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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德国听到后趴在地上的腿都在颤抖。

“主子,赎罪。”头重重的扣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少女没有在看他一眼,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本尊这次现身有两个条件。”

“但求尊主细说。”

严辰尘抱着拳头跪在少女的身上。

“但求尊主细说。”

声音整齐洪亮的响彻殿里。

“石国柱那件生意谁接的手。”

少女低沉清脆的声音贯穿大殿。

“回尊主是属下接的。”谢婧出列跪在少女的面前。

少女被面具挡住的脸看不清她脸上的任何表情,“自己下去领罚。”

“即日起剥夺护法的权力去青楼领罚。”

她的声音就好像是魔音,谢婧在听到她这话的时候好像犹如被赦免了一般。

“谢尊主开恩。”

对于这里的人来说,他们的尊主从来都是没心冷血,她跟个机器一般没有丝毫的动容因为在她的脑海里甚至意识里她不知道什么是动容和同情。

这个惩罚已经算是最好的。

“石国柱这一番的动作彻底惹怒了本尊,传我令。”

原本直起身的众人又立马低下头。

“他惹怒了本尊接下来就得承受本尊的怒意。”

“本尊不管你们用什么样的办法和计谋,本尊如今只想看最后的结果。”

“你们可懂?”她的声音响彻大殿压迫感迎面而来。

少女说完直接就向着下方走去,她走的时候,跪着的人没有一个人起身和看的,大概在过了半盏茶的时间,跪着的所以人都起身了,而少女的身影早就走了,不知在了何处。

严辰尘和伍德国两个相互看了一眼。

伍德国看着严辰尘恨的牙痒痒的,严辰尘风轻云淡的看了眼后便也转身离开了,严辰尘身后的四大护法也随着他离开。

血玫瑰低着头在伍德国的面前,“教主。”

“这次……”

“滚。”

伍德国不等她解释直接就说了句,话里尽是隐忍的怒意,今日他敢如此胆大就因为他已经对那个少女下手了,可是那少女根本没有任何的事情。

而且如今少女已经有了察觉,他接下来的日子更加的难过了。

严辰尘出去后,四处的寻找少女的足迹。

他去他们以前经常去的地方,可是发现没有人,他有些失望的坐在地上眼里很是受伤。

这时那道熟悉的倩影再次出现在他的身上,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模样她站在他的跟前俯视着他,“严辰尘,你找我。”

她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冷但是却还是能感觉到在他面前她的声音的冰冷少了几分。

严辰尘仰起头看着少女,“看来你知道了。”

“你不是不出来的吗?”

“呵呵,她出事了?”少女突然出声打断他的话,她露出的眼,盯着他的眼再次开口道,“我以前好像记得她不是告诉过你,在她面前你永远都不用称下属,可以直接说我便可。”

少女盯着眼,眼里的冰好似化开了。

严辰尘却别过头,“那是主子她是救离奴脱离奴级的人,哪怕我脱离了但是在她面前永远是你最忠诚的奴隶以及她的狗。”他在少女来的时候并没有看过她一眼。

少女听后直接转过身,长长的睫毛弯了下去遮住她眼里的神情,“严辰尘在我心里……”

突然又不在开口了,却呵呵的笑了声那笑容无奈无力。

“罢了,随你吧。”

牢房里

少女说完没有在说话了,她纤细修长的身影又在往前面走。

严辰尘却看着少女远去的背影没有任何的话。

牢房里齐刷刷的关了不少人

而牢房味道古怪,是雨后的潮湿加上已经干涸的血的味道。整个空间十分昏暗,只有两边几盏油封闪着微弱的光。被风一吹,就灭了两盏。这里常年不见天日,连空气都是浑浊的。一个正常人待着一会儿也受不了。关在这里的人,可能一辈子也出不去了。原来,这里不光是潮湿和血的味道,还有一种死亡的气息。

而舒秀才正被架在架子上像个十字架样捆绑着头发散着可见他进来受了不少的苦,而不远处的桌子上好几名府衙正围在桌子上吃着东西时不时看一眼舒秀才。

而龟公变得包拯也出现在了牢房里,他看呆了,牢房里不少的犯人他们的身上个个都是鲜血淋漓。

新鲜的血和许久的血迹都在衣服上但是里面的人都一动不动要不是有着微弱的呼吸认为他们已经死了。

龟公眼里同情的望着这些人,却继续往前走。

他走路的姿势内八的明明十分好看的脸蛋偏偏他看起来有些怀疑,他一进去后便到了舒秀才的地方他一看舒秀才被绑在上面,上面还有血迹斑斑。

而其他人却坐在那里吃着饭。

他一进来府衙便看到立马惊的从凳子上起来抱拳低下头,“大人,是?”

而龟公却弓着背,头却时不时收缩一下完全跟个乌龟样,听后这话时他假装性的严肃了一下不知道为何却让人有些好像,“本府乃开封府尹包拯。”

他们听后吓得跪了下去。

“包大人。”

龟公见后得意的嘿嘿一笑,而舒秀才听到龟公的声音微微抬起头却看到包拯的脸,包拯本就生的好看极了,哪怕是龟公变得但是坐着有些无奈的东西还是一举一动都还是那般的完美。

“本府要找舒德富,他在哪个牢房里。”

龟公想着先前出门的时候顾木木教他的话便说。

府衙低下头看着那个被他们挂着的舒德富便用眼神示意龟公,“大人哪位便是。”

龟公突然一震,“把他放下了,你们居然动用私刑。”

龟公一怒,他们吓得跪了下去立马开口解释想要脱离罪责因为他们都知道包拯是如何的铁面无私不进人情的,“大人,这是石大人规定的。”

“属下也是身不由己。”

“松开啊。”

龟公压下心里的怒火,府衙们立马急匆匆的上去把舒德福放了下来,小心翼翼的放了下来,龟公接过,扶住舒德富。

手无意的放在他的身上,一股暖暖的气流进入他的身体,渐渐的他身上被折磨的伤好了,只是衣服还是血淋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