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封离手上那个小机器停止的时候，三个人都呼出一口气。
锁骨那里还是挺疼的，是火辣辣的一跳一跳的疼。
锁骨周边都已经红了，衬得那个红色牙印更加性感撩人。
胡晓璃伸了伸酸痛的脖子，在脖子和锁骨那里拉出一个漂亮的弧线。
要不是有封离在身边，程澈真想上去舔一口。
胡晓璃这个动作似乎也刺激到了封离。
封离边收拾工具边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
“漂亮！”
程澈老大不愿意，你这是当着我的面调戏我媳妇呢吗？
还没等程澈发作，封离继续说：“这个纹身真是太完美了！我纹了这么多牙印，就这个最漂亮！”
合着这人是在欣赏自己的杰作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封离已经抱了一架相机过来，对着胡晓璃漂亮的锁骨“咔嚓”就是一张。
“你干嘛呢？让你拍了吗？”
封离给胡晓璃和程澈看了看相机，说：“没拍脸，就是拍下纹身，我留个纪念。”
确实没拍到脸，胡晓璃也不是什么小气的人，就没再追究。
“还疼不疼？”
胡晓璃点点头，“疼是疼，不过还好。”
可以忍受。
程澈亲了亲胡晓璃的额头，眼里尽是柔情和爱怜。
谢谢你愿意为我承受这种疼痛。
封离还抱着相机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程澈走过去说：“多少钱？”
封离头也不抬地说：“不要钱。”
“嗯？”
胡晓璃和程澈都挺惊讶，这封老板大款吗？忙活这么半天不要钱？
“她的锁骨很漂亮，牙印咬得也很整齐，所以纹出来效果非常好，这都是艺术，艺术怎么能用金钱来衡量呢？”
胡晓璃打量着沉浸在艺术世界的封离，觉得这个人挺有意思的。
胡晓璃又看了看掉了漆的桌子椅子以及其他破旧的家具，又确认地问了一遍：“真的不要？”
封离摆了摆手，挺坚决，“不要不要。”
“那行吧，省钱了。”
胡晓璃龇牙咧嘴地套上军训外套。
封离看了一眼那迷彩绿说：“军训呢吗？刚纹身，不宜太阳暴晒，能请假就请假吧。”
“哦，知道了。”
程澈把胡晓璃衣领拉好，问：“能请到假么？不行我去说说。”
“可以！”胡晓璃急忙说，“我自己可以请，你别去了。”
“那行，要是有困难给我打电话，我来解决。”
跟封老板道了别，看了看时间，下午军训要开始了，程澈把胡晓璃送回了Q大。
“我下午就去找房子，尽快从教师公寓搬出去，就能给你做饭给你开小灶了！”
胡晓璃笑得甜甜的，“嗯嗯，那我要一天点一样！”
“行。”程澈笑得宠溺。
胡晓璃转身要下车，程澈突然叫住了她。
“等等！”
“嗯？”
程澈迅速拉开小狐狸的衣领，在小狐狸的纹身上重重亲了一口，离开的时候还轻轻舔了一下才心满意足地坐回去。
“我发现我纹这个纹身就是个错误。”
“为什么？”
“有了这个纹身你看我眼神都不对劲了，活脱脱就一禽兽，一臭流氓！”
程澈低低笑了出来，看过去轻声在小狐狸耳边吐气，“我就是臭流氓你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