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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对雨,雪对风,晚照对晴空。来鸿对去燕,宿鸟对鸣虫。三尺剑,六钧弓,岭北对江东……”

蒲素和徐莉在卖弄着所谓文采,背诵着《声律启蒙》。

之前徐莉下来后,蒲素要打车去电影院。徐莉说其实走过去不远,香山整个老城区也不大,于是两个人就边走边聊走过去。

徐莉问蒲素在南州做什么的,为什么出差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要账。

一时之间蒲素也编不出来,如果自己犹豫时间长了徐莉肯定能看出来,于是情急之下直接就说自己是南联集团的。

没想到南联集团的中专徐莉也知道,她就有点不信。毕竟蒲素自己和她说是退伍回来的,显然不是那种有很高学历的人,怎么能到南联这种高科技企业上班呢。

蒲素一听就不愿意了。

“我是退伍回来的没错,可是我当兵前也是上的金融中专,全南州也就招了我这一批。”

“南州金融职业中专你知道吧?不知道?也难怪,就招了我那一届。”

“哥哥我也是个文化人啊,集团名片是发光了没有了,我在南联不光是经理还是个厂长呢!”

“什么?还不信?不信我有文化?好,哥给你背几句……”

其实蒲素的数理化确实很一般,但文科还是很强的。地理、历史、语文、包括古文和诗词底子都不弱,忽悠徐莉这样的旅游学校学生是够了。

“唐诗宋词还有什么想听的?你说我背给你听。”

蒲素现在很是霸气。

“呀,还是真的呢。王宗羲和我哥哥他们怎么学习都那么差?”

徐莉果然被镇住了。

“切,你拿你们大院那一帮渣渣和我比?王宗羲什么人?初中毕业高中都没上就混到部队了,估计你哥也好不到哪去……”

“你们那大院出流氓痞子,你以为我不知道?听说83年大逮捕光你们大院都抓走两卡车!”

徐莉他们住的和平大院其实就是南州拖拉机厂宿舍大院,楼房和平房混杂在一起的一个住宅区。离蒲素家不远,确实流氓和地痞出现的比较多。

“嗯,我哥说王宗羲不当兵就要送到工读学校去了,我妈都不让我哥哥和他玩。”

徐莉也是承认她家那个院子比较乱。

蒲素心想你哥和王宗羲在一起,还指不定谁带坏谁呢,说起来都是别人家的孩子不好。

两人走到电影院,过马路的时候蒲素心中一动想到在桑海时的王燕,于是一把握住徐莉的手,拉着她过马路。

徐莉先是稍稍有点想挣脱,蒲素又用了点力,很快她就不动了任由蒲素握着她的手,过了马路也没松开。

说起桑海的王燕,后来这个姑娘又往孟菲斯打过两次电话。一次是蒲泓接的,她听到是蒲泓的声音直接把挂了,可她家的座机号码蒲泓认识。

还有一次她打过来是陆子明接的,她还以为是蒲素,说:“蒲素,我是王燕。”结果被陆子明说蒲素出去了,有什么话要留言吗?

她很尴尬的让陆子明转告蒲素,让他有空打她call机后挂了。

蒲泓让蒲素不要搭理她,蒲素说起来对这个小娘皮也是毫无好感。感觉自己到桑海的第一天就被她给耍了,自然也不会再去联系她。

蒲素拉着徐莉挤到电影院售票口一看,居然还是放映昨晚的海盗张保仔。没办法只能假装自己没看过,买了两张票。

坐在电影院里,蒲素就看到一些长的很丑岁数很大的农村妇女不停的在每一排座位里进进出出和男人说话,也不知道她们是干嘛的。

很快电影开场了,演员对白粤语一响起,蒲素就问徐莉:“听得懂吗?”

“基本上能听懂,宿舍里电视都是粤语。”

“我们做咨客也要培训的,这里听不懂粤语不行,很多客人不会说普通话。”

蒲素的手自从拉住徐莉就一直没松过,这时候电影院漆黑一片,他把徐莉的柔荑捏在掌心,轻轻地搓揉。

徐莉身体微微轻颤,却假装镇定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荧幕。蒲素把她的手交给自己的左手握住,右手从椅背后穿过搭在她的脖子和肩膀处揽向自己,让她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上。

然后蒲素用右手手指轻轻刮捻着她的耳垂,刚开始徐莉的身体还很是僵硬,不时地轻颤,没多久就瘫软在蒲素的怀里喘息声开始变粗,滚烫的气息喷吐在蒲素的胸口。

蒲素的手指慢慢从耳垂往下,伸到她的嘴唇刮着她的嘴唇,慢慢的徐莉抿着的嘴巴张开蒲素的手指伸了进去……

整场电影蒲素是昨天就看过了,但是他保证徐莉啥也没看明白。影院里他们的座位四周无人,蒲素在有限的空间里尝试了很多花样,直把徐莉弄的泥泞如蜜媚眼如丝……

刚开始他还饶有兴味,只是没几下他凭经验就觉得徐莉应该也是有经验的。跟自己曾经接触过的其他女孩,包括王艳和去年的郭娟都不同。

如果之前没有和男人有过亲密接触,第一次的反应绝对不会是像她现在那样。

初次接触异性的女孩生理上条件反射般会抗拒,精神上更不会允许他现在这样。

所以,后来的大部分时间与其说是挑逗徐莉不如说是满足他自己的恶趣味。反正电影看过了,也不好看,闲着也是闲着就当是逗猫弄狗。

徐莉发育的很好,甚至可以说有点婴儿肥,脸蛋也是性感肉嘟嘟的那种。到后来干脆横躺在蒲素的腿上,已经瘫软的坐不住了。

蒲素心理上一旦不当回事,动作也就更大,索性把手伸到了她最敏感的部位……

电影快散场前,蒲素去了趟洗手间洗了把手,手指黏糊糊的洗完了才好受点。等他回到座位后,徐莉也羞答答的说:“我也去一趟。”

电影结束后两人出来,天已经快黑了。这时候在散场的人流中徐莉已经主动挽着蒲素的胳膊,在外人看来两人俨然已经是一对情侣。

“想上哪吃晚饭?”

“随便你,我吃什么都行,其实我经常不吃晚饭……”

“为什么?”

当时还没减肥这个说法,国人刚刚开始开放。还有大把吃不饱的人,就算城里人要达到吃好这个标准的人家也不是很多。

“早班下班回去,我就懒得再到食堂去吃了,天桥那里总有个老流氓,他……”

“老流氓怎么了?”

“别问了,反正是个老流氓。”

“别呀,和我说说呗,到底怎么才叫老流氓我还不知道呢。”

“那个老流氓,看到我们女的走到天桥上,就……就把风衣敞开,里面什么都不穿……”

“啊啊啊,真有那种人吗,什么毛病?今晚你带我看看,非把他那病给治好。”

“你管他干嘛……”

徐莉挽着蒲素胳膊的手拉扯了两下,用语言和行动表示不愿意让自己的情郎管闲事。

“这样的老流氓,我不教训他还得了!”

“这种人要是在南州,早给收拾的生活不能自理了吧!”

蒲素还真是第一次听到有这种人。初中时听说隔壁班有个偷看女澡堂的家伙,他和同学围堵住那家伙捆在树上一顿暴打。

徐莉说的这种在大马路上就敢脱衣服的流氓还真是让他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