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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能否待到翠儿产下麟儿,可否绕过翠儿一命呢?”苏遥试探性的询问。

“那就要看翠儿的造化了,王上只关心他的子嗣。”平丽娇笑着说,情不自禁的再次用手扶住了她的乌云髻。

待苏遥走后,平丽人信步走到了昨晚夏花坠湖的地方,平丽人蹲下身子,慢慢的摸索着地面,突然手指碰触上了地面光滑的地方,平丽人不尤的惊了起来。

那滑溜溜的地面分明是被人涂抹了莫邪草的汁水,平丽人是置香的高手,她对香味比较浓的的草木认的非常的准,莫邪草的香味可算是*中的*,平丽人也深谙此草的本性,如若莫邪草的汁水与香醋混合,人若嗅了定会使人精神错乱及至昏迷不醒,而且这莫邪草的汁水涂抹在石头之上,在没有干燥的情况下滑腻非凡,难道那日自己是嗅了这莫邪草从而失足跌入这玉湖之中的吗?

冥苏遥,你好狠,既然你对我不仁也休怪我对你不易。

小远答应了苏遥,保住翠儿肚子的孩子,但是翠儿放置大蚁的事却不能轻饶,至于翠儿诞下麟儿,如何处置翠儿须的要苏遥问过平丽人。

苏遥把翠儿从地牢之中接了出来,翠儿感激的匍匐在地下,“翠儿谢谢小姐救命之恩。”

苏遥当即托起了翠儿,“翠儿起来吧,以后有什么事情,千万不要瞒着本宫,记得我们始终是好姐妹。”翠儿的眼里噙满了泪水。

午膳摆在了宴会宫,苏遥心里明白今日午宴后,白安岳就要带着他新婚的妻子远走高飞了,苏遥让巧儿把翠儿安顿在了她以前居住的地方后,苏遥一个人坐在了裘椅之上发起了呆。

“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白公子要走的事,您不舍得他走?”巧儿知晓苏遥的心事。

“巧儿,我既盼着他走,又怕他走,这一天终于来临了,我心里好纠结啊。”苏遥突然用手抚摸着自己凸起的小腹,心里却在喃喃自语,孩子,你的亲生爹爹从此要有自己的生活了,以后你的身份只有一个,你永远都是大怀国的子嗣,你的父亲是大怀国的王,大怀国的王。

午宴上,苏遥一身素白的装束,她挺着肚子向所有的人昭示着她的骄傲,她肚子里怀的可是大怀国的第一位子嗣,如若是男丁那他将会是小远的长子。

姚白凤紧紧的依偎在白安岳的身侧,一双美目顾盼星辉,她见到苏遥的那一刹那,兴奋的很,飞快的跑到了苏遥的身旁。

“凤儿参见锦妃娘娘,锦妃娘娘金安!”姚白凤风情万种的福了福。

“凤姑娘,起来吧,不,如今该称呼您为白夫人了,呵呵。”苏遥竟然笑了起来,用手就要搀扶姚白凤,苏遥表面上一句白夫人貌似波澜不惊,其实苏遥的心里却很不是滋味,她只能把那股苦涩连同心底那对白安岳的挚爱深深的埋了起来,藏在了一个无人触及的地方,以后这个地方将被永远的尘封起来。

苏遥对着姚白凤笑了,她是真诚的笑,既然她和白安岳不能改变彼此的命运,那就只有祝福白安岳了,除了祝福他们,苏遥又能为他做些什么呢?苏遥不知道,但她明白他这一出宫,从此他们就再也不会相见了。

从此咫尺天涯,他再也不是她的阿岳,她也再也不是那个为他生许多小崽子的人了。

“怎么了锦妃?舍不得我们呢?”姚白凤转身望向自己的丈夫,白安岳的眼睛一直盯着苏遥,突然妻子姚白凤的目光转向自己的时候,白安岳还是把目光随即投向了别处。

“是啊,你们这一说走,本宫还真有些舍不得。”苏遥牵起了姚白凤的手。

“锦妃娘娘,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姚白凤吃吃的娇笑了起来,随即拿过了自己的一只手,用丝帕掩上了自己的嘴巴,悄悄的附上了苏遥的耳畔。

“白夫人请讲?”苏遥以为姚白凤又编排了新舞曲了,不仅好奇的看向了姚白凤。

“我…….有……了……..”姚白凤一字一顿的说着。

当即苏遥的心里再次莫名的有股悲哀了起来,她的手指禁不住颤抖了,她其实做不到口是心非。

姚白凤看着苏遥的反应,心里得意的很。

“这是大喜事了,本宫恭喜白夫人夫妇了,祝你们早生贵子。”苏遥的脸上勉强挤出了一丝微笑。

听到苏遥的祝福,姚白凤的脸儿随即红了起来,“凤儿本不想要孩子的,苏遥,请娘娘允许我这样称呼你,你知道我最喜欢跳舞了,总觉得自己还没有跳够,总想再跳上一年再为白郎生孩子,可是白郎不肯,夜夜缠着凤儿,白郎好坏的………”姚白凤整个人娇嗔着,一双芊细的手不停的绞着帕子,期期艾艾的喃喃低语.

