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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说道:“就是上官情说,本王要证明本王并不是因为那男欢女爱之事才定要得到雪儿的,所以本王倒也不急着给你解穴了。”

血月眨了眨眼,看了南宫澈许久,没说一句话。

她怎么也想不到,南宫澈这么高傲的男人,会去请教他一直看不惯的上官情。只因为……上官情和她相处了五年,是最了解她的人么?

“睡吧。”胸口突然有点闷,她立刻知道她情不自禁动情了,立刻就转身对着南宫澈,清清嗓子说了这两个字,然后闭眼平息心中汹涌。

南宫澈却还不知怎么回事,但也紧紧搂着她,嘴角微翘地闭上了眼睛。

他想,她一定是被他给感动了。

长期这么下去,他一定能让她死心塌地爱上他,永远留在他身边……

第二天血月跟南宫澈说了一声,要去湖心小筑见陈惜月。

南宫澈本来要陪着她一同前去,但她拒绝了,说女人之间谈事情,有男人在场不方便。

“你该不会是想撮合她与骆承宇吧?”南宫澈有些不悦地问道。

“我可没那闲工夫,我不使绊子骆承宇就要谢天谢地了!”血月撇了一下唇,骆承宇得罪她的地方还少吗?她可不会帮骆承宇抱得美人归的!

南宫澈一想也是,她可没这么好心,就问道:“那你为何突然要去见表姐?”

“这个嘛……”血月咳了一下,想想后嘻嘻笑道:“总之是有事情,具体什么事,等我回来再告诉你。再说了,惜月姐一个人在湖心小筑,我也该去陪陪她,否则她多孤单啊!”

“好吧,本王让木槿陪你去。”南宫澈迟疑片刻,总算答应了。

“不用了,我带成魅一块儿去。”血月心想还不趁此机会哄成魅开心啊?不然她成天陪着南宫澈,小家伙该不满了。

南宫澈又一脸不悦了,但血月快速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冲他挥挥手后转身翩然远去,他也无可奈何了。

若是以后与雪儿有了孩子,她只要孩子不要他这夫君了可怎么办?南宫澈哼了哼,决定孩子的事情无限延后!

这会儿血月找到了成魅,说要带成魅去一个安静的地方见一位朋友,成魅眼里闪动着淡淡的喜悦,乖乖地牵住她手就跟她走了,问都没问去哪儿。

在快速移向湖心小筑后,血月笑着对成魅说道:“你就不怕我把你带去卖了呀?”

成魅眨眨眼,弯唇一笑,露出两个小酒窝,耸耸肩不置可否。那模样好像在说:“你舍得卖了我吗?”

血月就忍俊不禁笑了:“嗯,是有些舍不得,还是留在身边养肥了吃吧!”

血月说笑着走进陈惜月所住的小竹苑,一路上也有不少暗卫,见是血月就连出现都不出现了。

陈惜月正在画着一幅画,恬静的模样让她脱离了往日的国母风范,反倒有些像大户人家的闺阁小姐,完全让人联想不到她以前的皇后身份来。

血月和成魅放轻脚步走到她身后一看,原来她画的是一副山水画,但山水之中有一对男女,并肩站在泉水边,似乎在欣赏风光。

“这难道就是惜月姐所希望的,将来有一日和心上人游遍天下,纵情山水之间吗?”

血月冷不丁开口,陈惜月吓得有些花容失色,一转头看见是血月,这才有些惊魂未定地拍了拍胸口。

“雪儿,你把我吓到了……”陈惜月放下毛笔,埋怨地对血月说道。

血月嘻嘻笑道:“抱歉抱歉,是我不对。只是看惜月姐太投入了,一时忘了开口提醒罢了。”

陈惜月笑了笑,像是渐渐镇定下来,遂离开书桌,走到一旁给血月和成魅两人倒茶,并招呼道:“坐下说话吧。”

血月和成魅坐下后,先后接过陈惜月倒来的热茶:“谢谢惜月姐。”

成魅自然是没有说话,小脸紧绷,一语不发。

陈惜月还是第一次见到成魅,就奇道:“雪儿,这位小公子是……”

“他叫成魅,是日月盟的少主,因为与我十分投缘,所以长期跟我在一块儿,现在也住在夜王府。”血月也不瞒陈惜月,直截了当地介绍成魅的身份道。

“日月盟……日月盟……”陈惜月微微蹙眉,喃喃念了两遍。怎么这名字那么耳熟?她是不是曾经在哪里听过?

