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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七十七章 断人天机?

诗会古来便有,早己形成了一套规则成例,当然这些规则也简单的紧,但做为正式的开场白,还是有人会一一列了出来。

活了一千余载,纵是言诺以前不曾修儒时于闲暇时不知读过多少文章诗词,以陶冶情操蓄养正气,虽然天为天道更改使九州人界的儒道与天界、上位阴司不同,但同为大儒的才气那是相同的,哪怕这些大儒只是凡夫俗子。

言诺自是不意这些人的小伎俩,心中更是自负腹中有足以惊世骇俗的诗词,岂是这些小家伙们所能相比的,当然自己也不会随便的抛出来。

所有规矩一一讲解完毕,其中有不少人己知晓今日言诺与纪之霖有冲突之事,开始看起了热闹,那卓书房主事卓衙司的儿子卓越此刻也正看着言诺,倒是想让言诺出个大笑话,才能一扫之前自己郁于心中之心。

想到这里,卓越开口道:“今日是言学兄第一次参加诗会,感受想必最深,依我来看,那就请言学兄最后以作压轴,让纪学兄于言学兄之前,更显纪学兄尽地主之谊与待客之道。”

众人闻言,不约而同将目光投向纪之霖。

此次诗会是纪之霖筹划良久之事,诗会的压轴之作是若是由纪之霖来作,则那种扬名的意味太过明显,又显得纪之霖待客没有诚意,斟酌几番也没个定论,今日卓越一说,纪之霖也觉的很是合适,忙应了下来。

虽然自己于诗文上有些造诣,但这举这诗会自己也是是受了那位担任郡城学政的大人指点,文人圈里的那些小伎俩,这位学政大人自是通透。为了这次诗会,纪之霖也是花了不少心思的,甚至以酒为题的诗自己也是前后做了十数首,更专门请本城大儒品评修改了一番,挑最好的几首备用。

只是今日言诺的到来令纪之霖心中有些奇怪,之前在府衙书房有些算是小小的冲突,倒不怎么放在心上,只是这言诺是苏教授作保的人,令自己生起争强好胜之心,二人之间到底是谁的才学最为出众一些。如果在诗会上将言诺打压下去,不仅是自己最强,这案首的位置非自己莫属,按科举历来的规矩这秀才功名便唾手可得,再者说郡城学政那是谁呀?

秀才、举人……想到此处,纪之霖不禁有些飘飘然。

事实上不止是纪之霖心中有这种想法,诗会上一众学子心中亦有这般想法。

诗会在宴饮中进行着,一众学子酝酿一番之后纷纷念了出来,以酒为题的诗多以慷慨激昂与以作离别之意,一众学子为了将诗词的意境彰显出来,连同表情也是出演出来,很是卖力。

与此同时,做为诗会的主办者,纪之霖不知从哪里寻了来几个誊录之人,将一众学子吟念的诗词誊录下来,一是用来比较,二来也用作传扬。

听一众学子吟念诗词,言诺心中哧笑,在言诺眼中看来这些诗词质量很是一般,自娱自乐尚可,要是加以斟酌比校,还真没什么可以可以比较的,因为毕竟都是烂诗,比好肯定不行,评烂倒是可以。

对于这些学子诗词质量一般,言诺心中偷笑之余却是有些惊讶,大家都是读书人为何这上位阴司的读书人对诗词的造诣这么差呢?其实不怪这些学子诗司质量一般,而是此界天道原因致此,要知道天界与上位阴司是截取部分天道来改造儒道,学子们修儒为感司天机占据大部份学习时间,诗词被视为无用的娱乐之道,自然荒废掉了。

“卓某不才,只好献丑了!”

轮到卓越献诗,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那卓越,只见那卓越站起来之后客套几句,随后便要张口吟念,谁知下一刻却是面色惨白起来,眼中现出迷茫之色,变成一副不知所谓的模样。

所有人静待卓越大作出口,但随着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不见这卓越有任何诗句出口,反而满头大汗变的焦躁起来。

十数息之后,那卓越却将目光投向言诺,面上一副愤恨之色:“你……你胆敢断我天机!”

做为纪之霖的跟班,卓越早知便有这诗会,早早便打好了腹 稿,然而就在临到自己献诗之际,那打好腹稿的诗句却是忘个干干净净,而且想再次作诗拿来凑数,脑海中一片茫然如同浆糊一般。

就在方才,卓越欲吟念诗名之时,突然脑海中茫然一片,不仅将之前于打好腹稿的诗文忘的一干二净,在极力回想这些腹稿之时脑中更是之前言诺曾说过的那句话:“读圣人书,受圣人教化,当修圣者心,若如你这般以谄献取道,做出的文章怕也是毫无天机可言,你便止了这进举之心罢!”

想起有关文人被断去天机的记载,卓越才敢断定自己被言诺断了向学的天机,终生怕是不能在儒道上有所成就。

诗会上这突然发现的一幕令所有学子面色不由一滞,彼此间不由对视一眼,脑海中几首同时浮现同一个念头:断人天机?这不可能!