姚白凤这般风情,纵使哪个男人都承受不住,包括她的阿岳。

苏遥听到这里心里很不是滋味,方才还自己说服自己要好好的祝福他们,不成想听到凤姑娘怀了阿岳的孩子,自己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反而有一股失落感随即充斥了自己的整个身心。

爱岂能是说放开就放开的?

姚白凤轻声笑着,眼睛再次瞄上了她的夫君,白安岳的目光碰触上苏遥转而移到姚白凤的脸上,姚白凤媚笑喊了一声,“白郎,过来一下。”

白安岳面上一红,苏遥也尴尬了起来,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凤姑娘竟然是这样的置礼法不顾。

“凤儿,你和锦妃娘娘好好叙叙,我就不去打扰你们了!”白安岳咳嗽了一声,用手掩了一下嘴,继而尴尬的看向了苏遥。

“没关系,白夫人有了身孕,白公子定当照顾爱妻!”苏遥一句话说完,白安岳心里一怔,凤儿到底是和她说了他们有了孩子的事,白安岳心里不是滋味,苏遥一定在埋怨他了。

苏遥牵起姚白凤的手,继而慢慢的走到了白安岳的身边,她把姚白凤的手递到了白安岳的手中,白安岳痛苦的接下了姚白凤的手。

“苏遥,你还好吗?”白安岳情到深处,真情流露。

“好,阿岳,以后好好好地对待凤姑娘,苏遥祝你们夫妻恩爱,早生贵子。”苏遥笑着看向白安岳,白安岳忙低下了头。

姚白凤脸上笑颜如花,她不介意苏遥和白安岳如此的称呼,但姚白凤的整个身子却夸张的依偎在白安岳的怀里了,让苏遥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王上驾到!”内侍太监的一声呐喊,让他们各自收回了思绪。

姚白凤看着头戴王冠的小远牵着苏遥的手一步步的走向宝座,方才的如花容颜瞬间失了颜色,手竟然抖了起来。

“凤儿,怎么了?”白安岳关切的低声询问。

就在众人参拜的一刹那,姚白凤眼睛直视着宝座上的小远,小远看都不曾看姚白凤,“都起来吧,今日为白公子,白夫人送行,一切繁文缛节都该省就省了吧!”

白安岳搀起了姚白凤,“草民,谢王上恩赐!”

“入座吧!”小远摆了摆手。

众人一并入座。

“今日孤和锦妃一同祝福白公子伉俪情深,来干了此杯。”小远托起了酒盏。

苏遥端了一杯茶,也迎向了白安岳和姚白凤,一向豪饮的姚白凤竟然破例没有端起酒盏。

“怎么了?白夫人?这可是上好的桃花醉?”小远用手指向姚白凤桌前的酒盏。

苏遥俯首在小远的耳畔,轻声低语了一番,当即小远听了竟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这有什么害羞的,既然白夫人有了身孕,那理当不饮酒,来人啊,为白夫人斟酒。”小远对于听到姚白凤有了身孕的消息并不曾吃惊。。

一旁的宫人马上为姚白凤斟了一杯茶。

白安岳碰了一下姚白凤的身子,“凤儿,都等着你呢。”姚白凤一怔,马上端起了面前的茶盏,“凤儿谢王上!”

“白夫人客气了,请饮!”姚白凤看着小远一饮而尽,也低首喝下了这杯离别茶。

苏遥看向白安岳,白安岳也正看向苏遥,两人的目光对触中,他终于读懂了她的眼睛,难道她真的就彻底放弃了他吗?

