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雨烟愣了下，随后皱起了眉头。
“我还没说什么，你开始堵我的话了！”
秦显祖这会儿坐在一边不再开口了，这次也该让王雨烟认清现实，真的别想着抓住点小委屈就能无穷无尽的在秦家撒野。
“母亲，想说什么？”
王雨烟脸上褪去了多余的表情，目光也变得清醒许多，突然苦笑了一声。
“不愧是被秦家养大的孩子，你爷爷的教导真是出色。”
“母亲慎言！”
王雨烟身子微微摇晃，像是承受了什么严重的打击一般，她没有急着说话，而是扶着桌子站了起来。
“你跟我来，我确实有话要说！”
王雨烟径直往外面走去，秦凤厉看向秦显祖。
“不管她说什么，都不需要理会。”
秦凤厉颔首后，走了出去，跟在王雨烟的身后，走进了长年都没有人住的庭院。
这里以前是秦显祖和王雨烟的婚房，秦显祖早就不住在这边了，目前只有王雨烟偶尔回来会短暂的住上两天。
就算没怎么住人，秦家的庭院也不会显露出丝毫的荒芜。
王雨烟站在院子里打量了两眼，脸上满满的嘲弄。
“我知道你和李家那丫头的事情，你真的喜欢她？”
秦凤厉点头，王雨烟眼神深处还是藏着些许不相信，不相信自己如此优秀出色的儿子会喜欢个那样肤浅又爱出风头的女孩子。
“我感觉她配不上你。”
“这个不重要。”
王雨烟皱眉：“哪个不重要，是她配不上你不重要？还是我的感觉不重要！”
秦凤厉没说话，脑海出突然闪现出另外一张时常出人意料的脸，如果她听到这句话，可能会接一句：两个都不重要。
“我是你母亲，你在我面前不必顾虑什么，你是看上了李氏而不是她对吗？”
秦凤厉知道有这样想法的人很多，或者可以说除了老爷子和一直跟着他的人，也就只有那个傻丫头不会这样想了。
不过他并没有打算解释，至少这个理由让人信服多了。
王雨烟把秦凤厉的无语当做了默认，继续说：“我对她特别不满意，不过你如果执意娶她我也可以点头，不过……”
秦凤厉明了，前面说过的所有话，不过都是在为了“不过”做铺垫。
“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一个事，对你来说并不难办！”
“母亲想让我答应什么？”
“我知道家里的凤羽有了说亲的打算，你还记得你婉君表妹吗？她今年二十四岁，国外常青藤大学，双博士毕业，在王家里也是不错的孩子，知书达理明是非，我感觉他和你九弟挺合适。”
“凤羽的大事，该由他父母做主。”
“我知道他对你一向言听计从，只要是你开了口，我相信你叔叔婶婶也不会拒绝，而且婉君是个特别好的结婚对象，她在国外甚至被王子追求许久……”
王雨烟还没有说完，就看到了秦凤厉对着她摇头。
“你为什么不愿意说？”
“秦家不会再娶王家的女儿！”
王雨烟听到这句话，脸上一阵苍白，随后又被庞大的羞辱感淹没。
“这是你爷爷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