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差不多克服了，现在这么一来直接归零，她抽着眉间，面上没显露出什么情绪，只是眼中的凉薄之色有些浓。
嘴角拉开一点弧度，讥讽无比。
等视频彻底删掉后，她看向苏同学。
“别、别过来……啊！！！！”
“鹤鹤，你怎么了？”零寂心疼的看着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鹤魇吐完之后漱了下口，声音有些哑：“没事。”
她扯了扯领口，笑的有些古怪。
也不知道这个人格是怎么诞生的，明明这种事情看的都麻木了，怎么会突然某一天就觉得真是恶心。
总之，这个人格很碍事，当时就应该消除了去！
“鹤鹤……”
他拉着她的手，轻轻唤了声。
鹤魇收起笑容：“没事了。”
俩人不算清晰的照片不知何时传开，俊男美女的组合顿时收获一堆颜粉。
团长裙主同样在近城，因为获胜，决定举办一场庆功宴，有私聊问过鹤魇要不要去，一想人那么多肯定麻烦，就回了不去。
虽然可惜，但团队里的气氛依然很好。
“你要去？”
当晚得知零寂决定去了，鹤魇没法，只能跟着。
钱什么的压根不是问题，随便搞搞就有的，也成年了，就买了辆车。
看到网上有人说宴会上各种攀比，她觉得绝对不能让零寂被人小看了，因此花钱如流水，各种定制。
“鹤鹤，你的钱是哪来的？”
零寂是不想问的，但看自己这一身定制，有些无奈了。
“有的人不缺钱，缺的是困扰他们问题的解决办法，我有办法，他们有钱，很公平的交换。”鹤魇靠在沙发上，长腿交叠。
“鹤鹤真厉害。”零寂亲了她一口，从脸颊慢慢移到唇瓣再次亲下去。
搓了搓他的脸，用着手背将他唇上沾上的口红擦掉：“别闹。”
补妆什么的麻烦死了。
开始就说了不要化妆，等的时候睡过去，醒来就发现脸上搞了各种东西，令人不适。
“好看。”
嗯，的确。
时间差不多了，准备出发。
xx酒店距离并不远，鹤魇开着车顺便还能欣赏一下夜色。
途中经过一名等车的女人时，她忽然刹车，再倒了回去，车窗摇下：“上车。”
女人讶异的指了指自己，看清是谁之后，感谢的点了点头。
女人是校长的妹妹，也是那个被算计了的…她叫姚欣，挺有气质，再加上鹤魇的眼神比较好，因此瞥到一眼就认出。
想起校长各种纵容自己逃课，让人妹妹搭一下车又不会掉块肉，看样子还是顺路。
“键盘大佬，我是你的粉丝。”她有些腼腆，却并不显得拘束。
似乎是想起什么，神色黯淡了下来，不过眨眼，又充满了活力：“非常谢谢你！”
让一个在黑暗边缘游走的人找到了光，谢谢。
虽然不知道她在谢什么，鹤魇还是心安理得的接下了：“不用谢。”
“噗嗤——”女人被逗笑，最后一丝压抑感也消失了。
日子这么长，为什么要跟自己过不去呢？开心才是最好的。
笑什么笑？
你自己道谢的，我给接下还错了？
不爽。
零寂看着她神情，无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