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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

管麟川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幸好及时扶住了旁边的墙壁。

“管麟川――”

所有的怒火瞬间被浇灭。

如果不是他,现在受罪的人可是自己。

“走,回去。”

叶静平定下心神,再次扶住了管麟川。

然而,刚一转身,就看见了电梯口站着一个脸色苍白的男人。

“辰霖――”

他究竟是什么时候来的?

看了眼几乎全靠在自己身上的管麟川,她想解释些什么,却又不知该从何开始解释。

“他醉了吗?”

倒是岳辰霖开口打破了僵局,可脸上的笑容却有些僵硬。

“嗯。”叶静点头,不敢看那个人伤心的眼睛。

岳辰霖走过来,从叶静手里接过了管麟川。

“我来吧。”

可刚一接触对方滚烫的体温,岳辰霖也感觉到了不对劲。

“他――”

“他被人下了药。”叶静轻咬了咬唇,“我们先送他回去。”

“好。”岳辰霖也没多问,跟着叶静一起将管麟川扶进了电梯。

电梯在沉默中下降,三个人谁也没有说话。

那令人窒息的气氛,让叶静浑身不自在。

“你怎么没回去?”叶静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话题。

“我担心你。”

岳辰霖淡淡的一句,更让叶静心头堵得难受,可此时此刻并不是解释的时机。

她微侧过头,看了眼闭着双目,靠在电梯上的管麟川。

打一进电梯,他就没要任何人搀扶,只是自己安静地靠在电梯一角。

可叶静却细心地发现,管麟川的唇色带着淡淡的青紫。

叶静心房没由来地一揪。

她没有忘记,管麟川有遗传性心脏病。

是那些药,引发了他的病症吗?

这时电梯到达了一层,叶静扶起管麟川的同时,低低问了一句:“你有没有带药?”

管麟川微睁开了眼,语带嘲讽,“我死了不是更趁你的意吗?”

叶静没有回答,只是朝岳辰霖看了眼。

“我们送他上医院。”

岳辰霖一怔,也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当他们两个人扶着管麟川刚刚走出凤凰酒店,原本一直静静停靠在外面两辆小货车,忽然拉开了车门,从里面跳出了一伙人。

那伙人的手上,都拿着砍刀和木棍,来势汹汹。

叶静的心沉了。

“抓住那个女人!”

谁也没有料到,这伙人是冲着叶静来的。

本来已是半昏沉的管麟川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将叶静往岳辰霖身边推。

“快带她走!”

但这一推也用掉了他最后的力气,狼狈地跌倒在地上。

“管麟川――”

叶静下意识就想去扶管麟川,却被岳辰霖拉着就跑。

“快走。”

“等等――”

叶静挣脱了岳辰霖的手,跑回了管麟川身边。

“要走一起走。”她强行拉起管麟川,但无奈一个大男人的重量对她说来,还是太重了,这一下没能拉起来。

此时,那些人已经冲过来了,想跑已是来不及了。

岳辰霖原本想跑回来救人,却听见叶静朝他大喊:“辰霖,你快走。”

岳辰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咬了咬牙,转身飞奔离去。

他本来就不是那伙人的目标,见他逃了,有几个追了几步便折了回来。

而其他人早已将叶静和管麟川团团围住。

附近的路人和酒店里的员工纷纷避走,没有人敢上来问一句。

“你们究竟想干什么?”

叶静不知这些人的来历,也不知为什么针对她。

那些人却没有回答,只是粗暴地拖起了叶静。

“文哥,这个人怎么办?”有人拖起了差不多已是昏迷的管麟川。

那个叫文哥的人扫了管麟川一眼,笑了,“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亚皇的大老板?”

“他是管麟川?”人群里,有人惊疑不定地看了眼管麟川,随即哄笑出声,“没想到亚皇的这个大老板是病鬼一只。看样子也就剩一口气了。”

“一起带走。”

文哥丢下话,带头离去。

另一些人便拿着头套蒙住了叶静和管麟川强行拖向了小货车,扬长而去。

正当那些避走的路人和服务生纷纷猜测究竟出了何事时,有人从人群里挤了出来。

赫然是许浩。

“跟上去,千万别让大少爷出事。”

接到许浩的命令,另有几个人立刻开车跟上了那两辆小货车。

虽然确定管麟川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但许浩眼中的担忧依旧未散。

――大少爷大可以不必以身犯险的。

“担心什么,我那个万能的大哥就算是天塌下来都能挡得住,不是吗?”

身后响起的奚落让许浩有些变了脸色,却只是转身过,恭敬地唤了一声。

“二少爷。”

管宇洋也没搭理许浩,目光望着刚才小货车离去的方向,似笑非笑,“谁让他喝下那杯红酒的,我倒要看看,他能强撑到什么时候?”

