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姝余光看着褚乔的笑容，耳尖有些发烫。
她顿了顿，默默地将注意力全都转移。
褚乔将余姝的动作尽收眼底，他略垂眸掩下眸中翻滚的墨色。
周边都是武林顶尖的人物，之后的一生，她都会与他绑定在一起。
这才是他一定要在在此告白的缘故，他不想要她留有余地。
余地还要是他才行。
余姝并没有发现褚乔的不对，她望着台上，脸上的红晕渐渐被严肃取代。
红衣已经取得了胜利。
只是，不知道要如何形容的是，他明明取得了胜利，可面上却没有一点笑容，或者说，是面无表情。
余姝抿唇，有些不安。
武林盟主选出，盟主信物交换，就看见旧的武林盟主同红衣欣慰地说了几句，很快便轮到红衣说话。
红衣沉默地扫视了眼底下，半响才开口：“今后，我会好好地履行职责，保卫武林的和平。”
语气是阴沉生硬的。
余姝听着，心中不好的预感愈发强烈。
她偏头看着褚乔，有点不安。
“阿乔？”
她大概示意了下。
褚乔安抚性地握住她的手，低声说道：“没事的。”
余姝皱了皱眉，收回目光还有几分不安。
明明他都说了没事，怎么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呢？总觉得，不该是这样的。
褚乔的余光关注着四周的情况，眉心微拢，面色却是如常的。
周围的气氛变得有一瞬的诡异，像是风雨欲来前的宁静。
武林盟主选出后，后面会有一个宴会，相当于加深感情的作用。
这样的宴会，大多数人都会参加，只有寥寥几人会离开。
褚乔拉着余姝暂时地停留在原地。
就看见有人想要直接离开，却被人直接拦住。
不远不近的距离，听不太清说了什么，只看见那人的神情有些不好，却还是留下了。
没有什么人想一开始就得罪武林盟主，毕竟武林盟主的权利也不小。
在发现这一幕后，还想离开的人没有再走向出口，直接转了个弯去向宴会的举办地点。
褚乔起身，伸手将余姝带起。
余姝沉默着跟着他走。
褚乔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缓慢地靠近唇瓣抵在余姝的耳朵处。
“等会，可以吃东西，但是别离开我附近。”
余姝没有动，“可是面纱？”
“没事，我会解决。”
褚乔的神色如常，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余姝抿了抿唇，眸中闪过一丝深思。
红衣当了武林盟主，显然有些不对。
她记忆中所猛然浮现地细碎片段，只是一个人影，白色的人影，什么特征都没有，也无法向褚乔描述。
现在的情况，看等会去宴会会不会获得某些信息。
宴会的距离不远，走了一会便到了那附近。
前面没有多少人，大部分是坐在中间的位置。
褚乔和余姝坐在中间偏后的位置。
菜已经陆续在上端了，渐渐的，人来齐了。
红衣从前面的桌子开始交谈，从这个位置余姝听得不太分明，只能看见那些人的神情各异。
余姝有点弄不明白，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