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乙点点头，目光在林羡鱼身上扫了扫，满眼嫌弃。“你这几天就穿这一身衣服吗？没有替换的？”
林羡鱼穿的是自己的衣服，网购的白色衬衣质量不太行，后背都皱起来了，看起来十分没质感。
“是我的衣服，三爷……不是，陆闻衍的秘书，一个叫司徒久的人给我买了新的换洗衣服，放了一衣柜，我哪好意思穿着走。”林羡鱼小声说。
宋乙叹了声：“一衣柜衣服啊？厉害了。哎，忘了问你，陆闻衍到底帅不帅啊……网上他的资料照片少得可怜，那天你给我说了我就去搜他，结果出来的全是陆家老大和老二的照片。”
林羡鱼捏了捏鼻子，嗯了声，斟酌道：“算是蛮帅的。”
“算是？”宋乙反问。
“很帅！这样行了吧。”林羡鱼夸张地瞪了宋乙一眼，“反正就是一副好皮囊，轮廓分明，十分养眼。”
“那真的很帅了啊！！能得到你这么高的评价，那你觉得，陆子渠帅还是陆闻衍帅啊？”宋乙眨巴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看向林羡鱼。
“他俩个，不是一个类型的，没办法对比。”林羡鱼沉思道，“反正说不准，你以后有机会见到，到时候你就知道他们两个谁更好看了。”
“也是哦，那陆子渠找你，真的只是想让你画一张头像？”现在的宋乙，就像一本十万个为什么。好在林羡鱼还能耐得住性子，解释道：“他是那样回我的，但事情肯定不是这么简单，反正走一步看一步。”
宋乙点头：“也是。”
两人叽叽喳喳说了一路的话。
——
司徒久赶到小洋楼时，正巧晚上七点多，太阳刚落下山头，周遭一片昏暗。
房间里黑乎乎的，没人开灯。
司徒久试探地叫了声：“林小姐？”
没人应。
他快步上了二楼，敲了敲陆闻衍的房门，听到里面传来“进来”一声，这才推门而入。
房间同样没开灯，黑乎乎一片，陆闻衍站在窗，指尖的香烟忽明忽暗。
他的背影透着一份孤寂，似乎谁都无法走入他的内心。
“三爷？林小姐呢？”司徒久问。这里人烟罕至，而且现在太阳已经落山，她总不能还在外面游荡吧。
“她回家了。”陆闻衍淡淡道。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没给我说？”司徒久惊了下。他怎么都没想到，林羡鱼竟然说走就走。
“今天中午。她应该怕麻烦你，所以没说吧。”陆闻衍转过身来，走到窗前打开了房间的灯。
白炽灯突然亮起来，司徒久不适地眨了下眼睛。“三爷是不是还没吃晚饭？我去做点。”
“不用，我不饿，对了，千灯回邮件了吗？”
“回了。她说最近不想回来，还想在那边待一段时间，千钰在照顾她的，没什么问题。”司徒久双手交叉放在前面，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那，三爷准备什么时候回老宅？”
陆闻衍顿了下，轻声说：“过段时间吧，家里人问的话，就说我心情不好，不想出门。”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