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师父嫌弃自己青芜就慌得不行，眼底绪满了泪水，就要哭出来了。
顾西涧从袖中摸出了一块手帕轻轻地给小姑娘擦着要落不落的眼泪，安慰道。“不是这样的，你是运气不好。”
随手丢的一坛就是这里度数最高的一坛，这和他喝的堪称果酒的酒不是同一个档次的。
关键是小姑娘还觉得好喝，不乐意跟他换。
青芜吸了吸鼻子，情绪来得快也走得快。
“那……那我醉了该怎么办？”
“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渴了就喝水，想要我去给你倒，困了就去……”
顾西涧微眯着眼，唇上凉凉的、软软的还带着浓厚的酒味，小姑娘的味道，还不错。
“师父你今天话好多啊。”
青芜砸吧了一下嘴巴，小嘴上湿润润的，人却是不省人事的。
“你知道你刚刚干什么了吗？”顾西涧舔着唇角，从刚开起就有些干，看到青芜之后干的越发的不受控制了。
青芜歪着头想了想，随即摇了摇头，一脸的天真无邪。
顾西涧只觉得自己是个满是心机的男人，弯着腰在小姑娘的嘴角亲了一口这才压下心底的火。
小姑娘楞了一下，随即又抬头看着他，蒙着水雾的眼有些不解。
“你做什么？”
“礼尚往来。”
青芜点了点头不再去纠结是为了什么才要礼尚往来，她在努力回想之前是说了什么才会被打断了来着。
“你问我今天话怎么这么多？”
青芜的心思太好猜，平日里就是这样，喝醉之后更加不用说了，全写在脸上。
“对，那你今天话怎么这么多？”
“我今天没有话多，你想多了”
青芜对这个回答很是不满，她一本正经的说道。“有，分明有！还一直想让我猜，但好像我回答的都不如你的心意，你想问什么呀？”
青芜认真的不行，若是换做平日里没醉的模样，指不定顾西涧就心软了不去捉弄她了，可是现在的青芜太容易使人堕落了，顾西涧只觉得抓心挠肺。
“你想不起来了吗？”
小姑娘眼底湿湿的，水雾蒙在眼睛里，像是一只猫，受了欺负的小猫。
顾西涧将小姑娘的手反握在手中，把玩着，眼底尽是温柔。
“我问过了的，是你没有回答。”
“啊？”
“你喜欢我吗？”
青芜愣住了好一会儿，她看着顾西涧的眉眼，眼底是疑惑。
“记不起来就算了，不回答也没什么事。”
终究还是不忍，小姑娘这模样让他怎么样都狠不下心去逼她想起来在醉了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
想不起来就算了吧，喝醉了之后问这个问题的自己也是卑鄙的，顾西涧审视了一遍自己，稳定了心绪之后准备把小姑娘抱回去睡觉。
起初青芜还是很老实的，顾西涧怎么动她她都不挣扎，就顺着顾西涧的意愿来，自己乖巧的找了个位置舒舒服服的躺着了。
小姑娘搂着他的脖颈有些紧，顾西涧感觉到小姑娘把脑袋凑了过来，带着一股子的酒味，鼻尖噌在了他的侧脸，呼吸近在咫尺顾西涧顿住了脚。
这只小猫在他耳边蹭了蹭，最后回到了脖颈，软软的头发滑进了他的衣领，连带着呼吸喷在锁骨上有些痒，手都酥的不行。
“我喜欢你，师父，非常非常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