许浩的脸色已经铁青。

就算再怎么愤怒,他也不能多说些什么。

因为那个人是管麟川的弟弟。

他不能以下犯上。

其实正兴的人埋伏在酒店外,他们早已知晓,也猜到正兴的人肯定会找机会下手。

他们预想正兴会抓管宇洋,才将管宇洋保护得严严实实,谁知,正兴的目标也不知为什么竟改成了叶静。

刚才在酒店门口那伙人冲上来的时候,许浩原本想冲出去了,却被管麟川阻止。

他是管麟川的贴身保镖,他们身上都藏有微型的通讯器,以方便联系。

当时管麟川就是通过通讯器制止了他的行动。

――大少爷究竟想做什么?

许浩有些猜不透管麟川的想法。

不过,在担心管麟川安危的同时,他也在担心另一件事。

那杯被下了药的红酒却属意外。

当时管麟川看到时,已经猜到了管宇洋在酒里下了手脚,但他还是替叶静挡掉了。

那种药物除了会让人神智昏沉,也带着某种让人高度亢奋的成份。

许浩怕的,是管麟川的心脏承受不了这种高度亢奋。

因为三年前那一次意外的枪伤,已经让管麟川的心脏病严重恶化了。

可这件事,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黑暗中,叶静感觉一直前行的车子终于停了下来。

这一路上,她都听到了管麟川略显粗重的喘息气。虽然他就靠在自己边上,可现在她的双手被绑着,眼睛也被蒙着,根本就看不见他的状况。

心头,隐隐有些焦虑和不安。

毕竟管麟川会落入这帮人的手中,也跟她有关系。

“管麟川,你没事吧?”

极力地朝管麟川靠过去,叶静低声问。

可惜还没等到管麟川回答,她已被人粗暴地拽了起来。

“下车。”

有人将她推出了车子。

脚才刚刚落地,原本戴在头上的头套就被摘了下来,刺目的灯光几乎让她睁不开眼来。

等她适应了眼前的光线,才发现自己的面前是一间废弃的仓库。

而在仓库的四周,起码有二、三十个人在附近站点放哨。

“走快一点。”

这时,管麟川也被人推下了车。

可能是因为*的作用,管麟川没什么力气,才刚刚下车便狼狈地跌倒在地上。

“别装死!”

那个小混混不耐烦了,一把扯开了管麟川的头套,将他粗暴地拎了起来。

强光的照射下,管麟川的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眼神也有些涣散,可他似乎在极力支撑着神智。

“管麟川――”叶静心头一揪。

管麟川神色茫然地往叶静的方向看了眼,突然挣开了那个小混混的钳制,朝叶静这里冲了过来。

可他的目标不是叶静,而是叶静身边那个拿着砍刀的小混混。

他直接用身体狠狠地撞向那个人。

那人猝不及防被撞倒在地,管麟川也一个不稳,直接压在了那人身上,可他似乎忽略了那人手中的刀,锋利的刀尖顿时划过了他的手臂,鲜血狂涌而出。

“管――”

叶静脸色惨白地看着管麟川,半晌说不出话来。

“发生什么事了?”这时文哥赶了过来,一把扯起了管麟川,见管麟川只是弄伤了手臂,不由松了口气,“他妈的,可别弄死了!”

尖锐的疼痛,终于让管麟川清醒。

他淡淡看了叶静一眼,示意叶静不要轻举妄动。

叶静顿时明白了,他是故意的。

只是为了,让自己清醒。

看着他流血不止的手臂,叶静紧紧咬住下唇,心头一阵烦乱。

“快走。”

也不等叶静回神,两个人已经被文哥那些人推搡着走进了仓库。

仓库里七零八落地堆着沾满了尘灰的集装箱,而在那些高高堆起的集装箱上面,也站满了人,有的人手里甚至还拿着手枪,警惕地观察着四周,严阵以待。

叶静在心底轻叹,看来想要逃出去怕是不易了。

“兴哥,人我们已经抓来了。”

那个叫文哥的人将他们向前推了几步。

就在他们的对面,叶静看见有一个男人正坐在一只集装箱上,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里的手枪。

男人看起来不到三十岁,长得也并不算难看,但左侧脸上一道从眼角直划到耳际的刀疤让他整个人都显出几分狞狰恐怖。

整间仓库静悄悄的,谁也没有说话。

男人似乎终于玩枪玩腻味,这才将目光缓缓地落到了叶静的脸上。

“这就是管宇洋的女人?”

叶静一怔。

她什么时候成了管宇洋的女人了?

