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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玉珠闻言眼睛都发亮了:“当真有这个药!你快给我服下!”

花嬷嬷看到薛玉珠这么急切又露出了一个笑容:“娘娘,不必焦急,这味药的持续时长很短,等到王爷过来的时候娘娘再服用也不迟。”

花嬷嬷其实还有一个功效隐瞒了薛玉珠,就是服了这味药的女子散发出来的气味会有春药的效果,男人要是呆的时间长了,也会被引诱。

薛玉珠闻言也觉得花嬷嬷有道理,当下就躺在床上开始装病了。

这一病就是病了三天,无论什么大夫都是摇头说是奇难杂症,其实这些大夫一早就被薛夫人用银子收买了,当然不会乱说话。

伴月在和萧如芷梳妆的时候偶然的提起了这件事情:“娘娘,你说那个薛侧妃是真的已经病入膏肓了,还是在用计骗王爷过去呢?”

萧如芷闻言只是淡淡一笑:“谁知道呢?也许两者则其一,又或是两者都有。”

伴月闻言点点头:“娘娘,那您要不要过去看一眼呢?”

萧如芷想了想,觉得伴月的这个提议也对,自己作为王府的女主人,若是府里的侧妃生病了都不过去看,也是说不过来的。

“嗯,待会便过去瞧瞧,伴月你准备一些补品,稍后一并带过去。”

伴月点点头,帮萧如芷梳洗完就去准备探病的礼品了,萧如芷看了看门外,今日一早醒来就没有看到小蝶,也许她是出去搜集什么消息了,恰好伴月已经收拾好东西了,萧如芷就收回了自己的心神:“走吧。”

等他们来到薛玉珠的院子的时候,就看到薛玉珠一脸虚弱的躺在床上,一副命不久矣的样子,薛玉珠听到脚步声的时候,还以为是穆云凌过来了,充满惊喜和激动的扭头:“王爷!你终于过来看妾身了!”

只是薛玉珠一脸的柔情在看到萧如芷的那张脸的时候,就完全的消失了,还沉了下去:“你来做什么!”

萧如芷看到薛玉珠的警惕模样,也是有些好笑:“我自然是来看妹妹的,这些补品也是带给妹妹的。”

薛玉珠原本想说谁要你猫哭耗子假慈悲的话,看到花嬷嬷拼命对自己使眼色的时候,就改变的话茬:“多谢姐姐了,妹妹怕是命不久矣了,若是王爷能过来看我,妹妹就心满意足了,只是王爷……咳咳咳,终究是我多想了。”

萧如芷看到薛玉珠突然转变的态度,有些好笑的挑挑眉,听完她的话之后,才明白过来,原来是在打同情牌,希望自己能请穆云凌过来。

萧如芷偏偏不如她所愿:“既然妹妹精神这么不佳,我还是过后再来看你了。”

说完,萧如芷就干脆利落的走了出去,走到拐弯的位置伴月才好奇的追问萧如芷:“娘娘,奴婢看薛侧妃的脸色不像是假装的,娘娘觉得呢?”

“我也不敢确认,她的脸色确实不好,只是说话的声音分明是中气十足,她的虚弱像是自己装出来的。”萧如芷说完,就在心里淡淡的思索起来,原本她还想借安抚薛玉珠的动作悄悄把一把薛玉珠的脉搏,可是她分明是一脸警惕的看着自己,手脚又都藏在被子下面,自己的动作也不好太过。

若是薛玉珠真的是假装的,自己倒是要去好好查探一下她是用了什么法子将自己的脸色变得那么难看,十足一个命不久矣的人。

薛玉珠见萧如芷装傻充楞的不答应帮自己传话,等她离开之后,马上就生气的翻身坐起,将所有的怒气都撒在一旁的花嬷嬷身上:“我都在这里躺了三天了!为什么王爷还是不过来看我!!”

“娘娘,且再等等吧?兴许是王爷正好有事耽误了呢!”花嬷嬷还没有开口呢,小碧就连忙的劝到。

这下子就直接将薛玉珠的怒火转移了,一下子就瞪着小碧了:“谁让你自作主张的开口了!给我滚出去!没用的贱蹄子!”

