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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傻呵呵的看着静姨,嘴里居然猪头到极点的下意识的低声呢喃了一句:“昊哥哥?”

静姨眼里的精光一下子黯淡了,她的嘴唇神经质的举动,却一下子拉住我的手,那力量是那么的大,简直不像是一个病人能用出来的,然后就急迫的贴着我的耳朵问道:“小艾你刚刚说什么?昊哥哥是谁?你的爱人吗?那你就告诉静姨,你到底爱旭阳多一点还是爱你的昊哥哥多一点?快说,这对你对我都十分十分重要!”

看着静姨反应这么大,我一刹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刚刚闪过的念头瞬间就被自己否决了!昊哥跟静姨简直是管马牛不相及的两个人,我怎么会觉得两个人相像呢?更加不该在静姨面前喊出声来,现在看来她已经误会了我。

其实我心里并不是不爱昊哥,而且那爱也丝毫不亚于管,但是这两种爱却是截然不同的!对于管,是那种看一眼就会心醉般的情爱,而对昊,则是亲哥哥般的亲情。

“静姨……其实,我……”我刚艰难的开口想要解释,管就管一般卷了过来,手里端着一盘子热牛奶、面包片、煎荷包蛋之类的东西,兴冲冲的说道:“来吧宝贝,赶紧吃吧,别饿着了咱们的宝贝儿子!”

我的脸“唰”的红了,更加心虚的瞟了一眼静姨,而静姨的脸上却不知什么时候起已经没有了刚刚的锐利或者是恐慌,而是跟以往一样的浓浓的慈爱跟娇宠,微笑着打了个哈欠说道:“哎呀,你们两个孩子啊,可真是折腾人,好了好了,我可受不了了,要回去睡了。小艾,少吃点不饿了就行,吃太多了睡下去胃里会不舒服的。另外,吃饱了肚子不要胡思乱想,更不要多说话,早点睡对你对孩子最好。”

我明白这又是警告了,就赶紧忙不迭的点了点头,恨不得张口发誓不会乱说的,看着她慢腾腾上楼去了,我的食欲却早就不知道哪里去了,在管的劝说下勉强喝了一杯牛奶就罢了。

管看我喝完牛奶就呆呆的盯着他看,忍不住吻了吻我才问道:“宝贝,你怎么了?为什么这样子看着我?是不是你的旭哥哥更帅了?”

虽然静姨的警告让我已经十分在意了,但好奇心却瞬间泛滥成灾,我神经质的朝楼上瞟了一眼,仿佛在害怕静姨依旧站在那里,当看到楼梯上静悄悄的已经没人时,我终于忍不住低声问道:“旭哥哥,静姨真的是你的亲生母亲吗?为什么你长得一点都不像她呢?”

没想到这么平常的一句话,就把管给问呆了!他脸上刚刚看着我的那种浓情蜜意一霎时僵硬在脸上了,呐呐的说道:“呃……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啊?难道你信不过我吗?”

我看着目瞪口呆的管,心里更加觉得他跟静姨之间一定有着我难以想象的秘密,更为奇特的是胡天昊不知道会不会也跟他们有什么关系?但是我明白现在并不是我去追究秘密的时候,如果这秘密跟我无关的话,那么我宁愿不去穷追不舍,就跟静姨警告我的一样“胡思乱想对我不好”。

于是,我笑了,伸手摸着管的脸说道:“好了旭哥哥,你不用解释了,我知道静姨就是你母亲的!母子不像也很常见的,你看我也不像艾琳呀,呵呵!”

于是,一场管波就这样在大家都不愿意去继续的情况下消弭于无形了,但是我却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那就是静姨对我已经不像刚开始一样毫无顾忌了!虽然她依旧一如既往的体贴着我,教导着我,但是却越来越少的跟我像亲母女一般亲密无间的聊天了,反而是只要能走开,就借口身体疲倦早早的钻进她的房间里去了。

管这几天也显得很是奇怪,又一次我明明看到他从静姨的屋里出来,但是问他的时候,他却撒谎说仅仅是去书房取了一本书,可是他的手里明明就是空空的。

这种局面让我感到十分的痛苦,想到仅仅因为我误打误撞的听到了一个我不该听的电话,却弄得大家互相戒备成这个样子,前几个月的相亲相爱消失殆尽,我就恨不得时光倒流,那天晚上就算是饿死,我也不会走出我的房间的!

我也曾试图去跟静姨解释一下我并不是有意窥视她,更加不会在她跟管之间挑拨离间,可是她却根本不给我机会,只要我把话题往这个方便引,她就会马上把话题岔开或者干脆离开我躲进房间里去,这就让我郁闷的快要疯狂了!