“怎么了?惜月姐。”血月见陈惜月似乎脸色不太对,便问道,心想难不成陈惜月也听过日月盟的事?

陈惜月回过神来,忙摇了摇头,笑说:“没事,只是一时间想起旧事来了。对了,雪儿今天来不只是为了看我吧?还有其他事吧?”

血月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说的好像她有事才来,无事就把陈惜月抛到一边儿一样。不过,她还是说明了来意:“惜月姐,是这样的……”

血月就把皇太后被夜万穆迎回宫、南宫澈带她去见太后结果被太后厌恶的事情,一一与陈惜月细说了。

然后她说道:“不知是否我多心了,但我总觉得太后讨厌我另有原因,或许跟我的出身或者相貌有关。而太后是南宫澈的养母,我不好去查这件事情,只好来问惜月姐,看惜月姐是否知道这其中原因了。”

陈惜月听完之后,淡淡一笑:“是有原因。”说着她摇了摇头:“没想到,太后她老人家竟然会回到皇宫之中,以前她曾说过,要青灯伴佛,在佛前过完余生的。”

听陈惜月的口气似乎知道原因,血月一颗心就放了下来。只要知道原因,那她就知道用什么样的态度对太后了。

“惜月姐要是知道,就告诉我吧。”血月说道。

陈惜月看了看成魅,呵呵一笑:“这件事也算是皇家秘闻,可否让成魅小公子回避一下?”

血月一愣,看了看成魅,正想说成魅不会出卖她,结果成魅自己站了起来,捏捏她的手心后走了出去。

看来成魅年纪虽小,却也知道皇家的事情不宜被外人知道,所以根本不介意陈惜月让他回避的事。

“现在,惜月姐可以说了。”血月目送成魅走到竹苑门口一块台阶上坐下了,才回过头来对陈惜月说道。

陈惜月抿了抿唇,沉默片刻后才说道:“这件事情,连夜王都不知道。皇宫之中,也只有寥寥数人知情,而我是当年从夜万穆的口中得知的……”

通过陈惜月的缓缓叙述,血月终于明白了,太后厌恶憎恨她的真正原因。

果然如她所猜测的那样,另有内情,而不单单只是厌恶她而已。

太后本名陆冰,和血月一样,是巫族后裔!而且,陆冰和血月的巫族母亲陆初容是一胞所出的亲姐妹,也就是血月的亲姨妈!

但除了姓氏一样,一胞所出之外,陆冰和妹妹陆初容却性格迥异、喜好不同。陆冰喜欢穿红戴绿,喜欢金银首饰,陆初容却生活朴素,喜欢钻研那些奇妙的巫族法术。

从小,陆冰就对妹妹陆初容看不顺眼,因为她们的巫族母亲偏心陆初容,更在巫族后裔筛选上,将巫族族长之位传给了陆初容。

后来,陆冰邂逅了夜阑国先帝,先帝对陆冰惊为天人,又知她是巫族后裔,而坚决要纳她为妃,带回皇宫。

陆冰决意跟先帝走,但巫族有规矩,但凡巫族后裔女,不得外嫁,只能招赘,如果执意要外嫁,必须毁其巫力,除其宗籍,永生永世不得回巫族,巫族也不会再承认其后裔身份。

陆初容苦口婆心劝说,陆冰却不为所动,最后陆初容无可奈何之下,只得以族规来办陆冰。陆冰想保留自身的巫力,以免在皇宫中受人欺辱,但陆初容却不肯违反族规,招致了陆冰的满心怨恨。

此后,陆冰精神力被毁,在巫族也被除掉宗籍,先帝一度对她冷淡,她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凄苦日子,甚至好不容易怀上的先帝的孩子也流掉了。若不是后来步步为营,耍弄心机,恐怕也难以靠南宫澈登上皇后之位。

“所以,太后恨你是因为你的母亲,而太后在深宫之中玩弄权术多年,你也就不要妄想能解开她的心结,敞开心胸接纳你了。”陈惜月摇着头说道。

得知事情原委,血月不以为然地撇撇唇:“换作是我,我也会这么对她。鱼与熊掌焉能兼得?天底下没有那么好的事!再说了,难道放任她用一身巫力在外面胡作非为?我看,她本来就心术不正,要是再有一身巫力,只怕南宫澈都要受她所害!”

