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闻衍没想到林羡鱼竟然用这种方法对他，这胆越来越肥了啊。
“如果我非要吃呢？”
“非要吃哦？那就该条件，我一个月至少有一次点麻辣烫外卖的机会。”
蹬鼻子上脸这句话就是形容林羡鱼这种人的，萎缩起来恨不得赶紧钻到一个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洞里面。但是一旦找到“靠山”，整个世界都开始是我的了。
“林羡鱼，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能让你搬出去？”冷酷无情的语调。
看着林羡鱼原本红润的脸色渐渐变得苍白，陆闻衍心里窃喜了下，他还治不了一个她？
最后还是有点于心不忍，“我可以答应你，一个月最多点一次麻辣烫外卖。”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一而再再而三的做一些不像自己的事。
并没有陆闻衍想象中，林羡鱼惊喜的抬头眼里都是闪烁的星星的样子，她只是蔫蔫地应了声。
对于林羡鱼，刚才陆闻衍的那句话好像又将她打入冷窖一般，她只不过换了个地方寄人篱下，怎么敢提自己的要求……
一顿饭吃得索然无味，陆闻衍餐桌上故意弄出来的声音也没让林羡鱼有其他反应。
陆闻衍心里越来越不舒服，不知道是自己的问题还是林羡鱼的问题。
“你知道孙漫漫的事吗？”想了下，他还是决定从这件事开头。
果不其然，林羡鱼抬头，一句话就命中，“是你做的？”
陆闻衍点头。
“为什么要这样做？”林羡鱼惊了，陆闻衍完全就没理由动孙漫漫啊。
就算她没看群里发的具体消息，也大概知道了什么事情。这件事，怕是孙漫漫心底里一辈子的伤痛了。
她不是刻意心疼孙漫漫，但是站在一个女性的角度上来说，发生这种事，的确是一个毁灭性的打击。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陆闻衍靠在椅子上，上眼睑微微闭着。
林羡鱼发现他眼睫毛翘长，眼周有一圈淡淡的青色。
“但是、但是她总是一个女孩子……”林羡鱼心里五味杂陈，她说不出‘教训得好’四个字，也说不出‘不能这样’四个字。她是孙漫漫手下的受害者，孙漫漫因为这件事而受到惩罚，“这个，会不会太严重了呢？”
她斟酌词语，选了一个自认为最恰当的。
陆闻衍转过头盯着林羡鱼，认真说：“是她自愿跟着出去的，也是她自己喝酒的，在这个过程里，没人逼她。她的手机随身携带，地点就在学校周围的酒吧。每一步，她都有回头的机会，但是她没有。林羡鱼，她和你不一样，你对人的认知还处在小学生时代，你成年了，该见识一下成年人弱肉强食的世界了。”
这段话给了林羡鱼极大震撼，是啊，她一直在用自己的标准看待孙漫漫这件事。如果换位，她不会自己单独赴约，或许不会喝酒，或许喝一杯就赶紧走……
“那你，到底是为什么这样对孙漫漫？”
陆闻衍站起来，往自己房间里走去，林羡鱼听到不是很真切的三个字，“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