小碧只能委屈的缩缩肩膀,又认命的走了出去。

薛玉珠在小碧身上发泄了一通,语气也回暖了一些,却还是依稀有些不耐烦,花嬷嬷只好耐心的劝到:“若是王爷今日还不过来,明日奴婢就亲自去请。”upzh

薛玉珠听了花嬷嬷的话才好受了一些。

这边的穆云凌这几日确实是出去办事了,只是这件事他只是隐晦的和萧如芷提起一次,除了暗破,连管家都不清楚这件事。

当穆云凌风尘仆仆的赶回来,就从暗破的口中听到了薛玉珠生病的事情,而且还是久病未愈,他揉捏了一下自己的眉心:“可有请过大夫?”

“有的,京城的大夫都几乎看遍了,却都是说薛侧妃是郁结于心,只能她自己想通了才会病愈,否则是灵药都不能救活。”

暗破恭敬的回答道。

穆云凌闻言则是有些头疼,他不在乎薛玉珠的性命,甚至连她的样子都已经记不太清楚了,再加上以往她做出的事情,他对她的感觉还带着些厌恶。

近日薛海多次投递拜帖,又是透露了好几次关键的消息给自己,隐约有卖好的趋势。

穆云凌知道是自己和萧如芷的计谋奏效,成功的离间了薛海和穆云凌,对于一个曾经忠心于自己对家的人,穆云凌不会信任和重用,可是当下薛海还有利用价值,所以维持他们之间的纽带的薛玉珠绝对不能出事。

想了想,穆云凌先是叹了一口气,才站起来:“走吧,去看看她。”

暗破恭敬的点头跟在穆云凌的身后,穆云凌良久都没有动作,直到暗破疑惑的开口询问,穆云凌才淡淡开口:“带路。”

暗破只能认命的上前带路,心想,也不知道原本就郁结于心的薛侧妃知道了王爷连她在王府的那个角落也记不住了,病情会不会更加加重呢?

“王爷,姑娘家可都是要哄着的,您这么生疏可不行。”暗破想了想还是开口劝到。

穆云凌却是眉梢也没有抬起,只淡淡的说了一句:“聒噪。”

小碧在守在院门,远远看见穆云凌的时候就飞奔回来内室:“娘娘……咳咳咳……”

因为太急了,小碧的话都说的含糊不清,薛玉珠原本就很不满小碧了,看见她这幅不三不四的样子,脸色马上就沉了下来:“贱婢!你是忘记我的话了吗?还是你的眼里已经没有我这个主子了!”

“娘娘奴婢是万万不敢的……是王爷!是王爷往这边过来了!”小碧喘了一大口气之后,终于将这件事情说清楚了。

薛玉珠闻言也顾不得生气了,连忙让花嬷嬷把准备好的药拿给自己,也不用水就咽了下去,又连忙躺好。

“一点机灵劲也没有!王爷来了现在才告诉我!”薛玉珠做完这一切的时候才不满的瞪了小碧一眼:“等王爷走了之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娘娘……”小碧还想说什么为自己辩解,花嬷嬷就对守在一边的如意和如风使了一个眼色:“将她拖下去,娘娘得空了再审。”

如意和如风马上行动,小碧连一声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被她们强行带走了,刚做完这一切的时候,穆云凌就带着暗破走了进来。

“王爷吉祥。”花嬷嬷带领着如雪和如月一起跪下行礼。

穆云凌淡淡的颔首表示知道了,又走近一步,薛玉珠才气若游丝的微微仰起头:“王爷……您,终于来了……妾身盼了好久……咳咳咳……”

薛玉珠不过是刚说完这句话,就已经咳得停不下来了,花嬷嬷心疼的看着薛玉珠,走到穆云凌的脚边跪下:“王爷!奴婢斗胆恳请您多关心一下侧妃,大夫都说了,侧妃是郁结于心,好几次守在院门等王爷您,也不听奴婢的劝,这下病倒了,又愣是撑着说要见了王爷才吃得下东西。”

花嬷嬷说着,又抬起自己的衣袖擦拭眼泪,继续哽咽着说:“人不进食这怎么能行呢?何况侧妃身子本身就不舒服……”

“本王知道了。”穆云凌淡淡的颔首,又顺着薛玉珠的话坐到她的床边的椅子上。

薛玉珠得寸进尺的握住穆云凌的手:“王爷……”

