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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都市言情 > 公子风华落 > 第一百四十三章 攻城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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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他似是终于摸到了,咧嘴一笑,将东西取出来一看,却见是一个小小的布包,用简单的绸帕包裹着,表面只绣了细细的银丝斑竹,十分素净。布包扁塌塌的,亦没什么分量,拿在他手里像是空无一物,只是一方绸帕罢了。

他拿着布包走过来,伸手笑道:“借剑一用。”

鬼知道他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宋远知原本不想借的,可实在是抑不住心中的好奇,仗着艺高人胆大,心一横,就递了过去。

他低声道谢,接过剑用力一振,剑光忽闪,剑刃飞弹而出,竟朝着他自己的脑袋而去,宋远知睁大了眼睛,细细望去,却见寒霜剑迅速回鞘,只余一缕发丝在空中悠悠飘荡。

宋远知鬼使神差,一伸手去将头发捞了过来,他低笑一声,将剑递还给她,打开了那个布包,里面竟也安然躺着一缕头发。

她猛然想起来,那日玉州山上,他削掉了她的一缕头发!

她知道他要干什么了。

只见赵锡梁拿出那缕头发,又从她手里接过自己的,低着头,很认真地将两缕头发缠绕在一起,打了个结,又放了回去。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移。

这原是历朝历代民间嫁娶最崇尚的习俗之一。赵锡梁生于寒微,长于街巷,自是对这一切再熟悉不过了。但知道是一回事,如何做又是另一回事了。

她有些看不懂他了。若说帝王心深似海捉摸不透,可他偏又这么赤诚无藏,若他果真对她痴心一片,又为何总是屡屡言语相激,语带嘲讽,油腔滑调全无一句真言?

“这次委实仓促了些,等你过来,我再给你补起。”赵锡梁将布包塞回了龙袍里,回身心满意足地对她说,“你回去吧。”

宋远知一脸茫然地看着他的一系列动作,大脑久久转不过弯来。良久,她才结结巴巴地问:“我、我几时答应嫁给你了?”

“迟早的事。”赵锡梁叹了口气,“罢了,朕就再给你一点时间。”

送到嘴边的兔子,他一口也没咬上,眼见着就要再送回去,这让他十分懊丧。可是兔子是多么好动的生物,他就怕逼得急了,吓到了她,她就咬他一口再逃之夭夭,天涯海角,她会逃得无影无踪,再无迹可寻。

所以纵使他此时此刻恨不得将她直接就地正法了,到底还是只能狠心放手。

他不知从殿里哪个角落翻出了一套女装,一面略粗鲁地扒着她的衣服,一面嫌弃地说道:“擦干净把这个换上,要不然风寒了可别怪我。还有,你穿男装,难看死了!”

“我自己来!”宋远知一把拍掉他作乱的手,接过衣服,朝着大殿一侧的屏风后走去。

赵锡梁打了个哈欠,在屏风外等了半晌,随手将龙袍披在了身上,走到门口,开了门出去,对门外守卫说道:“传辇!”

随着小太监的连声唱喏,很快便有一架轿辇停在了门口,四人抬的,倒也不是很大,不过供他们两人坐还是绰绰有余了,轿辇四面都用厚绸过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从外面看一点也看不出来里面的景象。

宋远知换好衣服,扭扭捏捏地从屏风后走出来,十分不习惯地拉扯着腰间的系带,这里的女装倒是和南平的差不多,一味的华丽繁复,层层叠叠,若是将那些部件全穿在身上,怕是要连动都动不得,何况她也不会穿,所以她只挑了她勉强认得出的几个部件不伦不类的套在了身上,外面再用系带系紧了就万事大吉。

她披散着头发,只大致地擦掉了其中的水分,还是没形没状地支棱着,这让她看起来十分凌乱而狼狈,但是凌乱中又带着一点点娇媚。

赵锡梁看到她一脸的不情不愿,啧了一声,将她一把扯过揽在了怀里,又粗暴地将她整个头都摁进了自己的胸口,拉扯间又不小心碰到了他的剑伤,他闷哼一声,低声呵斥道:“不想死就给我安分点!”

她撇撇嘴,认栽地埋了上去,两人就这样以一种诡异的姿势拉拉扯扯磕磕绊绊地走出了房间,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进了轿辇。

惊得周边一干人等全部惊掉了下巴。

一个女人,陛下的怀里居然有个女人!

他们总算是明白了过来,刚才的破窗而入,满地水渍,以及两人入水这么大的水声,房间里的对话声,拳脚声……原来都是因为这个女人!

难怪京城里那些女人陛下都看不上,原来陛下喜欢这种腔调的。

陛下果真是陛下,连……的方式也与众不同,十分生猛!

难怪刚才陛下发这么大火将他们轰出来,因为他们实在是太煞风景了!他们想到这里,恨不得狠狠扇自己两个耳光。

他们啧啧称奇,互相传递着猥琐而淫荡的眼神,也无心再追究什么刺客不刺客的了,因为那个刺客都跑到龙床上去了——她要刺的,不是陛下的身,而是心啊!

赵锡梁当然知道他们都在想什么,但是他却不能揭穿,还得故作满足,他坐在轿辇里,瞪着那个该死的女人,愤愤难平,一双拳握得死紧。

怀里的女人早就已经又挣了开去,像是一条泥鳅一样滑不溜丢,半刻也不叫人安歇。她的脸颊到耳后,乃至整个脖子,全都像被火烧过一样,热得发烫,眼睛里亮晶晶的,似是因为气愤而含泪不发,嘴唇被她自己的贝齿紧紧咬着,有些红肿。

赵锡梁忽然心生歹念,他探身过去,大掌往她脑后一揽,不待她挣扎,已经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

密闭的空间里,两人双唇交缠,呼吸相闻,赵锡梁用力地搂着她,像要把她揉碎了混进自己的骨子里,他喘的厉害,像是真的满足,不知怎么,还隐隐有一丝痛楚。

宋远知低呼一声,开始剧烈挣扎起来,她被他压在轿辇的隔板上,身后是隔板,身前是他,无处可逃,背后的剑硬邦邦的,咯得她生疼,可是赵锡梁的手却像是铁条一样,箍得她完全动弹不得。她的呼吸渐渐被夺走,那是一种与溺水全然不同的令人窒息的感觉,她喘不上气来,身体便软了下去,无力挣扎,任由他肆虐。

这是一种什么奇怪的功法?为何她自诩武功独步天下,可他分明也没做什么,竟让她一丝力气也提不上来了?他啃咬着她的唇,时而又细细吸吮,闭眼品尝着,舌头甚至还妄想伸进她的嘴里,被她银牙一咬差点咬断,这才不甘不愿地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