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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皓很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自己可不像文思那么纯洁,对女人也很有办法,只是以前不知道冷亦瑶是女子,而自己并不知道怎么对男子示好,所以才会那么无措。现在冷亦瑶是个女子,真是太好了。

文思看看冷亦瑶,竟然有点呆了,她并没有文月那么美,可是就是让人看得很舒服。

冷亦瑶则又讷讷地问元皓:“大师兄,你怎么也有女人的东西。”指了指那个银簪。

“我娘留下的。”元皓答道。

汗,这些男人都有恋母情节么?

元皓也出了一身冷汗,难道自己能跟她说自己随时备着这些东西,已备对女子示好么?要是这么说了,你还不得吃醋,女人都爱吃醋。当然他并不知道冷亦瑶也许并不会吃他的醋,要是知道了,吃醋的恐怕就是他了。

“大师兄,你来有什么事?”本来平时见到元皓,冷亦瑶就恨不得绕道走,又加上今天被师祖指婚,冷亦瑶看到元皓更怵头了。

元皓满含深情地看着冷亦瑶:“我只是想来看看你。”说完,将手扣住冷亦瑶的手腕,“果然中了奇毒。”脸色暗了下来。

“我们都解不了,你又能奈何?”文思在一边冷冷道,今天可真丢大脸了,恨不得他赶快走。

元皓却不理他,对冷亦瑶道:“亦瑶儿,师兄陪你出去走走吧,散散心,对你的身体也有好处。”

冷亦瑶吓了一跳,心想和你一起散步,心情能好才怪,于是忙说道:“大师兄,你事务繁忙,还是不要耽误你了,师父还要叫我练剑呢。”

元皓脸色一暗:“是啊,我最近很忙,你身体不好,还是不要太劳累了,唉,以前叫你练功你都百般推拖的…”

又转向文思道:“师叔,有句话,弟子要提醒师叔,师叔心地纯洁,不懂男女之事,以前与亦瑶儿亲近也是无心之举,但是以后可不要随便躺在她的床上,会毁了她的名节的。”

文思这个气呀,说自己不懂男女之事,是想说自己不是男人么?自己只是不屑与俗世女子在一起罢了。说自己会毁了亦瑶儿的名节,那他前些天天天晚上将亦瑶儿偷出去是干什么了?

文思只觉得要爆发了,元皓却若无其事,一脸正气地转身离去,临走前还不忘深情看看冷亦瑶。

冷亦瑶看成功将元皓赶走,高兴地抱住文思:“太好了,他终于走了,刚才我都吓死了。”

文思板着脸:“你也不把我当男人么?”

冷亦瑶道:“师父怎么这样说?元亦瑶可不敢。”然后心里想自己的确没把他当男人,不过师父是怎么知道的。

文思道:“那你抱着我干什么,你以为我真的心地纯洁,什么都不会做么?”

说完将冷亦瑶一把抱起,抱到里屋丢在床上,然后自己挤上去,鼻子哼哼唧唧的,嘴里道:“就随便躺你床上,就毁你的名节。”

冷亦瑶这才明白原来师父是为元皓刚才的话生气,看着师父的小样,冷亦瑶不禁哈哈大笑。

于是天镜与文月进来时就看到这样的情景,一男一女躺在床上,女子却很高兴,也许当事人并未觉得怎样,可是外人看来的确很是暧昧。

文月轻声说道:“原来文思说得是真的。”

天镜本来是来看冷亦瑶的,而文月非要跟着来。可是在冷亦瑶看来,两人应该是已达成什么协议,所以已经在一起了。

于是,冷亦瑶也没解释什么。而文思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所以更不会解释什么。

天镜不动声色地站了一会儿,突然抓住文月的手,文月心中一喜,不敢置信地看着天镜,眼睛里闪耀着光芒。而冷亦瑶的眼睛明显地暗了下来。

天镜说:“文思,师兄说要元亦瑶赶快去京城拿解药,免得耽误时机,明天就走吧。”

说完,眼也不看冷亦瑶,就拉着文月的手走了。

当然,冷亦瑶不会知道,一出门,天镜立刻就放开了手。

文思一跃起身,却看见冷亦瑶满脸不高兴,以为她是因为要走了,心里不舍,于是道:“走,我带你去净月湖散散心。”

冷亦瑶也任由文思拉着,来到净月湖时,天色已微黑。

却见远处有几个人在说话,文思带着冷亦瑶小心地跟上去,因为文思的轻功本就极好,没被那几人发现。

冷亦瑶一看,大吃一惊,原来竟是天元,天镜,文月和文觉。

文觉似乎一身酒气,接着酒气指着天镜道:“你根本就不喜欢月儿,为什么不让她死心?”

