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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澈叹口气,也知道她的确承受不住过多的索求,便也起身穿衣下床。

血月偷偷瞄了瞄南宫澈的背影,心中略有几分好笑。也许上官情说的是对的,这个男人是可以改造成好情人的。只不过她心中一直抗拒,才要和他唱反调,每每弄得他火冒三丈吧。

就像那碗堕胎药,当时南宫澈端来的时候,眼中也是很复杂很矛盾的。也许如果她真的有了他的孩子,她会为了孩子哄他求他的,那样他必定心软。

这个男人,其实拿捏住他的分寸了,很好哄。

“看什么?爱上本王了?”南宫澈一转身,捕捉到血月带笑的视线,心里略有些得意。

血月顿时啐了一口:“美得你吧!”

南宫澈哼了一声,见她衣裳已穿好,便上前一把捞起她,咬了一下她耳朵道:“你这女人,就是嘴硬。若不爱本王,你会让本王碰你一根头发?”

血月身躯微微一僵,竟有些无言以对。她两世为人就这么一个男人,因为她心里始终不信亲情爱情,如果不是上官情,她恐怕也不会和南宫澈产生任何交集。

但,这就是爱了吗?她不信。

“等到我愿意为你死的那一天,你再来说我爱上你了吧!”血月轻轻一笑,挣脱他的怀抱,低头去穿鞋了。

南宫澈皱了皱眉,没来由想到她前一晚的脆弱,感觉她对人极其不信任,却也像他。

半晌,南宫澈说道:“若是如此,本王宁愿你不爱。”

血月抬起头来,和南宫澈的视线对上了一下,惊讶于他竟能说出这样一句话,心弦微微有些被拨动。

但,她很快就笑了一下:“这可是你说的,别后悔哦!”说着,她站了起来,拉着他往外走去。

走到门口,木槿早就等候在院子里了,见两人出来,忙禀告道:“王爷,摄政王与阮将军已在偏厅等候多时了。”

南宫澈修眉一挑,来的正好,省了他让木槿去请了。

“你陪本王一起过去,就在偏厅用膳。”南宫澈看着血月说道。

血月摸摸瘪瘪的肚子,撇嘴道:“但我先先吃东西,不想先跟他们废话。”

“那就先吃东西。”南宫澈眼里闪着一种名为‘宠溺’的神色,一旁的木槿看得怔然,王爷终于开始有人性化的一面了?

“好吧。”血月一听先吃东西再收拾那两家伙,她欣然同意了。

血月让南宫澈坐进轮椅,知道他不能走太久。南宫澈似乎有些不情愿,男人在自己女人面前都是爱逞英雄的,血月好说歹说才让他坐进去了,然后推着他往偏厅而去。

一行三人慢慢腾腾地到了偏厅,夜重天和阮暮天立刻站起来,略有几分紧张地看着南宫澈,想从南宫澈的表情里看出点什么来。

他们还不确定,血月把他们卖了没有。夜重天认为血月吃人不吐骨头肯定已经把他们卖了,但阮暮天平时和血月关系好,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又埋怨夜重天把他拉下水,害他和血月关系结冰。

“你们怎么来这么早?我们都还没吃东西呢!”血月笑着朝夜重天和阮暮天打招呼,笑容亲切得让人以为产生了幻觉。

夜重天和阮暮天对望了一眼,同时讪笑出声:“我们也没吃!”

南宫澈按住血月的手,血月就不推轮椅了,南宫澈站了起来,握住血月的手朝桌前走去,顺便丢给夜重天和阮暮天一句:“没吃就一起来吃。”

呼……夜重天和阮暮天同时轻吁一口气,看来血月真的没出卖他们,不然南宫澈早就开口让他们滚出去,或者让他们去处理繁重的政务或者是操练士兵了。

不一会儿,下人把早膳送了上来,也准备了夜重天和阮暮天的份儿。血月挺亲切地给两人摆碗摆筷子,让南宫澈看了有些微微蹙眉,但也没说什么。

“吃吧,多吃点。”血月笑眯眯地对二人说道,然后给南宫澈盛粥,又用嘴试了试温度,才放在南宫澈面前。

阮暮天见状嘻笑道:“血月,南宫澈哥哥是腿有问题,不是手有问题。”

南宫澈和血月同时冷眼射向阮暮天,阮暮天自知失言,顿时轻拍了自己脸颊一下,苦着脸道:“我嘴贱,我自罚三碗!”说着就开始舀粥。

夜重天见到南宫澈和血月关系终于破冰,开始有恶心吧唧的夫妻情深样,一方面有些作呕,一方面也有些欣慰,至少,他们就不用天天看见冷着一张脸的夜王,天天胆战心惊了,不是吗?

