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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远慢慢的走到小宫孤新封的嫣贵人,你但说无妨?”小远笑了起来,笑的很迷人,林嫣儿开心的好似被捧上了天。

“那就罚锦贵人用热茶去浇自己吧,谁叫她烫伤了王上呢!”林嫣儿说完偎依在了小远的怀里。

小远目光中透露出一丝邪魅,眯着眼睛望向了苏遥,苏遥并不去看小远,径直走到了那煲的很热的茶壶跟前,“苏遥,孤再问你一句,你心里有过孤吗?”

“没有!”苏遥回答的很干脆。

“慢着,苏遥,还是让嫣贵人来侍奉你吧!”小远看了看林嫣儿,点了点头,看着眼前的这出好戏。

苏遥闭上了双眼等待着这一切,她想,如果她的相貌损了,那小远就不会缠着自己了,这争宠和承欢从来都不是她苏遥所追求的。

林嫣儿用手指滑向了苏遥的脸及其脖颈,苏遥感觉冰凉的刺骨,似乎那林嫣儿的手上涂抹了什么,随即一股滚烫的水袭来,苏遥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小远在心里恨恨的骂着白安岳,白安岳,明日我就召你进宫,让你看看她的尊容。

第二日苏遥失宠的消息不胫而走。

小远一大早就颁诏,把冼梧宫赐给了林嫣儿。

新封的嫣贵人一时飞上了枝头,冼梧宫前门庭若市。

苏遥醒过来的时候,都快晌午了,苏遥什么都看不到,只觉得模糊一片,从头到脖颈处痛的要命。

除了两个陪嫁的丫头,偌大的凤藻宫内竟然没有一个人,更不用说是候命的太监了,就是连新婚前夕,赐给苏遥的下人们都不知去向了。

“锦贵人,您终于醒了,可吓死奴婢了……..”小丫头巧儿擦着红红的眼睛,心疼的看着苏遥,苏遥挣扎着要起身,不料面上至脖颈处一片刺痛,用手摸了摸原来已经裹上了白布,疼痛极了不由的又躺了下来。

“我,我,我没事……..”苏遥好强的安慰着巧儿,心里却在想着,从此以后自己就可以摆脱掉小远了。

一个帝王,后宫佳丽三千,他怎么也不会找她这个破了相的锦贵人啊,苏遥想到这里竟然吃吃的笑了起来。

阿岳,阿岳,苏遥终于可以摆脱小远了,即使我们不能在一起,我苏遥也愿意洁身度过以后的岁月。

巧儿一见她们小姐竟然笑了起来,不由的更加的悲伤,“锦贵人您要想开些,一会奴婢就去祭司府找大祭司去,你千万可要保重啊!”

“不必了,这样的结果正是我想要的!”苏遥竟然开怀的大笑了起来。

“小姐,小姐!”巧儿也大哭了起来,紧跟着翠儿也哭了起来,她们从没见过小姐这个样子,以前那个天真烂漫的小姐究竟到哪里去了呢?

“小姐的命真苦,蛮想着王上对小姐的宠爱会让小姐幸福的,没想到一夜之间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呜呜……”翠儿哭着为苏遥鸣不平。

不知道何时外边突然下起了雪,雪越下越大,仿佛在诉说着苏遥的悲哀,一阵风刮过,吹得门窗吱嘎乱响,大殿内的幔帐飘飘若飞……

“锦贵人,白安岳白公子奉王上的命令来探视锦贵人了,请锦贵人梳洗见客!”门外传来太监的禀报。

苏遥的心不仅一颤,阿岳来了!

不要啊,不要啊,我不要阿岳看到我现在的这个样子,小远你好狠啊,明知道苏遥心里忌怕,你偏要折磨苏遥,难道除了忌恨一点儿时的情意都不复存在了吗?

苏遥强压住内心的悲痛,弱弱的喊着巧儿,“巧儿去告诉白公子,就说本宫睡下了,不便接待!”

巧儿明白苏遥的心情,转身走了出去,然而通禀的小太监一句话就让巧儿把想说的话生生的烟了下去。

“王上有令,锦贵人必须见白公子,否则就是抗旨不尊!”

这句话苏遥听明白了,心里也全明白了,小远不但让自己痛苦,也让阿岳痛苦,阿岳见到自己这个样子,他会多么的难过啊?

