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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剩下的几个人走近了救护车,神态紧张的手拿手枪靠近了车门,猛地拉开了,却看到车的后座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几个穿着便装的人,他们都被捆住了手脚,嘴上贴着胶布!

这几个人就上了车,救护车就也开走了!底下的事情我就不知道是怎么处理的了!

擦掉了满脸的泪水,我觉得脑袋疼得厉害,就闷闷的进了卫生间,放了一池子热水洗澡,可是,泡在热水里也并没有让我感到轻松跟舒服多少,我的脑子里依旧一片乱哄哄的,一会儿是孟玉茹的泪眼,一会儿是儿子的叫声,一会儿是江浩看着我,哀求我回到他身边的可怜巴巴的眼神……

这些交替出现在我脑海里的人像一个个尖利的锯齿,在一点点的锯着我的脑仁儿,我觉得我就像一只被吹饱了气的气球,马上就要爆裂了!

终于,这种剧烈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呻吟起来,谁知道刘鹏飞却已经回来了,他大概听到了我的声音不大对,赶紧走了进来,一看我正用双手抱着头痛苦的呻吟,顿时吓了一跳,赶紧把我水淋淋的抱了出来,用浴巾缠住,紧张的问道:“丫头,你咋了?哪里不舒服?”

我含糊的说头疼,他就吓得什么似的,把我抱进被窝里,转身就去打电话叫救护车,等我意识到他很是小题大做时,他已经挂断了电话了。

不一时,救护车呼啸而来,随着一阵踢哩闶阆的脚步声响,就上来了几个抬着担架的人,个个都是身形彪悍的男人!一上来就围在了我的床前,看样子就要把我弄到担架上抬走。

我生气的不让他们碰我,对刘鹏飞责怪道我没有事,我自己就是医生有什么不清楚的?就是一时因为听到家里的消息受了点刺激,引起了脑血管痉挛所以才会头疼的!哪里就用得着兴诗动众的去医院呢!

看我如此的坚持,刘鹏飞只气的暴跳如雷,他不由分说连被子揪起我抱在怀里就往楼下走,嘴里对那些抬着担架身穿白大褂的人说道:“你们先下去,我自己把她带上车。”

那些人答应着先下楼了,我在刘鹏飞的怀里睁开眼看着,突然,我就发现了事情有些异常!

先,这些抬着担架的人虽然都穿着很正规的白大褂,这一点自然是无可厚非,但是却不该很诡异的人人都用帽子跟口罩把自己给遮挡的严严实实的!

我刚分到医院的时候就在急诊科呆过,自然知道出去接病人的时候,除非知道是传染病,否则护工们是不会老老实实的把自己给捂成这个样子的!

其次,上来的这四个都是男人这一点也就罢了,关键是他们之中没有一个人手里提着急救箱!这就很反常了!

因为急诊科来接诊,肯定要跟一个大夫来的,必要的时候就在第一时间给病人必要的急救治疗,所以,急救箱里就被有很常用的急救药物,还有听诊器、血压计等等最常见的检查工具,而这些却全是赤手空拳的!

最后就是,他们露出到口罩外面的眼睛,从一上楼对着我,就没有一个人带着关切的眼神看我,而是一个个偷偷的在屋子里飞快的扫视着,我只要一看他们,他们就飞快的把眼睛躲闪开了!这太不合常规了,哪有医务人员见了病人不先检查检查的?哪怕是看看气色也好啊?

我顿时心生疑窦,头疼立马就好了,此刻的我头脑无比的清醒,看他们步履矫健的走在前面没有回头,我就悄悄地的趴在刘鹏飞的耳朵边轻声说道:“哥哥你别回头听我说,这些人不对头,我敢担保他们不是医院的医生,也许是郝jun的人,这会儿他们人多,而且已经进了咱们家了,你可要小心行事啊!”

刘鹏飞听了我的话,抱我的双臂猛地紧了一下,然后他轻轻的捏了捏我的胳膊,示意他知道了,但是,他依然不动声色的抱着我跟着这些人下了楼,到了楼下的时候,他大声的叫了声:“老二,出来,你嫂子病了!”

莫阳应声从楼下的客房里走了出来,我一看他竟然也回来了,这就不担心了,莫阳跟过来,因为自认识我开始,莫阳就跟着刘鹏飞叫我“臭丫头、毛丫头、鬼丫头”等等或者干脆叫“雁子”,刚刚刘鹏飞那声重重的“嫂子”使莫阳的眼睛里闪着疑窦问道:“臭丫头又咋了?”

刘鹏飞眼色往那几个抬担架的人身上一扫,沉声说道:“她头疼,这些来接她的可都是‘好心好意’的大夫,你可要好生的谢谢人家啊!”

