我?现在不是农忙吗?你来了,爸一个人忙得过来吗?”

莫春一边问,一边掏母亲随身带的一个大挎包,果不其然,莫春翻到了莫春最爱吃的,母亲亲手做的辣椒酱。莫春一打开镶子的盖,辣椒酱的香气顿时四溢,馋得莫春没多想就用手指头揩了一些塞到嘴里。

嗯──好香好辣好爽!

莫春一定露出了很满足的表情,身边的母亲眼睛充满溺爱的笑着摇头:“看你那馋样,活像十年没吃过东西啦!”

“一个月没吃就如同十年啦!”莫春小心地封好,打算呆会儿找个隐秘的地方把这瓶辣椒酱藏好。免得给莫春那群跟莫春一样馋的舍友瞅见了,莫春的这瓶得来不易的辣椒酱就如同上次莫春带来的那瓶一样不到一天时间给他们扫个精光。

“辣椒酱是莫冬让我带来的。”莫春的手因母亲的话突然滑了一下,差点让手中装满辣椒酱的瓶子摔到地上。

没有发现莫春的异样,母亲啜着水继续说道:“我本不想来的,但莫冬非要让莫春来一趟,他说他打了一个月电话给你都找不到你,很担心,不知道你出了什麽事。我拗不过他,便答应他来看你。然後他又说带一些辣椒酱给你,你爱吃,还要多带一些。”

看到莫春垂着脑袋,母亲歪下了脸慈祥的看着莫春:“妈知道你已经长大了,一定会把自己的事情处理好的,便放心的让你呆在学校里。可莫冬就是不放心,他说你个性迷糊,被人骗去卖了还会帮人家数钱──”

“妈──”莫春向母亲不满地嘟嚷。被人这麽说,不管是谁,莫春都觉得很不高兴。

“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母亲笑着轻轻地摇了摇头。不管长得再大,在她面前,莫春都只是个孩子,会任性撒娇的孩子。“不过你得跟莫春说吧,为什麽一直不接莫冬的电话呢?让莫冬这孩子这麽担心你。”

莫春把手中的瓶子放到床边,耸耸肩,用平常的语气跟她说:“还能是什麽,忙呗。我参加了社团,天天要去练习,加上刚开学,怎麽说也得多努力吧,所以又经常泡在了图书馆里。也不是说不接莫冬的电话,都是错过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