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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来了,何必躲躲藏藏。”神秘男人由黑色棺椁后走出,如狐狸般笑着,锐利的视线落在锁定了宿白停驻的位置。

宿白一惊,她竟然没察觉到此人的气息,不过她倒也不担心。

看到了,她自然就清楚了,这人的修为比苗禾高,但却远低于她。

神秘人的话让苗禾警惕的迅速起身,急忙回到纤瘦男人身边,目光阴狠的盯着宿白现身的位置。

“我是在观察好吗。”宿白白了一眼神秘人,坚决不承认是赶路太累了需要休息。

唐明山顶的寺庙遗址,属于国家一级保护地域,自然有很全面的监控和保护,不过这些在苗禾和神秘人面前,都如同虚设。

不管是明面的,还是隐藏的监控设备,此刻肯定全是雪花。

倒在祭台侧面的几名看守人员,应该只是昏迷,这些人还没到无法无天的程度,去伤害国家执法人员。

祭台是圆形的,边缘处雕刻着两圈繁琐神秘的咒文,周围竖立着八根石柱,不过这些石柱经过岁月变迁,已经损坏的非常严重,只能隐约看到一点类似图腾的痕迹。

不过宿白觉得更诡异的应该是祭台上的黑棺椁,目测那密密麻麻缠了一圈的锁链,应该是某种封印,可饶是有封印,也无法完全封住浓厚沉重的气压,透着刺痛皮肤的危险。

此时此刻,月光下,倚靠着黑棺椁的秦挚,有些像待宰的羔羊,很肥的那种。

“让我猜猜你想做什么吧。”宿白笑了笑,一步一步的向苗禾靠近。

原本宿白十分疑惑苗禾的目的,但在看到去世许久,尸体还保存的完好无损的蒋硕时,她就知道了苗禾想做什么。

苗禾阴翳的眼睛,戒备着宿白,在宿白有动作时,她甚至想直接动手,但神秘人抬起手按在了苗禾的肩膀上,阻止了她冲动的行为。

“你想用催成的半灵体唤醒棺椁里的东西,想复活蒋硕,可你不觉得这些准备太简陋了吗?”说着说着,宿白都忍不住嗤笑出声了。“你知道死而复生是什么意思吗?逆天改命里的禁忌,触犯天道律法,啧啧……”她摇摇头,深觉这就是一场笑话。

不过准备虽是笑话,但苗禾身后的神秘人却不容小觑。

苗禾听完露出一个冷笑问:“你知道棺椁里是什么吗?”

“啥玩意?”宿白歪了歪头,对此毫无兴趣,反正就苗禾那点水平,想破解那么坚固的封印,基本属于痴心妄想。

“上古凶兽,能令人死而复生的凶兽。”苗禾得意的笑着,眼睛里尽是对蒋硕复活的期待。

宿白沉默的看一眼苗禾,随后将视线停留在了神秘人身上。

近距离观察感知,宿白能够判断苗禾出神苗疆巫蛊一族,天生醉心钻研巫蛊之术,确实也有不少另类,但从她了解的苗禾人生轨迹来看,苗禾根本没能力弄到黑棺椁。

“你是谁?”宿白锁紧眉间,盯着神秘人的眼神不敢有丝毫懈怠。

神秘人的修为虽不及她,但她却觉得此人危险指数很难预估。

“我叫似海,是一位自由的……天师。”神秘人眯着眼睛,故意笑的有几分危险,有几分意味深长。

一身黑衣,大热天还穿着斗篷,哪怕看不到他那张狐狸样狡猾的脸,也足够诡异了。

“歪门邪道。”宿白翻了翻白眼,将装腔的似海鄙视个彻底。“这一切,都是你教她的吧?”

催生半灵体,黑色棺椁,祭台,所谓的上古凶兽,种种综合在一起,目的已呼之欲出。

苗禾想用成为半灵体的秦挚成为祭品,生祭给刚刚苏醒的上古凶兽,这样凶兽就会还一个因果给苗禾,帮复活蒋硕。

可这只是苗禾一厢情愿的想法和期待,黑色棺椁里究竟是什么不得而知,而且既然是上古凶兽,定然实力强悍,哪怕有祭品在,也未必为如苗禾的愿。

而且最重要的是,死而复生根本是无稽之谈,就算一个万一真的复活了,也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

“道不同而已,说邪门歪道就太严重了。”似海不甚在意的笑了笑。“再者,苗女士对蒋先生一往情深,实在令人动容。”话落,他笑容不减的看向苗禾和蒋硕。

宿白眯了眯眼,在似海的眼睛里,她没看到一丝一毫的感情,奇怪的是竟也没有冷眼旁观,反而很像是在看戏,看一场滑稽的、并不是那么有趣的戏。

“苗女士,你还在等什么,若是误了时辰,您丈夫能不能复活成功,可就很难说了。”似海看了看夜空悬挂的皎月,看向苗禾的眼神里透着几分严肃。

苗禾点点头,就在她准备推着轮椅上的蒋硕靠近祭台时,宿白已从背包里掏出八张符箓急射而来。

八张符箓在空中依次排列,将似海、苗禾、蒋硕三人包围在其中。

宿白右手掐诀,快速默念的咒语,八张符箓围绕三人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符箓上符文的光闪闪烁烁。

“糟了!”苗禾面色一变,即刻作出应对,却还是晚了一步。

“阵起!”宿白高喝一声,右臂向上一挥,指尖向上一挑,由八张符箓结合地形环境构建的幻阵启动完成。

宿白一直清楚自身弱点,修为高深却体力不足,这种情况很难出现在天师身上,可见她有多倒霉。

所以为避免正面开战,宿白在抵达山顶后,第一时间纵观地形地貌,暗中设下幻阵的阵眼,时机一到,她就可以启动幻阵,争取到足够的时间将秦挚带走。

幻阵启动后,宿白本该暂时松一口气,可此刻她却没有这种感觉,她一直在观察似海,刚刚似海明知事态不妙,却未有任何动作,仍笑眯眯的,刺激着她的敏感神经。

宿白皱了皱眉,暂时放下疑惑,转身走上祭台。

现在最重要的是弄醒秦挚,就这宛如一座山的体型,她可没力气把他弄下山。

“秦挚,秦挚,醒醒,醒醒,要死啦!要死啦!”宿白一边不走心的叫着,一边捏捏鼻子、揪揪耳朵,顺便还拽了几根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