苏遥听到了脚步声,那熟悉的脚步声声声震颤着苏遥的心,“阿岳,你来了!”苏遥感觉面上生疼的很,就像是撕裂了一般,苏遥明白那是咸咸的泪水浸泡了烫伤的面容所致,可苏遥不后悔。

“苏遥,苏遥,你为什么这麽傻?为什么要折磨自己,你是存心要阿岳难过吗?”白安岳紧紧的抓住了苏遥的手,一边的巧儿和翠儿知趣的退了出去,守在了殿外的两侧。

白安岳痛苦的猛烈的捶打自己的头,苏遥这是为了自己才这样做的,他真悔恨在桃花坞对苏遥做的一切,如果自己不那样做,也许苏遥就不会有今天,白安岳和苏遥抱头痛苦了起来。

“白安岳,你竟然假借探视锦贵人,故意调戏孤的爱妃,你好大的胆子,枉孤一直把你当做兄弟!”小远竟然直冲冲的闯了了进来,正好撞到了苏遥和白安岳搂抱在一起。

“王上,我,我………”白安岳一张脸气的通红,什么都说不出来。

“王上要怪罪就怪罪臣妾吧,都是臣妾的错,不管白公子的事!”苏遥不顾体弱的身子竟然跪倒在小远的面前。

“王上,草民一人做事一人当,只要你饶了锦贵人,要草民做什么草民都答应你!”白安岳也跪了下来。

小远看到苏遥和白安岳如此的相护,不仅恼羞成怒,“好一对有情人,好一对有情人…….”

“来人啊,白安岳敢公然调戏孤的爱妃,把他打入地牢。”小远恶狠狠的望着白安岳,他是不会轻易就放过白安岳的。

“王上,苏遥求你了,看在你们结义的份上饶过阿岳吧,只要王上放过阿岳,要苏遥怎么做都可以,苏遥对天发誓,甘愿一辈子都做灯奴,誓死效忠王上,绝无二心!”

“哈哈,哈哈,你终于服软了,服软了,那个我认识的高傲的苏遥呢?”小远一下就反剪了苏遥的手臂,狠狠的把苏遥的头按倒了冰凉的地面上,苏遥的面部钻心的疼痛起来。

“怀远,你不要过分,苏遥是你的妻子!”白安岳大喊了起来。

“你既然知道她是我的女人,为何还要这样对我!”小远眼睛看着白安岳,手却扼向了苏遥的脖颈。

“苏遥,苏遥。”白安岳心疼的喊了起来。

“给孤狠狠的,狠狠的,打这个调戏锦贵人的登徒子。”两旁的侍卫就打起了白安岳,白安岳紧紧的咬着嘴唇,丝毫不出一点声,直到嘴角流出了血,哼都没哼一声。

“阿岳,阿岳。”苏遥痛苦的摇着头,她真悔恨自己那个突然的念头,要不然阿岳也不会和自己一起受罪。

“给我狠狠的打,狠狠的打!”小远咆哮着,苏遥心里明白,小远是恨自己把身子给了阿岳,他要报复,他要报复。

“打死了好,打死好,都死了才干净!”苏遥仰天大哭。

悲过,苏遥变得沉默了,而一旁的厮打也停止了。

“哈哈,哈哈,我是美貌无双的冥苏遥,你们都来追求我啊,来啊,来啊……..”苏遥突然大笑了起来,接着脱起了自己的衣服,接着跳起了那凤凰百褶舞,人摇晃中,衣裙撒了一地……….

“苏遥,苏遥,你怎么了,不要啊!”白安岳扑向了苏遥,两旁的侍卫一把就拦住了白安岳。

巧儿和翠儿赶紧为苏遥披上了衣衫,“锦贵人,你这是怎么了!”两个小丫头就哭了起来。“干嘛啊,你们,我要为小远哥哥跳舞,你是什么人啊,敢偷看?嘘,你们都给我出去呀!”苏遥突然站了起来,娇笑着旋转了起来,虽然她的面上缠着纱布,但空灵的身子却好像一只展翅欲飞的凤凰。

小远看出来,苏遥在跳凤凰百褶舞,是的,她是在跳,这是苏遥十二岁那年从姚白凤那里学来的,苏遥说过,这是特意庆祝小远的生岳而去学的。

小远的泪流了下来,她到底心里还是有他的,“苏遥,苏遥,对不起,都是小远哥哥不好,小远哥哥不该如此的对你,我知道你心里是爱我的…….”

“小远哥哥莫哭,是不是苏遥跳的难看啊,那苏遥再去和凤姑娘去学!”苏遥飘然走了起来,走了几步就跌倒在了地上。、

“太医,快宣太医,救我的苏遥,救我的苏遥。”小远泪如雨下,跪倒在苏遥的面前。

白安岳擦拭了嘴角的血,眼睛愤恨的瞪着小远,“你简直就不是人,枉我白安岳把你看做兄弟,难道你要把她折磨而死你才甘心吗?”