文月不悦道:“文觉,你怎么了,师叔已经小喜欢我了,他刚才还拉我手了。”

文觉笑道:“他会喜欢你,他根本就无心,怎么会喜欢你。你说是不是,天镜师叔?”又转向天镜质问道。

天镜不语。天元怒道:“逆徒,胡说什么?”

文觉带着哭腔:“师父,明明我才是真正喜欢月儿,你为什么不让她跟我在一起,天镜跟她在一起,根本就是为了利用她。”

“你胡说!”文月尖叫道,“师叔能利用我什么?”

“因为你是浣娘的女儿。”文觉脱口而出,然后自己也愣住了。

一阵诡异的沉默。

然后文月叫道:“不可能,浣娘只是净月湖旁的一个住户,这谁都知道,怎么可能与我有关系。”

天元却缓缓地说“月儿,他没说错,浣娘的确是你娘。”

文月睁大眼不可置信得看着天元,天元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接着道:“人人都知道浣娘美若天仙,温柔贤惠,又有谁知道她竟然是梵月宫里最能干的护法之一。”

冷亦瑶和文思吃惊地相望了一眼,冷亦瑶好歹也在青山派待了这么久,对江湖上的事也略知一二,这梵月派可是最有势力的邪教,高深莫测,实力不一定比青山派差。没想到浣娘竟是梵月宫中地位尊贵的护法。

天元接着道:“你娘身怀绝技,是梵月宫主最喜爱的手下,再加上她的绝世容貌,不管黑道白道,都有很多人追求,你娘却看不上任何人,可谁也没有想到这样一个心高气傲的人,却看上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物,就是你爹。为了能与你爹厮守,你娘甘心被废武功,与你爹来到净月湖畔,过着普通人的生活。”

冷亦瑶心想,这不是挺好的么。

天元又道:“这本来挺好,可惜你爹总觉得让你娘受苦了,竟然骗你娘一起去梵月宫偷了镇宫之宝,回来的时候不慎中毒,最后你爹忍受不了毒发的疼痛,竟跳湖而死,而你娘当时怀着你,每天望着湖发呆,生下你后就跳湖随你爹而去。我看你可怜,就收留了你,当作自己的孩子养。”

文月似摇摇欲坠,文觉心疼的扶住文月,口里喃喃道:“都怪我嘴快,不该让你知道这些伤心事的。”

文月好半天才缓过劲,茫然道:“就算这样,跟师叔爱不爱我有什么关系,我有什么可被他利用的?”

文觉痛心道:“你娘偷的是梵月宫的宝物,能开启玄血印之门的钥匙。”

“可是,我并没有这什么宝物呀。”文月竟似有遗憾。

天元见状叹道:“你娘已将宝物挂在你身上。”

文月将脖子上的一个透明挂坠掏出,“是这个?”

天元点点头,道:“你娘已在钥匙周围染了奇毒,只有你不怕这种毒,可以将钥匙取出。”

文月讶然道:“师叔,你就是要这个?好,我给你。”

一直低着头的天镜这时才抬头,眼睛有一丝亮光闪过。

“但是,师叔,我想嫁给你。”文月眼睛灼灼闪光。

天镜又低下头,却没有反对,文觉则哀伤的叹道;“月儿,你怎么这样傻?”

天元呵呵一笑:“月儿,你虽不是我亲生,但我对你就象亲生女儿一样,我看到你和天镜在一起很高兴,为父定会为你们早日成婚的。”

冷亦瑶觉得自己听不下去了,拽了拽文思的袖子,示意要走,文思虽然还想再八卦一下,但是拗不过冷亦瑶,又怕听得太久被师父发觉,只好抱着她飞走了。

回到屋里,文思呵呵笑了两声,道:“没想到那丫头竟然不是师父的亲生女儿,我看她以后还怎么拽,是不是,元亦瑶?”

