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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女人嗤笑,“赶紧走吧,还惦记什么呢?真当自己出类拔萃是根葱啊。”

“就是,也不照照镜子,自己长什么模样还不知道,还想和我们争,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女服务员被臊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咬了咬嘴唇,低着头转身出去。

姜中泽和沈北安就站在门外,女服务员看了他们一眼,“先生,如果有什么需要,请随时叫我。”

沈北安微微点头,“知道了。”

姜中泽捏了捏鼻子,“以前我只对花粉过敏,今天才知道我对香水也过敏。”

沈北安哼了一声,“里面那些女人怎么办?”

姜中泽无奈,“我是没办法,你看我的鼻子,根本受不了。”

姜中泽受不了,难道沈北安就能忍受?

“怎么办?我们还要继续吗?”

姜中泽摊开双手,“你有什么好办法?张x长明显还在兴头上,我们难道还能扔下他自己走?这不好吧?”也不是他们的作风啊。

姜中泽同样不愿意待在会所,姜中泽直觉不喜欢这里,何况还有一群女人,被张文琪知道,解释不清啊。

沈北安想了想,“你坚持一会儿,我马上回来。”

“喂,你去哪里?”姜中泽叫着,不能扔下他一个人啊。

沈北安却已经快步出去。

姜中泽莫名其妙,“不能扔下我一个吧?”想想沈北安平时的为人,又觉得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姜中泽站在门口很踌躇,真的不想进去啊。

一个女人推门而出,向姜中泽抛了个媚眼,“帅哥,你怎么不进来玩啊?”

姜中泽笑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不好意思,鼻炎犯了,怕扫了你们的兴致。”

女人伸手拉他,被姜中泽躲开,“哎呀,你躲什么呀?”

“我对香水过敏,一旦挨着就全身起疹子。”姜中泽故意说的很严重,“所以,我只能遗憾地在走廊吹风。”

女人疑惑,“还有人对香水过敏?”没听说过啊。

“怎么没有?我是对花粉过敏,而香水又是从花朵中提炼出来的精华,浓度比花粉要高很多,所以,你看我已经泛红的鼻子,和……阿嚏、阿嚏……”

姜中泽连着打了几个喷嚏,女人嫌弃地躲开,“你在这里缓缓吧,我先进去了。”有这功夫,还不如多劝几杯酒,多得点好处。

女人走了,姜中泽才偷偷将手中的清凉油放下,“奶奶的,我也有今天,居然用这玩意逃避女人,被人知道了会不会笑话死。”

心里却暗暗庆幸,他怕自己酒量不行,没陪好张x长,自己先倒下,所以才备下一小瓶清凉油让自己清醒。

只是,灌在鼻子里是真难受啊!

姜中泽做着揉鼻子的动作,最终还是选择进屋,他不能将人扔在屋里不管,毕竟他们有求于人。

室内觥筹交错,张x长喝的满脸通红,舌头已经打卷,话都说不清楚,“你……你小子,跑哪儿去了?”

姜中泽陪着笑脸,“张哥,不好意思,我过敏了。”

然后,选了一个离一群人的对面坐下,“我这个啊是遗传,我们家人都多花粉过敏。”

“你小子真是没福气。”张x长嘲笑着,“没有香味怎么能是女人?”

“是是。”姜中泽应和着,“您说的对,可不就是这个理。所以咱们古人才说,淡淡碎花味、悠悠女人香,可见,从古至今,女人都带着香气。”

张x长很享受的又深吸了一口,一脸陶醉,“这才是女人香。”

几个女人咯咯笑着,“还是老板有眼光。”

姜中泽面上不显,心里却很焦急,张x长似乎千杯不醉,喝了这么久也没有倒下,张x长不走,他们也无法离开,还有一群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女人,几个人吵吵嚷嚷,玩的正high。

沈北安去而复返,姜中泽高兴的迎过去,“回来了。”

张x长不满意地叫着,“你怎么回事?死哪儿去了?”

沈北安拍了拍手中的瓶子,“我去淘一瓶好酒。”

姜中泽背对着张x长,面对着沈北安,以嘴型示意他,“还喝啊?”

沈北安给他使眼色,微微摇头,“张哥,您看我带回来的酒怎样?90年的拉菲。”

张x长眼睛一亮,笑的见牙不见眼,“真的?还是你小子了解我,知道我好这一口。”

沈北安打开酒,“我给你倒上,我们见识浅薄,喝酒如牛饮,白白浪费了好东西。您帮我们品鉴下,也让我们涨涨知识。”

张x长笑的灿烂,将酒杯拿在手里摇晃一下,然后又闻了闻,接着轻轻抿一口细品一番,“不愧是名酒,味道就是好。入口甘甜,回味绵长,有葡萄清香和细腻的口感。我们家可以有一个专门的酒柜,陈列的就是这些好酒。你这瓶不错,是好酒。”

几个女人见了,也忍不住各自倒了一杯,“什么酒让您评价这么高,我们也尝尝。”

“尝尝吧,这样的好酒不容易遇到。”张x长道,面露遗憾,“可惜只有一瓶。”他嗜葡萄酒,也喜欢收藏,年份久远的葡萄酒可遇不可求。

“您要是喜欢,我们再去想办法。”姜中泽道。

张x长笑笑没说什么,只是很客气地给姜中泽也倒了一杯。

沈北安很有眼色的在张x长喝完一杯后又续上一杯,“既然是好酒,您就多喝些,其他乱七八糟的酒都不要碰了,免得伤了您的胃。”

张x长摆手,“今晚喝的酒都很不错,不能浪费。”

“既然您喜欢,走的时候我都给您带上。”沈北安承诺着。

“嗯,带上。”张x长重复着。

今晚,张x长已经喝了两瓶maotai,外加数瓶啤酒,再来就是沈北安带回来的红酒,可谓是战斗力惊人。

然而,到底上了年岁,近五十岁的人终于支撑不住,醉倒在沙发上。

沈北安给姜中泽使眼色,“张哥醉了,中泽快扶一下,我去买单。”

姜中泽如蒙大赦,又轻声叫了叫张x长,“张哥?张哥?”

沈北安对屋里的几个女人道,“今天就到这儿吧,我们老板喝醉了,不能陪各位,抱歉,改天有机会大家再聚。”

几个女人犹不死心,扭着身子想要倚向沈北安和姜中泽,“帅哥,别走啊,漫漫长夜才刚刚开始。”

姜中泽突然连续打喷嚏,沈北安一脸遗憾道,“我兄弟过敏,我得送他们回去,招呼不周,还请见谅。”

“您就让我们姐妹这么走了?”一个女人扭头看他们,伸出一只手,“我们姐妹还没有空手出去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