男人站起了身,走到叶静面前,在她脸上和身上转了几圈。

“长得还不赖,刚好――”男人将叶静反手一推,推向另一边站着的几个兄弟,“送给你们几个先快活快活。”

“嘿嘿,多谢兴哥。”

已经有人迫不及待地伸出手抓住了叶静,想拖到里面去施暴。

“放开!放开我!”叶静也有些慌了,但双手被绑,根本无力反抗。

“原来你们正兴最拿手的就是欺负女人。”

淡淡的一句话,让男人脸色微变,他扬了扬手,阻止了正在拖拽叶静的弟兄。

男人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的管麟川,似乎像是刚刚发现他一般,脸上露出了惊奇之色,“原来我们还有另一位客人在。”他走到管麟川的面前,用枪支起了管麟川的下巴,“管总大驾光临,让我们拿什么招待好呢?我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我们正兴拿手的,可不是欺负女人,而是让男人生不如死?”

管麟川冷冷地直视着对方的眼睛,“林洛兴,这就是你们正兴的待客之道?”

他是林洛兴。

是正兴当家林洛洪的大哥。

这次林洛洪出事后,他就接替了林洛洪的位置,执掌正兴。

林洛兴哈哈一笑,放下了手中的枪,“待客之道?跟你们讲什么待客之道?”他笑容一收,眼底露出了些许阴狠,“你弟弟把我弟弟的双手双脚都砍断了,你还想让我把你当成客人?也许,我该以彼之道还之彼身,也砍掉你一双手脚试试。”

管麟川笑了。

“你笑什么?”林洛兴恨恨盯着管麟川。

“你不会这么做。”

眼前那个人的神色太镇定,镇定到让林洛兴莫名地有些害怕。

“你好不容易爬上了这个位置,当然不会想再次被人踢下来。”管麟川的目光深深望进对方的眼睛里,就像看穿他的心一般,“我想,正兴的新当家应该会比旧当家聪明很多。”

林洛兴怔然看着管麟川半晌,然后又大笑了起来。

“管麟川啊管麟川,你不愧是亚皇的一把手,就凭你这份胆量和气魄,我林洛兴也不会再动你半根头发。”

他以眼神示意旁边的弟兄,替管麟川松开了绳索。

“给管兄弟拿张椅子来。”

立时有人拿出了一张桌子和两张椅子,并且还送上好几瓶红酒。

这明显是一早就准备好了的。

管麟川轻轻一牵唇角。

林家兄弟不和是黑道上人人都知晓的事情。当年正兴的老当家器重的是大儿子林洛兴,所以,他们的帮会也是以正兴为名,谁知后来发生了意外,林洛洪设下了陷阱让林洛兴跳了进去,差点害得林洛兴丧命,在床上躺了大半年才得以恢复。等他能行动自如,正兴早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而林洛洪也成了当家,他只能屈就二把手。

这些年来,林洛兴一直在找机会翻身。

而管宇洋就是他的救命稻草。

“管兄弟,坐。”

管麟川也不客气,在林洛兴对面坐了下来。

“既然管兄弟是个明白人,那我也明人不说暗话。”林洛兴为管麟川倒了一杯红酒,“令弟砍了我兄弟的一双手脚,我要是再派人砍了令弟的手脚,这个梁子就算是打上了死结,俗话说冤冤相报何时了,当初也是我那个兄弟脾气差了点,才会引发了冲突,伤了管夫人。”林洛兴指着自己脸上的刀疤,“你瞧瞧,我脸上的这道疤就是拜我那个兄弟所赐――”他说着这句话的时候,脸上虽然挂着满不在乎的笑,但眼睛里的神色却是冷的,“现在我兄弟也因此付出了代价,只不过,这个代价惨重了点,所以,我们正兴拿点赔偿也是应该的吧?”

管麟川端起红酒轻抿了一口,没有说话,也等于同默认。

林洛兴双眼一亮,继续说道:“亚皇庞大的关系网遍布世界各地,只要分一小杯?给兄弟做做,就足够正兴吃上几辈子了。管兄弟,你看怎么样?”

管麟川轻摇了摇手中的酒杯,淡淡地道,“亚皇向来是宁可多一个朋友,也不愿多一个敌人。”

“好。管兄弟果然够爽快。”林洛兴脸上的神色终于缓和了不少,“只不过,我还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林洛兴看向了还被绑着的叶静。

“我那个兄弟现在手脚被废,需要一个贴身的女人细心照顾着。虽然亚皇给了我们相应的赔偿,但我兄弟这后半生已经算是毁了,拿一个令弟的女人抵债并不为过吧。这样我也好向我兄弟交待。”

管麟川薄唇一扬。

这个林洛兴果然不笨。

拿了赔偿,还要叶静抵债。

一是为了出口气,二是为了扣押一个人质,好提防亚皇反悔。

“怎么?管兄弟不同意?”林洛兴目光变冷。

“叶静并不是宇洋的女人。”管麟川不紧不慢地说道,“她是我管麟川的女人。”