莫阳的眼睛里极快的掠过了一阵寒光,我们走进大门口,就看到院子里果然停着一辆医院的救护车,莫阳叫道:“老刘,老刘,快出来,没看到大嫂病了吗?来伺候着这些医生们!”

那些人已经抬着担架下了台阶,他们不知道是不是也意识到了哪里不对劲,一路走得飞快,眼看就要走到车跟前了,莫阳也早走出了门外,刘鹏飞抱着我走到了门口,突然回头把我非常准确的丢到了最近的一个沙发上,他就一个箭步冲到门外,“哐”的一声关好门,大叫了一声:“别动!”

我这会儿哪里还顾得上头疼,赶紧跑到窗户那里往外看,只见那四个人一听到刘鹏飞这声断喝,手脚麻利的扔掉了担架,就把手伸到腰里像是要摸武器,刘鹏飞他们三个并没有动,等到一个家伙拿出了一把手枪的时候,莫阳才冷哼了一声:“找死!”手就扬起来了,而刘鹏飞跟老刘也各自抬了抬手,只听到轻微的几声“噗噗”声,那几个人就倒下了!我看到了莫阳甩出去的是刀,而刘鹏飞跟老刘用的都是消音手枪!

莫阳拿出了一个什么东西按了一下,这个时候,也不知道是从我们家的哪里,就窜出来了几条人影,他们飞快的跑过去,把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几个人给抬起来,塞进了一辆车里,两个人上了车,车就开出了我们家的院子,而刘鹏飞他们像是没看到一样,任由他们走了。

然后,剩下的几个人走近了救护车,神态紧张的手拿手枪靠近了车门,猛地拉开了,却看到车的后座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几个穿着便装的人,他们都被捆住了手脚,嘴上贴着胶布!

这几个人就上了车,救护车就也开走了!底下的事情我就不知道是怎么处理的了!

我只是呆呆的看着一下子又清静了下来的院子,老刘已经收起了手枪,正若无其事的在手里拿着一根皮管子在用水冲地上的血渍,一会儿工夫,地上就干净如初了,月亮冷冷的洒下来,衬着冷冷的路灯,满院子的惨白,却已经看不到一丝暴力跟暗杀的迹象了……

刘鹏飞跟莫阳也面色如常的走了进来,仿佛他们两个仅仅是在院子里散了散步回来了,根本没有什么人在瞬间死去,而我们也可能因为一时的不慎而统统遭到暗杀!

刘鹏飞走近我,把我揽在了怀里,宠溺的用手揉了揉我的头发说道:“鬼丫头,你怎么看出来那些人不对头的?多亏了你了今天,否则的话,咱们可就要吃大亏了!”

我没有做声,刚刚还好,这会儿已经危险过去风平浪静了,我却一阵阵的身子发软起来,话也说不出来了,只是后怕的紧紧贴在刘鹏飞的怀里,浑身不自禁的打着哆嗦!

莫阳也拿一种近乎崇拜的眼神看着我说:“这个雁子还真是越来越像咱们了啊老大?我看啊,过不了多久,她就能独当一面了!”

我这会儿浑身酥软,整个的把自己挂在了刘鹏飞的脖子上,刘鹏飞感受到了我身体的抖动,就把我横抱了起来对莫阳说:“老二,她受了惊吓了,我带她上去歇歇,你这会儿别睡了,去看看!妈的,明天开始,一点不留情面了,斩草除根!”

我知道他是在安排什么,但是我却不想管了!

一进卧室,刘鹏飞就紧紧地怀揣着我进了被窝,轻轻的拍打着我的后背,像哄小娃娃一样的“哦哦”着哄我睡觉,轻轻的在我的耳边说道:“哦哦,丫头乖,不怕哦,没事的,那些人想来暗算咱们简直是自寻死路!有哥哥在,不会让他们伤害到你的宝贝,你快睡吧啊,哥哥抱着你呢,你不用怕……”

依靠着他厚实的胸膛,我自然是充满了安全感,但是,我却对目前的生活越来越感到害怕了!这种害怕不是来自于对我自身的安危考虑,而是在深深地担忧刘鹏飞会不会一时不慎遭到郝jun直流的暗算……

我轻轻的说道:“这种日子怎么会让人受的了?哥哥,难道你以前的生活每天都是这样的吗?”

刘鹏飞轻轻的点了点头说道:“想要走捷径赚大钱的人多得是,僧多肉少的时候,自然就是狠者胜了!你哥哥就是一个出了名的狠人,要不然也不会单枪匹马的收拢了两个生死弟兄,创下这么大的事业了!”

我折起身子,轻轻的吻上了刘鹏飞的额头,仿佛想把他那深深的皱纹给吻平了,轻轻的呢喃着说:“哥哥,你好可怜,我心疼你……”

刘鹏飞也吻着我说道:“傻丫头,哥哥现在已经不可怜了,因为我已经有了你了啊!你这个有福气的宝贝跟着我,就是我刘鹏飞的最大幸福啊!”

