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昱日清晨,山里雾气环绕,站在窗前看不清周围的景物,仿佛身处迷宫,不知何时天上下起了雨,气温又降了几度。

叶倾轻缩了缩脖子,刚想转身拿件套披上,就撞上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好奇的伸长脖子往外看的人儿。

“云希你怎么起来了?”她用手语手说。

看她只穿着件薄睡裙,光着脚丫子就下床,这样很容易生病的,回头得让人在地板上铺上地毯。

“疼……”阮云希扁着小嘴委屈的不行。

“哪疼,我给你揉揉?”

“这,这疼。”她指了指腰上还有背上。

神奇的很,阮云希好像看懂了她的手语。

似乎想到了什么。叶倾轻把她拉到浴室,关好门后,翻起她的睡裙一看究竟,发现她的腰上有紫色瘀伤,看起来像被掐的。

再往上看,背部也有一个这样的深红瘀痕,她心里咯噔了一下,想到昨天喂云希吃饭的时候,她突然尖叫,整个人都蹦起来,一只手还捂着腰部,看来并不是偶然,是人为的。

双手缓缓握成拳,眼神一凌,叶倾轻粗喘了几口气,冲出浴室,疾步走到床边,猛的掀开被子。

熟睡的人被陡然被冻醒,身子一缩,睁眼看见她怒目瞪视的样子,猛的坐直了身子,“你有病啊,干嘛掀我被子,这鬼天气会冻死人的。”

等她骂完了,叶倾轻拿过手机,拿了一串字递给她看,“昨天你故意掐云希,把她的腰都掐出淤血来了,你太狠了。”

叶倾颜脸色一变,迅速删了那些字,冷冷的看着她,“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要血口喷人,云希一受刺激就情绪激动,经常会乱砸东西,还会乱蹦乱跑,谁知道她什么时候受的伤。”

但那个伤明明是被人掐的,佣人连靠近她的机会都没有,不可能是佣人,只有她可能会干这种事。

见她用质疑的眼神盯着她不放,叶倾颜嗤笑一声,“凭什么怀疑我,怎么不说是你干的?”

二人对峙良久,最后叶倾颜因为太冷而颤了颤,脸色也有些苍白,挨不住冻她起身去穿衣服,转身时唇角微翘,神色略显得意。

都成哑巴了还想和她争论,三二句话就把她怼得七窍生烟,看她还能冷静的拿着手机打字?

手抖的那么厉害,就更别想用手写字,她永远也别想骑在她头上。

“啊嚏”

阮云希还赤着脚站在浴室,叶倾轻这时才想起来,连忙去衣柜拿了件羽绒服给她披上,牵着她的手回到卧室,让她回被窝里待着。

但她不肯,站在那垂着头一动不动。

这些日子她总是这样,情况时好时坏,偶尔还闹别扭,像个孩子一样需要人哄。

这时敲门声响起,她以为是左竞辰,就帮云希拉也的外套的拉链,又看了眼自己的衣服,觉得没异常才去开门。

没想到打开门进来的却是穿着一身白的阿惠,后面还跟着几个同样穿着的佣人,真以为披个马甲,云希就认不出来?

好吧!

事实是,云希真的认不出来,她以为是医生来了,很乖顺的被扶回床上坐好,任那些人给她洗漱,整理。

叶倾轻扯了扯阿惠,阿惠把她拉到一旁嘀咕,“这是左先生想出来的妙招,进来前我们还在担心不管用,事实证明这的确是个好办法,从今天开始所有的佣人都会换上医护人员的制服。”

想到这阿惠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这画风太美,不敢想像。

这里以后就跟进医院差不多,除了她都是‘白衣天使’?叶倾轻额际也布满黑线,头大的晃了晃。

“别说,这样也挺好,总比去医院好多了,医院什么病人都有,出入的人也混乱,怎么说,我们在这是安全的。”阿惠竟露出了欣慰的笑。

但叶倾轻没感觉有什么好高兴的,因为左竞辰很快就会离开帝城,到时候这里只有她们相依为命。

最不高兴的当属叶倾颜,她洗漱好从浴室出来就看到房里一片白,看到这些人的面孔,她很快明白怎么回事了。

这是要赶她快点走,就这么怕她会留下?

沉吟片刻后,她直接出去,经过时还撞了一下叶倾轻,却连歉意的话都不说,头也不回的消失在门口。

“脾气真不小,还喜欢摆架子,真当自己是富家小姐,怎么做人的,连一起长大的姐妹都这样对待。”阿惠很不惯她的行为举止。

关于叶倾颜和叶倾轻的关系,她多少还是知道点,虽叶子没跟她亲口说过,但她自个打听到不少,主要都是从高昱那个大嘴巴那打听到的。

就在昨晚,她找他磨了一个多小时,愣是从他嘴里套出了,叶子和左家的复杂关系,难怪她以前不肯说自己的身世,的确比较尴尬,而且话说起来的确挺长。

叶倾颜直接去敲左竞辰的卧室门,可敲了半天没人回应,她顿了顿转身下楼,在楼下偏厅找到了正在看报纸的优雅男人,他面前的餐桌上摆着几份早餐,都没有动,像是在等谁一起。

“辰哥哥,我有点建议想跟你提,关于这个房子的。”她直接在他对面坐下。

“哦?说来听听。”男人没有抬头,漫不经心的翻了一下报纸。

听到他轻描淡写的回应,叶倾颜有些泄气,但没有退缩,仍坚持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我觉得这里的环境不适合云希,所有人都穿着白色制服,显得很丧气,倾轻不能说话,怎么和云希沟通,要是半夜出了事,又不能摇铃,她怎么叫人……总之弊端太多。”

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等着某人听取,但某人根本没放在心上,良久才放下报纸,低声说:“说完了?好,我知道了。”

就这样?

“辰哥哥你认真考虑一下,我是真心为云希好。”她不甘心的再次强调,只希望对面的男人能听进去,然后把叶倾轻赶下山,决不能让她和阮云希待在一起,她不允许。

“你的担心是多余的,云希她适应的不错,有倾轻陪在她身边,我很放心。”左竞辰沉声回道。

什么意思?是意指她故意在挑拨离间?

呵,果然他的心永远不在她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