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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何,冯依依在她的注视下,愣是不敢说谎,她咽了咽口水,伸出贼手,颤巍巍的碰触巫美人流畅美好的腰线,“我就是,很喜欢这种腰,求问大美人你是怎么练出来的!”

巫美人看她盯着自己腰的如狼似虎的视线,勉强相信了,葱白纤长的五指“啪”的一下打掉了对方的贼爪子,“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她不管在身后无声哀嚎的冯依依,转身走入了屏风后。

深色锦缎制成的屏风完美的遮挡了巫美人的身子,冯依依含泪缩回了榻上,默默揪着衣角,气呼呼的在心里暗骂情敌。

行走见衣服摩擦的声音浮现,巫美人从屏风后走出,一袭拽地黑裙如夜幕披在她妙曼玲珑的身躯上,绸缎折射着细腻的光亮,在灯光下流转如星河流泻一滴。这一身黑衣更衬她肌肤玉白,红唇妩媚,眉目流转间顾盼生辉,又因为她比中原女子深刻的面容,而生出一点攻击侵略性,冷艳至极!

冯依依看呆了!她为为这份美感到惊心的同时,忍不住在心中哀嚎,狂风暴雨势哭泣,心道她故意违逆对方的话,拿了黑色的衣服,怎么穿到对方身上不像是她想象中的黑寡妇,反而好看的跟个女王似得,当真是气煞她也。

然而这他侧面证明了,对方的颜值多高,作为情敌有多么强劲。

巫美人照了照镜子,对自己的装扮十分满意,她伸手拨下头上镶嵌着血红色鸽子蛋大小的金簪,放到冯依依手中,“赏你的。”她笑了笑,直面这种美色的冯依依被冲发昏头转向,“我以前都不敢穿黑色的。”她喃喃道:“太沉闷了,让人想起深海。”

冯依依这会听清楚了,她嘴快道:“什么?深海?黑衣不应该最像夜空吗?”

“是啊,我才知道,黑的不一定是深海,还有夜空呢。”她展颜,笑的眉目舒展,火树银花般耀眼的美丽,炸的冯依依昏头转向,一把拽住了她的衣袖,颤巍巍地挽留这个想要离开的美人,“你换衣服之前,说的话是什么?”

“巫九。”这次她没拒绝冯依依,坦然地道:“我都名字叫巫九。”涂抹了艳红漆色的指甲点在红唇上,“但你不能直呼我的名字,还是要喊我娘娘。”

冯依依再次不争气的因为情敌的美色而咽了咽口水,“为什么?交换姓名后,我们不应该是朋友吗?”

“真是天真的傻孩子,我都有些喜欢你了。”巫九揉了揉冯依依的头,嫣然一笑,“那么现在就由我教你,就算互相知道了名子,也可能只是最熟悉的陌生人,懂了吗?”说完,再无留恋的离开。

冯依依怒瞪对方,嘴上喋喋不休地嘟囔着什么,侧头事目光恰好瞥见放在桌子上的铜镜,面色顿时一变,匆忙从衣袖中拽出自制的水银镜子。

“巫九我杀了你!”悲愤的声音从齿尖牙缝里憋出来,冯依依盯着镜子里,被巫九揉的宛若鸡窝的头发,含恨的承认自己这个情敌真是难以对付。

花了好些时间,冯依依终于费劲的把自己一头长发以发带束成了高马尾,即使是如此简单的发型,在她那笨拙的手下还是翘起了几根碎发。

冯依依望着镜子的自己,无比真情实感的佩服冯府里每日为自己挽发的侍女。

收好水银镜子,冯依依也准备离开内阁,走了几步她突然回头看向放在桌子上,流溢着光彩的,镶嵌有鸽子蛋大小的血色宝石的金簪,犹豫着自己不要不要娜着情敌送的东西。

“凭什么不拿,她气的我心肝脾肺肾都疼,不拿点补偿怎么对得起自己。”冯依依恶狠狠的想着,回身一把攥着金簪,收在衣袖里,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了,心道自己一定不能被对方打败了,要越战越勇才能抱得美男归!

回到宴席上,她视线在众人身上循环了一圈,也没找到何江南,反而发现了坐在角落里,独自斜斟,颇有点高处不胜寒的齐元安,心中讶然,急急忙忙走上前去。

齐元安撩起眼帘,看向冯依依。

冯依依金蝉脱壳的事情,何江南已经完完全全的告诉他了,对方现在不是何江南的妻子,齐元安对哒冯依依的态度也温和了不少,放下手中酒杯,“江南没和你在一起吗?”

冯依依表情怪异的盯着齐元安,“我以为他和你在一起。”

齐元安瞬间察觉到不对劲,眉峰叠起,眼尾长睫锋锐,拢了寒芒,“怎么回事?”

冯依依怎么敢瞒着他,连忙把之前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齐元安。

齐元当下拂袖而去,带起风声寒厉,“那碗酒有问题,乌骨现在也不见了,我们必须快点找到他。”

若是不是她自己,何江南是万万不会喝那碗酒的,冯依依自责不已,她也不敢再告诉齐元安,其实距离事情发生已经过去很久了,若是真发生了什么,早该发生了。她只得在心里一遍遍安慰自己何江南不会有事情的,一面连忙追上齐元安,给他指了何江南之前所在的那片湖泊。

结果等二人感到时,只看到一个落在栏杆边的玉冠,月色下剔透极了。

齐元安声音寒酷,“我们分头去找。”望向冯依依的双眸如黑曜石凌冽。

冯依依当下答应下来,转身朝着相反的跑去。

其实她的心已经凉了一半,两个人心中都再清楚不过,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才能让何江南头上的发冠都散落掉在地上?

但是他们都不敢再往深处想。

冯依依一想到这件事是这造成的,就内疚不已,浑浑噩噩的四下探索,等走到太液池边,有人语窃窃如而,才幡然回过神,目光直直的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太液池的柳树下站着两个人,笼在树下的阴影中,看的并不真切。冯依依呼吸顿了顿,连忙跑过去,一路踩着落在地上的枯枝烂叶,细小的声音不断响起,“江南?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