转头看向冷亦瑶,却见她呆呆看着地上,喃喃道:“他们要成亲了。”

文思忙道:“就是,这个丫头太可恶了,居然要挟师叔,真是不要脸。”

可是天镜并没有拒绝呀,冷亦瑶想。

“师父,我想睡觉了,你回去吧。”冷亦瑶站起来。

文思道:“啊,这么早就睡?我还想跟你讲会话呢。”文思正在兴头上,没想到冷亦瑶这么早就下逐客令,由于知道她是女儿身,也不好再死皮赖脸呆下去,只好讪讪地走了。

文思走后,冷亦瑶却并没有睡觉,而是开始收拾包袱,反正要走,不如今晚就走,省得明天看到某些人难受。

冷亦瑶收拾好包裹,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在青山派也没什么收入,只有几两碎银子,几件普通的换洗衣服,值钱的貌是只有身上的那块玉了,不知道为什么,那块玉原本是纯白色的,可是现在却渐渐有了红丝,来到青山派后愈发明显。冷亦瑶知道这块玉必定与自己的身世有关,所以是不可能卖的。叹了口气,这么点钱怎么到京城呀。

好容易熬到半夜,冷亦瑶决定出发,路过文思的房间,冷亦瑶悄悄地将那套女装放到文思房间的门口,毕竟是人家娘亲的遗物,自己怎么能拿走。要离开师父,还真有点舍不得,不想面对离别时的悲伤,所以冷亦瑶没有当面和文思告别,悄悄地走是最好的,反正自己也不是这的人,他们很快就会忘记自己的。

走出了山庄,不知不觉竟来到了净月湖,今天的月亮很亮,也没有很大的风,可是冷亦瑶知道这里死过人,还是觉得有点?得慌。忽的一阵风吹过,冷亦瑶竟吓得大叫。

冷亦瑶捂着眼睛不敢往前再走,半晌,听见旁边传来一声叹息,“妈呀,真有鬼!”冷亦瑶吓得就差抱头痛哭了。却见那个鬼一把揪起冷亦瑶,半笑半怒地说:“你也知道害怕,知道害怕还偷偷走?”

咦,鬼的声音很熟么。冷亦瑶抬起头,原来是文思。

“师父,我是怕打搅你睡觉,才…”冷亦瑶也觉得理亏。

文思好笑道:“我现在不是一样睡不好,你看看你,跟着师父这么长时间,胆子还这么小,叫你学轻功不好好学,你要是会轻功,一下子就能飞过净月湖,也不用吓成这个样子了。”文思又开始滔滔不绝地劝冷亦瑶学艺。

冷亦瑶知道文思这样下去会没完没了,忙扑到他怀里,手捂住文思的嘴:“师父,我知道了,你就饶了我吧,等我回来就学。”

文思叹了口气:“等你回来,又要被元皓那小子逼婚…..不如,元亦瑶,你嫁给我得了。”

冷亦瑶甜甜地道:“好呀。”哼,天镜,你娶你的美娇娘吧,以为我没人要么,你看师父也是神仙一样的人物,也愿意娶我呢。

哪知文思沉默了一会儿,哭丧着道:“我说得玩的,你还真同意呀?”

“师父!!!”冷亦瑶无语,太不给人面子了。

文思带着冷亦瑶出了净月湖,又往山下走了一段路,道:“元亦瑶,你最怕的地方已经走过去了,为师就不送你了,你一路小心。”

啊,就送到这里,师父呀你既然来做了好人,怎么不一直做下去呢,冷亦瑶腹诽着文思。

既然要告别了,也不知自己还能不能回来,冷亦瑶决定提醒一下文思,于是说:“师父,那我们就此告别吧,不过,你要记住,我告诉过你的,我叫冷亦瑶。”

文思目送着冷亦瑶的背景渐行渐远,心道,不是师父不送你,而是师父要是再不停下,有人恐怕要急得跳出来跟自己打架了。

冷亦瑶回回头,月光下一看不见文思的影子,小小地沉浸在离别的悲伤中,眼前却出现一个黑影。

呀,师父呀师父,你说你偷什么懒,送人只送一半,这下可好,有坏蛋打劫了吧,不过还好自己没什么钱,告诉贼人,他就会走了。

冷亦瑶清清嗓子,正欲解释一下自己没钱,却见贼人递给自己一个包袱,道:“给你盘缠。”

还有强盗主动给人钱的,冷亦瑶大着胆走进一看,结结巴巴地叫道:“大,大师兄。”

元皓得意地笑笑:“我就知道你不会老老实实明天走的,干吗总是躲着我,那么害羞。”

我不是躲着你,我也不是害羞,拜托你不要那么自作多情,冷亦瑶偷偷白了白眼。

元皓又接着到:“你师父可真是不懂世事,也不知道给你准备点盘缠,他以为什么都不用花钱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