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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高瘦之人作出的预先的判断,身体也自然的倾向这边。

“就是这个时候!”燕然心里喊道,然后以绝快的脚力踢向唐十七。

唐十七迅速接球,然后猛的向前方顺着刚才的方向提出一个“之”字形。

那胖子有些傻眼,本来照计划,高个断球后他与他共放结合,快速向前推进,两个呼吸间必能追回比分。

不过,这是什么情况。高个还没来得及断球那位姓唐的公子哥就传了出去。

“不好!”胖子赶紧回身守住自己盯的人。

可是燕然哪里会给他机会,一个漂亮的接球,很快就向前推进了了一大截。

蓝方队员有实力的队员纷纷拦截,但是出了被燕然设计甩在身后的矮胖和高瘦二人还真没人能阻拦她的进攻。

锣鼓喧天,再次响彻云霄。

“红方领先一球!”

陈花郢看着被耍得团团转的两人,不禁叹气。

“果然一切的技巧在绝对的智慧面前显得那般无力。”

旁边的蓝胖子揉着头,尽管头上并没有几根毛。

“郡主,您这话小的咋听不懂?”

陈花郢看了他一眼,然后吩咐道:“较裁判暂停,将那个小子换下来。”

“那谁上呢?”

正在坐着热身运动的给了他一个白眼,“除我还有谁?”

那蓝胖子瞪大眼睛,“原来是郡主您呀,早说不就完了。”

陈花郢听后差点一头栽了下去,“看来平日里自己真是对他们太好了,看看这儿”陈花郢指向休息长凳上坐着的一个二个,他们也都傻笑的看着陈花郢,“确实生活得太安逸了。”

比赛继续,燕然看着这团团将自己围住的矮胖子和高瘦大个,“咱们这样不好吧?就像没咱三什么事一样。”

确实是没他们三个什么事,那两人一看就是听了陈花郢的号令,死死地守住自己,若是自己得球,那么根本传不出去,外面的队员也别想传进来。

如今又回到陈花郢一队人马和唐十七等人的战斗,只不过就是陈花郢相比较之下少了一个人罢了,不过燕然看着这还想真没多大区别。

场外见此,立刻又一大堆人不乐意了,其中还有不乏之前下注买了陈花郢一对的人。

“早知道就不压他们了,这就是输也不见得不让燕小姐出手呀,只要燕小姐出手,今儿我就是输了那笔钱也值得。”

“木兄说的对,这可是百年难遇,以后要是这燕郡主嫁了怕是我们就再也看不见了。”

“就是!”

这抱着竹竿的江轻寒自然更是气愤,大声地朝着场上喊:“有这么输不起的吗!?两个人压着打算什么本事,行不行小爷胖揍了你俩!”

“江小公子说的对,哪有这样的规矩!”

“就是!”

……

燕然被两个人死死看着,无法动弹,只好靠着边站着,好不巧就在离江轻寒最近的地方。

听到上面那有点耳熟的声音不禁回头,脑袋一疼。

自己长相最出众的两个弟子竟然向猴子一样抱着竹竿,自己是这样教他们不拘小节的吗?

“江!轻!寒!,李!明!洛!给我下来,找死是不是?爬那么高。”

“夫子给点面子。”江轻寒疯狂眨眼睛,“这么多熟人呢。”

李明洛赶紧捂脸,实在没办法直视身边这脸厚之人。

“你下不下来?”燕然威胁到。

江轻寒死死抱住杆子,“不下来,下来就看不到夫子您了,打死不下来。”

“嘿,你小子又给我来劲儿了是不是,看我今天不收拾你。”

说着燕然就撸起袖子,作势就要翻过场上的围栏,前去教训。

这下好了,所有看球的都瞧了过来。

“燕家小姐这是认识江家那混世魔王?”

“不知道,不过燕小姐不是去了国子监嘛,这人刚才喊夫子看样子是燕小姐的学生吧。”

“燕家小姐教什么的呀?听闻她在簪花宴技冠天下,一举夺得四个魁首,想必是琴棋书画皆是一流。”

“不不不,不是文夫子是武夫子。”

“哦,那就难怪这混天混地的魔王也这般听话。”

“哈哈哈”

不光是两人,周围听到这段对话地皆笑了出来。

而那边,江轻寒依旧抱着柱子,还死死地抓住欲要临阵脱逃的李明洛,即使是心里没底害怕的劲儿,依旧表面横得很,“夫子你不能出界,出界可是输了。”

燕然立刻停住已然悬空的脚,“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说完边转身走了,不能看,越看越气。

江轻寒拍拍胸脯,“好了明洛,夫子走了我们没事了。”

李明洛一双幽怨地眼神看向江轻寒,“你确定?”

江轻寒刮着鼻梁,“应应……该吧,怎么说夫子也不会这般记仇吧?”

这话是问句,江轻寒看向好友兼军师的李明洛。

“不,夫子是女子,女子最会记仇。”

江轻寒后悔不已,“怎么办,我还想抱大腿靠夫子进银甲军!”

李明洛摇摇头,“别说银甲军,看样子燕家军中的伙夫都不得要你,兄弟下辈子再想吧。”

“啊!”

回到场上的燕然心里还想着下场后怎么收拾这两个小的,“真的是太不听话了。”

看着燕然自言自语,那个高个终于忍不住了,“燕小姐,请你尊重一下对手好吗?我们还在呢!”

“啊?”燕然很纳闷,然后很不好意思,“失礼失礼,弟子不懂事,我有点手痒想教训教训。”

“燕小姐都有弟子呢?您这么年轻。”那个胖子来了兴趣。

“惭愧惭愧,白捡的、硬塞的,太多了太多了。”然后燕然看向那个有些傲娇的高个,“兄弟的轻功看着很是严肃呀,像是少林寺一众难得得秘术,一般然很难学的。”

那个高个看向燕然,眼睛里都是审视。

“他呀,小时候被柱国寺的方丈捡了去,才得了如此修行,说起来也是造化之人。”

燕然点头,“这门秘术可是难得一见,更是常人难以学会,兄台一定是那位高僧的最为心疼的弟子。”

“确实。”

“嗯?”燕然有些没听清,但是见那高个眼神友善了不少,觉得也是好话吧。

陈花郢在场上跑了数十个来回,好不容易追成了平手,便见到自己的两个“杀手锏”居然席地而坐,和同样一般坐姿的燕然攀谈起来,这样的娴静画风,真的是在比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