只是说了两个字,就带着欢喜的笑容一直盯着穆云凌看,好像是怎么也看不够一样,眼里的深情更是要溢出来了。

穆云凌心里却没有多大的感受,反而想起了萧如芷,想到她就是受尽欺负,也不会露出这样柔弱的样子。

“你好好休息,本王会进宫请御医过来。”穆云凌说完,就要起身了,薛玉珠一看,马上就急了,连忙拉着穆云凌的手,不让他离开。

如果说刚才是稍微碰一下,穆云凌也没有多大感觉,现在这样的用力握住,穆云凌才感觉到薛玉珠手心的冰冷。

他沉吟片刻,动作力度不大,却是包含不容拒绝的拉开薛玉握住自己的手:“生病了就不要乱动了,好生养着,本王会派人去通知薛大人。”

薛玉珠却是哭得梨花带雨:“王爷以为珠儿是思念家人才生病的吗?王爷,珠儿自问没有做错什么,为何王爷要这么冷情的对待珠儿,不关是洞房花烛之夜,妾身独守空房,接下来的时光也是,从珠儿嫁给王爷开始,王爷就没有在珠儿这里宿过。”

薛玉珠说的声泪俱下,穆云凌的内心却只有淡淡的不耐烦,他从来就知道女人纠缠是有多麻烦,大业未成他也不愿意在这些地方耗费心神。

偏偏皇上乐意给自己添堵,就将薛玉珠赐婚给自己,自己不能公然抗旨,只能接受了,原本以为多一个女人,将她自己放在院子里就可以了,没想到现在又被她折腾出这么多的事情来。

薛玉珠以为穆云凌的沉默是因为松动了,连忙继续诉苦:“王爷,妾身要的不多,只求您看在妾身对你痴心一片的份上,就满足妾身的最后一个念想吧,妾身的一生也能有个指望了……”

穆云凌皱了皱眉头,看着薛玉珠:“这话何意?”

薛玉珠闻言,马上就接口:“王爷!妾身是想要您给妾身一个孩子,妾身有了仰仗,这深院的生活就算有了盼头,也不会再去纠缠王爷了。”

薛玉珠说完,又哀戚的看着穆云凌道:“妾身知道蒲柳之姿,入不了王爷的眼,只希望王爷能够成全了妾身的这点恳求。”

荒谬,穆云凌的脑子里马上就浮现了这两个字,他忽然看着薛玉珠:“本王倒是有一提议,本王从未碰过你,你的守宫砂即可证明,若是你觉得在王府埋没了你的岁月,本王也可给你一封和离书,让你自由嫁人。”upzh

穆云凌的话音刚落,薛玉珠的脸色就黑沉下来,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穆云凌,她知道他是一个冷情的人,只是没有想过自己都已经病入膏肓了,穆云凌还能说出和离的话,她不过是计划着先要一个孩子,再用孩子来圈住穆云凌。

哪知道穆云凌倒是好,直接一句和离书,她又何必多此一举,她既然入了晋王府,就做好了要一人之下的位置,又怎么会甘心现在就离开呢?

想到这里,薛玉珠的脸色更加哀戚了:“王爷,妾身不过是求一个孩子,也有错吗?”

穆云凌没有心思和她纠缠,淡淡的拿开薛玉珠继续抓着自己的手:“好了,侧妃好好调养身子,至于无关的,就日后再议。”

穆云凌说完,也不管薛玉珠在身后的苦苦哀求,直接的走了出去。

花嬷嬷见穆云凌他们走了之后,马上就推门进去查看,看到薛玉珠一张脸填满了泪水,两手又是死死的揪住被褥,一眼就知道她是失败了,所以每个人都不敢出声,只是安静的站在一边,等待薛玉珠自己想通。

不知道过了多久,薛玉珠的脸色终于恢复了一些,她死死的盯着门口的位置,指甲因为用力已经深深的扎进了自己的掌心,她却是完全感觉不到痛意。

“我发誓,我一定会将穆云凌的心夺过来!”燕赤凤两只手指搭在嘴唇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吹了长长的一声口哨,突然从四面八方冲出来四五只大狗。

我知道燕赤凤是养着狗的,知道他会在下雪的时候,会用狗来拉东西,陪着他上山采药。只是不想,这些狗们竟然这么高壮。

那几个人见着燕赤凤找来的帮手竟然只是几条狗,虽然看起来很凶悍,但是几条狗又怎么跟人斗。

谁知道燕赤凤又换了一个调子,如狼嚎般在空中,在雪天的辽远空旷中苍凉的回荡。

那几只大狗凶狠的围着那些杀手的马儿转悠,突然更是凶猛的向那些人扑上去。那一个人挥着手中的刀砍向那几只大狗,但是那些大狗都很灵敏,虽然攻不到那些人,但是那些人也砍不到它们。

那领头人说:“MD,不要管这些畜生,先解决人!”

