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刚才跟你开玩笑的。”林瑢讪笑着打哈哈。
穆烨刚放过林瑢坐直身体，就又听她说：“你要是真叫我姑姑，那显得我多老呀，想我这正青春的年纪，你还是叫我姐姐比较合适。”
“姐姐？”穆烨质疑出声。
林瑢点头：“嗯，这次我可没占你便宜啊，我本来就比你大。”
这下换穆烨无语了：“比我早出生一个小时也算？”
“一个小时怎么了？”林瑢硬起道，“就算只大了一分钟，我也是在你前面降生的，按道理来说，你就应该叫我姐姐。”
穆烨扬了扬眉，再度倾身过去：“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已经领过结婚证了，按道理来说，我应该叫你老婆才对，而你……”
他忽然顿住，目光缓缓下移，停在了她胸口的位置，一字一句道：“是不是也应该尽一些夫妻义务呢？”
林瑢吓得咽了咽口水，她最怕穆烨拿夫妻义务来说事了。
虽说他们是形婚，但他们之前签的协议上，并没有写明有关夫妻义务的事情，所以就算穆烨真的对她做了什么，她也只能是吃个哑巴亏，想告状都没地方告去。
别说，事后她倒是能跟井梓琛念叨念叨，让他好好管管穆烨，如果穆烨的心还在他身上的话。
可这种事情一旦发生了，就算是井梓琛真的管住了穆烨，她的损失也没有办法弥补了……
所以她一定不能让这样的损失出现，要把一切都扼杀在摇篮里。
她眨了眨眼睛，认真地做了一番心理建设之后，决定认怂。
结果她还没来及开口，穆烨就先说话了，而且他看起来，似乎并没有因为她刚才的顶嘴而感到不悦，甚至连想要亲身惩罚她的感觉，都消失不见了。
“如果你真想做我姑姑，那我就做杨过，如果你非要做我姐姐，那我就跟你来一场永不分手的姐弟恋，总之……你再也别想抛下我一个人。”
他说的很平静，却让林瑢感受到了一丝落寞，然而她想了许久，也没想到，自己究竟什么时候抛下过他……
穆烨回到楼下客厅时，刑天已经穿好了衣服，还把他的那颗假头也重新安到了脖子上。
“别用那假脑袋了，看着怪别扭的，你要真想要头，回头凡间寿尽回归天庭的时候，我去常羊山把你原装的那颗给你找回来。”
“你有这么好心？”刑天一脸怀疑地看着他。
穆烨叹了口气：“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不堪吗？连帮自己爷爷做点事都要遭到质疑。”
刑天没有否认：“据我这十几万年来的观察，你还真不是个慈悲为怀的神仙，心狠手辣作为你的代名词，我都觉得不够贴切，反倒用来形容魔族、鬼族哪些人的词语，用在你身上倒是挺合适的。”
被自己亲爷爷说的一无是处，穆烨并不恼怒，甚至都没有反驳，“我身上有一半魔族的血液，性子狠厉一点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问完，他又不紧不慢地淡淡补充了一句：“再说了，我从小是被你带大的，我什么样，还不都是跟你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