终于,这种别别扭扭的生活又持续了一个多月,算算日子,我也是再过一个月就该生产了,我的情绪也终于从这件事里挣脱了出来,而全身心的投入到对即将来临的分娩的恐惧中了。

这几个月里,有时候艾琳的电话会打不通,但差不多一周她总会主动打过来安慰我,却一直说她有不得已的苦衷不能来陪我,我听着她语气里的无奈跟痛楚,虽然我在跟静姨有了芥蒂之后急于让艾琳陪我,但又怎忍心去强迫她马上到我身边来呢?反倒每次都反过来安慰她半天,说我好的不得了,吃的跟猪一样多,身子更是跟牛一样壮,让她放心大胆的去干她自己的事业了。

也许是我上辈子的确犯下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过,这辈子我的诞生就是为了还债吧?就在我忐忑的等待分娩的时候,另一次滔天大祸已经悄悄地走近了我了……

几个月的相处下来,我发现管其实是十分孩子气的一个人,他最喜欢热闹,最喜欢带着我到海边去捡贝壳,还用贝壳在沙滩上给我建造出一栋栋美轮美奂的堡垒,说他情愿就这样一辈子守着我跟即将来临的孩子就这么过下去,弄得我幸福的跟钻进粮仓的老鼠一般乐不思蜀了。

云跟雷走了好几个月了,这天一起过来了,看到我已经成了一只不倒翁,他们俩很是笑话了一通。把我羞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又知道他们三个好容易聚在一起肯定想谈谈生意上的事情,就借口要去找静姨练琴走掉了。

果真他们弟兄三个久不相聚,这天就十分的狂放,我在楼上一直听到他们在楼下喝酒热闹,一直到深夜,依旧听到他们又跑到花园里唱歌。

我实在是困倦了,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谁知道朦胧间却好似又一次坠入了那仿佛可进了我的脑子里,时不时就会闪现出来折磨我的噩梦里!

面对着静姨跟管旭阳,我的眼中没有泪,也没有了恨,有的全是委屈跟惶恐,听到他的忏悔,看着静姨关切的眼神,我才猛地像是从惊悸中挣脱出来般“哇……”的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说道:“静姨……他……他他他……他喝醉了,我……呜呜呜……”

看着我仅仅是受惊跟委屈,他们俩都好似松了一口气,围过来对着我千般的宽慰着,而我更是紧紧地闭着眼睛,用眼泪掩饰着我心头翻涌着的惊涛骇浪,死死地抓住床单不流露出半分恨意!

我们的声音也惊动的云跟雷都跑了上来,他们俩也醉的不轻,摇摇晃晃的问我们怎么了。

恨!恨!恨!

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都仅剩下这么一种情绪,天知道我多想现在就翻身起来,用我的牙齿把这个毁去我美好人生的恶魔一口口咬碎,但是我明白此时此刻我是多么的弱小,就连在昊哥跟艾琳的照看下都能被他们从医院偷运出来,在我昏迷不醒的情况下被带到这个也不知道是不是马尔代夫的小岛上!

在这里,我可说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他们要想把我毁尸灭迹也是易如反掌的!现在想起来,怪不得那天艾琳在电话里显得那么的恐惧,一定是这个恶棍用我的生死威胁着我那可怜的妈妈,让她不敢报警声张!

我该怎么办?反抗无异于螳臂当车,喊破真相只能更把我置身于万劫不复之中!但是就此苟且下去我又怎么能忍耐住跟这些恶人虚与委蛇呢?那么该不该就此站起来,怒斥他们一顿之后纵身从这三楼上跳下去,用惨烈的死亡来谴责他们的恶行呢?

不!我不能死!此刻就算是我死了,也无非是如同一个被他玩坏了的玩具一般扫出去扔掉,除了艾琳会痛不欲生之外,这些恶魔恐怕过不了三天就会忘得一干二净,连一点尘埃都不留!

我一定要活下去!不但要活下去,还要忍辱负重的磨砺我的力量,等我有足够的能力反戈一击的时候,一定要让这个把我玩弄于股掌之上的恶魔尝到他自己种下的苦果的味道!

我的腹内突然之间剧烈的悸动了几下,仿佛那个罪恶的小生命也被我恶狠狠的念头吓坏了一般,我的手不由自主的抚上了腹部,明白了孩子的来历,此刻我对这条小生命的感觉可说是爱恨参半!

孩子!对啊,看起来管家的确是十分缺少这个孩子的!要不然他也不会兴师动众的把那个神秘的静姨也弄来一起骗我了!原本我就觉得那个美丽的女人充满了神秘,此刻看起来也跟那个万恶的管旭阳是一丘之貉,一起来骗我替他们生下孩子的!