说着有两人已经撇开大狗,向张放和燕赤凤冲过来,手中的剑向砍向张放,我的心一下子被揪起来,忍不住从屋子中冲出来,谁知道张放一个回身,躲过了这一刀。

没想到张放也是有武功的。倒是他看见我冲出来,和燕赤凤异口同声的命令道:“回去,不许出来!”

我立刻想到,自己不懂武功,留在外面只会给他们添负担,所以赶紧钻进屋子里。

突然间从四面八方冲出来和大狗模样有些相仿的动物,但是细看,却并不是狗,而是狼!‘

燕赤凤竟然还养着狼?

但是想想也算是明白了,燕赤凤从小就在这山中生活,而且他一向都是心怀医德,一心向善,想来如果有动物受伤,他也汇给医治的,说不定这些狼就是他救下的呢。

看见那些狼冲过来,张放和燕赤凤都松了一口气。

狼比狗要凶残的多,见着那几个人围着燕赤凤,便咧开嘴,向那些蒙面刺客扑过去,那些人此刻心才是真正的慌了。

领头的头狼想那领头人扑过去,高高的跃起,一口朝着那人的肩膀咬下去。

那人很是暴躁的挥动着手中的刀,向头狼砍去,头狼和杀手头领较着劲,其他的几头狼和另外的几个刺客也是斗得难解难分。

加上那几只大狗,此时我们显然是占了优势。

燕赤凤说:“跟我来!”

便回了屋子,向我说到:“收拾东西,咱们离开这里!”

想来燕赤凤并不想对那些人赶尽杀绝,但是如果放走了他们,我们只会后患无穷。

燕赤凤只是简单的包了几件衣服,又拿了几瓶稀奇古怪的药瓶。

揭开桌子底下的木板,又拿出一袋东西来。

然后,转身对我和张放说道:“我们现在就走!”

此时情况紧急我们也没有主意,只能跟着燕赤凤走。

出来的时候,那几个人身上已经满是伤痕,那些狼和狗还缠着他们不放。

燕赤凤眼中流露出一丝的不忍,但是看了看旁边的我们俩,微微的叹了口气,然后出了院子。

我们跑了约莫有一炷香的时间,燕赤凤才停下来说:“小放,我们就此分手。”

张放迟疑了一下,说道:“好。”

然后他看了我一眼,却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他说:“小燕,谢谢你。”

说完便回头要离开。

燕赤凤说:“等等。”他从包袱中拿出一瓶药和一套衣服来,又说道:“这瓶药可以易容,换下你的白衣,追杀你的人应该不止那几个。”

张放接过东西,笑了,那个笑容让人如沐春风,他说:“小燕,真的谢谢你。”

燕赤凤却说道:“不必,记住,我们死生不复相见,否则,我们…只会是仇人。”

张放却说:“不,小燕,你不会的。”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燕赤凤很是沉默,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又打了一个口哨,那些狼群从远而近,然后燕赤凤闷闷的走在前面。我不敢多说话,只能闷闷的跟在他身后。

走了很久,脚很疼,我忍不住停下来捶捶腿。

燕赤凤终于停下来说:“合德姑娘,你怎么了?“

我说:“师父,我只是脚有点疼。”

燕赤凤很是愧疚的说:“唉,走了这么久,都忘了姑娘还跟着我?”

我很无奈的说:“师父,我是您的徒儿。”

燕赤凤说道:“是啊,你是我的徒儿,呵呵,我只是,有点难过。”

我说:“我理解。”

燕赤凤说:“合德姑娘,他是第一个我当朋友的人。”

我说:“我理解。”

他说:“我知道,偏偏我们天生是仇敌。”

我说:“我理解。“

他说:“以后,我可能再也不会有朋友了。“

我说:“你还有我。”

燕赤凤说:“你?合德姑娘,你是赵爷的女儿,而且我们是师徒,怎么可以做朋友呢?”

