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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娇娥一走,月倾城自然又变成了众矢之的,毕竟程娇娥虽然和月倾城合作,但和月倾城始终是死敌。

沈祁愿刚要开口却被月倾城拦住了,“我知道郑将军的意思,你是怀疑我对娘娘做了什么?”

月倾城垂了垂头,难得的有几分无奈,这些日子她虽然获得了自由,但却每日都在殚精竭虑,想要挽回自己过去做的错误太难了,月倾城也从来不奢求其余人的原谅,她只是不希望沈祁愿因为这件事抬不起头罢了。

“公主殿下虽然表明忠心,但是娘娘显然还是不愿相信你的,之前娘娘也多次提醒过我等不能相信你,现在我们真的能够对你完全放下戒心么,沈府这么多人,娘娘怎么会突然消失,难道真的是娘娘自己离开的么?”

月倾城皱眉,“这是程娇娥亲笔所写,况且如今我害她有什么理由,难道是为了西江么,我弟弟月倾华都在郑将军的府上,你认为我还能有什么别的算计。”

虽然算不得委屈,但月倾城却也因为这份疏离几次寒心,但想到自己过去所为月倾城也能够理解他们的所思所想,尤其是郑询元始终是这些人当中最为单纯的,自然也是最耿直的。

“询元,公主说的还是有道理的。”开口的是宁锦,尽管他也对于月倾城曾经做的事情不认可,但也能够感觉到进来月倾城真的是努力的在帮助程娇娥做事,只不过信任这种东西最为脆弱,有过第一次的失信,便很难再恢复了。

郑询元冷哼一声,“那你们说说娘娘还能去什么地方,今天我们什么地方都找过了也不见娘娘,这件事也不能告诉尹千章,难道我们就这样等着娘娘联系我们么?”

月倾城道,“郑将军你先不要着急,既然是程娇娥自己离开的至少说明程娇娥是安全的,而不是落入别人手中了,她这次突然出现重创了尹盛玉必然是有自己的目的的,也许她是有什么必须要为的事情,也许我们只需等待片刻便能够知晓程娇娥到底要做什么了。”

眼下月倾城的办法的确是最合理的办法,众人绝对不能擅动,否则只会给恶人留下其他的机会,月倾城相信程娇娥心中另有算计,若是需要自己等人的时候她便会开口。

她素来不喜欢麻烦别人,想来也是不希望影响他们的正常生活,见其他人不说话,月倾城开口道,“既然程娇娥特意交代了西江王之事,还请郑将军一定看顾好他,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人离开,我和他自小长在一处,知晓他那张嘴向来是最为讨喜,所以千万不要被他说得任何话蛊惑了。”

月倾城的言外之意便是不要让月倾华开口说话,否则担忧郑询元这样的人真的会被骗去,或者是心生其他的念头。

“公主放心,有我在询元身边不会让他做傻事的。”宁锦开口,月倾城便放心不少,“至于我则会紧密关注西江动向的,你们可以不相信我,但你们只要相信祈愿就好,我不会欺骗他了,他也不会欺骗你们。”

沈祁愿坚定点头,月倾城和他相视一笑。

皇宫。

见尹千章离开程娇娥才缓慢的把药方塞在衣服里面,屋子里面很温暖,可程娇娥的手始终是冰冷的,她缓慢的朝内殿行去,脚步小心翼翼,生怕惊醒了什么一般。

恍惚只要她动作大了一点就会打破眼前的美梦,这些日子一直跟在尹盛玉身边,她冷漠,她无情,更是让尹盛玉都察觉到了她的改变,所以才会对她彻底的放松警惕,这样的面具戴的久了连程娇娥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摘下来。

商裕果然还在熟睡,屋子里面点着安神香,桌子上还没来得及收下的碗正是一碗安神汤,看来燕回为了商裕的睡眠下了不少心思,睡眠的确是最能恢复身体的,但见商裕脸色程娇娥就知道商裕恐怕睡得并不好,所以燕回才会想出这样的办法。

她走到商裕身前伸出手下意识的在商裕的脸上抚摸着,她想起那日商裕告诉她五方玉下落之后失落的眼神和颓然的脸色,恍惚要把一辈子的精气神都耗尽了一般,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程娇娥就觉得自己根本不应该留在商裕身边,她留在商裕身边只会给商裕带来无尽的麻烦。

当初吴衣的卦象她并未完全相信,可是到了现在她却是完完全全的相信了。

“你还是怪我的吧。”程娇娥轻声开口,神色温柔,“不过没关系,如果我是你,我也不会轻易放下,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当初把五方玉交给我,但我相信你的心思必然是纯粹的,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的皇帝,我们之前有过很多误会,但是更多的则是美好的回忆,只是可惜了你的身份乃是帝王,注定要成就一番霸业。”

“如今只有西江是你的威胁,若是西江一除,你便可以安心的做你的皇帝了,盛世之下必然能够让人看到你的仁慈宽厚,你也无需总是因为我而做出妥协。”

程娇娥的语速很慢,床上的人无知无觉,只是沉静的睡着,程娇娥却半点睡意也没有,这样的安神香早就无法安她的神了。

“我活过两世,最开始知晓你的身份的时候我便有些抗拒,我担忧和你有所牵扯最后不会有幸福,可是你让我知道了你对我的心,我知晓你的爱意,也能够感觉到你的爱意,只是这份爱太过沉重了,我有的时候根本无法承受。”

“我现在只是希望你能够平平安安,还有我们的女儿,她很可爱,当初我看见她第一眼就舍得不放下她了,可是我知道我必须放手,我不能让商安跟着我们,至少现在不可以,这样只会让她有危险。”

“商裕,你能够体会我的苦心么。”不会有人回答,也不可能有人回答,程娇娥说出这些话却觉得心中一松,那种长久以来的压迫终于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