林洛兴有些怔住,目光重新落到了叶静身上。

“没想到,这位美女竟是你管兄弟的女人?”林洛兴嘿嘿笑了两声,“可我怎么看你那个弟弟对这个美女也很感兴趣,我的手下可是亲眼看见,你弟弟跟这个美女在酒店里亲密地搭讪。”

“只是你们搞错了。”

管麟川淡淡地说着,指尖轻触面前那个已经空了的玻璃酒杯,透过玻璃杯,他清楚地看到林洛兴刚才还拿在手里的那把手枪,此时就放在他的手肘边。

“搞错了?”林洛兴脸上神色数变,随即又笑道,“不就是一个女人嘛。以管兄弟的身家,要多少有多少――我也只是为了给我兄弟一个交待。同样是做大哥的,管兄弟应该理解我的心情吧?”

其实不管叶静是谁的女人,林洛兴都没有兴趣。

他有兴趣的是,这个女人果然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如若不然,管麟川又怎会这么紧张?

他将赌注押在叶静身上果然没押错。

管麟川一直没有说话,指尖不断轻敲着玻璃酒杯,发出叮叮的轻脆声响,似乎在考虑着什么。

等了半晌,林洛兴有些不耐烦了。

“管兄弟考虑得怎么样了?你不会真为了一个女人,跟我们这些兄弟翻脸吧?”林洛兴眼中露出一丝阴狠,“说实话,我可不想真正跟你们亚皇的人产生正面冲突,伤害我们彼此之间的感情。”

叶静从头至尾没有说过一句话。

她只是站在那里,静静地观注着事态的发展。

不论管麟川最终做什么决定,她都没有什么怨言。

毕竟管麟川是因她而深陷险境,而她心底也很清楚,在这种情况下,管麟川唯有答应才能脱身。

叶静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了管麟川受伤的手臂。

虽然伤口被衣袖遮住了,但血一直没有止住,不断地渗出,早已将整个衣袖浸湿了一大片。

可管麟川就好像没有痛觉一般。

是他太会隐忍,还是已经痛得麻木了?

终于,管麟川开口了,“好。为了一个女人确实不值。”他看了林洛兴一眼,“既然兴哥喜欢,就留下她吧。”

林洛兴微松了口气,“管兄弟果然是痛快人。”

他示意旁边的弟兄重新开了一瓶酒,给管麟川倒满了一杯,然后又为自己斟满了酒杯。

“来,为我们的合作而干杯!”

管麟川站起身,酒杯碰撞的那一刻,他忽然一把扣住了林洛兴的手腕,狠狠地反撞向桌角,只听“卡”的一声轻响,林洛兴顿时面色煞白地惨叫出声。

“啊――”

他的手骨被折断了。

正兴的那些手下眼见老大受伤,纷纷冲了过来,可此时管麟川早已一个利索的翻身,从桌上翻过去的同时,顺手捞起了桌上那把手枪。

一切变化得太快,林洛兴还未回神,乌黑的手枪已顶上了他的脑袋。

“都不准动。”

所有的人都停下了动作。

“管麟川,你不要命了?”林洛兴痛得咬牙切齿。

管麟川扣动了板机,“我倒要看看谁先不要命?”

那一声清脆的“卡嚓”,让林洛兴的脸色随之巨变。

“管麟川,就算你杀了我,你也逃不出去。”

管麟川淡淡一笑,“那拉着你一起陪葬也不是坏事。让他们退后!”

“你――”林洛兴没辙,只能气急败坏地大喊,“退后,你们都给老子退后!”

是他轻敌了。

先前见管麟川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而且手又受了伤,不断在流血,他原本估算着这个人应该没有什么反抗的力气,却没想到他还是大意了。

正兴的人虽然往后退了几步,但手里的枪却没有放下。

他们一直在等待时机救回他们的老大。

管麟川一边用枪指着林洛兴的头,一边朝叶静那个方向瞥了眼。

“放了她。”

押着叶静的小混混没办法,只好放开了叶静。

“跟上我。”管麟川拖着林洛兴往外走。

叶静连忙紧紧跟上,却眼尖地瞄到了地面上的血渍。

那血,是管麟川的。

这一番动作,明显让他的伤口再度崩裂,鲜血直淌。

虽然他的脸上看不到任何痛苦之色,但脸色已是苍白如雪,额际也布满了冷汗。

他们走得出去吗?

叶静环视了四周一眼,忽然扔出一句:“让他们丢一把枪过来。”

叶静这句话让管麟川一怔。

叶静看了他一眼,“我不想成为别人的累赘。”

管麟川掩去了眼底的复杂,冷冷地看向围住他们的人。

“丢把枪过来。”

那些人对望了眼,犹豫不决。

管麟川将枪抵住了林洛兴的太阳穴,“看来你这些手下根本没把你这个老大放在眼里。”

“快丢一把枪给他们!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