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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怎么了?”阿惠一时没领会她的意思。

叶倾轻摆着手,一脸焦急,指了指电话,又让她看,比划了半天,阿惠才恍然大悟。

“哦,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左先生没有打电话过来?”

看她点头,阿惠也点了点头,随后很快低下头暗暗揉搓着手,想着要怎么安慰她,这左先生不打电话来,的确让人挺不安的,但是叶子就不能睡到明天早上再起来看电话,大半夜的又冷又困,她脑子不好使,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还没想出个所以然,袖子又被扯了几下,阿惠抬起头,脸色一变,“你只穿着睡袍出来那怎么行,快快快,回房把外套穿上再说,再重要的事也没身体重要。”

能拖一时算一时,阿惠拉着她回房,从衣柜里认真找了起来,“穿哪件好呢?衣服真多,都是左先生给你买的吧?”

“这件太短,这件太薄了点,这件……”

话没说完,手里拿着的长款大衣,就被叶倾轻抢了过去,并迅速穿上,她脸色带着不满,定定的盯着她。

阿惠一阵心虚,不过很快若无其事的关上衣柜门,笑着把她拉到沙发上坐下,“我想了想,左先生不打电话过来有二种可能,第一,太忙,忙到抽不出时间。第二,左大少爷可能真的出事了。”

“你别慌也别担心,左先生肯定没出事,他这么厉害的人,不会在这种时候让自己出事的,相信我。”

尽管阿惠说的煞有其事,但叶倾轻还是没法冷静,她拿过手机打了几字递给她看。

“打过去啊?要是左先生没时间接怎么办?”阿惠更担心的是,万一他真出事了怎么办?

但拗不过叶倾轻的强烈要求,她只好硬着头皮拨过去,心里祈祷那边能快点接电话,千万别让她为难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那边嘟嘟声响了很久,久到她们以为不会有人接了,没想到却在最后一秒被接起,“喂……”

男人嗓音低沉而沙哑,还带着难以掩饰的疲惫,不过这样就足够了,是他的声音,他接电话了。

叶倾轻很激动,想回应他却做不到,只能摇晃着阿惠的手,让她快回话。

“知道了,我马上和他说,”阿惠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左先生你那边还好吧,是不是太忙了?你一直没有打电话过来,叶子很担心,半夜把我挖起来,让我非要给你打。”

男人一向挺直的背脊,此时显得有些佝偻,他站在Y国的一个偏僻村庄的空地上,不远处就是不久前火山爆发的山脉,几个小时前,他们在那里找到一具烧的面目全非的男尸,就身上的衣着和旁边的作画工具来判断,这个人应该就是他哥哥。

他旁边单架上被盖着白布的就是刚被他们抬回来的男尸,一路从那座山脉徒步抬回来的,这个村庄的村民已经全部撤离了,村庄里的房子都毁了,死寂一片。

“刚从在山上,没有信号,”左竞辰沉声解释,默了下又说,“把电话给倾轻,我有话和她说。”

“左先生说刚才手机没信号,现在他要和你说话。”阿惠边说边把手机递过去。

知道她在听,左竞辰抹了把脸,艰难的开口,“倾轻我很安全,不用担心……人,找到了,就在我身边,过二天就会回国。”

点了点头回应,想到他看不见,她就在手机上敲了几下,让他知道她都听见了。

这是她最近的习惯性动作,只要一急,又没办法回应时,她就会随手敲击旁边的物体,左竞辰却奇妙的能明白她想表达的意思。

“好,现在就去睡觉,乖一点,不准胡思乱想,晚安。”左竞辰很快挂了电话,他痛苦的闭了闭眼,不忍再去看担架上的人一眼。

现在还不能确定这就是他哥哥,他潜意识里觉得他还活着,所以这个穿着他哥哥衣服的人有可能是别人。

接下来要做的便是赶到最近的医院,进行DAN检测。

时中拿着手机走过来,“辰少,管家刚才打电话来说,云希小姐现在情况很不好,整个人神智不清的,老爷和太太都伤心过度,也没精力顾得上她。”

“不能把这里的情况告诉家里,暂时谁也别说。”左竞辰眼神带着沉痛,低声吩咐。

前些天,他们刚到这里的时候,见到了一些来这里冒险的幸存者,那些人信誓旦旦的说,同行的有一个来自中国的左姓天才画家,为人冷酷,整天板着脸一言不发,惜字如金……

一系列的形容,让他确定这个人就是左竞航,但那些人说他死了,是他自己不想活了,一心求死,火山爆发的时候,他还稳如泰山的坐在那画画。

当时他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他父亲,没想到被阮云希偷听了去,她认定左竞航死了,整个人都崩溃了。

如果说之前那些人的话让他怀疑,眼前找到的男尸却他心慌,尽管他觉得他哥哥不会就这么死了,但还是会害怕。

万一这具真的是左竞航的尸、体怎么办?

“要把大少爷运回国吗?”时中请示。

只要到了市里,左家的私人飞机就会准备就绪,所以不用担心不能把遗体抬上飞机,如果坐航班,肯定要先烧成骨灰。

“不,先做鉴定,如果鉴定出来不是大哥,就不带回去。”说到这左竞辰又犯难了。

如果这具遗体不是左竞航的,那就是没找到人,他要不要返回这里继续找?可是继续也没有意义了,经过几天的搜寻,可以确定附近已经没有生物还活着,不,所有的物体都被烧成灰了。

可不找下去,又很不甘心。

少有的纠结了片刻,他便不再做无谓的猜测,先解决眼下的事再说。

“走吧,这里不必再来。”

“可是辰少,就这么算了吗?”

“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我想那些幸存者或许还知道些什么。”十几个冒险的人,只剩下三个幸存者,那个唯一跟他描述当时情景的幸存者,话里有不少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