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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科幻小说 > 暗黑末世之死亡穿越 > 第173章 星昂之路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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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物也送了,也像他的特别助理说的那样,刻意讨好了。可是依旧横也不是,竖也不是,李明毓只能把冷衣雪调到眼皮子底下,天天看她怎么办?可冷衣雪在他的眼里,完全就和没事人一样。

李明毓傲慢,总有一些姿态;冷衣雪对有钱人有偏见。

冷衣雪离开很久,李明毓还在看着空空的门口,有一种深深的挫败感。

冷衣雪却没有那么多复杂的心思,她只想趁着暑假挣钱,好不要让自己的日子过的太清苦了。自从展曜瞳赶走她,她又变得和过去一样,对万事万物都不怎么感兴趣。

人与人之间是不一样的,她没有本钱为谁停下来悲伤,日子必须过下去。当天晚上,夜里十点冷衣雪才回到家。她又被李明毓折磨了一整天,折磨到现在。李明毓夜里和公司其他的领导开会,也要叫她端茶递水在边上伺候着。要不是工资高,冷衣雪才不高兴受这样的闲气。

回到家也是冷锅冷灶的,冷衣雪吃了一点昨晚剩下的干饭,突然有点想念自己唯一的亲人——冷兰。她觉得很荒唐,自己居然在想念冷兰,想念一个折磨自己多年的女人。冷衣雪是孤独的,是无依无靠的,能怀念的只有冷兰。还有一个人是她想念却不敢怀念的。

展曜瞳,冷衣雪想起他的名字,心里就觉得空荡荡。她没有再回去看看,没有再回末世世界,而笔记本上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她曾经和之前一样,有意识无意识的说过死字,期望在自己一个不小心的时候,就能穿越过去,去那个展曜瞳在的世界,可是,她没有穿过去。冷衣雪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为什么现在说“死”这个字又穿不过去了。

冷衣雪有一种困坐围城之感。

冷衣雪吃着干饭,想了又想,决定在双休日抽空去居委会问一下冷兰搬到了哪里,再顺带问一下冷兰对于外婆的笔记本知道多少。她估计冷兰大概是不知道的,否则这么多年也不会找不到她夹在笔记本里的存折。但这是她说服自己去看冷兰的理由。

夜深人静的时候,冷衣雪总是格外的孤独。她的身上套上了一个颇为沉重的枷锁,再也不会有轻松和自由,即便冷衣雪能够重新开始生活,她也忘不掉展曜瞳的脸。曾经Dawn城认识的那些人的面孔,一直都在冷衣雪的心里放幻灯片。

她躺下睡觉,胃里却像压了一块石头。她翻来覆去的想,决定还是去看看冷兰。总觉得一颗心悬着会发生什么事情。

冷衣雪终于等到双休日有空去看冷兰,她一个服务行业的人的双休和普通职工的双休不一样,并不是在星期六、星期天,而是周一到周五之中的任意两天。她先去居委问了冷兰现在搬迁的住址。

居委会给冷兰找了一处小房子,在很偏远的郊区,而且房子还是和人合租的。冷兰没有钱,在超市里当理货员一个月也就是混一口饭吃,平时好不容易赚一点钱都去买酒喝掉了,能有多少钱出去租好房子去?原先的超市理货员的工作不能做了,因为离得太远,冷兰又在租住的地方找了一份便利店理货员的工作。

冷兰现在住的地方是一个老式的小区,房子非常破旧。一进门,小区里的绿化少得可怜,就像是男人的瘌痢头一般,只剩稀疏的一点。植物在花坛里有气无力的生长着。附近墨绿色的老楼直挺挺如同死鱼般立在那里,鳞片上长满了苔藓。冬日的阳光很奢侈的在楼外照亮了几个小时就不见踪影,因为周围都是比这个小区高的房子。整个旧小区就像一个块盆地,窝在城市的角落里。

