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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魅宝贝,其实不用这么麻烦的……”血月摸摸成魅的脸蛋,话才说了一半,见成魅皱眉撅嘴表示不满,后面的话就吞下去了。

也是,虽然她的伤是可以慢慢好,但对于关心她的人来说,自然是更乐于见到她更快恢复的。这是成魅的一片心意,她收下就行了。

“好吧。”血月点了点头,笑道:“那就辛苦若水了。”

南宫若水浅浅一笑:“我这条命都是雪儿救的,何来辛苦一说?只怕会打扰了夜王就是。”

“不会不会,南宫澈他是个很好客的人。”血月连忙帮自家男人说话,但说完之后自己也觉得有几分心虚。

南宫澈如今自然不会让血月下不来台,便拢血月耳边发丝,说道:“东厢有闲置的空院,你们住下来就是。”

南宫若水是来给血月抚琴疗伤的,南宫澈再不喜欢南宫若水看他女人的眼神,再不喜欢他女人欣赏南宫若水的美色,他也不会拒南宫若水于门外。

因为,他比任何人都想看到他女人健健康康、活蹦乱跳的。

血月立马得瑟了:“瞧,我就说他很好客吧!”

南宫若水顿时轻笑起来,心里却微微有一丝苦涩。原来,她面对喜欢的人,就是这样子生动撒娇的啊!可惜……他没有这个福分。

南宫澈自然将南宫若水的怅然若失瞧在了眼里,当即就轻哼一声:他南宫澈的女人,也是凡夫俗子能够肖想得了的么?

辛殇见状也冷哼一声:你丫的要不是先占了那女人的身子,近水楼台先得月,就你那德行,那女人看都不会多看你一眼!

当然,南宫澈不知道辛殇心中所想,否则这会儿早就和辛殇动起手来了。

夜晚,一轮残月挂在天空,血月的房间里烛火摇曳,她躺在久违的温暖怀抱,闭眼听着那熟悉的心跳声。

“南宫澈……”等了许久也不见南宫澈出声,她忍不住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嗯?”南宫澈摸着她瀑布般倾泻下来的黑发,心里一阵满足。

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感觉她在他身边,实在该死的太好!那日见她毫无生气一身是血躺在草地上,他恨不得把天捅个窟窿去,让这天为她陪葬!

好在,她如今好好的,他也不至于那般发疯。

“你怎么不说话?”血月目光慵懒地把玩着他腰间玉坠,那是她亲手给他挂上去的,原因是他看见了她买给成魅的玉佩,吃味地要求她也送一个给他。

“本王无话可说。”其实南宫澈想说的是,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不过这听起来倒成了另一种意思。

血月哼了一声,立刻翻转身子面对床内侧,跟她没话说是吧?没话说她就跟周公说去!

南宫澈也一个翻身,从身后扣住那细软的腰身,他亲吻了一下她,歉然解释:“不是雪儿想的那样,只是本王一时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血月也知道南宫澈那日是担心过头了,现在她活生生在他面前,他恐怕还有些怀疑这真实性,便把身子退后和他挨近了些,低笑道:“没想到天不怕地不怕的夜王爷,会被这么件小事给吓成这样。”

“小事?”南宫澈有些啼笑皆非,有些迷恋她身上的香气,“本王被你吓得魂飞魄散,你却说这是小事,真不知你是安慰本王,还是根本没心没肺。”

“当然是安慰咯!”血月嘻嘻笑道,她的确没心没肺,但那是不信任一个人之前。一旦信任上谁,她可是掏心掏肺哦!

“那真是谢谢你的安慰了。”感觉到怀中女子的开心,南宫澈的心情也不再那么恐慌沉重了,逐渐愉悦起来。

这时候,血月却突然感觉到南宫澈的身体起了某种变化……让她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男人,虽说尽力压抑着邪念,可身体却是诚实地出卖了他呀!

不过,自从他那日对她说了一番肺腑之言后,她对此也不是太排斥了。或许就像他说的一样,男人在意中人面前总是这样的,不然怎么老是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呢?

“雪儿,不许笑……”南宫澈很无奈,他既怕血月觉得他不够体贴,又怕血月觉得他轻浮不可靠,倒是从前不知为何没有这些担心。

莫非真是,越陷越深之后,想的事情都不一样了?

