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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江南也紧紧的盯着他,“你这是在做梦。”即使因为药的缘故他没没办法直接用武力值杀出去,但他也绝对不是任人宰割的存在,于他而言,南宫明的那番话再可笑再荒唐不过了。

他冷静的和南宫明对视,最后还是南宫明收敛了露骨的欲望,端起温和的假面,轻轻柔柔道:“这些天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办,所以没办法经常来看你,不过你放心,等我事情办完,我就可以天天陪你了。”

何江南毫不客气,“滚吧你。”

南宫明笑容僵硬了一下,眸子里冷光凌凌,但很快就被暖意覆盖,好似刚才所见都是错觉,“江南。”他叹息,幽幽道:“你最好还是乖一点,别逼我下狠手。”

何江南抿唇冷笑,他在榻边坐下,不再去看对方,淡淡的撇过头望向青烟袅袅的博山炉。

南宫明临走之前深深看了何江南一眼,这才转身推门离开。他前脚刚走,木门被合上,下一秒何江南把半开的窗彻底打开了,若有所思的观察自己所在之地,分析逃走的可能性。

他所在的地方,是一座独居的小岛屿,举目远眺是可忘见一线堪蓝海面,这岛屿上除了他所住的阁楼自带了一个小花园,其他地方都是嶙峋的怪石坚硬的岩石,想要从这岛屿离开只能乘坐船只,就算是轻功独步天下的人,也无法靠着轻功飞跃海面到达陆地。

何江南望着南宫明走向了岛屿边缘,那里有一艘不大不小,正好可以在海上航行的船只。等南宫明登上船只后,那嗖船便极快的消失在了海面上,看不到了。

收回眺望的目光,何江南面色凝重起来,这下看来倒真的有些难以逃脱了,他若是想离开,便只能想办法坐上那送南宫明过来的唯一船只。

目前没有什么好的解决方案,而一天滴水未进的肚子开始抗议了。天大地大吃饭最大,何江南只得先把想办法逃走这件事放下来,转而开始在阁楼内寻找能填饱肚子的东西。

南宫明既然把他留在这里,不可能不留下吃的,是以,何江南没一会边从矮着阁楼的一处小木屋里,找到了十分丰富的瓜果蔬菜。

易坏的食材被放在大理石搭建起来的冰槽内,妥当到储存着,一些做饭用的锅碗瓢勺,炉子碳火以及调料,当真是应有尽有。

东西都有了,何江南撸起袖子先给自己炒了盘青椒肉丝,炖了碗白粥,拌了一叠凉菜,很快填饱了肚子。

吃饱了有力气了,何江南便开始把阁楼和四周挨个探索了一边,试图找到些有用的,可以帮助他逃跑的东西。遗憾的是,他最后什么也没找到,唯一算的上是武器的就只有一把切菜的菜刀。

用软绵绵的四肢拿着菜刀和南宫明的人打架。何江南脑海中浮现了一副这样的画面,他赶紧甩了甩脑袋,把这些糟糕的画面忘掉。

何江南一夜未睡,眼睑下青黑一片,在冰白的面容阿航醒目极了。他也不在意,睁着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远处驶来的船只。

那搜船在岛屿边缘停靠了不到几秒,便离开了,而一个人从上面下来,不去看离开到船,而是遥遥朝着阁楼走来。

那人身形挺拔,一身劲装,虽看不清样貌,何江南也能肯定这人绝对不是南宫明。

想来能上这岛屿的都是南宫明的人,而南宫明打算把他当金丝雀养着,就自然不会让一个危险的敌人到这里。

何江南坐在原地,冷眼看着那人进了阁楼。

同时,通往阁楼二层的楼梯也传来响动。

“小的是南宫公子派来伺候您起居的。”那人上了二楼立刻恭恭敬敬的朝着何江南所在的方向鞠躬行礼,看起来颇为规矩,可是这句话语调抑扬顿挫,俏皮极了。

何江南没吭声,心里又暗骂了南宫明一边,他懒得理会南宫明的人,对方弯腰不起他也不予理会,依靠在榻头,微微侧过脸,目光投向窗外的世界。

寒云等了半天,都不见对面的人吱声,心道这应该是个高冷的美人,心中更是心痒难带,他索性自己直起身子,视线大胆直接的投向那勾的他在船上时便心痒难耐,迫不及待的想要见一面的美人。

对方似乎没休息好,眼睑下的青灰在剔透如白玉的肌肤显眼至极,宛若绸缎的墨发以轻巧精致的白金暗纹的发冠束起一半,余下的发丝从他削肩垂落,散在霜白的衣衫上,如软玉的颈项细白,更像是从衣襟中探出的花枝,优雅脆弱的不堪玩弄。

他虽是男子,一张面容生的细腻精致,好似天神精心雕琢出来,又一画笔添上三分风流七分写意,占尽天下艳色。

想来只爱美色的寒云,都觉胸膛心脏直跳,如同一见钟情般红了面颊。

不不不,你可是道上有名的采花贼,只爱女子酥胸细腰,怎么能被一个同性别的男人所迷惑!寒云在心里狠狠抽了自己两巴掌,然后又无比遗憾的想,若是对方是女子……

何江南忍了又忍,心道这看的时间也太久了吧,他蓦然转过面,视线如电落在寒云身上。

“是你!”何江南何止是诧异,他简直要站起来去质问对方怎么在这里。

这被南宫明派来的人,生的俊郎,线条刚毅,可一双风眸含笑风流,正是何江南捉拿过采花大盗!

“公子认识我?”寒云也惊讶,他仔细辨认何江南的五官,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小心思,目光蛇一样在对方身上上上下下游走一番。

何江南霍然起身,走向寒云,面色古怪道:“你不应该被关在牢里吗?怎么到了这里?”

他提到牢狱,寒云脑中顿时浮现一个身影,“你……”他犹豫地道,目光闪烁,“你是抓我的那个人?”

也不能怪寒云不记得何江南,那天晚上何江南穿着一身女装涂抹了胭脂,打斗中还被人捣乱,气急败坏的出了一身汗,面上到胭脂胡乱抹开,把容颜遮挡的七七八八,右手夜晚,寒云实在是难以分辨他到底长得什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