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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哩儿一觉到中午,起床时环视着房间,二炎没在。

小哩子甩了甩头,起身换衣服,再次把昨晚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去找桃之时,看到她正仰躺在沙发上闭着眼。

“阿之,你……累成这样?”

我的妈耶,昨晚这是有多激烈,既然给她累成这样。

“嗯。”桃之有气无力的点点头,慢慢睁开眼。

“景兄弟没事吧?”

“在里边。”

桃之瘫坐在沙发上朝里面卧室伸了伸手,示意景逸在里面。

什么情况,她不会把人家无辜青少年给整死了吧。

妖哩看了看生无可恋的桃之,又看了一眼她所指的方向,抬腿走进卧室。

“……”

简直没法看。

垃圾桶,拖把,纸巾,水盆,矿泉水瓶子,垃圾桶里有呕吐物,水盆里放着毛巾。乱七八糟一地。

这一地乱七八糟还包括景兄弟。

景逸还是穿着昨天的衣服,看样子没被二百五给糟蹋,正歪歪扭扭躺在地上,嘴里还嘟囔着,含糊不清听不出说的什么。

“景逸?”妖哩走过去蹲下搡了搡他,试探着叫了一声。

没反应,景兄弟还是保持着原有的姿势,闭着眼不知道谁没睡着。

看样子还没醒酒,妖哩放弃了和景逸交流的机会,转而从卧室出来走回客厅,发生了什么还得从桃之下手。

“阿之,怎么回事啊。”

“我为什么要让他喝酒。”桃之从沙发上坐起来,满是悔恨。

“啊?”

“他吐了一晚上,还唱歌狼嚎,刚刚闭上眼。”

“……”

景兄弟这酒品差是福是祸?貌似是躲过了失身这一劫。

“我不管了,我要回去睡觉。”桃之说着起身,准备打道回地府。

“那你不报恩了啊?”

“我觉得昨晚已经把恩报完了,现在是他欠我的。”这把桃之给气得!

昨晚这一顿折腾,差点让桃之撒丫子走桃,强忍着这暴脾气才留下来的。

“……”哩儿默默闭了声。

好吧,她好像把事儿给搞砸了。

把景兄弟的事儿办砸后,小哩子出门正好碰到凌河等几名登山员前来道谢。

看到拄着拐杖的凌河,妖哩上前打了个招呼:“你腿严不严重。”

“没事,刚从医院回来,就是拉伤需要休养些时间。”

“那是要回去了吗?”

“嗯,准备订明天的机票,这次我们几个特意赶过来,就是想临走前当面和救援队说声谢谢。”

“那订票时也招呼我一下,我和你一起走。”

“嗯,好。”

因为之前妖哩有说想见夜莺,所以说和他一起走也没太过惊讶,随口答应了。

在雪山时,套了半天也没套出凌河的话,既然他不说,那自己务必是要见夜莺一面了

从凌河的语气中能听得出来,他们离婚好像不是像尹依说的是因为感情,那就是别的原因咯。

只要不是因为感情,其他都好说,就没有她热心哩儿办不成的事。

两人正说着,正好看到炎司御从不远处走过来。

“阿御。”妖哩朝他招呼了声。

二炎看着已经傻乐呵起来的媳妇儿,看来昨晚的事她果然不记得了,忽然又觉得,酒可真是个好东西,就是时不时让人蛋疼。

待男人走近,凌河也微笑和他打了声招呼:“炎队。”

看到她和凌河站在一起,炎司御先是一愣,也就一秒的功夫,随即反应过来。

“嗯。”点头回应。

“阿御,我要走了。”

“要回家了么?”她确实待在这儿有几天了。

“我要和凌河走,在订机票了。”

嗯?这他妈还是要私奔的节奏啊!

在山洞时她就有这心思,兔崽子还惦记着这茬儿呢?

“徐女士知道你去么?”炎司御看着正期待去安河镇的哩儿,阴沉着脸问道。

“不知道,来你这还是说去朋友家呢,你忘了?”