堂堂夜王,怎么能沦落到这种地步?他的一世英名……

一阵沉静舒缓、带着某种安定意味的淡雅琴音,在夜王府后院响起。这是堂堂圣水宫宫主南宫若水,在为血月弹琴疗伤。

血月坐在凉亭里,眼眸微阖,什么也不做,就静心聆听这疗伤琴音,任那琴音带着丝丝清泉般的纯净内力注入她体内。

一曲罢了,血月睁开眼睛,见南宫若水已经走到了她面前坐下,辛殇则在收着琴。

“怎么样?是不是感觉好多了?”南宫若水含笑坐下,水眸中带着一丝让人如沐春风的暖意。

“好多了,原先吸气时胸口还有点闷痛,现在才听了一曲,就没那种闷痛感了,若水的琴艺果然高超。”血月连吸了两口气,胸口也没那闷痛感,十分佩服南宫若水的琴艺。

南宫若水浅笑道:“不是我琴艺高超,是这首曲子本身带有疗伤镇定之效,再加上内力的作用,我只是跟我爹学来的罢了。”

“这么较真做什么?夸你就受着呗!”血月嘻嘻一笑,视线却落在脸色臭臭的辛殇身上,这家伙似乎挺不情愿见到她啊,看来她得让他履行那个一年的承诺了。

南宫若水欣赏血月的坦率不做作,但可惜他自己却是内敛之辈,做不来血月那一套。他心下微叹之后,问道:“夜王不是和雪儿形影不离吗?怎么今天没有见到夜王?”

南宫若水哪能没看到南宫澈对他那种防备和敌意,所以对于第一次他给血月弹琴疗伤、南宫澈却不出现,感到有些不解。依他看,南宫澈不该是这么大方的人才对。

血月听见南宫若水的问话,顿时就咯咯笑了起来,她一边笑一边说道:“不要管他,他今天很忙,一大早就出门了。”

昨晚南宫澈还跟她闹别扭要分房睡呢,还好她的威胁现在挺奏效,最后南宫澈还是和她一起睡了。

不过天色刚刚亮,南宫澈就起身落跑了,她估计南宫澈感到很不好意思,所以一时有些难以面对她,但她毫不担心,天黑他肯定会回房的。

想到这事儿她就好笑,大男人的居然为这种事害羞,她之前就已经笑好久了,结果南宫若水一提她又想起来了,这下子止不住笑了。

南宫若水见她笑的很是愉悦,似乎发生了什么让她开心到忍不住去笑的事情,但却没打算跟他分享,眼里不由得掠过一丝苦意。

那份开心,是属于她和南宫澈的,自然不便与人分享。

辛殇收了琴走过来,脸色臭臭地说道:“琴也弹完了,是不是可以走了?”

辛殇对血月一直有种抵触,不为别的,就为她把南宫若水的心给勾走了。偏偏她已经有了南宫澈,根本不可能再给南宫若水机会,所以这注定了南宫若水会为她受伤,他自然心有不忿了。

但他完全忘了,当初是谁把血月弄到圣水宫去的,如果不是他把血月掳去给南宫若水治病,南宫若水自然不会遇到血月,自然不会被血月所救然后对血月产生感激之情,所以罪魁祸首其实是他辛殇自己才对。

“啊我突然想起来,咱们还有一个一年之约是不是?”既然辛殇送上门来了,血月当然不会浪费这机会了,她立刻像突然想起来似的叫道。

南宫若水面上浮现一抹若有似无的无奈,来之前他就跟表哥说过了,少开口以免遭整,结果表哥还是没能忍住,这下子……

辛殇脸色臭臭地看着血月,抿唇不答。该死的女人,祸害了若水还不够,还要来欺压他,他绝不让她得逞!

“若水,你们圣水宫的人该不会言而无信过河拆桥吧?当初你这位表哥可是和我有约在先,我能治好你的病,他就任我差遣一年呀!”血月眨了眨眼,把问题抛给了南宫若水。

辛殇可以不理会她,南宫若水总不会吧?而只要南宫若水这个领头的开了口,辛殇再惜字如金也不能给圣水宫抹黑嘛!