冷兰住在十四号楼的第十四层。老小区里除了老年人以外,剩下的人基本就是借住在小区里外地人,多为附近工作的外地人。一如整个清水市,外地人比本地人都多。

冷衣雪打算白天去看看,晚上她也有点不太敢到这么偏远的地方。白天整个小区都安安静静的,一点噪音都听不到,像死去了一般。

冷衣雪数着门牌号码来到了十四号楼,她还没有想好要不要现在进去,从半空中飘下一样东西。没错,是飘下来的,像一个破破烂烂的巨大玩偶,落地却发出了一声震耳的巨响。

是一个人从顶层摔了下来,直接摔落到冷衣雪的面前。她俯身躺在离冷衣雪只有几步之遥的地方,躺在血泊里。冷衣雪看着这个背影分外的熟悉。

她怎么会认错呢?这个人和她认识了十九年,冷衣雪忍不住往前走了两步,看清楚了地上躺着的人。

那个从顶楼摔下,摔得面目全非的女人就是冷衣雪的阿姨——冷兰。

冷衣雪下意识的往冷兰掉下来的方向看去,看到上面似乎有一个人影,一闪而过。冷衣雪拔腿就往十四号楼里冲去。

冷衣雪快速的跑向十四号楼,她嘴里丝丝倒吸凉气,猛拉已经坏了的一楼防盗门冲向顶楼。她乘坐的电梯一路升到最高的二十楼,可顶楼的大门挂着一把沉重的大锁,锁上布满灰尘,很久都没有人动过。冷衣雪拼命拉着紧锁的大门。

锁着唯一能去顶楼的大门的,是一把老式的挂锁,黑色的挂锁里面是黄铜做的锁芯,这个锁非常的结实,想要从外面用锤子砸开比较困难,就算能把它打开,冷衣雪也没有这么大的力气。她犯了愁,这下怎么办。冷衣雪仔细观察铜锁,发现这个锁是由两块合起来的,由于已经使用很久,铜锁的中间有一条小小的缝隙。

冷衣雪摸出了随身带着的小刀,她从末世回来之后养成习惯天天带着小刀之类的武器。她将刀刃插进缝隙中,用刀子把缝隙别住,想要靠小刀的撬动,扩大这锁中的缝隙。

撬开锁的过程很不顺利,冷衣雪的小刀的刀刃都卷了,刀刃上撬动的都是一个个豁口,结果还是没打开锁。冷衣雪用尽力气把薄薄的刀刃往锁里又插进去一寸多,然后使劲的别刀刃。只听“嘣”的一声脆响,她的刀刃居然被锁别断了。

冷衣雪低低地咒骂了两句。急得她出了一头的汗水。

“快点,快点。”冷衣雪对着锁不断地说,手里的动作越来越使劲,她不断地拿残破的刀刃去撬锁。她看到了一个人影,生怕那个人影不见了,看到了自己的阿姨坠落,她的手发抖,大脑也不听使唤。

冷衣雪没有想明白,那锁上明明都是灰尘,真有人在上面那他是怎么上去的,她一心只想着看一眼冷兰坠楼的平台。

冷衣雪拼命地拉拽着顶层门锁,断掉的刀刃卡在了两瓣锁的中间,没想到就在冷衣雪用尽全力把刀子抽出来的一瞬间,“啪”大锁断成了两半,摔在地上。冷衣雪一把捡起落在地上摔成两半的锁,快速拉开通往顶层的门。

顶层的风很大,到处都是各种管道,冷衣雪跨过各种管道,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第一次跳楼的那天晚上,她迷茫地走到顶层边上,看到地上就只有一个脚印,脚印看大小是女人的。

她往楼下一望,看见阿姨冷兰的尸体边已经围了好几个人。她跪在了顶层边缘,心里充满了空茫。

从公安局做完笔录回家,已经是下午了,冷衣雪心里还觉得这不是真的。冷兰这种坏女人,怎么那么容易就死了。她无助的走在路边。

*.*.*.*.*.*.*.*.*

冷衣雪去找冷兰的四个小时前。

冷兰今天是休息的,没有上班,做理货员是没有正常双休的。她在休息的时候,她的合租的那些室友们都是去上班的。昨晚,冷兰是夜班,所以现在在出租屋里补觉,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短短几个小时以后,她就会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落在冷衣雪的眼前,警察还会给她的死亡原因写成,跳楼自杀。

她独自在出租屋内睡觉,期间听到了钥匙开门的动静,可是,她没有很在意,很可能是室友回来拿东西。

她是被人摇晃醒的,一睁眼,眼前已经出现了两个冷笑的年轻男人。房子里出现了陌生人,冷兰紧张起来,她一个贫穷的女人有什么东西值得别人入室抢劫?

