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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她有一般人所没有的能力,前世也受过艰苦特训,但对于这类奇门八卦她却是一窍不通。今天见识了一下,才知道古人这些东西的确不得了。

但她今天算是强行闯阵,如果抱着躲过阵法的心态,她利用巫力也可以安然逃生。只不过,这个神秘组织的力量果然强大,除非能找到其老巢,集三国之能人异士攻下,否则根本防不胜防!

正所谓‘擒贼先擒王’,只要这个组织的老巢被端了,其他人自然如一盘散沙,成不了大气候了。只是,怎么才能找到他们的老巢?

血月瞥了南宫若水一眼,心想南宫若水不算那神秘组织的核心人物,恐怕连对方家门在哪里都没摸到,自然是不知道的了。

而且以她现在对这个神秘组织的了解来看,他们根本就是神出鬼没!只有他们能找到别人,而别人却找不到他们!

不过……她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的。

“你现在知道他们的厉害,应该不会再想着追查他们了吧?”南宫若水轻声问道。

血月眼珠子转了转,笑道:“我就算想追查他们,也无从下手啊,显然你是不会帮我的,谁叫我没能过了这‘蛊心阵’呢?”

南宫若水目不转睛看了血月半晌,点头:“嗯,在这件事上,我不会帮你。”虽然她对他有恩,但他不会愚报,明知会让她发生危险的事情,他是不会去做的。

血月笑了笑,并没有怪南宫若水什么,她知道南宫若水也是为了她好,毕竟连圣水宫都为之忌惮的势力,她一个人是没有办法对抗的。

但,谁说她要一个人对抗了呢?呵……

这晚,血月住在了圣水宫里,南宫若水和她闲聊到很晚才离开,南宫若水离开之后,血月用纸折了一个活灵活现的纸鸢。

血月倒了杯水,然后咬破手指,将鲜血滴了三滴到水杯中,嘴里念动着咒语。

只见那诡异的血水缓缓注入到一旁的纸鸢内,纸鸢不但没有被水浸软,反而突然间活灵活现起来,仿佛有了生命一般!

这在巫族古书里有记载,以施巫术者之血为命体,加上咒语与巫力的作用,死物能够变成活物,在七七四十九天内会拥有灵性,能听懂施巫术者的命令,并且拥有施巫术者的一小部分能力。

不过,这活体若是被人所伤,施巫术者也会受到不同程度的伤害。

虽然办法比较冒险,可这个神秘组织,血月是必须要探查的。毕竟,事关龙腾、云倾、夜阑三国利益,她不能不探查。

至于探查之后……

无论对方有多么强大,那都是那三个男人的事情了,她只负责打探消息而已。

血月在圣水宫住了半个多月,每日都和精灵纸鸢保持联系,得知精灵纸鸢已经突破层层封锁,找到了神秘组织一个据点,顿时十分高兴。

一个多月后,精灵纸鸢终于安全飞回来了,血月也松了口气。她一直担心精灵纸鸢被神秘组织的人发现,那么她恐怕也要身受重伤了。

这是她第一次使用这种上古巫术,并不知道会给她自身带来多大的影响。

“叽叽……叽叽叽叽……”精灵纸鸢被血月的血所点燃生命与灵性,不断地给血月说着这些天以来的发现。

血月一直在点着头,脸上带着笑容。

精灵纸鸢最开始是跟踪南宫若水和辛殇的,足足等了十来天,后来有神秘人物和辛殇接触,精灵纸鸢又跟踪那神秘人物而去。

这样顺藤摸瓜地,终于在第四十天的时候,找到了有大批高手占据的一个地下古墓。

原来那批神秘组织的人,全都是住在地下的,表面看来是个古墓,但往里去就是一个宫殿,建筑十分华丽,看样子他们的生活十分奢华。

不过,精灵纸鸢也见识了这些人的缜密防守,如果不是精灵纸鸢吸收了血月的血,拥有血月部分能力,恐怕早就被发现然后给弄残了!

