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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妤却惋惜的长叹了一口气,道:“绿袖说了,在奶水来精后要完的挤掉,在来精之后才能给孩子吃。”

萧景也明白她闻到了毒,知道分量不大也解了,但是有两个吃奶的孩子,总要小心驶得万年船。

苏妤抱着五月五阳分别亲吻了一下,仿佛安抚他们急躁的小心心。

萧景看着默默的跟着心疼,于是没话找话的和她聊天,“你说,这孩子长的真像我,红袖说是小小的我。”萧景不知道要表达什么,因为说话时眼神有些飘忽不定。

苏妤在专心的看孩子,如今听着没抬头的道:“那就是翻版的你。”

萧景有些凝滞的笑,似乎是想问什么,半天他才说,“是我失忆了领悟不了你话,还是你本身就高深莫测?”

“怎么了?”苏妤问着他,继续用手指勾着自己孩子的小手,没想到小家伙攥上就不松开,别看小胳膊小腿的也有点力气。

“你说的话,好多时候和别人不同,尤其是我们在一起,是我让你肆无忌惮,还是我失忆的缘故。”萧景问的也是他真心想的。

“要吃饭的时候,你谈这个合适么?”苏妤说的一本正经,“我心情不好,可没奶水。”

萧景伸手,“你的衣裳都湿了。”

苏妤一直光顾着逗两个孩子,没发现身下已经湿了一大片。

她抬头看着萧景,“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是你说的奶水得淌出去,我一直在看着够不够量。”他一直在看。

苏妤听着扶额,“大哥,你真够意思,要看够不够量我接着就好,何必湿了我一身。”

“那你自己没感觉吗?”

“这是温热的,如同我的体温。”

“行了,够量了就别糟蹋了,看看两个小宝贝急的。”

的确,两个孩子是闻到了味道,所以扯着她的手时也是张牙舞爪,可她光顾着看两个孩子没注意。

萧景抱着的是五阳,因为男孩子一生出来就比妹妹沉,所以他一直抱着。这会儿抱起来喊着开饭,热情的好像他要开饭一般。

苏妤不由得嘴角含笑,如今两个一起喂不得不说她厉害了,这奶水经过绿袖的调理也是如同滔滔之江水,喂两个孩子是管够。

只是这奶水够好,五月吃的这边有苏妤自己掐着,以免奶水过旺呛到她,可五阳那明显就不好了,因为有些人总是分神。

苏妤一只手捏着自己的,另一只手赶紧去拔,结果小五阳还是被呛到,苏妤害怕小孩子呛到肺里,于是赶紧去捏他小小的鼻子。

如此一来某个地方成了水枪,喷射着某些人连连的躲着,可还是闹了一脸的乳汁。

即使这样他也不敢撒开手,毕竟拖着小小的生命。

不过这也满足了某些人的好奇心,在背过脸去的时候他终于伸出了舌头,尝到了淡的他自己都品不出味道的奶汁。

心里大概了然就是这个味道,不由得嘴角微微上扬。

苏妤忙着给孩子在吃上,因为没吃饱的孩子要哭,所以没看到失忆的人,真的很向往家人,尤其是母亲。

齐王府邸,雄伟的狮子昭示者显贵,也威压的普通人不敢靠近。

但是那相爷来没有这压迫感,甚至通报一声他都不等,直接来到了花厅,坐下理直气壮的说明来意。

早有家丁去禀报王爷王妃,两个人几乎是同时而来,看得出来,刚才是在一起。

宋华晨能够平安无事的回来他也好奇,于是问了情况。这里刚讲明白他就觉得一丝不对,终究是自己在编网却感觉无形的大网已经向他张开。

正在劝着自家王妃让她放弃是伍蝶害她,可是真正后怕的人怎么会改?

甚至告诉金玉禀,此事已经告诉了他的舅舅。

结果这说舅舅,舅舅就来了,于是某些人认为不会是娘家人来撑腰,只要他说一些好话,在诚心诚意的表态,事情应该不难办。

“我舅舅应该是在宫里赶过来的。”宋华晨心里难受的不得了,继续给对方施压。那就是你是王爷又如何?居然要做出宠妾灭妻还利用间杀害,无论如何她的心也平静不下来。

其实更主要的原因是他的丈夫参与其中。

“相爷,真的是有些日子没见,小婿都想念了。”说着居然做起了伏小做低的事儿,给对方续了一杯茶。

这杯茶如同缝口茶一般,烫嘴的不好下咽,于是在某人的做作之下,这位舅丈的面前他比见到真正的老丈人都要谦逊,原因自然是对方位高权重在他的拉拢之内。

那相爷不理会他的做作,茶照喝话照说,开门见山的讲,“国主吐血了,真正的原因我们都明白,你是交出你的王妃,还是交出你的侧妃?”

一句话震惊了金玉禀,他喃喃道:“相爷这是在说什么?”

“说你们并不高明的手法,打草惊蛇,现在国主已经知道是伍蝶动的手,而王妃是被栽赃的人。”那相爷毫不隐瞒的说,甚至不怕是自己抖漏了什么信息。

宋华晨听着心里格外的暖,他的舅舅不单单把他当成了棋子,居然还有保护她的心。

“舅舅。”宋华晨咬着嘴唇趁热打铁,“晨儿今天差点看不到你。”

那相爷颤抖着自己的手,“有舅舅在,谁也别想害你。”

这气势分明是压倒谁,金玉禀没有任何的感觉,但是偷听的人知道,自己被对方察觉了。

其实在那相爷入府的时候她也就知道了,耳聪目明的不是一句话。

“王爷,妾身有了你的孩子,您可不能任由别人往妾身身上泼脏水。”伍蝶期期艾艾的求着情,泪水也随之夺眶而出,没一会儿哭的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金玉禀到底在乎她肚子里的那孩子,伸手把她拉了起来,“哭什么,别自乱了阵脚。”说着问那相爷,“国主她有证据吗?”

“还要什么证据?老夫我就是证据。”那相爷憋气又窝火的说着,“如果老夫不道出事实,晨儿就的是那个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