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我无法忍受离开你的每一秒。”
秦若惜锤上顾晨曦的胸膛,“我发现你的真的很过分,就这样决定了我全部的人生,我还没有来得及好好看看这”
秦若惜的声音越来越后面直接不说了。
“还没好好看看什么?”顾晨曦煞风景的逼问下去。
“没什么。”秦若惜擦掉眼角滑落感动的眼泪,半个身子退出顾晨曦的禁锢范围圈,没等全部退出去,腰间上一重,再次跌入怀抱中。
“秦若惜,我不管你脑袋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你的人生只能满满都是我。”顾晨曦精致的薄唇斜挂起。
秦若惜望进顾晨曦不容置疑的黑膜中,这么久她还是第一次听到顾晨曦叫她的名字,是在正常的情况下。
以往,顾晨曦叫她的全名都是生气,吃醋,总之不是好的征兆。
从来没有人将她的名字叫得这么好听,秦若惜沉沦在顾晨曦叫她这声中,双手缓缓抬起,揉上滚烫的腰间。
“我的人生全部都是你的,你的人生也只能全部都是我。”
皎洁的月光,照射在这对璧人身上,暖暖的光辉星星闪闪。
顾晨曦牵着秦若惜的手走在回去的路上,秦若惜的视线直不直落在白皙的大手上。
晨曦谢谢你,谢谢你让我明白你对我疯狂的爱,也感受到这时间无与伦比的感情,爱一人除了设身处地地去为她着急,但也要自私一点点为自己想想。
一个人先走,留哪一个人孤单的在世上活着都是不公平的,留着人是最痛苦,饱受相思之苦,忍受时间所有的诱惑,唯一能抚慰自己的那个人消失不见。
次日,
秦若惜一如既往地在顾晨曦的怀中醒来,难得清闲的摸摸顾晨曦的嘴角,似在把玩,手指还未向上,就被抓住。
秦若惜脸上出现可疑的红晕,是被抓包的窘迫感。
又不是第一次被抓包,还这么没出息!
“一大早上玩火,要后果自负。”顾晨曦的嗓音,沙哑,缓慢,似在忍受某一种**。
秦若惜干笑几声,缓缓爬起来,双手撑着床,脚下不小心一滑,重倒回原来的位置,脸上一僵,她好像碰上什么东西。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秦若惜连连赔笑,要爬起来。
顾晨曦搂进秦若惜的腰间,“这不能怪我没有给你机会。”
“喂喂,晨曦,你!”
秦若惜正要反抗,敲门声响起,焦急的声音传进来。
“秦医生!秦医生!”
秦若惜和顾晨曦对视一眼,秦若惜心里咯噔一下,紧忙爬起,随意穿好衣服和鞋子,去开门。
“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严重了。”秦若惜没看清楚来人,就急急问。
“秦医生,你快跟我去看看,复沃太太突然在家里晕倒了,怎么叫也叫不醒。”
复沃太太?
秦若惜跟着来报信的阿姨一路跑向复沃太太家。
复沃太太不会是做了什么傻事,秦若惜的脑海乱成了一锅粥,跑得更快,比带路的人要先到复沃太太家。
复沃太太躺在地板上一动不动,秦若惜上前探,还有呼吸,吊着心微微放缓,逼迫自己镇定做检查。
“叫救护车。”秦若惜大喊。
随后赶来的顾晨曦,叫了救护车,
很快,复沃太太被送往医院,秦若惜和顾晨曦紧跟着。
“晨曦,是不是我们昨天晚上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秦若惜六神无主抓着顾晨曦的手。
顾晨曦众生魅惑的俊脸,让救护车的人看傻。
顾晨曦秦慰着秦若惜,冷冷扫了一圈犯花痴的护士,“病人有任何问题,你们的工作也别想要了。”
护士们一震,不敢再看顾晨曦,盯着复沃太太再看。
到了医院,复沃太太被推进检查室,赶来的钟哲,手上重样拿着摄像机,是继续对秦若惜进行拍摄。
“对不起,我今天不拍摄,你可以回去了,不用跟着我,无论我今天有没有救人,都不用计算。”秦若惜拦住钟哲要打开摄像头。
钟哲不解地问:“为什么?秦小姐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你现在还在比赛期间,落下一天,你会输。”
秦若惜眼眸熊熊烈火燃烧,直视钟哲,咬牙彻齿说:“那又怎样,人都出救不了,我还在乎这比赛做什么,输了又能怎样,赢了能怎样。”
她从来就没有在意过这些。
钟沐阳和卓棱闻风赶到医院,秦若惜像是看到曙光,催开钟哲的手臂,站在钟沐阳面前。
“师傅,我再次求你帮我救救里面的老人,我怀疑她是自杀。”
钟沐阳严谨神情,跟医生沟通几句,进了手术室,
秦若惜担心的在手术室门前徘徊,顾晨曦和卓棱说了几句话,卓棱又匆匆的走了,秦若惜也没有心情去管其他人。
钟哲被秦若惜赶走后,回了钟家。
钟老爷见到钟哲,不悦,“你干什么?不是跟着那丫头在记录吗?”
钟家的人都知道,很清楚,钟老爷对秦若惜很满意,一心想到秦若惜做钟家的徒弟。
“太老爷,是秦小姐赶我回来。”钟哲如实说。
钟老爷加深额头上的皱褶,“她赶你回来,是出什么事?”
钟哲一五一十将是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钟老爷。
“不错,这是那丫头的做事风格。”钟老爷大悦。
“没想到沐阳收的徒弟是个性情中的人,现代医学啊,就缺这样舍已为人的精神。”钟母赞赏道。
钟父嘴角也露出可疑的笑意,“那臭小子,终于做了一件好事。”
钟老爷盯上钟哲的摄像机,“把你这几天拍摄的东西给我看,我看看这丫头在医院里是怎么治疗病人的。”
钟哲无奈,“钟老爷赛前,说好不能看摄像机。”
“有什么不能看的,我告诉钟辰那小子昨天刚拍完,就让人送过来。”钟老爷径直走到钟哲面前,二话不说将摄像机抢过来。
“太老爷。”钟哲再度出声,钟老爷瞪了一眼钟哲。
佛了佛鼻梁上眼镜的钟哲,黑眸滑过一丝精明,他当然知道昨天晚上对方将摄像机送过来,跟着对方的人可是他的朋友,据说是各种好吃好喝的款待。
“太老爷,请问我可以一起跟着看吗?”阿木推着苏辰宇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