便是言诺也是一脸茫然,不知这卓越意欲何为。

这时坐于言诺身边的刘善起身,摆手道:“卓学兄此言差矣,能断读书人天机者皆是有天道以授的人物,如城主大人、知县大人与府学县学的学官方才有此能,而言学兄连个童生的功名都未有,如何能断了你向学的天机?”

旁边的史庆也是笑道:“刘学兄所言极是,卓学兄此言怕不是抬举言学兄罢?”

断人天机,便是断人修行之基道,如修者断人灵根一般,那需要极高的法力,而儒修者断人天机与断人灵根更不同,儒修感悟的是天机,那天机于冥冥之中不可捉摸之物,断人天机非有天道加持的官员方可,不消刘善与史庆说,在座之人也不会相信没有功名在身的言诺会断了卓越的天机。

有纪之霖压场,做为跟班的卓越不敢嚣张,细想一下确如是所说,言诺真还没有断去自己天机的本事,但自己却现出被断去读书人天机之像,实在是有口难言,不禁又羞又怒,于众人面前拂袖而去。

此刻纪之霖也是一脸的茫然,卓越是自己跟班小弟,断没有在自己诗会上捣乱的理由,却又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只好示意其他人转移话题,将这风波按了下来。

诗会继续进行,倒也没有因为这突然出的小小风波受到什么大的影响。

整个归鸿城内的学子于诗词上是个什么水平,纪之霖最为清楚不过了,故而也不担心有什么人抢自己的风头,将言诺引来,自己也是因之前之忿恨,想让言诺丢丢人的,只是没想到言诺会有苏教授做保这么个来历,实在是出乎自己的意料。

见眼下即将轮到自己,没有人吟出的诗名能与自己相比,纪之霖心中不免骄矜。待一众人吟念完毕,纪之霖起身向着周围作了一个四方揖,才说道:“诸位学兄皆诗作不凡,令人听之吟念之齿颊留香,有诸位珠玉在前,在下实是不敢再有诗作出口了。”

戏精!

读书人果然虚伪呐!

言诺不由会心一笑,这读书人竟玩些以退为进的弯弯肠子,然后让人再逼一逼做出一副不得己的痛惜模样才能开始诵诗……

“诶……”有人发声道。

果然不同言诺所料,有托开始上演言诺意料的一幕,只见此人说道:“有纪学兄在此,我等所作只是徒增笑料尔,如果说纪学是皓月我等便是萤虫,萤虫哪有与皓月争辉的道理?我等最多只能算上是抛砖引玉而己。”

“对,请纪兄莫要再做谦虚,快快诵出大作,再让我等苦等。”又有托儿上前说道。

这二人话音落下,一众人跟着随着附和,纪之霖心中得意,不过按照之前的剧本还要扮作一副不得己的模样:“诸位学兄如此抬举,实在是令在下惶恐,如若在下再不应承怕是有做作之虞,只不过……”

“纪学兄快快说,莫要我等久候!”有托儿做急不可奈状道。

纪之霖将目光投向言诺,不怀好意的说道:“今日诗会能酒为题,列位多以离别、征战、怀古为题,我与言学兄二人再以此为题怕是了无新意,我想接下来我二人以独酌为题,或显胸中格局雅意。”

话音落下,纪之霖一众跟班做托之人开始欢呼起来。

说罢,纪之霖看了看言诺,以期看到其面上神色,然似乎言诺不为其言语所动,却未见到言诺有何为难之色,倒是令其有些遗憾。

纪之霖收敛神色,做思忖状,片刻后只见其说道:“拿纸笔来!”

立时有人送上笔墨纸砚,只见纪之霖昂首挺胸,接过纸笔,一边运气灵气挥毫,一边高声念诵:“一树芳菲也当春,漫随车马拥行尘。桃花解笑莺能语,自醉自眠那藉人。”

“好……”

待纪之霖落下最后一笔,立时有人叫嚷道。

这首七绝之前纪之霖便不知练习了多少遍,早己熟习,今日也是一气呵成,气韵连贯,倒也颇见几分功底。

笔迹落下,立时有许多学子过来观摹,叫好之声不绝于耳,当然其中不管托们的吹嘘从而引发围观学子的盲目追捧,纪之霖心中也是越发的得意。

于吹捧声中,纪之霖将目光投向言诺,同时递去毛笔,眼中不无挑衅之意,转而向着在座的所有学子们笑道:“这砖我可抛出去了,这玉可就看言学兄的了!”

“那我便献丑了!”看着纪之霖的手书,言诺倒也不推辞,同时暗地里摇了摇头,这纪之霖的诗词虽有意境,书法勾动的天机却也还算可以,却绝称不上是上上乘的佳作。

虽说诗词于儒修感悟天机来说几无助益,但既然这纪之霖有意送自己个彰显声名的机会,那自己便也不客气了。言诺接过纪之霖递来的毛笔,拿过一张白纸,稍做思绪便落下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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