姚白凤满眼的幽怨。

白安岳走了,彻底的走了,苏遥的心里空空的,她抚摸着自己日益涨高的腹部,悲从中来。

当巧儿一声声的喊她的时候,她还沉浸在和白安岳的回忆中,忘记就彻底的忘记吧,人总要面对现实,面对未来,阿岳有自己的生活,她苏遥也有自己的宿命,是命总是逃不过,逃不过的就只有勇敢去面对。

黄昏的时候,平丽人从宫外召来的老喇嘛在玉湖畔设立了祭坛。

那老喇嘛一番阿弥陀佛的闹剧后,身体不由得抖动了起来,接着打坐在了玉湖畔。

平丽人煞有介事的询问,“老喇嘛师傅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喇嘛眯缝着眼睛,摊开了一只手,老半天才说了一句话,“娘娘请看!”接着众人就向那老喇嘛的手掌望去,只见老喇嘛宽大的手掌中慢慢的呈现出了一个红红的“欢”字。

众人一片惊愕之声。

“老喇嘛师傅请

明示?”平丽人急切的询问。

“丽妃娘娘,这后宫可有带欢字的宫殿。”喇嘛装模作样了起来。

老喇嘛的话音未落,众人齐齐向苏遥望去,苏遥一脸的镇定,随即众人窃窃私语了起来。

“娘娘,万般缘由皆有根,恕贫僧直言,昔日这带欢字的宫殿曾有幽怨的宫妃投了这玉湖,几世轮回这宫妃的阴魂不散,被人操纵了起来,从而就有了。。。。。。。。。。”

那老喇嘛随即止住了话语,不再继续说下去了,“喇嘛老师傅,你倒是说啊。”众人催促着,但老喇嘛却微闭着眼睛双手合十,悄然离去。

众人再次望向苏遥,平丽人眼睛直逼向苏遥,“锦妃,难道是你操纵了那宫妃的魂魄,本宫素闻你们冥家能掐会算。。。。。。。。。”

不等平丽人说完,围观的后妃一起指责起了苏遥,包括那和贵人也吵闹的极其厉害。

“现在证据确凿,我们要求王上惩处锦妃,我们决不能这样被委屈着。”和贵人大喊着,当日那和贵人也曾坠入玉湖之中。

苏遥淡淡的一笑,“各位姐妹,恕苏遥说一句啊,我们冥家虽然是世袭祭祀之族,但从来是只传男丁,至于占卜祭祀操控之术,苏遥一介女流怎懂的?”

“你虽然不懂,但你的兄长却懂的,如若你的兄长想害我们岂不是易如反掌!”平丽人一句话说完,众人立即又吵嚷了起来。

“太不像话,仗着拥有操控之术竟然用来陷害后宫的宫妃们,是不是你们冥家想保你做王后啊!”和贵人快言快语,一句话马上引起了众人的共鸣。

严惩锦妃,严惩锦妃!

下雨了,轰隆隆的雷声伴随着雨一起到来,宫妃们四散离去,苏遥一动不动,这雨来的很及时,它让喧闹的后妃们尽皆散去。

“小姐,我们走吧!”巧儿不知何时手里变出了一把雨伞,那伞为苏遥撑开了一片天空。

巧儿搀扶着苏遥慢慢的向承欢宫走去,苏遥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回的承欢宫,她觉得自己走了好久好久,仿佛挪着走向了承欢宫。

“小姐,平安南在戍边打了打胜仗,我看这平丽人如此的嚣张也全因她的父亲之故,她为后在朝中的呼声极高,巧儿生怕平丽人做了这王后,要是她坐了王后,以后小姐真的不好过了?”

苏遥无语,她斜靠在贵妃榻上,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有他在,我什么都不怕!”

巧儿明白,苏遥指的这个他,就是苏遥腹中的胎儿,“对,小姐,你肚儿尖尖一定是个男丁,所谓母依子贵,子以母贵,小姐你不能就这么认输了?”

傍晚的时分,雨停了,苏遥望着烟雨朦朦的亭台楼阁,痴了。

一阵迅疾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内侍太监大喊了一声,“丽妃娘娘驾到!”

丽妃冷冷的看向苏遥,“妹妹,既然你这宫里有怨气,那姐姐就为你驱除这怨气!”随着丽妃一声令下,那老喇嘛立即走了进来,他看也不看苏遥一眼,双手合十,嘴里不住的念着咒语。

“丽妃,不要太过分,你这番的折腾如若惊扰了本宫肚里的龙嗣,你可吃罪的起?”

丽妃笑了笑,“如若这股怨气惊扰了王上,谁又能吃罪的起?”

任凭他们折腾,直到到了掌灯后,他们才离去。

“巧儿,马上去太医院传赵太医过来承欢宫?”巧儿不解,“小姐,为什么啊,您不是好好的吗?为何要召见赵太医?”巧儿明白苏遥要找的是赵文轩。

“不用多问,你只管去!不光用什么方法一定得把赵太医请来。”巧儿急忙出了承欢宫向太医院奔去,不想在拐角的当口却碰上了赵文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