今天晚上,一幕接一幕的突发事件让我感到十分的困倦,困倦到我竟然连追究事情真相的欲望都没有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说身在刘向红家乡的刘老先生心系女儿安危,决定前往柳州探望女儿,一早打点好行装,告诉家人自己要去广西进药,顺便探望女儿,太太一听非要一同前往,在此兵荒马乱的年月,刘先生自然不答应,好言相劝之后,就带着车夫老刘一起出发了。

那时候,省城还没有jiefang,所以时常有国jun的jun车往来,刘先生因医术高超,颇识得几个jun中显贵,托关系找到了过路的路条,又找到一辆要开到贵州去的jun车,花了一根金条的代价得以搭乘。

在路非只一日,少不得昼行夜宿,饥餐渴饮,时时殷勤打点开车的士兵,一路上只见处处占火留下的痕迹,与络绎不绝的伤兵,皆皆令人触目惊心,更加增添了刘先生对女儿的担忧,直嫌车慢,恨不得肋生双翅,飞到柳州!

这一日到了贵州,主仆二人下了车,在当地找了一辆马车,讲好价钱赶赴柳州。到了两jun交界处,虽然处处小心,还是出了麻烦!

这一日上午,到了柳州郊外,刘先生被放哨的jiefangjun占士拦住了,问他干嘛。

那个时侯国民dang的部队因兵力紧张,拼命吸收地方武装力量,也不管是土匪还是镇里的彖丁,只要愿意参加,均给以番号加以收容,但却不发给统一的jun服,所以当时的国jun部队服装五花八门。

听到他如此说,这个占士更加恼火了:“什么小姐,我们这里是jiefang区,人人平等,没有你要找的什么宝珠小姐,你这个奸细,还是给我老实一点吧!有什么话跟我到jun部去说吧!”

说完,把两人五花大绑,捆在路边的树上,准备等换岗的人来了再把他们带到jun部。

此时正是夏天,炽烈的骄阳火辣辣的照在刘先生的身上,这让一向养尊处优的他一会之间就头昏脑胀,他央求道:“jun爷,给我们喝点水吧。”

“喝什么水呀,臭奸细,有水也不给你喝,让你的将委员长给你水喝吧!”

可怜的刘先生只好低下了头,忍受着烈日的折磨……

刘向红结婚已经十几天了,不管她有多么的不习惯,多么的无奈,多么的不甘,现在她都已经是方铁汉的媳妇了!

婚后她发现,方铁汉并不比别的人好到哪里去,也是粗野的言必称老子,开口必骂娘的人,这让刘向红十分生气又十分无奈!“唉!”她在心里轻叹了一声,想到自己如此诗情画意的人,却要和这般粗野的男人共度终生,心里未免还是有一点不忿!

方铁汉倒是高兴之极,对待这个娇滴滴的小妻子,自是宠的捧在手里怕飞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每天安排完部队里的事情,就是守着向红,看也看不够,这又让刘向红感到十分满足。

最让刘向红受不了的还有方铁汉那旺盛的欲望!

自从成婚后,每天一到夜里,方铁汉就连连催着刘向红睡觉,竟然连婚前最爱的与赵天旭下象棋都给戒了!

这就很让赵天旭笑话了,说他是个媳妇迷,天天离不了媳妇,让他挂在媳妇的裤腰带上算了!但方铁汉倒是不以为耻反而为荣,大言不惭的说赵天旭是嫉妒他有老婆可以搂,反而说赵天旭:熬不住了趁早把老婆接来,别看这人家吃饭自己饿不服气!

刘向红逼着方铁汉每天作必要的清洁,这令方铁汉十分不耐烦,但也不敢说只有照做,私下里对赵天旭发牢骚说:“他妈的现在老子成了小媳妇儿了,每天晚上洗脸洗脚洗屁股的,又没有吃屎,嘴里哪有那么脏的,还得每天刷牙,烦死了!”

赵天旭笑得喘不过起来:“哈哈,你小子也有今天,你以为那漂亮女人是那么容易伺候的?知足吧你!要是不服气你把这话对小刘说去,借你小子仨胆儿你也不敢!看看咱,让老婆东不敢西,谁像你,整个一个没出息!”

