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不知道，此刻的自己应该怎么反应。
最后，笑的比哭还难看，“怎么，为什么这么说我？”
“是不是秦瑶瑶跟你们说了什么，所以你们才这么问我？”季柔死不肯承认，她在心里给自己想好了退路。
顾少庭与顾韶司对视了一眼，对于这一幕，他们已经司空见惯。
这是季柔最常见的伎俩。
他永远不承认自己做错了，永远都在推卸责任，永远都在想方设法如何陷害秦瑶瑶。
这个女人，变得陌生，面目可憎。
“你够了！”
顾少庭忍无可忍，“季柔，你当真以为我们没有证据吗？”
“你很厉害，竟然可以消除监控录像，但是你忘了，你忘记消除奶奶嘴里的皮屑。”顾少庭愤怒不已，“他挣扎的时候，咬了你对吗？”
季柔脸色惨白，像一朵枯萎的花朵。
“我……”
j不，无论如何，她都不能承认。
虽然的确被老夫人咬了，可他们也一定只是猜测，怎么可能单凭咬一口，就能知道凶手是她？
顾少庭知道，她无论如何都不会承认的。
他拍手，很快，一群人走进来。
是陈警官和他的下属们。
“在我想你亲口承认的时候，还想听你的解释，但是现在，我想没有这个必要了。”顾少庭看向顾韶司，询问道，“哥，你想怎么做？”
“杀人，偿命！”
顾韶司冰冷无情地盯着季柔。
季柔一愣，浑身一软，软软地坐下去。
她有不好的预感。
他们兄弟两个，一定不会放过她。
“韶司，我……”眼看着陈警官朝她走来，她认得这个男人是警察，便越来越害怕，扑通一声，跪倒在他们面前。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当时我只是问她，为什么不让我跟你在一起，可谁知道，她却讽刺我，她说这一辈子，我都配不上你，我一生气就下手了。”
“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我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季柔哀求着，她试图作者最后的一丝恳求。
“刚才，我给过你机会！”顾少庭悲痛道，“到底是为什么，奶奶到底是怎么得罪你的！那一句话，难道真的那么重要吗？季柔，我真的恨不得杀了你！”
说着，强忍的眼泪终于还是掉了下来。
顾韶司脸色阴郁。
他双拳紧握，眼睛里的光透出阴寒，季柔看了他一眼，却能深刻地感觉到，顾韶司很她，恨不得杀了她。
她泪流不止：“对我来说，这就是我的痛苦。”
“你们不懂，你们不懂！”她凄厉地嘶吼着，心在狠狠抽搐。
“在你们的眼里，永远都只有秦瑶瑶，我跟你们认识这么多年，你们有想过我的感受吗？就连老夫人……”说起当天的事情，季柔的眼底只有阴狠，“是她逼我的！”
“她一看到我就嘲笑我，讽刺我！没错，我是故意杀她的！我就是为了让她知道，她没有那个资格！”
“她说过的，让我跟你在一起的机会，可是后来呢？她的心还是向着秦瑶瑶，她该死，她该死！”
季柔像疯了一样，瞪大了双眼，眼睛里只有无尽的恨和疯狂。
顾韶司眯眼，怒不可遏，扬手就是一巴掌。
啪——
清脆响亮，力度极大。
极好的忍耐力，在这一刻分崩瓦解。
他不会容许任何人这样对待奶奶，哪怕，奶奶已经死了
然而，季柔却捂着脸，狰狞的笑了起来。
“打我？你打我？哈哈哈……”季柔发疯地笑，“顾韶司，你算什么男人？你除了会打女人，还会干什么？”
“那天，你不也是这样打秦瑶瑶的吗？”她发出得意的笑，仿佛胜利了一般。
这一次，哪怕误会解除了，秦瑶瑶也不会在跟他在一起了吧？
哪一个女人能允许这样的误会？
哪一个女人会像她那么悲哀地恳求着爱情？
没有，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季柔，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她，才是最爱最爱顾韶司的哪一个人。
这辈子，都不会改变。
众人皆是一愣。
顾韶司打了秦瑶瑶？
就连顾少庭也疑问的眼神看着顾韶司，不会真打了吧？应该没有的吧？、
这时，一抹身影从楼上下来。
“如果不这么做，你怎么会上当呢？”
娇俏的身影，移形换影地来到她面前，看到秦瑶瑶的那一瞬间，季柔的脸色都绿了，“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
怎么回事？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被骗了。
“秦瑶瑶，顾韶司，你们又骗我？”季柔咬牙切齿，眼底都是满满的憎恨。
“季柔，还记得那天，我给顾韶司打电话，可是接的人是你吗？当时我真的很生气，所以，我还是来了顾家，可没想打，老夫人却死了。”
“没错，这要是换成以前的我，兴许你的计划就成功了，可偏偏，我用六年的时间学会了要追查真想。”
“后来，韶司检查，发现手机被人侵入，也就是说，可以利用他的手机号码来拨打，接听——很显然，你就是用了这种技术。”
“我想，之后的事情不用我来说了吧？”秦瑶瑶无情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对了，那天在车上，你很开心把？因为你终于都见证了我跟顾韶司清裂，你听见了哪一个巴掌的声音，恨不得立刻就欢呼。”、
“你还是多疑的，收买了韶司的司机。你要证实，我是不是真的被他打了，对吗？也是因为这一个细节，所以你坚信，我跟他彻底玩完了。”
秦瑶瑶说起这些，每一个字，都像是在踩踏着季柔的胸口。
原来，他们都知道了。
只是，一直在演戏？
这些戏剧，就是为了她承认？
该死的！
“我要杀了你！”季柔的眼神变得血红，挣扎起来就抓向秦瑶瑶。
顾韶司眼疾手快，一把将秦瑶瑶护在怀里，季柔的手抓来，却被顾韶司拽住，他稍微用力，就把季柔推开。
季柔没有站稳，摔在餐桌椅子便上，有才摔倒在地上。
疼——
可此时此刻，没有什么比心还要跟更疼。
又一次！！
她又一次被顾韶司和秦瑶瑶给耍了！
她发出狂笑，笑声凄厉又可怕。
顾少庭忽然觉得，眼前的女人很陌生。
过去的季柔是高傲的，美丽的，可此时的季柔，却完全变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