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还真怕鹤魇这么做。
不怕流氓不要脸，就怕流氓长得好看还不要脸。
十几分钟后，看着焕然一新的苏瞳，鹤魇微微挑起眼尾，有些满意。
而老板已经惊呆了。
长发是女神，短发那就是男神了，在俩个方向变换的是游刃有余啊！
店里已经有人忍不住想要拍照片了，鹤魇伸出手，食指抵在唇边，轻声道：“别闹。”
她歪了歪头，视线扫过那些人，薄厚适中的唇瓣扯动了下，拉起浅笑的弧度。
纤长浓墨的眼睫下敛，遮住那好看眼型中的瞳仁，朦朦胧胧为她更添一丝神秘感。
她嗓音压低，磁性而又柔和，缓缓在店内回转：“听话。”
在众人沉迷其中的时候，鹤魇表情变了变。
“真恶心。”
只是再扬起一点唇角，那股气质瞬间就被瓦解了。
她嘁了一声，阴阳怪气道：“这么一副好嗓子被你用成垃圾。”
“你怎么还是老样子？心平气和说话会不舒服吗？”
鹤魇一嘲：“你说话语气恶心到我了，还想我面对恶臭笑意盈盈？”
“……你可真是……”
鹤魇二嘲：“知道我真棒还不圆润的滚回去回炉重造。”
“……”
最后，压抑戾气的道：“赶紧出去，让我觉得麻烦了，呵。”
那呵简直绝了，把嘲之一字表现的淋漓尽致。
鹤魇自然不是说出来的，那样是真的莫名其妙，对着空气巴拉巴拉，可想场景多么诡异。
离得最近的苏瞳敏锐的察觉到了她的变化，他轻轻抿了下唇，有些古怪的笑了笑。
鹤魇恰好回头，他没来得及掩下，只好微垂脑袋。
“走。”
“嗯好。”
苏瞳乖巧的来到鹤魇身后，推着轮椅往外边而去。
这样一对高颜值组合在街上的回头率是百分百的，经过的几个女生忍不住交头私语。
“俩个我都好喜欢啊！”
“emmm，前面那个有缺……是我的话，还是后面的好，小奶狗那样的，可爱，想emmm。”
“住脑！小奶狗什么的我不感冒，但是我觉得这可能是一对儿……嘿嘿嘿，后面的是乖巧受吧？”
被这女生一说，其她几个不由转头多看了几眼，这么一看还真是……
是基情的味道……
苏瞳轻颤了几下眼睫，自然垂下遮住眼底的厌恶。
前面的鹤魇漫不经心的一手支着下巴，目光不定，像是在想事情。
回到小区又碰上几个大妈，大妈们有些诧异，等人消失在视角后就开始火热讨论，殊不知她们所说的一字一句都入了俩人的耳中，清晰无比。
鹤魇拿出钥匙递给苏瞳，她随意的目光在他身上扫视，旋即懒洋洋开口：“不舒服？”
苏瞳捏着钥匙，笑得无害：“没有。”
鹤魇眉梢微挑，也不戳破。
苏瞳安静的开着门，侧脸逆着外头投来的光中，朦朦胧胧，只将接近下巴那一块漂亮的线条勾勒出来。
他略有些淡的唇瓣翕动了几下，声音轻而缓：“主，我可不可以……”
鹤魇毫无预兆的开口：“我不是你主。”
只不过是和那男人解除契约，还没重新开始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