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以前是我助理，也可以说，是你的师兄，他跟了我好几年了，前阵子突然跟我说要辞职，不过冠捷，你得明白，我的产业巨大，不只是一个小小的实验室，这其中牵涉到许多东西，只能自己人才能知道。”
“所，所以你杀了他，只是因为他要辞职……”
“也不全是！”张世豪又给他倒了杯茶，“他威胁我。”
“他怎么威胁你？”
“说到这个，接下来这事就你去做吧！”
冠捷迟疑地停了一下，“张教授，我去一下洗手间。”
张世豪冷笑一声，“冠捷，我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选择的。”
冠捷咽了咽口水，“张教授，我，我，我什么都见过……”
张世豪吹了声口哨，包厢开了条门缝，有人进来，“那谁，陪冠捷去上厕所。”
冠捷进了厕所，边放水边发信息，“刘局，8点钟到机场接人，勿回。”
信息是加密发送不存，不留证据，冠捷很快出了厕所门，门口的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请！”
冠捷闪过一边，避开他的手，“别碰我。”他低声道。
S市机场，李莉下了机，脚还未沾地，立即有人迎上前，“李小姐，我们是冠捷同事，请跟我来。”
李莉心里多少猜到一点东西，乱成一团，“蒋小军呢？他在哪？为什么送我回S市，我要找蒋小军。”
前来接机的人一脸抱歉，“不好意思，李小姐，具体等见了我们刘局，他会跟您说的，好吗？我什么都不清楚。”
李莉麻木地跟着来着前往目的地，目的地是一个普通小区，叫锦绣花园，李莉心里又慌又乱，肚子有些发紧，她摸着肚子，告诉自己，“别慌，别慌，别害怕，不能吓到宝宝了。”
苏文和刘局在屋内等着，同行的还有一位女警，见她进门，肚子又有点大，愣了一下，“你这是？”
李莉咬着牙低头，“对，我是孕妇，希望你们不要为难我。”
靳队和苏文互相对视了一眼，“请坐。”
女警给她拿了张椅子坐下，李莉咬着牙有些发抖，“蒋小军？或者是冯山呢？他怎样了？他来了吗？”
苏文问，“你和蒋小军是什么关系？”
李莉轻笑，“他是我老公，我是他老婆。”
“你认识他多久了？”
“不久，也就半年不到吧。还真别说，我真忘了认识他多久了，奇怪了，怎么就是记不起来了！”
“你知道蒋小军的背景？”
“你是说他坐过牢？”
苏文顿了顿，“除此之外呢？”
李莉茫然地看着他，“还有什么？他就是个打工仔，给人做技术工，就这样了。不是，你们怎么都不回答我，蒋小军去哪里了？他叫我先走，然后路上又跟我说突然有事让我回S市等他，然后呢？他现在在哪里？”
李莉越想越气，越想越怕，“他不是跟我说很快就来了吗？他在哪里？蒋小军呢？为什么这么久了他还不来他去哪里了？”
她站起身，有些情绪失控，她抓着自己的衣角，“快叫他来找我啊！”
站一旁的女警赶紧上前安抚她，“女士，请你不要激动，小心肚子里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