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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站在人群中,看着穿着白色碎花围裙,头戴蝴蝶结的秦若随着队伍最后款款而出,眼角抽了抽。

这尼玛一定是错觉,Q才不可能是个身娇体软的小萝莉。

安排在船上的机器人,各个都顶着副萝莉的面孔。夹杂在长相甜美的机器人之中,秦若目光呆滞。可她乌泱泱的眼睛圆溜溜黑漆漆,腮帮上还有些婴儿肥的嫩肉,怎么看都让人觉得只有可爱一词才能很好地描述出这张面孔的特色。

D心照不宣,却又忍不住去想,真要是按照秦若这样貌定制个专属机器人,似乎也不错?

至少女孩白白净净看上去让人十分舒服,不似H全身上下都浮荡着狐狸的骚气。

抓抓下巴,可耻的D决定回去后悄咪咪就这么办。

机器人纵队穿过众人,步伐一致。D只看见粉色蓬蓬裙下那只蝴蝶结一颤,又一颤。随着秦若抬脚的频率似要冲出这片无边的汪洋。他有些紧张,心跳开始追逐那只蝴蝶结。

聚在餐厅前的人越来越多,将铺着地毯的道路两旁挤满。三米宽的廊道,船上的所有人都汇拢到了一起。

各自防备。

能用在这队机器人身上的专注就非常单薄。每个人都在害怕,怕身后会突然飞起一记直拳,将自己晚饭的资格打掉。

餐厅银色的金属门打开着。

但没人有所动作。

就站在门外的人们迟迟不动,背脊微弓。

不知是谁,陡然高喝一声:“墨迹什么,站在这能吃上饭吗?”排在最前方的几个人如梦初醒,快步朝着厅中奔去。

机器人猝然止步。可爱的娃娃脸伴着颈项扭转以一百八十度扫描后方。

夹在其中的秦若,身形一滞。

红芒射来,头顶的蝴蝶结缎带散落。混迹在机器中的女孩向着侧面猛扑出去混进了刚开始乱战的人群。

始终靠在墙角的男人,抬起了头。

打斗中,身份牌上的数字开始变化。机器人眼中红光闪过,就有人的积分更新。为了晚餐开始的争斗,逐渐意味不明。

穿着迷彩服的胖子,仗着重量优势扑倒前方娇小的女性,为自己的积分多加了一。只可惜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身后男人的匕首就顶在了下颌。冷峰划开血肉,胖子愕然间抬手去捂,连带刚挣得的积分落入了身后那人口袋。

一场恶战,人人自危。

机器人红芒连闪,从餐厅外到餐厅内。处处都是哀嚎咒骂。被打倒在地,抢了积分的人不知凡几,很快还有资格站在其中的,只是最初不曾不动手的几个人。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当穿着黑色皮衣的男人踏入厅中时,这场莫名而起的战斗硝烟渐息。饿了一天的人们瘫坐在地,刚刚的争斗让体内仅存的能量消耗过快。眼睁睁看着这人利落的划开工具包,取走身份牌。几个人咬碎了牙。

胖子呸了口血沫,嘴里的铁锈味还是让人不爽。舌头舔过牙床,他道:“你真他妈不是个人物。”

佣兵团信奉的,还有信仰。

即使头破血流,也自忖行的正坐得端。而如这人明摆着就是个捡便宜的主,令人不齿。

打架输了,那是技不如人。心服口服。

可眼前这情况算什么?

男人蹲下,额前挑染的银发垂落,军刀刀身拍在了满是肥肉的这张脸上。“伙计,老子本来就不是个人物。这话你说得没毛病。”

此人,正是银狼。

黑色皮衣罩在他身上,金属饰品点缀其上。额前银发和银色的十字架相得益彰,让他看起来就像个朋克。棱角分明的颌线,野性难驯的浓眉,都是银狼令人过目不忘的资本。

一直窝在单人房中从未现身的银狼,一出手就是捡漏,照他的说法,那是有便宜不占是傻逼。

军刀挑开的工具包,主人都是他在开战前就观察过的。几次出手,不费吹灰之力身份牌上的积分跳到阿拉伯数字十。

真轻松,他冲胖子扬扬眉,实打实的挑衅。

船上的扩音器乍响。

“很好,看来我们的游戏马上就能进入下个阶段。鉴于你们优秀的表现,我宣布游戏提前进入第二关。还在船上的各位,你们激动吗?开心吗?没想到吧。”有别于甲板上的电子音,秦若听得这阴阳怪气,不男不女的声音扬起了头。

视线里,是方方正正悬在墙角的扩音器。她却仿佛已经通过这四四方方的小盒子,看到了那个坐在放逐岛上,指点江山的“大怪物”。

“从现在起,所有手头有十分或者以上的人员,我们的工作人员都会给予特殊标注。亲爱的佣兵们,还在等什么?他们可是活生生的入岛通行证。”

嘿嘿几声怪笑,说话那人的兴奋隔着扩音器传递而出。“看我这记性,为了表彰你们精彩的表现,我宣布第二轮的规则,依然延用第一轮。”

秦若摘掉发套,捏在指尖。

规则发生了变化。

她和H交代过,不要再去抢夺别人的积分,就是怕过早的进入第二轮。三对四十七,差距太大。

但有人,硬是不怕死的早早就要成为众矢之的。

远远地,她的目光落在厅中大摇大摆,根本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死的银狼身上。

果然,碰见这个人就没好事。

秦若转过身,朝着和H约好的地点前进。

食物被藏在餐厅里,秦若只带了几块腌制的肉片,用来祭奠H的饥肠辘辘。D守在两个女人身后,寡言不语。

高大的身躯像是最坚实的后盾,足以为他们挡风遮雨。

三人聚在了一起。

H把玩着自己的身份牌,吐气如兰。

“谁惹你了?”女人的直觉,准的可怕。就算秦若面无表情,这张脸上什么情绪都没有,H只是撩眼皮瞅了眼,照旧能发现异常。

随口一问,漫不经心。就像她的这个人,烟视媚行似乎没有任何人和事能真正入了她的眼。所行所做,只是凭着根本不成理由的理由随性而为。

秦若将餐厅的情况简单概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