那么,现在我就只好暂时假装并没有发现管旭阳的真面目,而是赶紧了解身处这个岛的具体位置,伺机逃出这里,然后找个地方打掉这个孩子,再养精蓄锐进行复仇!

老天!你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

我痛楚的在心里呼号着,硬生生把一腔愤恨转化成一滴滴屈辱的眼泪,终于,在他们千呼万唤的劝慰我的时候,我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我凄楚的看着他们,低声说道:“我想睡了,麻烦你们出去好吗?”

管云雷自然是唯唯诺诺的退出去了,静姨却坐在了我的身边,伸手就想像以前一样抚摸我的头发,可我心头那切骨的恨意却促使我不假思索的抬手就把她的手给重重的打了回去,我的行为惊呆了静姨,我也一时间不知所措了!

要知道这个女人在管旭阳那个恶魔的心目中可是有着无与伦比的地位的,如果她察觉了我的内心,岂不是跟被管旭阳发现了一样?

我赶紧流着泪拉着了静姨的手,哀哀的哭泣着说道:“呜呜……静姨……我好害怕……旭哥哥刚刚疯了一样,我真怕孩子会……呜呜呜……”

静姨显然被我哄过去了,她叹息着抚摸着我说道:“唉!傻孩子,他喝醉了你不要跟他计较,而且孩子也没有那么娇贵,别说他没有得逞,就算是得逞了也不会有大碍的!你放心睡吧,我等他醒了会狠狠地骂他的,保证在你平安生下宝宝之前不让他动你一根指头了行不行?”

我用信赖的眼光可怜巴巴的看着静姨,委委屈屈的点了点头,并且说道:“谢谢您静姨,我妈妈不在,我真的把您当妈妈看待的……您不要把我当成坏女孩好不好?如果您误会了我,我可就……呜呜呜……”

静姨又叹了口气,她自然能听明白我是在向她解释着什么,就真心实意的说道:“乖孩子,你的聪明我是知道的,不过有些事……现在还不能告诉你,迟早你会明白的,好了你睡吧,静姨也去歇着了。”

第二天,我走下楼的时候,就看到管旭阳跟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般战战兢兢的看着我的脸色,而我经过一个晚上炼狱般的折磨,早就把那份恨意化成一根锐利的钢针齐根没进我的心脏里,虽然里面疼的厉害,但表面依旧平滑工整,没有一丝伤痕。

我脸红耳赤的抬头瞟了他一眼,眼神里有羞怯,更有委屈跟甜蜜,然后就转过头不说话了。我的眼神果真让管旭阳安心下来,因为我用眼睛的余光依旧能够看得到他窃喜的云交换了一下眼神,满脸的庆幸之色。

我在心里冷笑了!管,你等着吧,小艾经过昨夜的洗礼,原来懦弱单纯的我已经彻底死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复仇的凤凰,等我一旦羽翼丰满,我一定把死亡亲手带给你!

接下来,管果真不敢时刻停留在我身边了,这给了我很大的便利,因为我明白自己马上就要生了,短短的一个月时间里要想找到逃走的途径无异于难如登天,但无论如何困难,我也一定要去争取,一定要在生产之前离开这里!

这几天,我暗暗留心仔细观察,就发现因为这里是一个四面环海的小岛,所有的吃穿用度之物都需要用一艘小船才能运过来,管旭阳的大游艇闲在那里显然我无法利用,平时如果没有客人往来,这艘小船就是唯一与外界相通的交通工具了。

因为我无时不在寻找逃出魔爪的机会,所以很快就了解到家里除了一些做细活的年轻女佣人,还养着从国内带过来的父子两代夫妇,年轻男人是负责岛上的清洁工作的,他妻子是厨师,他的母亲负责洗衣服洗菜一类的杂活,老爷子则是园丁,老夫妇还有另外一个任务---每过两天,老夫妇会开着这艘小小的机动船把水果蔬菜以及别的日用品购买回来。

无疑,这艘船就是我逃脱生天的唯一机会!

但是,该如何溜上船逃走呢?现在虽然管对我已经不怎么看管了,可是毕竟随着我的身孕越来越月份大,女佣对我的照顾也更加是无微不至,这就在很大程度上对我的自由造成了威胁,如果我溜上船被她们发现不见了,那么就算是追,大游艇开起来不需要五分钟就能追的上了!

思来想去,只有我自己学会开船,然后趁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开溜才万无一失!看那老两口都是傻瓜兮兮的样子尚且能开着船来来回回,想来开船也并不难学,我这么聪明又怎么学不会呢?

可是怎么才能有机会上船去学习呢?而且我是在昏迷的情况下来到这个岛上的,就算是成功开走了船,大海茫茫的该往哪里开才能上岸呢?如果不分东西南北的开了就走,不是在茫茫大海上饿死,也很可能转了一天自己又把船开回来!

