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鹤魇认真的思考了三秒，还是迟缓的接着拒绝：“不行。”
“鹤鹤。”苏瞳忽然轻轻唤了声，眼底渐渐泛起一层薄雾。
鹤魇刚要抬起的手一顿，她偏了偏头，散漫道：“跟着就跟着，死了我不管。”
“好。”苏瞳适可而止，他直起身将双手放在轮椅上推着。
垂着眸看着鹤魇的头顶，鬼使神差想要将掌心覆在她的头顶，幸而清醒过来，停住了动作。
要忍住，不行呐……
【这小子有鬼！】系统摸着下巴无死角的打量苏瞳。
鹤魇只是懒洋洋的嗯了一声。
【你就不怕他对你动手吗？】系统在自个身上摸索了会儿，搜出了个芯片：【喏，这个是我捣鼓出来的，能将人的所有记忆复制下来，必要时刻还能控制主体神经。】
鹤魇从意识中看到那芯片，不屑的嘁了一声：“别说那个位面弄的就是这种垃圾玩意？”
【……】
你才垃圾！你全家都垃圾！
反正它自个觉得是很牛逼，还是从NPC那里得到的灵感。
不过是一代，还能加强有二代三代，干嘛否定……
“你是不是闲着了？”
系统：【嗯？】
什么？
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
清净了。
鹤魇的心情好很多。
小系统目前还是纯纯的新人，统共就解决掉一个系统，弱的有些不起眼了，鹤魇就非常‘好心’的让它去系统堆里历练，等这个位面结束回来，可能会有飞一般的成长。
呼——
“好久不见。”
坐着的鹤魇微微掀眸，唇角轻扬，没有丝毫笑意：“不久。”
戏精的眼皮跳了几下：“你这家伙永远都不能好好说话。”她无意瞥到苏瞳，添了句：“奥对……也不是不能。”
鹤魇不想和衍生人格多废话，已经凝成的血腥气丝猛地扩散。
戏精连连后退几步，眼里满是忌惮。
又是这玩意！
当初要不是这东西，鹤魇这家伙被封了精神力早就没用了。
想想就觉得可惜，真的是死了不知道多少人格才封住的，没想到并不是她唯一的能力。
不过也是，她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不会隐藏。
这东西真恶心！
她挥了挥缠上来的气丝，但却没有任何用。
在感觉力量被吸走的那一刹，完全是震惊的盯着鹤魇：“你疯了……”
“嗯？还行。”鹤魇却是不以为然。
戏精压根就扛不住，而鹤魇等的也不是她。
“你怎么这么没用？”第九人格懒洋洋的从树干中间走了出来，她揉了揉头，有些无奈：“算了，我重新衍生几个出来，至于你，没有用还是消……”
失字还没有说出口，鹤魇就已经先一步将戏精吸收了。
“哎……那是我的。”第九人格这么说着，却压根不生气。
鹤魇的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一把小刀，她对着自己的手心利索划了一下，鲜血瞬间流出，顺着指尖滴落在地上。
一个人形血人从那摊血中缓缓爬了出来，心脏处冒出了丝丝缕缕的气丝钻进了鹤魇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