“吃完饭了做什么?”南宫澈喝完了两碗粥,又吃了些清淡小菜,放下筷子不吃了。一转头,见血月还在吃着,眼里顿有笑意,看来昨晚真是把她累坏了。

“睡觉!”血月头也不抬地说道。

昨晚就睡了一个多时辰,当她是铁打的啊?说好的美容觉呢?

南宫澈迟疑一下,道:“那本王陪你。”

“千万别!”血月顿时抬头,一副防狼的戒备模样。跟他睡?可能有安稳睡觉时间吗?再说了,其实她特别不喜欢他老抱着她,这让从小单身惯了的她总是睡不安稳,估计做噩梦就跟他抱她抱得太紧有关系呢!

“本王陪你,或者你跟本王到书房睡,两个选择你选一个!”南宫澈眼神冷了,他绝不会再将她一个人放在房里,免得她又跟赤炎那群人混在一起。

“监视我?”血月眼睛眯了起来,看穿了南宫澈的心思。

“不是!”南宫澈撇开眼,有些不自然。才刚刚和血月合好,他心里有些抵触为此事两人再度闹僵。

许是,尝到了昨晚血月对他温柔的甜头。

血月回府之前也知道是赤炎找了南宫澈,所以南宫澈才没兴师动众去找她,只派了人和赤炎门下弟子一同潜入圣水宫打探她消息。现在南宫澈一副不肯放她一个人独处的模样,倒让她有些好笑。

他该不会是以为,每次她莫名其妙从他身边离开,都是赤炎的功劳吧?

“我跟你到书房睡吧。”血月作了让步,知道南宫澈待会儿要到书房处理政务。

虽然这家伙表面是个闲王,但自从和夜重天、阮暮天的关系重新大白天下之后,谁都知道他没表面上看来那么闲。估计,很多事情都要经过他手才能最终决策的。

哎!瞧她跟了个什么麻烦人物,难怪夜重天会借她给南宫若水治病的功夫,向圣水宫提出那种要求呢!看来未来一战是在所难免的。

“嗯。”南宫澈心情瞬间转好,手轻轻伸到桌下,握了握血月的手,惹得血月一个白眼过来,却没什么杀伤力。

等血月用完了早膳,接过下人递来的湿毛巾擦了擦嘴之后,南宫澈就看着一脸酸样的夜重天和阮暮天开口了:“这次圣水宫的事情,本王本该重罚你们二人。不过,雪儿为你们求情,本王决定不罚你们。”

哇!好幸福!

夜重天和阮暮天星星眼地看向血月,血月一脸笑意,有些高深莫测。

“本王虽不罚你们,不过你们要取得雪儿的原谅才是,毕竟这次救人的是她,让她在圣水宫失了面子的人却是你们。”

阮暮天一听就愁苦了:“那么一个要求,怎么就让血月失面子啦?太夸张了吧?”

“你质疑本王的话?”南宫澈冷眼瞥向阮暮天。

“不!绝对没有,我只是随便一说,随便一说,呵呵……”阮暮天立刻讨好地说道。

然后,血月就成了夜重天和阮暮天极力想讨好的人,但血月看着两人露出的笑容,却让两人头皮有些不由自主发麻。

“冬天的女神?夏天的尸皮?”

夜重天和阮暮天同时喃喃重复了一遍血月的话,然后面面相觑,那是什么玩意儿?

南宫澈说把他们两个交给血月处置之后,血月就勾唇一笑,说了原谅他们的条件:他们要在三天之内给她找来冬天的女神,以及夏天的尸皮!