这几天,我一直做出一副吃不够的样子,经常就溜进厨房跟择菜的老妈妈聊天,除了某种菜怎么做才好吃到附近哪里有我爱吃的水果等等,闲聊起来无话不谈。

老妈妈也是一个很喜欢说话的人,聊了两天我就知道了离这里不远就有一个繁华的岛屿城市,那里有大商场、农贸市场,最最重要的是---机场!

搞明白了这个,我就把兴趣转移到花园里了,现在岛上正是繁花似锦的时候,花园里那些不知名的花草开得五颜六色,可爱极了。

老园丁不停地修剪完这个有去拾掇那个,忙碌的很,我慢悠悠捂着肚子晃悠过去问东问西,老先生知道我是这家里的国宝级人物,自然不敢怠慢,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告诉了我。

谈话次数多了,我慢慢的就表示出了对船只的兴趣,老先生哪里知道我的用意,听我大惊小怪的敬佩他这么大年纪了还懂开船,而且还在没有路标的海上不会迷路时,他爽朗的笑着说道:“哈哈哈,少奶奶,其实开船容易得紧!这是机动船,只要点着了引擎,把着方向盘跟着罗盘上的指针一直向东开,根本不会偏离航道,半个小时就到地方了,因为我来这里已经几十年了,当地话也说得熟练,所以买完东西就回来,十分简单!”

听到他的这几句话,对我来说无疑是暗夜之中的一轮红日!胜利的光芒已经对着我频频招手了,我明白,剩下的就是最后的一关---上船实地试验一次,确保万无一失!

下面是管旭阳的儿子的管天明番外:

唐玉君调进县委大院的时候已经不算很年轻了,31岁的她是在离婚一年后,实在忍受不了那压垮人脊梁的闲言碎语而逃离的。

在这之前,她是一个小学校的语文老师,从18岁中专毕业就在所学校工作,在这里经历了恋爱、结婚,当然,还有离婚!

离婚的理由其实很简单,那就是结婚七年来,她始终无法为丈夫孕育一个宝宝!她也曾走遍了大大小小的医院,吃了无数的药物偏方,均如泥牛入海,毫无信息!

大她五岁的丈夫终于在他自己35岁这一年对她的肚子失去了一切希望,痛哭流涕的对她提出了离婚!

七尺高的汉子跪在地上求她理解,说他不能做不孝之人,一定要生一个孩子已慰白发老母的盼孙之心。

唐玉君什么都没说,拉过纸笔写下了离婚协议,没有带走他们小家里的任何家当,只把自己的衣服收拾了两个包包就搬了出来。

两个月后,前夫加同事潘友文就把他的又一个新娘娶进了门,并在几个月后就手挽着大腹便便的妻子在校园里遛弯了!

这一下唐玉君就成了众矢之的了!学校里本来就女教师多,女人多的地方自然容易飞短流长。再加上唐玉君一向美貌出众,恃才傲物,本就容易遭人嫉妒,这一次走了麦城,自然是大快人心了。

促使她离开这个学校是因为同事的一句话,那天唐玉君新买了一件连衣裙,穿上进了学校,她本就漂亮,加上这件衣服也确实适合她,人一走动,那种成熟女人的韵味表露无遗,颇有些佳人初试薄管裳的韵味。

她前面走过,听到一个同事说:“唐老师可真好看。”另一个同事用不屑的口吻说:“切,漂亮有什么?有钱有什么?我们有孩子!”

这一句话彻底的打垮了唐玉君!

她在这一刻决定,她要逃离这里!不管她有多么喜欢这个工作,不管她有多么离不开可爱的学生,她都无法在在这里呆下去了,再呆下去,她会发疯的!

也是命该如此,她刚想调离的事情,恰巧县里新出了一个文件,各县直单位要招收一批公务员,必须要经过严格的考试才能入选。考试唐玉君自然是不怕的,多年的教师生涯使她对考试已经有了免疫力了。

买了一套资料,一番苦读之下,她下了考场,并顺利的过五关、斩六将,一路绿灯的冲进了最后一关――面试。

为了公平,县里采取了非常的手段,让每个进入面试的选手在进场之前,都穿上特意准备的黄军大衣,使千人一面,避免作弊。

穿上黄大衣的唐玉君依然风姿绰约,她是那种很善于表现自己的女人,一逢人多,反而更能有出色的表现。

也是老天对她的加以眷顾,她前面的那个女孩在面试的时候竟紧张的哭了出来!无奈之下放弃了面试退场了。参加评选的县领导们都在微笑,说这样的书呆子理论知识再好,怎么能做公务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