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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单单是萧无的疏忽,就在他派人找这几乎人家的时候,这些人已经通过了百姓不曾能到达的诉讼范围,将所谓的民有冤的状纸递到了中书省,在由这些朝臣们的奏折里一起称上来。

朝臣在说完了各地的情况后又说了最近动了骊山的情况,有些臣子认为不妥。

礼部尚书刘冠卿就说,“国主,这动了骊山怕是不妥,山有天之子,怕是一动不如一静稳妥,况有说山为国根基,如果动了将根基不稳啊!”

苏妤认真的听着,知道动山乃天崩地裂之势,让这些敬畏天感动地的淳朴百姓接受不了。

“天赐良缘为日月星河,我们不动可我们也在看也在用,是不是有窥视的嫌疑?”

面对刘冠卿也不是恶意阻止,苏妤还是很好的脾气,但道理还是得让他们明白,过于的虔诚是迂腐。

刘冠卿瞬间也明白,本身就是明白的人,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就认定正统,在有些人还犹犹豫豫,他已经懂得良禽择木而栖。

本来有些人以为他也是来为难的,却不想是认真为国主根基想的。有人认为他拍马屁,平时一副君子的模样,家里一妻不娶妾,故作君子痴情的模样,如今看样子要晚节不保,这是拜倒在了年轻国主的石榴裙下。

有这种想法的不在少数,哪怕朱修一把年纪了他们也这么想,总是为别人是道貌岸然的,但如此也确实影响了一批人,一批认为自己是伟岸的君子,也就隔岸观火的望着,这个敢披天动地的女子,是不是在自毁朝路。

苏妤不管他们有什么样的想法,只要在朝堂上兢兢业业,本本分分的做事,脑子里想什么她管不着,别拉到明面上让她不自在就好。

可是在苏妤确定好骊山的开发时,还是有跟风的人出来阻止。

“国主,您可以不在意自己的根基,但你考虑一下鸾国的根基。”

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分明是说苏妤不在意鸾国在葬送鸾国。

这个人说的话可是其心可诛。

而说出其心可诛话的人也没让她意外,又是一位在朝堂上不大不小的官员,却是与皇亲沾亲带故的之辈。

伍上都,以前是三王爷的岳丈,如今也算四王爷的岳丈。

伍蝶还是被纳了过去,只是原王妃是一个善嫉的主,不肯给他平妃的待遇,但是四王爷到是对她青睐有加,似乎是弥补了某些人心灵上的创伤。

可伍上都却降了官职,如今为侍中,看凤阁老是哪哪都不对,如今跳出来指责,却是再狠不过的话。

有说口似刀,杀人与无行,这位就有这潜质,这是给惯了多大的帽子,哪怕是国主也擎不住。

“伍侍中,这动动山是罔顾了江山。可是你可知道,骊山住断了骊河的水流,所以骊山百姓年年有灾情水患。而绕过了骊山的南半部分却是干旱,如此近距离还分化的情况,只需要开通骊山,一来有资源二来有水源,水源万物之母,这你可懂了。”

苏妤生生给找麻烦的人上了一课,而且不怕早天谴的为民请愿,可是瞬间又复活了一批心。

“国主,这人居心叵测的很,居然咒亡鸾国根基,得罚。”

杨思琪似乎找到了自己的职责,这个时候却是在落井下石。

苏妤对于自己安排的摆设没上心,这么长时间她没尽职,自己却忙着起草一件件的文件,拟定各种文案法规政策措施,交给凤阁老在修订,所以消失了几天都没人看见,现在又有谁能看见她。

除了当事人伍上都脸色不好的忘着她,其他人都在考虑苏妤的话的可行性,也就商议一下。

“诸位,还有一事很紧迫啊,大家也要商议一下,事关百姓安危,不可不顾。”

这一句不管不顾,好像是谁不顾及百姓性命一般,自然是抓了好多人的眼球。

“什么事呢?”苏妤一两拨千金的问。

“国主没有看奏折?”

路宽问。

苏妤看着记吃不记打的主,才好几天啊,跟个不守妇道还唱贞洁的荡妇一般,这是琵琶另抱了。

“看,本国主当然看了。”

“那国主会不知。”路宽这问着,似乎解气了不少。

苏妤默默的看着这把枪,他要知道没自我的人又受了谁的蛊惑,她怀疑是金玉禀,今这人没来,据说和新娘子恩爱的很。

如果不是又是谁?左右丞相看着安分,尤其是石相爷在和杨家决裂后在朝堂上是水火不容,飞他的事不出口。

那那相爷也是一项安分,安排了律法编修的事就忙得不可开交,所以进来少言语,满脑子都是律法的合法性,因为苏妤添了不少改他三观的条例,比如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落实,在原有法律可是没有同罪的,顶多是流放之路了事。有能耐的半年以后乍死,在逍遥自在的回来,就是换了个身份。

他这心不在焉的想着,苏妤也就不好断定了。

“不知岂不被路公子笑话。”

对于牙尖嘴利嘴没德,真的不用去拿。

“只是路公子前段时间去骊山,可有收货,回头写个心得给朱大学士。”

整人谁不会,用一用小学生的手段就可以,毕竟这个看文采。

虽说路宽也在加紧补课,但是不是那个文采风流的,交给朱修必然受歧视。

朱修点头,最近抓的就是这个,还没有替罪羊送到他这里,正好拿着个路宽开刀,以后好杜绝,什么样的人都敢上朝堂。

都说满朝朱子贵,自然是凭借满腹锦绣的好文章,没有,这两把刷子你能够走上来,人脉早晚在这里要杜绝。

路宽一听这话又难以宽心了,可是赌气又怕前程进失的人,硬着头皮说了句,“下官只是关心百姓,他们出海捕鱼,莫名其妙的死去,可是到如今扔下的都是孤儿寡妇,甚是可怜的投靠无门,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可怜啊可怜。”

“这么无门路都能走上朝堂不是衙门。怪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