“那个,血月啊,你能不能告诉我们,这两样东西要到哪里去找啊?”阮暮天一脸讨好的笑容,就差凑过去给血月垂肩捶背了。

血月淡笑扬唇:“如果要我告诉你们的话,我还提什么要求?你们觉得南宫澈他弄不到这两样东西么?还是说,堂堂摄政王和武状元其实内中草包,连这么简单的东西都猜不出来?”

“……”阮暮天顿时无语呕血,这还是简单的东西吗?他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南宫澈在桌下握着血月的手,轻轻摩挲,眼中略微带笑。他就知道这个女人睚眦必报,不会轻易放过夜重天他们,所以才特意把两人交给她的。

不过,对血月来说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夜重天和阮暮天不该瞒着南宫澈向南宫若水提那要求。这也算是一种小小的‘背叛’,既然他们背叛了她的男人,她自然要好好整治他们,让他们以后不敢再犯了。

“如果我们在三天之内找不到这两样东西呢?”夜重天还是比阮暮天想得远,他作了最坏的打算,想看看血月的惩罚会是怎样的。

“如果三天之内,你们找不来这两样东西给我……”血月扬唇一笑:“那就要替我做一件事。”

夜重天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什么事?”毕竟,他曾经在血月手里损失过所有的宝物啊!

阮暮天也眨巴着眼睛看着血月,希望自己的‘纯真可爱’能唤醒血月的良知,不提那么让人为难的要求。

血月看了两人一眼,挑眉说道:“其实也很简单,那夜敏郡主我挺不喜欢的,如果你们找不来这两样东西给我,那就以南宫澈的名义去请夜敏郡主过府一叙。”

“就这样?”夜重天和阮暮天双双表示怀疑,就这么简单?怎么不像他们认识的血月呢?

阿弥陀佛,他们终于开始认识血月了!真是喜大普奔啊!

“当然……还有!”血月笑了笑,说道:“不过现在我不会告诉你们,三天之后你们再来问我吧。”

既然血月已经这么说了,夜重天和阮暮天也知道血月现在是真不会告诉他们,于是连忙就起身匆匆告辞,准备集思广益让身边人努力去想‘夏天的尸皮’和‘冬天的女神’到底是什么东西了。

夜重天和阮暮天两人走后,南宫澈看着血月抿了下唇,道:“这冬天的女神,本王倒是猜到了梅花,但夏天的尸皮是什么,本王一时还真没猜出来。”

“其实很简单啊,就是……”血月瞥了瞥周围的下人们,乐呵呵地住了嘴:“三天后再告诉你吧,隔墙有耳呢!”

南宫澈倒不是那么心急的人,他一向擅于等待捕猎,先帝都曾说他是最好的猎人,也是最让敌人恐惧的猎人!

所以,南宫澈没有再追问下去,只和血月离开了偏厅,到书房去听木槿禀报一些各地的情况,处理一些该亲自处理的事情了。

血月虽然在书房的榻上补眠,但她还没睡着时就听到南宫澈和木槿在谈事了,谈的还是她这个外人最好不要听的事,心里不免有些异样。

既然南宫澈明明不信任她,又为什么非要把她绑在身边呢?让她听见他的那么多事,他到底打什么算盘?还是,她想多了?

想了许久无解,血月便也真的睡去了,只是梦里梦到一股烟雾一直束缚着她,让她有些呼吸不过来,胸口便十分闷疼,睡眠也便不怎么好……

三天之后,夜重天和阮暮天耷拉着脑袋来夜王府‘领罚’了。

他们和南宫澈一样,只猜到了的冬天的女神是梅花,但夏天的尸皮是怎么也没猜出来。有的人说是焉死的月季,有的说是枯死的荷花,但他们怎么都觉得不搭边儿。

“怎么样?我要的东西找来了吗?”血月一看两人神情,就知道他们对‘夏天的尸皮’没什么把握。

夜重天看了血月一眼,递给一支梅花:“这是冬天的女神,对吧?”

“嗯,没错。”血月接过梅花,闻了闻,笑的灿烂,“还有呢?”

南宫澈在一旁看见夜重天把梅花递给血月、血月又把花拿到鼻前去闻的一幕,心里突然有些闷。

他一语不发地伸手抽走血月手中的梅花,若无其事地也看着阮暮天:“那夏天的尸皮,你猜着什么了?”

血月和阮暮天都没注意到南宫澈的反常,只有夜重天注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