“白安岳,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孤恨你!孤不会放过你的!”

苏遥突然睁开了眼睛,“小远哥哥,我怎么了,苏遥是不是惹你生气了。”

“没有,你没有惹小远哥哥生气,是有个坏人惹了孤!”

“小远哥哥你的生岳也快到了,就不要滥杀无辜了,你放了他吧,我们一起去喝桃花醉!”白安岳听了苏遥的话也落泪了,这话分明就是当年他们初识的时候,他听到她对小远说的话。

小远也流泪了,当初苏遥是喜欢自己的,她从来都不把自己当做王来看待,自己一旦微服私访,她必定侍奉在左右,那时候他就是苏遥的天,苏遥的一切,这一切都是在与白安岳相识以后变的,他恨白安岳......

小远也流泪了,当初苏遥是喜欢自己的,她从来都不把自己当做王来看待,自己一旦微服私访,她必定侍奉在左右,那时候他就是苏遥的天,苏遥的一切,这一切都是与白安岳相识以后变了,两个人渐渐的罅隙毕生,直到有一天,苏遥向他坦言,她爱上了白安岳,才彻底的把小远青梅竹马的梦给破灭了。

“好吧,苏遥,小远哥哥听你的话,我就放了他,我们好好的庆生!”小远嘴上柔情的说着,心里却在发恨,他是不会轻易放过一个夺走他东西的人,更何况白安岳是个偷心贼,一个偷了苏遥心的贼。

“来人啊,把白公子请下去,好好款待!不得为难与他!”小远却暗暗的向侍卫做了个手势。

外边的雪越下越大,白安岳眨眼就消失在风雪中,风澡宫不时传出苏遥的笑声,巧儿和翠儿听了这笑声禁不住的把泪咽进了肚子里。

小远搂抱着苏遥喃喃的低语,心里却在滴血,“即使你疯了也是这般的可爱,孤会好好待你的……..”

祭司府,冥耀得知了妹妹锦贵人的事情,火速赶来了王庭,内侍太监通禀后,冥耀火速敢往了乾合殿而不是风澡宫。

“王上啊,王上,都是臣平时太宠溺苏遥了,请王上责罚微臣。”冥耀不施礼,直接跪到在小远的面前。

小远从宝座上径直走了下来,一把扶起了冥耀,“过去的事情,孤不再去追究,但你必须给孤查清白安岳来怀国的目的,否则孤定要新帐旧账和你一起清算!”

冥耀的的头上渗出了汗,一个劲的叩头,“臣明白,臣明白!”自从小远亲政后,他们的关系好像变得越来越难以捉摸,伴君如伴虎,就算是兄弟之情在权利的巅峰上也变得失去了人情味。

“大哥,孤没有别的意思,即使我们和白安岳是结义的生死兄弟,但小远作为一国的国君,必须从国家的大义来考虑,您说是不?”小远面色变得沉重了起来。

“王上教训的是,教训的是!”冥耀只好随声附和。

“你去看苏遥吧,她疯了?”小远很轻松的说出了这句话。

“王上,臣对不住你啊。”冥耀刚站起了身子,接着又跪了下去。

“说说看?怎么个对不住?”小远走回了宝座,受托者下巴,玩味的盯着冥耀。

“臣不该在苏遥和王上大婚前夕,把苏遥放出去,臣有罪!王上如果觉得苏遥疯了不妥的话,臣心甘情愿领回舍妹!”冥耀说完,竟自哽咽了起来。

“冥耀,你是在威胁孤吗?你是在抱怨孤宠幸嫣贵人吗?”小远还是一副不骄不躁的神态,小心翼翼的托起了茶杯,饮了半杯浓茶。

“臣,不敢,苏遥嫁给了王上,就是王上的女人了,无论怎样处置都是王上的家事,臣毫无怨言!”

好一个挑理不带刺的冥耀,追根究底不就是在抱怨孤冷落你的妹妹吗?责怪孤把她逼疯吗?

小远把手中的残茶一饮而尽,手指用力的捏着茶杯,腕上的青筋爆出,“谁要是阻碍了孤,孤就让谁好看,无论你是谁!”

冥耀一路小跑,一口气跑到了凤澡宫,巧儿和翠儿见大祭司来了,一边哭着一边施礼,“大人,小姐她几日不食茶饭了,这样下去她………”巧儿再也说不下去了,冥耀一摆手示意她们退了下去。

“妹妹,你这是何苦呢?哥哥知道委屈了你,可是哥哥也是没有办法,阿岳终究是个江湖浪子,即使他是柔氏国的没落王孙,但是无论如何是不能与小远相比的,哥哥始终希望你幸福……..”