而精灵纸鸢最大的一个发现就是,那座地下宫殿深处有一个八岁来的小男孩,似乎身份很是尊贵,但从来没见那小男孩开口说过话。

“好了,小宝贝辛苦了。”血月摸摸精灵纸鸢的脑袋,见精灵纸鸢一副卖萌的样子,心里不由得涌起一股不舍。

这上古巫术是她施的,她自然知道七七四十九日之后精灵纸鸢就会重新变成一只没有生命灵性的普通纸鸢,除非她继续给它以血延命。

不过……精灵纸鸢虽然能帮她很多忙,却也会成为她的弱点,一旦被人发现,她就会轻则重伤,重则丧命了。

想了想,血月还是把精灵纸鸢收在了袖子里,责令它不能随意出来了,只等四十九日过去,巫术自动解除。

血月刚把精灵纸鸢收起来,南宫若水和辛殇就过来找她了。

“雪儿,听说那位夜王在四处派人找你。”南宫若水走进房间,冲血月扬唇一笑。

血月蹙了一下眉头,问道:“他已经回夜阑国了么?”

前些时候,南宫若水给她捎过消息,说龙腾国和夜阑国已经讲和,以云倾国给龙腾国一百万两黄金为代价。所以,在龙腾退兵之后,南宫澈率领的大军也从云倾国撤回了。

“三日前抵达京城的,然后就开始疯了一样派人找你,四处张贴你的画像。”南宫若水摇了摇头,也只有雪儿这样的女子才能让堂堂夜王为之疯狂,做出这样的举动了。

血月无语道:“他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我长什么样子么?还四处张贴我画像。”真是的,万一被男人拿去怎么办?太不知分寸了!

不过,血月倒是又想到一个可能,那就是南宫澈故意制造这样的声势帮她打掩护,让世人都以为她只是在躲南宫澈,而不是在调查什么神秘组织。

这让她心中一动,看来,是时候离开圣水宫,去探一探那个神秘组织的地下宫殿了。

“既然他在找我,我就还是回去吧。”血月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免得他把这天翻过来。”

南宫若水似有些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尊重她的决定:“你想去见他的话,就回去吧。”

其实他想说,她即使留在圣水宫一辈子,南宫澈也拿她没有办法的。

血月看了看南宫若水,似乎隐约猜到了什么,但也只是笑笑,没说她并非是想见南宫澈了。

第二天,血月就离开了圣水宫,而且没让南宫若水和辛殇送她。临走前她对辛殇挥手说道:“你还欠我一年奴役生活,等我什么时候需要了,会给若水来信,让你来给我当小厮的!”

然后,血月走了,留下气得想杀人的辛殇……他愿她永远也不要记得这件事!