果然,南宫若水苦笑了一下,迫不得已地道:“自然……不会。”

“不会言而无信过河拆桥就好,那这一年时间就从今天开始吧,让他早上来报道,晚上回去伺候你,我要的也就这么多了。”血月笑眯眯地说道。

虽然血月说的轻松,但南宫若水敢肯定这早上到晚上的时间里,辛殇不会过的很轻松。

只是,血月已经把圣水宫名誉都搬出来了,他现在想给辛殇求个情都没有机会,何况是辛殇自己找罪受。

“表哥,这事你自己解决吧。”南宫若水轻飘飘地丢下一句,优雅转身离开了这是非之地。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也不知道帮哪头啊,只能走为上策。

辛殇留下来和血月大眼瞪小眼一会儿后,突然气势全无了。他压住心头火气,委曲求全地问道:“一年时间太长了,能不能缩短点儿?”

一年啊,他绝对忍受不了这女人的折磨一年时间!可他又不愿当个言而无信的卑鄙小人,以免这女人一见到他就念叨他无耻啊卑鄙之类,他相信她绝对做得出来。

所以,他只好忍一时之气,好言好语跟这女人说说,看能不能协商将一年时间改成一个月,哪怕三个月也好啊!

血月见状差点笑出声,这家伙果然阴险狡诈啊,这样就想让她上当,那也太小看她了吧?

不过,她故作认真地思考了下,然后一脸慷慨地点头:“好,只要这个月你做的让我满意,我就把时间缩短为一个月!”

辛殇一听,差点就喜形于色了,但他连忙硬生生忍住,勉强露出个不咸不淡的笑容:“我会让你满意的。”

这一个月,就算刀山火海,他也得忍下来!总比一年时间好多了。

“好,你先去厨房炖碗粥来给我。”血月笑眯眯地吩咐道。

君子远庖厨,辛殇是标准大男人主义者,绝对挺不情愿。果然,辛殇眼角微微沉了沉,但很快掩饰掉不情愿,答了个‘好’字后转身走了。

该死的女人!辛殇在心里把血月骂了个千万遍,但一句也不敢骂出声。他决定图表现尽快完成那个该死的约定之后,这辈子再也不要见到这个该死的女人!

不出血月所料,南宫澈到了晚上临睡前才回房,而之前她已经听绿环说,南宫澈在黄昏前就回来了,一直在书房呆着。

她估计这男人心里还在别扭呢,不过她昨晚交给给他的事情,他应该已经得到答案了。这不,故意拖到晚上才来,还不是因为晚上灯光昏暗,不至于在白天那么窘。

“你回来啦!”南宫澈一进屋,血月就热情地缠了上去,让南宫澈好一阵不自在。

“哎呀你怎么还在害羞,这都过去一天了!”血月捏捏他的脸颊,像对待成魅一样对待他。

南宫澈立刻说道:“本王才没有害羞!”

血月嘻嘻一笑:“是是是,你没有害羞,你只是保守古板封建而已。”

南宫澈没好气地道:“谁像你一样厚脸皮!”他一定是杀戮太重,所以上天才派了这么个祸害来惩治他。

“早晚让你也变厚脸皮。”不是有句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吗?

血月拉着南宫澈在桌前坐下,收起玩笑神情,问道:“我昨晚跟你说的那两件事,你去办了没有?”

“自然办了。”南宫澈这时才稍稍恢复自然,她说的话他哪儿能忘记?何况这两件事本该早去办,只是他没见到她之前便一直没有心思罢了。

“那你说说吧。”血月见他薄唇略干,便替他倒了杯桌上的温茶。

南宫澈接过她递来的茶水,抿了两口后,说道:“关于夜兰儿郡主,那一刀并未刺中她要害,所以她的伤势并无大碍。本王已经让皇帝下旨嘉奖武德王,并赏赐了武德王府所有人。”

血月点点头,唇畔带笑,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至于王夜敏……”南宫澈眼中透出寒光,脸色冷了下去,“王夜敏面容全毁,郡南王已经弃她不用了。本王将她打入天牢之后,没怎么动刑她就全都招了,但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