我心中暗自叹气:唉,这人的迂腐劲儿又来了。对于他的迂腐,我真的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我说道:“为什么师徒就不能是朋友?这个是谁规定的?”

他说:“这?”

我又问道:“男人和女人为什么不能当朋友呢?”

他说:“男女有别……”

我说:“那男人和男人就没有没有区别吗?”

他被我问的没有话回了。

我说:“现在就看你愿不愿意要我这个朋友了。”

燕赤凤说:“合德姑娘,谢谢你。”

我说:“您真是浪费时间呢?”

他很疑惑的看着我。

我说道:“合德姑娘,合德姑娘,合德姑娘的叫个不停,合德和合德姑娘,到底哪一个省事?”

燕赤凤很诚实的说道:“合德。”

我说道:“师父,这样不就好多了吗?”

燕赤凤还是很别扭,叫不出口:“合…合…合德。今日我放走了那几个杀手,我们日后肯定是不安全的。”

他思虑的很有道理,我们已经知道了那些杀手是皇后娘娘派来的,今日没能杀了张放,倒让张放知道了刺杀他的人是皇后,而且让我们两人也知道了堂堂中宫皇后竟然要杀富平侯,这样的事情若是昭告天下,这皇后的位子大概是不稳了。

燕赤凤是一个心肠慈软的人,因为不想让那几个人白白丧命,因此不忍痛下杀手,未料到这样倒是给我们留下了诸多后患。

我问道:“师父,可有什么两全其美的法子能免去这灾祸?”

燕赤凤从包裹中拿出了一瓶药说道:“今日我给小…富平侯了一瓶易容的药,让他遮掩自己的容貌,我们也可以用同样的法子,两人都变了容貌,那些人必定是认不出我们了。”

我觉得这样的计划倒是不错,而且也很好奇,我若是涂上了那易容的膏药,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于是当下赞成燕赤凤的计划。

燕赤凤打开那药瓶,立时透出一股凉凉的气味来,甚是好闻,还是晶莹剔透的蓝色,看起来也是格外舒服。

我本来还想着这易容膏是什么恶心的东西,但是看到这药竟是这般赏心悦目,立刻说道:“师父,我先涂着试一试吧。”

燕赤凤说:“合德,这个药,自己涂出来,脸可能会变得见不得人了。本应该是你自己对着镜子涂,但是现下没有条件,是不能顾那些规矩了,只能为师给你涂了。”

我心里本来多少也是介意着男女授受不亲这个事情的,但是,眼看着燕赤凤的样子比我还娇羞,心中倒是没了什么不安。

燕赤凤很细心的为我涂着膏药,指法也十分的轻柔,没有让我感觉到一点点的不适。他那双双大大的眼睛很专注的看着我的脸,但是没有让人感觉到任何的不适或是不安。

一盏茶之后,燕赤凤说道:“好了!”

我想看看自己被涂抹成什么样,但是,此时因为没有镜子,只能按捺下自己的好奇心了。

我又为燕赤凤涂抹了膏药,只是我的技法不熟,涂抹了有快一个时辰,幸好我一向做事情都是细心的,虽然花的时间长一些,但是效果还是不错的,让燕赤凤看起来竟然真的小了好几岁。

我说:“师父,原来的住处现在是不能呆了,那接下来,我们能去哪,又或者是要去什么地方?”

燕赤凤说道:“我现在能想到的地方是两个。从这里往更深的山里进,我平日采药时住过一个山洞,另一个,就是出去,到城里。”

我本来是想着要进深山,但是听到燕赤凤说道进城的时候,眼中却不自觉的透出一种向往。

他在深山里呆了这么多年,作为男儿,定是想要出去看一看外面的生活。

而且当时我们在收拾包袱的时候,他从地下拿出一袋东西,看样子应该是钱,或许他早就有了想要出去的心,只是碍于赵临的关系,才一直身居山中。

我说:“师父,我们进城好不好?我还想打听姐姐的消息呢。”

燕赤凤听见我这样说,脸上露出了笑容,说道:“既然合德愿意进城,那就进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