“切,老子没出息就没出息,人家娇滴滴花一样一个姑娘让咱搂着,说出话来咱还能不听?要是你小子,我家媳妇还不稀得说你呢!”说完,洋洋得意的回屋。

这一天天气很热,刘向红一早起来,方铁汉早已经起床出操去了,饭是部队伙房统一做的,自有通信员端过来,或者是管斌送过来,这几天,刘向红与管斌相处的已经很熟悉了,他们彼此都欣赏对方,因为都是文化人所以十分容易沟通。偶尔说一说书本里的事让两个人都觉得很亲切。

今天她是午班,她吃了饭就把两个人的衣服都洗了,快到中午才骑马到医院去上班,(现在部队没有出发打仗,方铁汉就让刘向红骑他的坐骑了)

骑着马,迎着夏日的风,刘向红觉得十分的惬意,她一路上看着风景,哼着歌,不紧不慢的走着,等到了医院附近的路口时,放哨的士兵认出是诗长的夫人,老远的就打起了招呼,要不是这声招呼。

刘向红本不用从这个路口经过的,她答应了一声,转头看过去,只见哨兵身后的树上绑着两个人,他们因为烈日的暴晒都低着头,她并没有细看就策马走向了另一条通往医院的路,但走过之后,总觉得心里惶惶的,好像什么绳子牵着她一样,这种感觉让她觉得心口一阵疼痛。

鬼使神差般的,她策马回头,来到树前,一下子她并没有认出眼前这个低着头的老人,看着他花白的头发,(天可怜见,宝珠记忆中的父亲是满头黑发的)问哨兵:“这个老人犯了什么罪啊,为什么要把他们捆在这里?”

“刘医生,这是两个白区来的奸细,我一会下哨了就把他们押回去,让诗长亲自审问.”

“这么热的天,你把他们捆在太阳地里,一会儿晒坏了,他都这么大年纪了,又跑不快,你就把他们解开带到荫凉地里吧。”

哨兵十分奇怪诗长夫人怎么对两个奸细如此关心,但也不便违命,就依言去解开了他们。

这时的刘先生已经别晒得奄奄一息,可怜他心系女儿,急着赶路,早上至今饭都没有吃的一口,又怎能受得了如此荼毒,三魂两魄纷纷渺渺已经在生死线上徘徊,迷迷糊糊之间好像听到女儿的说话声,他喃喃的喊道:“宝珠,宝珠是你吗?”

刘向红看到哨兵依言去解开老人,本已准备离去了,听到这一声呼唤,如遭雷击一般站住了,她急急的回转身扑到树前,用手抬起老人的头,一看之下,大惊失色,大叫一声:“爹啊!”扑了下去抱住了父亲的双腿失声大哭,奄奄一息的刘先生奇迹般的睁开眼,当他看清楚是自己的女儿抱着自己大哭,而女儿是好端端的时候,崩了数日的心一下子松懈了下来,叫了一声:“宝珠,你这个死丫头,想死爹了。”就晕了过去。

已经被解开的老刘也连滚带爬的跑过来,连哭带喊的叫着:“小姐呀,总算找到你了,老天有眼啊!”

当看到老主人晕倒的时候,又叫着:“老爷,老爷,您怎么了?小姐已经找到了,您可不能有事啊,老爷,醒醒啊老爷!”

这时已经看呆了的哨兵也醒过神来,跑来帮忙,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把刘先生扶起来,都看着刘向红。

刘向红从乍一看到父亲的巨大惊喜中醒悟过来,给父亲把了把脉,知道父亲是忧思过度又饮食不调,再加上被晒了半日,上了年纪之人自然经受不住,是中暑了,与性命当无大碍!

就命哨兵把父亲扶上马,回转诗部,到了自己门前,管斌刚好走过来,一见之下赶紧帮忙,一行人把刘先生扶进屋里放在床上,刘向红赶紧给父亲用凉水敷头,又让管斌快去伙房要一碗面汤来,喂父亲喝下,折腾了好一阵,刘先生方悠悠醒来,父女二人见面,自然是又惊又喜,说不完的话。

刘先生看宝珠已恢复原貌,就问她是怎么回事,宝珠这才羞红着脸告诉父亲自己业已出嫁,夫君就是这里的一诗之长方铁汉!

刘先生大愕之下又复大惊,看女儿神情对这门亲事似乎并不排斥,这也让他略略放下心来。

细问宝珠结婚原委,宝珠却又红着脸支支吾吾不肯说明。

刘先生就问那天自己做怪梦的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宝珠听父亲说起做的梦时,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她感到太不可思议了!难道冥冥之中,父女母女只间,真的存在什么感应么?若不然怎么自己要死的时候父亲母亲会知道呢?如果不是方铁汉那一声宝珠喊出口,自己只怕早已经过了奈何桥了!到那时爹妈可怎么承受得了啊?

想到这里,宝珠不禁不寒而栗,为自己的冲动感到十分后怕!

刘向红安顿好父亲,让父亲闭目养一会神,自己去医院拿些药来给父亲吃。

累了一天的刘先生刚想迷糊一会,突然听到一声大叫:“妞儿,咱回来了!听说你爹来了?那可太好了,咱老方还没有见过岳父大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