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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都市言情 > 超级贼王 > 第一百二十九章 窃听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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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病自成医。

邢傲天打架多少次,自己都记不清了,他对刀伤、淤伤的治疗早就烂熟于心。

帮阮秋月用冰袋冰了一会儿小腿,又抹上跌打损伤膏。

收拾完毕,邢傲天说道:“天不早了,睡觉去吧。”

“天哥,我对不起你。”阮秋月缓缓站起,虽然腿上敷了冰袋,却依然隐隐地疼。

“顺利回来就好。”邢傲天看着她一瘸一拐地样子,吩咐她不要动,走上前,左手伸到她腿弯,右手搂着她后背,一个公主抱,将阮秋月抄在怀里。

阮秋月急忙伸出手勾着他脖子,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若不是他出手相助,自己今晚死在江边了。

离开客厅,进入卧室。

邢傲天将阮秋月轻轻放在床上,这才反身关灯,“睡吧!”

黑暗中,阮秋月却没有丝毫睡意。她很想邢傲天能躺在她身边,哪怕什么也不做,就那么躺着。

“你怎么发现的?”她很纳闷,觉得自己所做所为天衣无缝。

邢傲天心里很复杂,他并不埋怨阮秋月欺骗他,恰恰相反,他为她捏了把汗,接下来的路不知道怎么走。

“天哥,我必须要为哥哥报仇。”阮秋月幽幽地叹息。

邢傲天依然没吭声,心说这就对了,她哥哥失踪,她这几天却不闻不问,这也太反常。

“淹死我哥哥的坏蛋都死了,我也不会再杀人了。”阮秋月侧了侧身,自顾自地说道,“其实,我是看在你的面上对他们手下留情。”

我靠,人都杀了,还手下留情?有这么留情的吗?邢傲天很看不懂这个女人。

“杀了我哥哥,他们的家人也该死!现在饶了他们家人,天哥,你说我是不是菩萨心肠?”

“这若是菩萨心肠,那我岂不是如来佛祖?”邢傲天终于忍不住了。

“呵呵,天哥你还是搭理我了。告诉我,你怎么发现是我的。”

“在深海公司的厕所,我看了现场,发现空调外挂机上有一个脚印,跟你的脚一样大小。这几天晚上,我睡的很死,早上起来头也疼,想必是你给我下了药。”

“是迷香。”

“我猜也是。”

“对不起。”

“我应该谢你不杀之恩。”邢傲天心说她现在若是再想杀自己,早就死了七八次了。

邢傲天心里还有个迷,阮秋月是怎么知道这些人的。他忍不住问道:“你从哪里知道光头等人杀了你哥?”

“窃听器。”

“窃听器?”

“没错,我在你的衣领装了纳米窃听器……”

邢傲天猛地爬起身,吃惊地看着这个可怕的女人,她正眨巴着眼睛冲自己笑。邢傲天跳起身打开灯抓过衣服翻来覆去寻找。

终于在衣领摸到一个苍蝇大小的硬片,摘下来一看,那玩意不停地闪烁微弱灯光,依然源源不断地发送信号。

“天啊!你简直太可怕了!什么时候给我装的?”邢傲天一想到这几天的谈话内容全被她窃取,有种如坠冰窖的感觉。

“我们发生关系后的第一天装的,我听到你打了电话,知道我哥哥死了,后来你去见光头,我就尾随跟踪,干掉了他。”

“那天我没带你,你是怎么找到深海公司的?”

“这……我在你车上装了跟踪器。”阮秋月非常不好意思地说道。

“呀呀呀!”邢傲天忍不住揪自己的头发,心说幸亏你没有想杀我,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天哥,明天陪我去祭奠下我哥哥吧。”

“你知道他死在哪儿?”

“知道。我手稍微重了点,瘦猴就受不了,和盘托出。唉,天哥,我好后悔,那天我亲眼看到他们从窗口吊出麻袋,看着他们装入车里,做梦也没想到是我哥。”阮秋月很伤感,这对她打击很大,可她却丝毫没有展示出痛苦地样子,只是拿起刀报仇。

这个杀手真可怕!幸亏现在化敌为友了。

邢傲天见她的眼泪无声无息地留着,忍不住伸手帮她擦拭掉。

“我答应你,陪你去一趟。你……能不能告诉我,是谁派你来杀我?”

“巩新亮。”

“巩新亮?不可能吧,他已经跟我和解了的。”邢傲天想过很多种可能,就是没想到他会出尔反尔。

“明天是十五天的最后期限,我没有完成任务,要给他一个交代。天哥,他肯定还会派杀手来,你要当心。”

“我会的。”

“哎,其实我也白操心,你已经很厉害。不会怕杀手的。呵呵,昨晚我帮你干掉了寒冰斩。早知道这样,我没必要出手,让他找你自讨苦吃。”

“你杀了寒冰斩?费姐手下的寒冰斩?”邢傲天又是一惊。

“没错,死法与张剑锋一样。”

短短四五天,她前后杀了十个人这简直太疯狂了。真不愧是响当当的国际级杀手。

邢傲天很无语,他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谈下去。总觉得阮秋月比自己想象的要可怕。

“天哥,我有一份手抄杀手手册。留给你看看,也好防范巩新亮再派人搞你。”

“你去哪里?”

阮秋月沉默不语,她自己也没想好去哪里,她很想留下,跟邢傲天在一起。可是她知道邢傲天心里装着别人。

她很高傲,求过邢傲天一次,就不想求第二次,所以她只能离开。

“回越南?”邢傲天想到骆滢要收拾这个了无头绪的烂摊子,心里很为难,既想帮助骆滢,又不想眼睁睁地看着阮秋月被抓。

“嗯,我回家,找个男人嫁了。”

“哦,这这……”邢傲天突然有点舍不得她离开,却知道自己没有留下她的理由。

她有命案,随时都会被抓,离开是最好的路。

阮秋月说的很随便,一双含泪的妙目却在邢傲天身上扫来扫去,流露出满满地不舍。

他不敢再看她,怕四目相对时的衍生出难以割舍的东西。

默默地躺在地铺上,却再也难以入眠。两人谁也没有再说话,空气里流淌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情感。

这情感极其压抑,又难以让人招架割舍。

就这么躺着,直到鸡鸣,阮秋月像往常一样起床做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