“别去太久,妈和家里都会不放心。”我也不放心,当然最后这句是在心里说的,没出声。

炎司御特意把‘妈和家里’加重了语气,知道傻哩子听不懂他的暗喻,也没指望她听懂,是说给凌河听的。

明明确确的告诉这小子别打歪主意,这是他的人。

“我会和妈说明白的。”她是去做好事儿,没什么不能和徐女士说的。

见炎司御在担心,凌河拄着拐杖上前走了一步:“炎队放心,我会照顾好哩姐的。”

照顾你大爷!老子媳妇儿需要你照顾?小白脸吃软饭的。

二炎内心逮着凌河一顿骂,表面不动声色看着媳妇儿:“去那边多久。”

“不知道看情况,要是真有感情的话可能会待久一点。”

凌河和莺子要是真有感情,那肯定就是因为外界因素,她这和事佬当然会待久一点吧,毕竟得把事情给处理完。

“……”

“你怎么了,不舒服么?”感觉到男人脸色阴沉,哩儿抬手摸了摸他额头给测温,体温差不多。

“没事。”说着看了一眼凌河,眼神似刀欲将人凌迟一样。

凌河也是有眼力见儿的,见炎司御应该是有话想单独说,微笑着准备离开:“那炎队哩姐,你们先聊着,我还有些事就先告辞了,机票的事,哩姐你等会儿有时间把信息发我一下,我帮给订了吧。”

“好,钱我会让阿御转给你。”

“不用,和我还提钱多见外了。”

“那不行啊,我男人给出钱没事,那有让你给出钱的道理。”哩儿这会儿倒较起了真儿。

在她观念里用炎司御的钱没事,别人的得还。

“行,回见。”

看着凌河拄着拐杖离开,炎司御看着身旁的小丫头,唇角不自觉勾起。

“谁说花我的钱不用还?”

因为媳妇儿这一句话,让他心里这个舒坦。

“你难道还指望我还钱么?要钱没有,要命不给。”哩子撇撇嘴,对于让她还钱的男人一脸嫌弃。

“无赖。”二炎无奈的语气却又带着笑意。

“你才知道啊。”哩儿对自己的无赖行为还挺自豪的。

“你刚才和他说因为感情,什么感情?”想起刚才她说因为感情才和凌河去,这会儿终于憋不住问出口。

从在山洞时,她就老是说和这小子爱啊感情啊之类的,不过应该是误会,直觉是无条件信她。

但真憋不住了,再不问他快气炸了。

“凌河和夜莺的感情啊,夜莺就是上次去安河镇找你时认识的小伙伴,她俩因为我给剪的姻缘线离婚了,你不是说自己闯下的祸要自己承担么,我是要去弥补我的过错。”

“这样啊。”男人对她这回答很满意。

小家伙还记得自己和她说过的话,难得。

“嗯呢,所以我要和凌河回去啊,得需要知道他们究竟是因为什么离婚。”

“嗯,自己小心。”

心里头酸归酸,不过炎司御不会真的阻拦她什么,就算她不解释也不会妨碍她。

只是一听到媳妇儿要跟别的男人走,就是酸,心里不痛快。

“我知道,放心吧炎老二,媳妇儿可厉害着呢。”

就在小哩子牛P哄哄的自豪时,炎司御不经意打了个哈欠。

“阿御你昨晚没睡好么?”哩儿歪头看他,带着关心。

她只记得喝酒的事儿,后来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了。

“没事。”二炎揉了揉太阳穴,非但没睡好还有点头疼,累的。

能睡好么,俩小时被这小王八蛋踹下来八回,其余时间都是坐在地上度过的。

挨踹就算了,准备打地铺她还瞎嚷嚷,一会儿要喝水,一会饿了,一会儿要上厕所,屁事儿没完,最后还让他给讲故事,不讲不睡的那种。

感情这兔崽子醒酒后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也幸好不记得,不然他这脸丢大了。

“对了阿御,我房间好像有虫子,昨晚我被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