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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识我?你是哪号人物?”曼都对阿辉目中无人的态度很不悦。

“我是谁不重要,你只要知道我是来对付你的就行了,你的人惹怒了辰少,休想轻易离开,如果你不给个满意的交待,我是不会放行的。”

“有自信是好事,但不自量力就很讨人厌。”曼都深蓝色的眼眸犀利的盯着阿辉,这时候的他完全没有平时的懒散纨绔。

敢怀疑他的能力,真是不能忍。

阿辉最恨别人说他不行,所以曼都话音刚落他就一拳打过去,可惜只擦到一点脸上的皮,让他躲开了。

身后的保镖欲上前,曼都抬手制止,他挺舌在嘴里绕了一圈,拍了拍手,“好身手,难怪左竞辰敢只派你来,真是低估了你。”

“你也不赖,我也低估了你。”阿惠本以为能打他个措手不及,让他满地找牙的,不想到他练过,居然躲开了他的攻击。

想着就算时中偷懒不下车帮忙,他也能对信这些人,顶多累了点,现在他不敢掉以轻心,只怕光对付曼都都有点难度。

心里发虚,但他面上镇定,丝毫没有遇挫的颓废。

“你是想一起上还是我们二个单挑?”

嗤笑一声,曼都往后退了几步,“当然……是一起上。”

他疯了才和这家伙单挑,动起手来他肯定吃亏。

玛的,成心不让他好过。阿惠暗暗咬牙,眼角余光瞄了眼车上的人,却见时中靠在靠垫上闭目养神。

噗!

没良心的家伙,真的想让他自生自灭?

要是辰少安排的任务完不成,追究起来到时候他可不背锅。

对面一群人已经朝阿辉扑来,他鹰眸一眯,身子一跃,跳到了车顶,“咚”的一声,把车内的时中惊醒。

也不能说惊醒,毕竟他没睡着,只是假寐,睁开眼看到十几个人围着车外,头疼的拍了下额头,看来想置身事外是不可能的。

左竞辰和左父到了医院楼下,二人边走边谈。

“你对那个女孩是认真的?”左父声音没有太多起伏,猜不透他是支持还是反对。

不过左竞辰的态度很坚决,“刚开始或许没有想过要和她结婚,但是相处下来慢慢的就有了这种想法。”

“我认为你是到了适婚年龄,所以随意找了个让自己顺眼又听话的女人,婚姻大事非同儿戏,你要考虑清楚,不要到时候后悔害了人家。”左父会有这层担心,主要是考虑到她是叶倾颜养父母的女儿。

于情于理左家都该好好善待。

“我一直知道她的身份,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不是突然觉得新鲜才和倾轻交往的,对她我一只有好感,只是当时没理清对她是怎样一种感情。”

“现在你明白了?”

“当然,我从见过她后,连出国后脑海里都时常浮现她的身影,后来我把她带到公寓,尽管没有联系,可是她的一颦一笑都刻在我心里,那时候我就知道喜欢她。”

“以你的性格怎么可能隐忍?”左父睨他一眼,调侃道。

“咳,我怕吓到她,她的感情世界太单纯,本来打算慢慢培养感情的,后来我发现她也是喜欢我的,所以就顺其自然的交往了。”左竞辰脸不红气不喘的说谎,明明是他要求交往的,如果他不开口,以叶倾轻对他的敬畏程度,打死也不敢表白。

“你决定了,爸也不想干涉什么,倾轻这丫头我看着挺讨喜的,只是你妈那边你要想办法说服她才行。”

“爸你会帮我吗?”左竞辰神情认真的看着他父亲。

“不可能,自己的事自己想办法。”左父不上他的当,转身往住院部的方向走去。

看着左父的身影离开,左竞辰没有追上去,站了会儿,他看了眼时间,然后拨通了时中的手机号。

铃声响了很久也没接,他握着手机开始默默倒计时,三二一,果然时中回过来了,“辰少,事情刚解决,马上把人押回去。”

“时中你退步了,一件小事花费了超出预期的时间。”左竞辰声线平缓,但时中明白他这是不满意他的效率。

“时中知错了,之后会勤加练习的,”犹豫了片刻,他才低声说,“辰少,阿辉受了点伤。”

“让人把曼都和他的人都关起来,你亲自去办,阿辉让其他人送到医院来,让他来见我。”左竞辰轻蹙眉,他没料到阿辉会受伤。

处理好曼都的事,左竞辰回到叶倾轻的病房,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传来啼哭声,他心里一沉,连忙推开房门。

看清怎么回事后才松了口气,原来是姚瑶在他离开的时候过来了,此时正爬在床沿哭

护工见左竞辰进来,像见了救星,三两步跨到他面前,“左先生你可来了,这人也不知道是谁?进来看见叶小姐就哭,问她也不说话,赶也赶走。”

“没事了,你先出去,我认识她。”左竞辰淡淡出声,全程没有看护工一眼,眼神都黏在病床上的人身上。

护工出去后,姚瑶从椅子上蹦起来,脸上还挂着泪珠,很是楚楚可怜,只是这一哭原本就沙哑的声线就更粗了,有点鸭公嗓的感觉,“左先生这是怎么回事,谁把叶子害成这样的,前天几了还好好的,一天没见就伤的那么重?”

“这件事说起来话长,还是等倾轻伤好了让她自己和你说吧,我也说不清。”左竞辰心一揪,很难受。

事情不是没办法查清,只是牵扯到叶倾颜,他怀了私心。阮云希还昏迷不醒,他不想阮云的女儿一个个都出事,还有一个他一直找不回来,已经够愧疚了,不能再对不起她。

“把孩子找回来,我生的是三胞胎……”阮云满身是血的躺在破屋里,和临死前说的话,一直萦绕在他耳边,像是魔咒般,不解除他的心就难安。

而解除这个魔咒的办法就是把三胞胎找齐,让他们不再受苦。

可是找人的事这么多年了都没进展,那个孩子仿佛消失了般,让他无从找起,他从来没有如些挫败过。

“可是叶子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刚才医生来过,我问了情况,真的很糟糕。”不然她也不会当场就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