冷兰非常害怕,这种感觉,就像在不知不觉中,有什么东西的导火索已经被点燃,而受害人还完全蒙在鼓里。

两个男人,一个穿着诡异的红T恤,一个是光头。红T恤身上的那一身恶毒的红色,在昏暗的室内依旧很清晰。两个人冷笑完了,脸上开始露出狰狞。

“你们干什么?为什么到我家里来!”冷兰慌张的问。

光头男人双手伸向空中,他的手臂非常粗壮,似乎随时都能徒手掐死人。他说:“笔记本在哪里?”

“什么笔记本?你们突然闯进来,问的什么莫名其妙的话?”冷兰从床上坐起来,想要站起来离开房间。她很害怕。

“笔记本在哪里?”光头男子一把将冷兰摁回去,不让她起身。

冷兰还是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你们赶紧出去,否则我要报警了!”

光头男子下了最后通牒,“最后再问你一次,笔记本在哪里?”

“神经病!”冷兰嚷嚷道。

瞬间一个耳光刮到了冷兰的脸上,她刚想张嘴骂人,又是一拳头打到她头,上瞬间就把她打蒙了。

下一秒,冷兰的右腹侧遭到犹如铁拳般的重击,整个人往后飞去,背部撞上墙壁。她的身体摔落到床上的时时,手肘以不正常的姿势趴在床上,撞出叫人背上发寒的声音,脖子因为脑袋异常高速上下晃动的关系“咔咔”作响。冷兰的眼前瞬间一片黑。

冷兰的手腕关节被对方用力扯起,传来一阵剧痛,接着身体被扭住拖下了床垫。

红衣男人在不断的殴打她,而光头在一边问:“把笔记本交出来,就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

冷兰压根不知道什么笔记本,事实上,她连怎么回事都不知道,叫她回答什么?

红T恤男人对着毫无还手之力的冷兰痛殴。有个东西不断打在冷兰脸上,仔细一看,原本以为自己举起的手臂,居然正软趴趴地往下垂,她的右手肘被逆向折断了,关节一带内出血,发红肿胀成她从未见过的模样。

红T恤男大叫,狠狠踢了断臂一脚。

“啊!”冷兰嘴里无意识地发出惨叫,她以为手要掉了,结果断臂只是转了一圈又打着她。

光头还在边上问:“想起来没有?笔记本在哪里?即便你顽固不说,我们一会也能翻到,告诉我们,你还能少受一点罪。”

冷兰瘫倒在地,红T恤男开始踩踏她脱臼的关节。冷兰呻吟着要起身,脚下一滑又趴下了。红T恤男人喊叫着,拚命踩着她,要她起来。她的脚不断一滑,爬起来又跌倒的戏码不断重复。

冷兰努力把自己的身体剥离地板,在她泪如雨下的眼睛里看来,自己的屋子里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还是和昨天一模一样。

为什么在同一个地方过了二十四小时后,自己却如同活在了炼狱里?闯进来两个男人,问她根本不知道的事情?为什么问笔记本?为什么不问钱财呢?到底是什么笔记本,笔记本电脑吗?

冷兰吃力地说:“我房间里没有电脑,只有隔壁小方的房间里有。”

不过,她的这个回答并没有让那两个畜生满意,他们觉得冷兰在耍他们,殴打的更加起劲。

回过神来,冷兰已经呈大字型躺在地上。嘴巴里好像塞了一堆石头。冷兰吃力地吐出嘴里的东西,一些沾了血的白色物体掉了出来,是牙齿。再一看,穿着红色T恤的男人已经退到墙边,换肌肉虬结的光头男人上场。

光头男人不像红色T恤的男人,他抓住冷兰完好的腿轻松自在地扭转自己的身体压下来。冷兰的脚底窜上一股火钳插了进去般的剧痛,她放声惨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