血月离开圣水宫之后,很快就住进了圣水宫山下的一家客栈里。她感觉到有人在跟踪她,所以她现在还不能轻举妄动。

到了晚上,血月发现跟踪她的人还没有离开,便冷哼一声,吹灭了蜡烛躺在床上。然后,她悄无声息从客栈瞬移了出去,离那家客栈已经老远了。

血月隐去身形后,快速地瞬移着,很快就找到了精灵纸鸢所说的地下古墓入口。

她站在比较远的安全位置,凝神听着地下古墓入口处的动静。

一、二、三、四……

好家伙!每隔三秒的样子就有一队巡逻走过,那脚步极轻,显然仅仅只是巡逻的,便个个是高手。

血月抿抿唇,四下张望,见这地下古墓入口也是怪石嶙峋,心知这边也被设下了各种阵法,以防有人闯入。

看来,就算她把这地方给摸熟了,南宫澈他们想要带兵闯入这里也不是件容易事儿,首先要有懂阵法机关的人带路才行。

但不管怎么样,现在首先要进入里面查探一下情况才行,血月摇了摇头,判断了方位之后朝安全地带瞬移,直接越过了巡逻高手和阵法这两道关卡。

由于精灵纸鸢已经进去过一次,所以血月得到了里面的详细情况,哪里安全,她也都知道了。很快,血月就进入到了地下宫殿的最里层,也就是精灵纸鸢所说的那个小男孩住的地方。

血月之所以来这里,一是想着把宫殿所有角落都看清楚,二是想知道那小男孩到底什么身份,或许会对日后的计划有所帮助。

结果,血月隐在远处时,确实见到了精灵纸鸢所说的小男孩,但他却是躺在床上,脸色红得异常的。

这小男孩所住的地方,华丽是华丽,但却太冷清了,以至于这么华丽的环境下,竟还让人觉得有些阴森,打心底里冒出一股冷意。

之所以冷清,是因为宫殿虽比皇宫还华丽,却除了小男孩之外连一个伺候的人也没有。这里更加不像前面那些地方,巡逻队伍直过,到处可见人影。

这里,只有小男孩一个人孤零零躺在床上。

血月观察了好一会儿,确定四周没有阵法机关以及高手之后,才慢慢走出去,来到了小男孩躺着的床前。

只见小男孩全身烫红,双眼紧闭,嘴唇紧抿,像是在忍受什么莫大的痛苦一般。但抛却扭曲的面容不谈,这却是个十分俊俏漂亮的小家伙,长大以后肯定是祸国殃民的主儿。

血月蹙了蹙眉,心道这小男孩穿得倒是十分好,但又像是被折磨了一般,难道有着什么特殊的身份不成?

亦或是,哪个大人物的心肝宝贝,被这神秘组织给掳到这地下宫殿来软禁着了?

正当血月想着,那小男孩却突然睁开了眼睛,死死盯住血月那双水眸!明明,血月是隐身状态,小男孩应该是看不见她的。

血月一惊,只觉得周身寒气顿起,又见那小男孩双眼赤红,像是要吃人一样,隐约却流露出某种极力忍受的痛苦,让她心中不禁一软。

“很疼吗?”血月略微冰凉的手,搭在了小男孩的额头上。

小男孩似乎怔了一怔,但很快就被那股冰凉的舒服给弄得眯起了眼。而血月这时候心里十分震惊,因为她用巫术探这小男孩的身体,却什么也探查不出来!

唯一能够确定的是,小男孩体内有多种毒素,但具体是什么毒,毒在哪里,应该怎么把毒逼出来,她却一样也探查不出来。

“我带你走吧。”血月此刻更加确定,小男孩是被这神秘组织给掳来的,并且对他的身体施以了很严酷的刑罚。

血月的想法是……既然这小男孩被藏的这么深,很显然神秘组织对他很是看重,那么她就把这个小男孩带走!这样一来,神秘组织想要抓回小男孩,就必须要出手,而南宫澈他们就可以摆脱被动的位置了!

现在神秘组织什么也不做,想要抓到他们的把柄,摸出他们一系列人,那根本就是天方夜谭!最起码,龙城莫都是束手无策的。

小男孩被血月施了隐身巫术,血月把他抱在了怀里,娴熟地从安全地带不断瞬移离开地下宫殿。

一直到了很远很远的野外时,血月抱着小男孩在枯叶堆上坐了下来,两人的隐身巫术才渐渐失效,身形也才渐渐显露出来。

树林上方的夜空,月儿很淡,却很圆。

小男孩依旧被痛苦所折磨着,时而喘气,时而双拳握紧,但就是没吭过一声,血月几乎要以为他是哑巴。

血月看着小男孩忍受痛苦的模样,心中一动,想到了她在这个年纪的时候。

那时,她也是忍受了许多痛苦和折磨,才成为了超强特工的。但很显然,她受的那些折磨,和这小男孩被毒所折磨到剧痛难忍来比,她是要幸福得多了。

“我抱着你呢,睡会儿吧,也许睡觉就不会觉得那么疼了。”血月靠在树干上,伸手轻拍着怀中小男孩。

不是她不想立刻赶回夜王府,实在是今晚精神力耗费过多,她可不想一到夜王府就昏过去,然后让那男人又占便宜。

小男孩在血月的轻拍下,缓缓闭上眼睛,只有那依旧紧握的双拳,表明他的痛苦还没有过去。

天将明的时候,血月感觉精神力恢复得差不多了,而怀中小男孩似乎也告别了那磨人的痛苦,正用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睛打量着她,于是就决定回夜王府。

“你叫什么名字?我叫血月。”血月摸摸小男孩的头,笑问道。

小男孩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抓起她的手,在她手掌上写了两个字:成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