陈惜月笑道:“可惜她不会这么想,她无论如何都会认为,是你母亲害了她失去自保能力。”

血月想了想,说道:“谢谢惜月姐告诉我这些,难怪夜万穆要迫不及待把太后接回来了,他肯定知道太后会极力阻挠我和南宫澈的婚事,他就可以渔翁得利了。”

这正是夜万穆得成贵妃提醒之后,想到的对他最有利的一点。不过,夜万穆怎么也没想到叶倾城会给他下药控制他,如今他恐怕很多事情都想不起来了。

“不错,所以你可不能让夜万穆的奸计得逞。”陈惜月说道,心里自然是偏向于帮南宫澈留下血月的。

不过她已经听身边丫鬟说了些夜王府的事情,知道南宫澈以苦肉计赢得血月暂住夜王府,而南宫澈现在也一改从前霸道,相信两人不会再有太大的矛盾。

“惜月姐放心吧,南宫澈他现在……”血月抿抿唇,一笑:“他对我挺不错的,和以前判若两人了。”

也不知道是他自己醒悟了,还是上官情的话起了最大的作用,但她想,旁人说的再多,如果他自己没有去想,应该很难发生这么大变化吧。

“只不过……”血月看着陈惜月,微微欲言又止,半晌后才在陈惜月的疑惑目光下问道:“惜月姐可听说过夜氏一族的长老会?”

陈惜月呆了呆,说道:“你是听谁说的?”这件事,连夜万穆都是最宠爱她时提起过一次,还是醉酒状态下,此后就再也没提过呢!

“我是巫族后裔,我们巫族古书中有所记载。不知道惜月姐对夜氏一族和巫族的事了解多少?”血月也没说太多,她虽然和陈惜月以姐妹相称,但很多事情还是各自利益为主的,陈惜月到底是向着夜氏一族的。

陈惜月一听就奇道:“夜氏一族和巫族有什么渊源吗?”

血月微微一怔,这么说陈惜月应该不知道夜族宝典的事情,也不知道夜氏一族当年和巫族的恩怨?

“我只听说夜氏一族有个长老会,权利十分大,但除非国难当头,否则不轻易出动。”陈惜月见血月的表情,心想难不成她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内情?不过看情形,血月是不会轻易告诉她的。

血月听了,就知道陈惜月的确不知道这么内幕的事情,便笑了笑说道:“我也是随口一提,觉得这长老会神秘得很,惜月姐不必在意。对了,最近骆承宇前辈可有过来看惜月姐呢?”

虽说血月对骆承宇那是意见相当大,但在陈惜月面前,她却还是带了个‘前辈’二字尊称,毕竟骆承宇是陈惜月的心上人嘛!换作是她,她自己可以讨厌南宫澈,但其他人表现出对南宫澈的讨厌,她心里就会不舒服了。

提到骆承宇,陈惜月的脸色就微微红了。

“来是来过两次,夜王大概也知晓,只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没有点破罢了。但……我从最初的喜悦中清醒,发觉我已是残花败柳之身,哪里配得上他这般美好的男子。”

陈惜月说这话时,却有些淡淡的苦意,虽然极力掩饰着,血月还是察觉了。

血月呵呵一笑,说道:“我还以为惜月姐是个奇女子呢,没想到也这么迂腐不堪。自古以来虽然说好女不二嫁,但惜月姐当初嫁给夜万穆是迫不得已,这么多年也未做对不起夜万穆的事情,反倒是夜万穆对不起惜月姐,何来配不上骆承宇前辈一说?”

陈惜月苦笑道:“雪儿这话自是开解我之意,我心领感激。只是,承宇若愿娶一房正妻,我为妾,那我也不至于如此觉得愧对他了。”

血月瞠了瞠目,这才算是明白陈惜月到底觉得哪里配不上骆承宇了。

无非是,骆承宇为陈惜月洁身自好多年,心里始终只有陈惜月一个女人,而陈惜月却不但承欢夜万穆身下多年,而且心中也曾想过与夜万穆好好过日子,这才觉得和骆承宇一比,她竟如此不坚贞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